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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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墊蒸籠的紗布, 搓洗幹淨,將收集到的籽籽用涼開水淘過一遍,包起來, 紮緊;
小半碗石灰用水化開擱置一邊;
然後是最重要的環節:將包著籽籽的包裹放到冷開水中用力搓揉;
好在她手不大但是力氣不小,雙手飛快的搓揉著若大的袋子,很快感覺有滑滑的汁水從手指間流出來,沈喜梅笑的眼眯成一天縫,一直到感覺有細密的泡泡產生的時候手上的動作才停下來,仔細打量一番,雖然看不出什麽名堂,不過沈喜梅一點都不擔心, 她以前做過的,不會有差錯。
拿起一邊靜置的石灰水,將麵上澄清的部分緩緩倒入大盆裏,一邊倒一邊用擀麵杖攪拌著, 就大功告成了!
連盆帶水端到自己房裏, 搬來更大體積的洗衣盆和一桶深井裏壓出來的水, 井水倒在洗衣盆裏,裝神秘吃食的盆就坐在井水上鎮著, 麵上蓋上木質的大鍋蓋。
一切忙完了,沈喜梅心滿意足的繞著洗衣盆走了一圈, 關上房門, 上鍋屋做中飯去了。
等吃完中飯, 見家裏人陸續出去上工,楊小紅也帶著沈永康去屋裏睡午覺了,沈喜梅快速洗好碗,然後跑進房間裏,打開大木盆上的鍋蓋,緊張的檢查成果。
打開鍋蓋的動作晃動了裏麵的鋁盆,很明顯看見盆裏水已經成凝膠狀了,水汪汪的像是透明的果凍,炎熱的夏天見了尤其誘人。
這下沈喜梅徹底放心了,重新蓋上鍋蓋,找出家裏留著過年裝米糖的大塑料袋,重新打來一桶深井水,將整盆凝膠狀的膏體倒進塑料袋裏,紮緊,放在水桶裏,然後提著桶綁在自行車後麵。
由於怕路上太過顛簸,沈喜梅盡量放慢了汽車的速度,等到大國賓飯店的門口時差不多兩點鍾,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也是飯店開始閑下來的時候。
沈喜梅進店的時候,一眾廚師都在大廳堂裏坐著休息,忙活了一中午,廚房裏燒菜的活,那是又熱又累,得緩緩才能吃得下飯。
沈來旺這會正忙裏偷閑準備侄女要的東西,但是在家裏提起的想在飯店賣小吃的事情並沒有和人說起,畢竟他隻當侄女鬧著玩的。
見沈喜梅提了一個水桶進來,也不等服務員招待,忙過去接了過來,順手拉著她往後麵納涼。
看著桶裏的東西,沈來旺傻眼了:“你頂著大太陽就提了桶水過來?”飯店裏還能缺水?這水哪怕送上了天也變不成油啊!這能是什麽好吃的?
沈喜梅笑了笑,手伸進水桶,拉出塑料袋:“吃的在這裏麵呢!你們這有冰箱吧?放進去凍凍,溫度不能太低,有沒有零度左右的檔?”
沈來旺仔細瞧了瞧沈喜梅手上的東西,實在看不出個什麽名堂,見有幾個同仁往這邊看,就帶著沈喜梅往後麵廚房去了。
國賓飯店的廚房比農村堂屋麵積還大,還有單獨的食材處理庫、餐具擺放間。
沈喜梅找到溫度合適的保鮮櫃,將她帶來的東西隔離放好,然後讓沈來旺領著挑了一套合適的餐具出來,在托盤上放好。
兩個托盤,一共十二份——她進來時看過了,大廳裏坐著的廚師和工作人差不多這個數。
多了也不怕,她準備的量特別充足。
沈來旺準備的各種輔料也一一擺放好,沈喜梅開始煮紅糖水。
飯店就是方便,有現成的食用冰塊,煮的濃稠的紅糖水倒入足量的冰塊,很快就涼下來了。
將冰櫃裏的塑料袋拿出來,剪開口子小心的倒在幹淨的盆裏,一大塊晶瑩剔透的膏體在盆裏顫悠悠晃動著,還是整一塊的,沒有碎掉。
沈喜梅在沈來旺好奇的眼神下將整塊瓊脂狀的膏體用刀子劃成小塊,然後挨個裝進小碗裏,膏體裝了八分滿,澆入紅糖水,撒上沈來旺準備的食材,東西挺多的,堅果仁、水果塊,果脯什麽的都有,沈喜梅還是挑著每碗放了四五樣,要不味道太雜了。
沈來旺看著忍不住先用勺子舀了一口,吃到嘴裏,眼睛睜得老大:“喜妹,這是啥?滑溜溜、冰涼涼的,味道確實不錯,看上去也好漂亮,這大夏天吃這個美的沒邊了!”
