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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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家包括姚秀蘭聽了這話都高興了, 特別是姚秀蘭,一抹眼淚,衝過去抱著姚海川的胳膊撒嬌:
    “還是爺爺疼我。夏天過去了, 我給你做了幾雙新鞋,回頭就送過來給你試試;
    長軍給你買的這個老煙槍用的怎麽樣?聽說他出任務時候碰到的,買了好幾年,就為了孝敬您的, 花了不少錢是小事, 就這份心我覺得挺好的,沒白費你老人家疼愛他一場……”
    吧啦吧啦說個不完, 直聽得姚子望肝疼。
    姚子望用眼神示意他爸和爺爺出麵,那兩人都不敢吱聲。
    姚子望隻得咬著牙自己出頭:“太爺爺,四爺爺已經答應我爸,等年底就去幫我說合的。”
    姚海川低著眉, 吸了口悍煙,雲淡風輕的說:“要是長軍說不成,等年底還是可以讓老四去幫你說合, 這又不衝突。
    沈家那女娃惦記的人家多著呢,這半年時間, 你大姑家不去說也有別人家去, 難不成還會等著你?與其別那些人家捷足先登,總歸你表哥親吧?這叫肥水不留外人田!”
    姚子望:……
    “那我也不等過年了, 我爸請四爺爺早些去幫我說, 今晚就去!”
    姚明盛意動的看向姚海川, 姚海川一眼瞪過去,對方就老實了。
    姚海川:“我話放在這裏了,長軍先提的,他也老大不小了,這事子望必須讓讓。若是沈家那邊看不上長軍,最早也得等一個月後,長軍回部隊了,你那邊才準動心思。”
    姚子望不敢反駁,但是忍不住小聲嘀咕:“明明就是我先提的。”
    沈喜梅一解除婚約他就同家裏提了,都怪他媽,讓他等等,說年底是好時機。
    猛吸了口煙,姚海川一一掃過站著的一眾晚輩,說了句特富哲理的話:“該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的!”
    姚子望:……
    不待姚子望想出什麽折,姚海川直接拍板:“秀蘭,你們現在帶著長軍去找你小叔。”
    顧母這會嘴上乖巧的很:“誒!我都聽爺爺的。要是沈家真看不上我家長軍,一個月後,我保證不幹涉子望的親事,若是子望比長軍有福氣,真到那天,姑姑給子望隨份大禮。”
    而心裏是這樣的話:這一個月顧家全家勢必要使出洪荒之力拿下這門親事!哪怕為了許諾出去所謂的大禮也要拚了!
    剛剛她都打算拉著姚昌盛出來涮涮,姚昌盛是旁支怎麽了?總歸是姚家的人,要不是姚家的姚昌盛變卦,長軍的親事至於這麽被動嗎?現在子望又來搶,她倒要問問姚家到底是她娘家還是仇家了?
    隻能說水往下流,現在在姚秀蘭心目中沒有什麽比自己的兒子重要,而顧長軍這個常年離家的小兒子尤其是她的軟肋。
    姚家剩下的人都或坐或站的沒有動作,但是看向老人的眼神或多或少帶著點委屈和不平。
    姚海川將老煙槍在地上敲了敲,把煙灰敲出來,慢慢站起來,雙手在背後握著,對孫子姚明盛說:“你們也說了,沈家才放出話來,說等等,或許不會真的等兩年,但是這個月怎麽也太趕了,秀蘭家的不是等不起也知道不會趕這個時候。
    他們能談成的希望微乎其微。明盛你們之前想著等年底再提那是明智的,把握也大些,到時候沈家的小子也要相看人家,將心比心,沈家就不會太刁難。
    所以,秀蘭家長軍對子望的親事沒有影響,讓一讓你姐不妨事。”
    說了這麽多,姚明盛夫婦能怎麽辦,隻有眼巴巴幹看著顧家和四叔關起門來商量。
    因為情況看起來有些嚴峻,顧家也不敢拖,當天晚上就催著姚大河上沈家了。
    姚大河也是心思糾結,前些天大侄子才來家裏請他做保媒的,看中了沈家的小閨女,說是人家現在不急著找對象,讓他年底再過來說和。
    被請做保媒人本來就是好事,這自家晚輩請托的,他自然是義不容辭,雖說讓等到年底過來,到底是自家的侄孫,自打知道後,他的眼睛就沒少盯著沈家,就怕被那個不長眼的人家捷足先登了,上工時,也有意和沈來福套近乎。
    他比沈來福大不了幾歲,但是輩分上高一輩,有心結交若是處點感情出來,到年底說媒也能談點交情多一分把握。
    哪想這才沒幾天,大侄女帶著老頭子的指令來了,依然是讓他保媒,女方也是沈家小閨女,可這男方從他侄孫變成了外孫。
