第187章 和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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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等太久,也許是林撤那句你忍心讓李文陪你在風中冷?洛詩詩便對身邊的李文道:“要不,我們就坐他車子。”
李文不高興道:“不,我情願冷也不要坐他的車子,我也希望你不要上去,永遠不要和這個人有任何關係。”
林撤有些哀求的口吻:“文文,以前是我錯了,可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給我判死刑了,再說我現在已經受到了懲罰,希望你能一笑泯恩仇。”
李文訕訕道:“林撤,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我都給你記著讓我一笑泯恩仇,那是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你走吧。”
林撤見對方如此堅決,隻好從洛詩詩下手,他憂傷道:“詩詩,我家裏出大事了,現在很亂。”
洛詩詩果真很緊司道:“出什麽大事了?”
林撤頓了頓道:“我爸,我媽出事了,我最近都快得憂鬱症了。”
李文淡淡道:“你爸,你媽管洛詩詩什麽事,你走吧,別在這廢話也許你就是一個瘟神,你在這兒我們半天都打不上車。”
洛詩詩下意識的用胳膊撞了一下李文:“文文,我們就坐他車吧,他爸爸以前對我很好,經常給我紅包,聽他說說他們家怎麽了,我也想聽聽。”
林撤趕緊下車,討好的打開車門。
李文僵持著不肯進,她不高興道:“詩詩啊,你真是善惡不分,我現在明白了你給我講你小時候有次遇到老鼠的事情,你媽媽說你好壞不分,你現在就是這樣。”
洛詩詩一直哄著李文:“文文,得饒人且饒人,不要太較真。”
李文簡直拿她沒有辦法,在洛詩詩連拖帶拽的情況下極不情願的坐上了他的車。
林撤很快的上了車,他快速的啟動引擎。
車子開著暖暖的空調,李文不高興的嘟著嘴。
車開了好一會兒,林撤自言自語道:“詩詩,我對不起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直到失去你,直到我遇到很多不幸的事情,我才知道我是混蛋。”
李文冷笑道:“林撤,你這倒是說的人話,你的確不是好東西,你就是一個混蛋,你該受到懲罰。”
洛詩詩打斷李文的話:“文文,別插嘴,你讓他說下去。”
林撤頓了頓繼而道:“林玲走後不久,我母親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當場暈倒,這隻是一個導火線,更重要的是她腦子長了一個良性的瘤子。”
手術做得比較艱難,她恢複也不太好,她有時候好像失憶了,她現在記起的也是你,對很多事情她都沒有記憶了,她說話也是顛三倒四也許她的腦神經受到了刺激。
李文氣呼呼道:“難怪你媽媽這樣對待洛詩詩,原來是因為她腦袋長了一個包,哈哈,我終於明白了。”
洛詩詩拉住她的手道:“文文,別這樣,事情都過去了。”
李文不滿道:“你這個人,哎沒救了,他們當時怎麽對你?你還沉在失子之痛,他們兩母子來讓你簽字離婚的場景,你都忘了?你都可以原諒,我又有什麽呢。”
車子很快就來到李文的住處,李文有些不高興道:“停車,我對你們家發生什麽事情沒有興趣,我不是洛詩詩好壞不分,我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
林撤便將車停在一邊,他嘴裏不停道歉:“文文,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求你原諒,但願不要影響你和詩詩之間的關係。”
李文朝他做了一個不屑的手勢:“你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以為你是那根蔥,你把你自己想得太偉大。”
洛詩詩連忙打圓場:“文文,你先回去吧,早點休息有什麽聯係,別氣了。”
李文拿著包打開車門,對洛詩詩道:“你自己保重,不要再當傻農夫了。”
洛詩詩笑笑:“你去吧,路上小心。”
李文拍道:“我是安全牌,再說,像我這號人物應該是小夥子要注意,專治不服。”
“好了,別貧嘴,你就是一司嘴厲害,刀子嘴豆腐心。”
待李文走後,林撤並沒有問洛詩詩要去哪兒,直接將車開到了自己的住處。
洛詩詩一直沉默無語,當車停在熟悉的小區,她連忙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林撤淡淡道:“經過這裏想讓你上去看看而已,我還是按你以前的喜歡擺放家裏的東西,走這路過就順便去看看。”
洛詩詩緊司道:“不必了,我回去還有事情。”
林撤有些執著道:“就看一眼好嗎?我一直不敢找你,是因為覺得自己沒有臉麵,我對不起你,上天好像真的是在懲罰我,林玲跑了,母親也病了,母親甚至記不起來林玲是誰,她隻知道你是我媳婦,她嚷嚷的要洛詩詩,雖然是對你發號施令,但她嘴裏都是念的你的名字。我不知道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她,雖然她性格不好,但她以為那樣是愛我,她自私的在保護我,這場病讓她忘記我們的生活中曾出現過的一個人,她隻記得你。”
洛詩詩有些關切道:“她怎麽如此嚴重,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這不影響生活,也許是年紀大了,精神又受了刺激留下點後遺症。”
洛詩詩曾經怨恨過他們,可是當聽林撤這樣說,她心開始不安當即承諾。
“她現在還在醫院?有機會我去看看她。”
林撤內心湧起一陣莫名酸楚,他有些愧疚道:“詩詩,都是我不好,都怪我瞎了狗眼,我一時糊塗才這樣。”
洛詩詩淡淡道:“都過去了,我都忘記了,你送我回去吧。”
林撤有些憂傷道:“我一會兒要去醫院,就是上樓拿件衣服現在是二姐在那邊陪著她。”
林撤二姐對洛詩詩不錯,以前經常給她送一些小禮品,她跟林撤的關係一直也很親密。
洛詩詩關切道:“二姐她還好嗎?”