“這叫冰粉,味道冰涼香甜,嫩滑爽口,還能生津解暑,清涼降火呢!”
沈來旺幾口就吞掉了一碗,見托盤裏擺放得誘人的吃食,好容易忍住再去端一碗的衝動,想起侄女此行的目的,咽下口水說:“我幫你端出去,順便問問。這東西這麽好吃,應該能賣。”
“不是,小叔,我不是要賣這個。我是想弄個窗口買涼菜、鹵菜什麽的,這個頂多隻是算個添頭。這裏多著呢,你先端出去,我再來裝幾份,待會出去談。”
“行,我先給你探探口氣,不行的話上紡織廠門口擺個攤也行,那邊有些擺攤的,不過這叫冰粉是吧?不便宜吧?”沈來旺沒說的是好像也不怎麽抵餓。
一道冷清又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傳來:“冰粉是什麽?你打算在我家飯店賣?”
沈來旺吃驚的轉過頭,見了來人,有些慌了:“小江先生?這……這是我侄女,她就來看看,帶點新穎的吃食來給大夥嚐嚐。”
這是東家的小少爺,當然這年代不能叫東家,更不能叫小少爺,是國賓飯店江老板的兒子。
雖然國賓飯店是國營企業,但是江老板是唯一的領導,內裏他們這些工作人員也不清楚,隻知道這個國賓飯店裏,江老板是一言堂,但是她隻管大事,小事宋主廚可以做主的。
江老板偶爾才會出現在店裏,這位來的就更少了,每次都是直接上四樓,今天不知怎的跑到廚房來了?
沈喜梅也打量著來人,看著十六七歲的樣子,個子比她就高一點點,聽聲音應該是趕上發育變聲期。
不過為什麽看著有些麵熟的樣子。
江澤站在四樓時,正好從窗外看見沈喜梅騎著自行車過來,看著像是進了他們家飯店,原還有些懷疑,哪想下樓還真看見越看越像的身影往廚房去,他就跟過來看看。
哪想才一年沒見,對方好像不記得他了。
江澤皺起眉頭,有些不滿的盯著沈喜梅。
見小少爺的表情,沈來旺頭上有些冒汗:“小江先生,是這樣的……我們用的這些東西,我有和主廚說過的,會按價……”
“你真不記得我了?”江澤直接打斷沈來旺的話,衝著沈喜梅問道。
沈喜梅想了想,搖了搖頭,麵孔有點模糊的印象,但是真不記得了。
不能怪她,她是重生回來的呀,這個年紀的人,就算認識也隔著上輩子幾十年呢。
江澤氣惱:“你怎麽能不記得呢?高一期末考試的時候,你給我帶了紅薯幹,我說開學給你帶炸小黃魚的!”虧得他一直惦記著這人。
“你是我三哥同學?!”
“我也是你同學!我們是一個班的,我就坐你前桌!”
江澤絕倒:看樣子真像姚麗君說的,這人一門心思想著嫁人去了。也就一年不見,居然連前後桌的同學都不記得了,虧得他還給她講過不少題目,這丫頭,真是氣煞我也!
沈喜梅腦裏靈光一閃:“江同學?”
“江澤!”江澤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沈喜梅總算是搭起這根神經,這個江澤,由於個子特別矮,老師將他放在最前排,就坐在她前麵,身體好像也不怎麽好,經常請假不來上課。
他剛剛說什麽來著,這家飯店是他家的?
沈喜梅眼睛滴流轉了一圈,她記得他好像是個吃貨來著!還專愛些接地氣的山貨。
“小叔你先端出去好了,我給我同學再弄一份!”
沈喜梅想她現在眼睛肯定是元寶狀,這家“日進鬥金”的國賓飯店居然是她同學家開的?!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沈喜梅熱情的招待江澤坐下,給他裝了一份大量的,還聽著他的指示,挑了幾樣水果肉進去。
江澤同學傲嬌的坐在那裏,沈喜梅小心妥帖的伺候著:“你好像長高了不少,也不能怪我認不出來!”以前至少比她矮半個頭,在男同學邊上就更打眼了,在學校裏大家都不帶這樣的小孩玩。
不過江澤成績特別好,經常請假,但是總能考第一名,作為腦子不開竅的學渣,沈喜梅因著地利沒少請教對方問題。
過去一年,沈喜梅大概長了三五厘米,這家夥至少長了二十厘米,現在比她還高了一拳頭的樣子。
“你這一年吃了什麽,居然長這麽多?”揠苗助長也沒這麽快吧!