    老頭子的指令他肯定要聽的,再說侄孫和侄子眼見著已經被老頭子鎮壓下去了,外孫和侄孫對他來說也差不多,的確是外孫更緊迫一些,但是就他看來侄孫的希望還有七八分,這外孫就不好說了。
    好在他嘴牢,之前套近乎的時候沒有向沈家透露過姚子望有這念頭。
    姚大河對沈家還算了解,知道這關頭上門保媒希望不大,人家明說了要等兩年,不像是說假的。可是大侄女家長軍情況特殊,沒時間等,隻能硬著頭皮試試了。
    沈家對姚家也沒有什麽心結,他們家和石家退親在前,石家和姚家結親在後,雖說村裏人同情沈家、譴責石家,但是沈來福夫婦心裏門兒清,沈喜梅之前鬧著退親不是假的,這親怎麽也是要退的,隻不過被石家搶了先。
    再說姚麗君也代表不了偌大的姚家。
    沈來福夫婦下午帶著沈喜梅上鎮上醫院做了個詳細的檢查,說是沒有大問題,就沒有住院觀察,當天傍晚就回來家,不過沈喜梅這一折騰到底是傷了元氣,吃過晚飯早早就回房裏睡下了。
    沈家得知今天救沈喜梅的是六生產隊當兵的顧長軍,原打算隔天登門拜訪感謝的。
    現在都入秋了,小龍蝦生意大不如前,但是前來賣龍蝦的人數沒有減少,到了天黑透還有稀稀拉拉的孩子過來。
    沈來福幫著兒子們檢驗小龍蝦,順便吩咐沈新華和沈新全明天去鎮上交貨時,繞到供銷社買些罐頭和糕點。
    “撿貴的買,罐頭六瓶、糕點六斤,一早我就到程屠戶家割六斤肉……然後挑六十個好一點的雞蛋,湊足四樣禮,我和你媽請過假了,明天不用上工,去六生產隊顧家一趟,謝謝他們家那當兵的兒子救了喜妹的命,送的禮不能薄了。”
    沈新華點頭一一記下。
    沈新全拙舌:“這也太多了吧?比旁人家兒子定親的禮節還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定親的呢!”最好是被村裏誤會是家裏幫自己去紅英家定親!那樣就沒人來家裏給他保媒了,最近都有些煩了。
    沈來福聽了沈新全的話,瞪了他一眼,斥責道:“怎麽說話呢?顧家當兵的兒子救了喜妹的命,這救命之恩豈是一點東西可以抵消的?以後你們到他們家收貨都客氣點。
    我們村的姚家是那個當兵的外婆家,姚明盛家以後也不要太針對,他們家的貨該怎麽收還怎麽收。本來和他們家也沒有關係……”
    父子幾個討論妥當,龍蝦也清點清楚了,沈來福才起身卻看見大門口走進來一個人,豁然是剛才說到的姚家人。
    見這救命恩人的姥老爺上門,沈家眾人忙放下手上的活,熱情的招待人坐下。
    顧家催的急,都沒有讓姚大河理清思路就推著他出門了,這會在沈家堂屋八仙桌旁坐下來,手上捧著沈家孩子倒好的茶水,被奉為上賓的待遇讓他有些心虛。
    不知道待會說明來意,沈家會不會恍然大悟:總算知道這人最近老是往身邊湊是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
    算了,也不是什麽傷天害理見不得人的勾當,成與不成總歸是盡力就好。
    “那個,喜妹那丫頭沒什麽大礙吧?”
    “沒事沒事,幸虧秀蘭家小子經過,將她救了上來。下午去醫院檢查過了,沒什麽大事,不過是受了驚嚇身體有些虛,休息幾天幾好了,這會我讓她早早睡覺去了。
    真真要好好謝謝秀蘭家小子,孩子他爸剛剛還和新華他們商量著買點糕點什麽的,明天去顧家一趟,當麵表示感謝。”
    姚大河忙代表顧家婉拒:“不當事,不當事,長軍是軍人,見義勇為是天職,這本就是他該做的。”
    沈來福在邊上:“應該的,應該的。”
    姚大河:我真的不是同你客氣。
    也顧不上繞彎子了,姚大河坐正身體:“來福和芸榴啊,我來呢,是有這麽個意思,你看我們家長軍去當兵,這頭次回來探親,還沒到家,就碰到喜妹……這也是一種緣分,你說是不是?”
    沈來福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嘴比腦子反應快,忙說:“是該謝謝他,剛才我們家新全說什麽軍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救人的,用不著那麽生分買東西感謝,我還說他。
    軍人也是人,他自個施恩不求報那是軍人高風亮節,不代表被救的人可以不當一回事,這見義勇為的人就該感謝、傳揚,要不怎麽都說擁軍優屬,軍人的這種品質是值得我們敬佩的。”
    姚大河:……我怎麽就將話題扯到這來了?