林撤沒有抬頭,低沉道:“她還好,她也很掛記你。”
洛詩詩見他說拿衣服又沒行動,便催促道:“你上去拿衣服吧,我在這兒等你。”
林撤訕訕道:“詩詩,你跟我一起上去吧,上去看看。”
洛詩詩搖頭:“不去了,我就在這兒等。”
過了好一會兒,林撤才不得不上樓去拿衣服,他很意外今天能碰見洛詩詩,想起二姐的話,連母親態度大轉變,他真的想她能回頭。
林撤知道洛詩詩很多時候是一個沒有主見,而且同情心泛濫的一個人。
在上樓的路上,他一直思索,最好是趁今天讓她去醫院,二姐在場可以幫著自己,他相信洛詩詩對自己還有情感,畢竟兩人在一起那麽久。
家裏亂糟糟,自從林玲走後母親住院,沒有心思打掃,櫃子上早就布滿厚厚的灰塵。
正在他準備開門的時候郝然發現,他的鑰匙竟然忘記在車上。
那一瞬間,他確信是天意,他有些激動的用手機給洛詩詩電話。
“詩詩,我鑰匙在車上有個黑色小包裏,麻煩你跑一趟,我在樓上等。”
不管洛詩詩同意還是不同意,林撤先把電話掛掉。
洛詩詩在接到他電話還沒來得及拒絕,卻被對方掛點電話,她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對方下來,後來著實等不及才拿上鑰匙上樓去。
遠遠的地方就看見他,他有些不安的在門口徘徊。
洛詩詩想起曾經,這個熟悉的地方,是自己的避風港灣,以為他會陪著自己一輩子。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臉,看見她來了。
他溫柔道:“詩詩,你回來了,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你會回來的。”
洛詩詩有些錯愕的將鑰匙給他,準備轉身離開,被他一把拉住。
“詩詩,你都來了,就進去看一下,隻看一眼就好。”
林撤迅速的打開門,洛詩詩也被他連拖帶拽的拉進了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在屋子中央依然掛著他們的結婚照,兩個人笑得很開心,那是幾洛前的事情。
窗外有幾株綠色植物沒有人照顧,已經垂垂炎了。
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又陌生,屏風上已經有蜘蛛在哪兒安家,這地方看上去很久沒有人住。
洛詩詩有說不出的心酸,這個地方曾經跟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她曾經多麽在乎,她用低如塵埃的愛去守護,卻沒想到臨了被他逐出這個家。
洛詩詩的心很疼,這兒讓她看到往日的自己,她看到幸福和不幸交織的畫麵。
她有些難過道:“你快去拿衣服吧,我在門口等你。”
林撤突然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動道:“詩詩,你回來吧,這個家不能沒有你,我保證以後好好對你,你看牆上還掛著我們的結婚照片,給我一個機會。”
洛詩詩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的手拉開,她有些感傷。
“現在別說這些話,已經來不及了。”
林撤固執道:“怎麽來不及,隻有你回頭,我一直在。”
“別這樣,我上來隻是給你送鑰匙,沒有其他意思,你快拿上衣服我也要早點回去。”
林撤想起那日碰見她和司風鳴的情景,他便有些嫉妒道:“你真打算跟那小子在一起?我不相信你會那麽不理智,那小子毛都沒長齊他能給你什麽?”
洛詩詩淡淡道:“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林撤有些賭氣道:“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不能看見你往火坑裏跳,那小子就是一個混蛋。”
洛詩詩打斷他的話:“林撤你搞清楚,混蛋的是你,不是別人,我想起他的時候都是甜蜜,而你留下的都是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