“明年我就十八了,自然該長高了,你也長了點,不過最明顯的是你變黑了許多!”他記得當初回過頭給她講題的時候,那臉蛋,白裏透著紅,粉嫩嫰的仿佛能能掐出水,和周圍同學差別好大,和他病態的蒼白也不同,是一種健康的誘人的膚色。
其實如今也不算黑,最起碼比起他在這一片所認得的女孩子都來的白,但是整個人顯得不一樣了,一年前仿佛還是一團孩子氣,天真懵懂不知世事的樣子,現在眼裏似乎多了些看不懂的東西,有些像他媽媽給人的感覺,文叔說那叫滄桑。
肯定是他想多了,沈喜梅才多大,怎麽可能眼裏有滄桑,據說她在家挺受寵的,定下的親事也是她自己想要的。
沈喜梅尷尬的笑笑,指指他麵前的碗:“你吃吃看,夏天吃這個最合適了。”
江澤早就想吃了,但是他在和老同學敘舊呢,一邊吃東西一邊講話似乎不禮貌,聽了沈喜梅這樣說,決定還是先吃了這碗很奇怪的東東再說。
不等她說完,沈喜梅笑著揚起頭:“康康餓了,吃了這麽多,最後這點給蘭蘭吃吧,小姑你不會和自己閨女搶吧?”搶一歲侄孫的吃食,她小姑能做得出來,自己生的丫頭片子也不是多疼惜,何況她肚子裏可是有三個男娃,所以沈喜梅說這話純粹隻是為了寒磣她一下,擁著侄子,轉過身,麵向哭的眼淚鼻涕胡一臉的劉金蘭,很淡定的將最後的米飯全塞進她嘴裏,成功堵住了刺耳的哭嚎聲音。
然後抱起沈永康放在她奶懷裏:“奶,抱著康康,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過兩天得空再幫你帶。”
楊小紅接過重孫,嘴裏不忘念叨:“別的事先放放,後頭菜園子趕緊清清,回頭豆角什麽的都長老了,還有家裏先打掃下,太髒了,這要是有個人來家裏串門,太難看了……”
沈喜梅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堂屋,的確挺髒的,要是傳出好吃懶做的名聲,不知道石家會不會上門來退親?
想了想覺得這不靠譜,自己一貫的性子,村裏都是知根知底的,就算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石家不可能聽著這點風吹草動就大動幹戈來退親。
再說,上輩子她受了一輩子名聲不好的苦,她還真不想傳出這好吃懶做的名聲,顧長軍這次回來就是奔著相親目的的,要是傳了一耳朵進去,顧家嫌棄了怎麽辦?
“恩,我先將廚房收拾下,然後去園裏摘菜,掃了地再去洗衣服……”沈喜梅一邊說一邊收拾碗筷,拔腿就往後麵鍋屋走。
果然後麵又傳來劉金蘭的哭嚎聲音,要知道那一口飯裏可是包了不少她特地留下來的辣椒籽!
聽著小孩的哭嚎聲以及她小姑咒罵的話語,沈喜梅低著頭,露出壞壞的笑意,還當她是當年那個傻愣愣聽話的憨丫頭啊。
將鍋屋收拾幹淨,沈喜梅提著竹籃愉快地往後麵菜園子裏去了,若是有人走近的話還能聽見她哼著不知名的很好聽的童謠。
菜園子很大,差不多占了一畝地,後麵還有很寬敞的地方種了幾棵果樹,桃子見紅了,橘子也能看見果子了,夏天的菜園子綠色蔥蔥,豆角、黃瓜、絲瓜、葫蘆等藤蔓植物爬滿架子,還有茄子、辣椒、番茄種的滿滿的。夏季菜長的快,能長好些茬,吃不完的就醃製成鹹菜或是曬幹,留到冬天除了蘿卜白菜也能換換樣。
沈喜梅一壟壟地快速的過著,所到之處,成熟的瓜果蔬菜摘的溜溜幹淨,不到半個小時,兩個大大的竹籃裝的滿滿當當,沈喜梅站起來,拿個紅紅的番茄,走到菜園子後麵荷塘裏洗幹淨,邊咬邊往回頭走。
抬起頭一眼卻望見連綿幾十米的紅磚青瓦房,蓋了沒幾年,還是簇新的樣子,相當惹眼。
沈家在村最東頭,隔著一條小河和還算寬敞的土路就是生產隊遼闊的集體土地,這一溜排的紅磚青瓦房,整齊劃一,非常壯觀,隔的很遠的地方都能一目了然。
沈喜梅記得沈家一大家子是房子蓋好才分家的,分家也才五年,房子連在一起,沈家兄弟五個感情又好,住在一起非常和睦。
當初分家還是因為全國農村開展清除“小生產”的運動,這裏的“小生產”指的是農村人家裏養的雞鴨鵝。
公社規定每一家最多可以養4隻雞子和4隻鴨子。生產隊幹部挨家挨戶的數雞數鴨,凡有超過規定的雞鴨,當場打死!