    這不是明擺著奔挾恩求報方向歪過去了嗎?
    怕對方再說出什麽不好接的話,姚大河決定拿一下他長輩的款“來福大侄子,你聽我說,我今天來呢,是受我拿大侄女的請托,來你沈家說親來了,為的就是長軍。”
    一時屋裏安靜的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石芸榴臉色有些沉著:“他四爺,我們家情況你也了解,喜妹月初才被退的親,我們一家都沒有緩過來,她的親事家裏打算等兩年再想看。孩子也是這麽個意思。”
    姚大河:“話是這麽說,可是真碰到合適的小子也不能就這麽錯過不是,說不得是一樁良緣呢。
    長軍那小子,在部隊表現良好,說是大大小小立了好幾次功,現在已經是正經的營長了,手下管著幾百個兵的。他那津貼也高,比學校老師待遇還好……
    到時候喜妹成軍屬了,多光榮的事。
    長軍本就是高中畢業參軍的,以後肯定有晉升空間,我聽說啊,若是能往上再走一步,那軍職相當於我們鎮上革委會主任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秀蘭家的情況,大家也清楚,都是實在人。
    老大開大車工資也高,老二在家掙工分和你們家一樣是侍弄莊家的一把好手,喜妹若是嫁過去,也不用上工,長軍的津貼完全可以養活一家人,孩子以後可以給兩老帶著,他們都還年輕,喜妹愛做什麽就做什麽,盡享福都行……”
    姚大河說的口都幹了,沈家就沒一個人接話。
    喝了幾口水,姚大河隻得自己接下去:“當然,長軍年齡大了點……可也是因為當兵沒有回來耽誤了,本身是沒有什麽缺點的,那孩子實誠,性格也好,都是打聽得到的。
    年齡大點有大點的好處,部隊裏鍛煉出來的,以後真出來了,到哪裏都是個人物。”
    沈來福一針見血指出:“這麽說來,他這次回來,是打算複員了?”當了六年兵,表現的也好,若是真回來,國家肯定會給安排工作的,進政府機關都有可能,那樣說來倒是不錯。
    姚大河:……
    “我聽文濤說長軍是在那個特別厲害部隊裏的,通過層層考驗選拔進去的,一萬個普通軍人才挑中一個的那種軍隊,人才稀缺,怕是想回來,軍隊也不放。這正顯得人優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沈來福點點頭:“那是很厲害的人物了。我們家喜妹就一個沒什麽見識的農村娃娃,雖然家裏窮,但是養的也嬌氣,怕是擔不起軍屬這樣光榮的身份。”
    姚大河:“大侄子這話就謙虛了,喜妹頂頂勤勞的好姑娘,當然不是說要她做什麽,長軍肯定有能力……”
    石芸榴打斷話:“她四大爺,我們家真的打算等兩年再給喜妹相看人家。”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沈家的意思表示的非常清楚不過了,再強扯下去隻得將關係弄得僵硬了,以後見麵都尷尬,並且他後頭還有侄孫在指望著呢。
    姚大河隻得也緩和了語氣:“行,你們夫婦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也是受托來說和說和,成不成都看兩家的緣分,大家也不用為難,中就中,不中的話心裏也不用有負擔。“
    送走姚大河後,屋裏沈家人都沉默了,沈新華嘴張了幾次才開口問出:“那個糕點和罐頭,明天還買不買?”
    沈來福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才道:“買,都加重一倍的分量!”
    想想又改變道:“算了,你不要管了,我明天早上起早上鎮上一趟。”
    自古人情債難還,特別是這救命之恩。
    可是大女兒的前車之鑒還在那擺著,怎麽也不能將小女兒也搭進去。
    沈新全想著早上見到的那場景:喜妹穿著顧長軍的軍裝,顧長軍就站在她身後,現在回想兩人之間似乎有些意外的和諧,他有留意到顧長軍的眼神,不太平常。
    想了想問道:“這事不問問喜妹的意思嗎?我覺得那個顧長軍挺不錯的樣子,聽說三五年沒有複員能留在部隊都是能力和後台相當出眾的,顧家應該沒有那麽大的後台,想來他真很厲害。”
    這救命之恩也就沒有提的必要,家裏人又不是不清楚。
    “喜妹現在一心在工作上,這也是好事。對於親事方麵,我覺得她心智還不成熟,所以說等兩年再提。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給她相親的都回絕掉。”
    石芸榴也點點頭:“顧家條件是不錯,可是一個個都是人精,關鍵是顧長軍常年不在家,這話本不該說,當兵的保家衛國,家屬是光榮,但是真攤到自己頭上就難免委屈。”
    總不能大女兒嫁出去擔一家生計,小女兒更是需要頂門立戶?
    她養的女兒至於都是這麽個命嗎?
    此時的石家,隻有於雯雯一個人抱著孩子坐在床上控製不住的發抖。
    籌劃的那麽縝密的事情結局卻亂七八糟理不清頭緒。
    一大清早,於雯雯就起床了,找了點事情拖住石愛國。
    原本石愛國聽了於雯雯的建議,讓她先帶著姚麗君到鎮上去坐車,因為於雯雯說她正好要到鎮上有點事。
    石愛國晚點騎車到那邊和她們會合。
    於雯雯正準備不聲不響將姚麗君帶向生產隊田地中間的小路,哪想才走出村口了,石愛國騎著自行車追過來了,幫石榮華傳話的。
    石榮華讓於雯雯回去帶孩子,不要亂跑,尤其不要跑到鎮上去。
    當時於雯雯隻當石榮華不想她去鎮上姐姐家,她時常會塞點錢過去,以前石榮華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現在石榮華怕是有意見了,於雯雯也不太敢反駁,眼看著石愛國騎著自行車將姚麗君接走了。
    於雯雯氣的直跺腳,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裏知道錯過了這次機會,至少就得拖一個月了,這中間會不會出現什麽變故誰也不知道。
    於雯雯一天都等不下去,不解決姚麗君那個不□□,她覺都睡不安穩。
    想著還是先將弟弟帶回來,讓他回學校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下手。
    哪想等於雯雯走到約定好的地方見到的場景都將她嚇傻了:兩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頭都用衣服包著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那地上躺著的兩人,雖然臉都包著了,但是於雯雯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是她弟弟也朱茂華。
    於雯雯顧不上其他,跑過去解開兩人頭上的衣服,還好,人是活的,不過都受了傷,昏迷不醒。
    弟弟於成龍還好一點,看不見什麽嚴重的傷痕,朱茂華□□的上半身卻沒有一塊好的地,身上青的紫的傷痕觸目驚心。
    還有手仿佛是被打折了,扭成奇怪的角度,邊上還有血……
    於雯雯不敢喊人,好在最後於成龍清醒過來,沒有大礙,但是朱茂華怎麽都喊不醒,身上那麽多傷,於雯雯也不敢動。
    最後沒辦法是於成龍飛跑回家喊來朱家父母,於雯雯怕有人看見產生聯想,期間一直躲在蘆葦塘裏
    ,等朱家兩老將朱茂華抬到板車上往醫院送過去才敢出來,惶恐著回到石家。
    公婆對她將孩子丟過去一事意見很大,見了她回來就忍不住抱怨,不過可能是看著石家最近名聲太難聽了,沒有說什麽太過難聽嫌棄她的話。
    於雯雯現在心裏亂的很,也不像以往同福婆子針鋒相對,恍惚的抱著孩子回到房裏等消息。
    傍晚時分,於雯雯娘家媽媽過來了一趟,在屋裏對於雯雯一頓指責,要不是她的餿主意兒子至於遭那麽大罪嗎?
    “成龍那裏鬧著過來,我沒讓。你說這事怎麽了吧。都怪你挑起他的念頭,現在他在家裏要死要活鬧著非要娶姚家那死丫頭不可,飯也不吃、書也不念,連你爸說教都不頂用了。”
    於雯雯還沒從朱茂華的傷勢中脫離出來:朱茂華被人打折了雙手,有輕微的腦震蕩,肋骨被打斷兩根,其他大大小小的傷七八處,醫生說都是人徒手或是用木棒揍得。
    雖然沒有致命的傷,但是夠疼一陣子了。
    朱茂華又沒有和人結怨,誰無緣無故將他往死裏打?
    於雯雯第一時間想到了石榮華,要不然為何朱茂華傷的那麽重,弟弟於成龍卻隻是臉被打腫了?
    會不會是姚麗君向石榮華透露了一些消息,所以石榮華今天出麵破壞了她的計劃?
    想到這裏,於雯雯控製不住的瑟瑟發抖。她不敢想象若是石榮華知道了事情全部真相,她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雖然這兩年石榮華一直對她不錯,可是她從來沒有放鬆對那人的防備。作為曾經在幾個生產隊都非常活躍的紅衛兵頭頭,那人的力氣,於雯雯是見識過的。若是有一天他的拳頭真打到自己身上,不死也是半條命。
    可是石榮華今天一天都沒有出現過,從她早上出門到現在天都黑透了,沒有一個人到房裏來問問她們母子的情況。
    於雯雯突然站起來:“我去廚房做點晚飯,媽你幫我看著點英傑。”
    於母簡直要瘋了:“我同你說正事呢,你惦記什麽吃飯?你皮是不是在癢?!”
    於雯雯轉過身幽幽說道:“我現在也就指望做個飽死鬼了,你也不要說什麽成龍的事,要不是他色令智昏被姚麗君套了話去,我至於陷入這樣的死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