她們沈家可是有三四十口人,可是誰讓你沒有分家呢,既然是一家那麽就隻能養4隻雞子和4隻鴨子。
當時他們家那叫一個雞飛狗跳的,雞毛落了一地。割資本主義的尾巴,家裏自然是不敢有半句怨言的。
當天晚上爺爺就提出分家,將公中的錢全部拿出來蓋房子,然後分家。沈家除了沈喜樂,其餘五兄弟一致同意,而不管沈家多麽疼愛沈喜樂這個幺女,在分家事情上她是沒有發言權的,分家非常平順。
沈家男女老少都是侍弄莊家的老把式,能幹且能吃苦,掙得工分高,一年下來,扣除口糧,能發到兩三百塊錢,加上沈喜梅五叔在鎮上國營飯店工作,也有些收入,並且家裏的開銷靠著一點自留地和打零工完全能自給自足,這些年倒是積累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她爺爺捂得死緊,怕最後暴露金額家裏成了富農成分。
沈家拋去老屋基地,看中村最東邊這塊地,以往給大隊上養牲畜的地方,那些年住了些“牛鬼蛇神”在裏麵,沈家用一年的工分將這塊地抵了下來,蓋了一溜排三十間房子,三個男孩家的一家六間(兩家堂屋四間廂房),兩個男孩的一家五間(兩間堂屋三間廂房),剩下一間堂屋和一間廂房歸沈平楊小紅夫婦,因為兩老跟著老大過,房子自然緊挨著老大家的分。
沈喜梅家家的房子劃分在最中間,左邊除掉兩老的房子緊挨著四叔家,右邊緊挨著五叔家。
哪想蓋好房子分了家後,家禽養殖上的管製反而鬆範了許多,不過家裏盡量在數量上不顯眼,叔伯兄弟五個,雖然房子在一起,菜園子也在一處,但是養的家禽一定分割開來圈養,不讓一大群出現在人們眼前。
據沈喜梅回想,她家菜園子後麵荷塘邊的小棚子裏,正好是雞鴨鵝各四隻,還有一頭豬,這還是今年第一年開始養豬,為了這個,兄弟五個還開會討論了一番:老大、老二家各養一頭豬,其餘三兄弟家裏合養一頭牛,那可是耕牛,在這幾個生產隊,還就他們沈家第一家養耕牛。
本想著耕牛是吃草的,哪怕最後必須歸集體所有,也就充了,不浪費自家糧食,哪想養了一年下來,生產隊上倒是沒有提過這話,看著養的壯碩的耕牛,沈平曾經一度十分糾結,就擔心等牛養到可以下地幹活了,生產隊再提充公的話。真要提了,沈家也隻有乖乖上交的份。
不過,沈喜梅知道,這牛還一直是他們沈家的,沒充公,後麵幾年還生了小牛,不過最後為了蓋樓房將都全賣了,錢卻被她二嫂全部卷走了。
吃完番茄,沈喜梅輕鬆的提著兩籃子蔬菜到了廚房,將屋裏地麵打掃幹淨,又提著兩桶髒衣服出門了。
蓮花河是一條非常長的河,自北邊流過來,打生產隊集體土地的東邊向南一直通到二十公裏外的縣城。而在生產隊的正西邊有一條東西走向的支流(沈家屋後的小河是支流的支流,正好和蓮花河是平行走向),從集體土地東邊主流分出通到村子西頭荒山下的池塘裏。
這條河澆灌著七大生產隊上萬畝的田地,村裏洗菜、洗衣服甚至半數人夏天洗澡都在這條河裏,可謂是生命的源泉。半晌午,七生產隊東邊的河(支流)邊除了晚來的沈喜梅,居然還有幾個小姑娘在洗衣服。
幾十年沒見了,沈喜梅記不清她們的麵孔和名字,就安靜的找到一個有樹蔭的石板徑直洗了起來。
雖然沈喜梅安安靜靜的,但是耐不住別的小姑娘主動打招呼。
都是一個生產隊年齡相差不大的小姑娘,平常肯定很熟悉的,而沈喜梅在一眾姑娘裏,無論是相貌、身段還是名聲和家世(指沈家專生男孩的事跡,不是指家裏有錢)都是最拔尖的,最近又定了一門好親事,小姑娘們很難不嫉妒羨慕,說話難免就有些夾槍帶棍。
沈喜梅可是多活了三十幾年的人,後麵還擺地攤開小飯館一二十年,講究的是和氣生財,這點不相關人不痛不癢的挑刺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四兩撥千斤將話題拉開,專心的對付手上的衣服,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群小姑娘裏麵居然還有她曾經高中的同班同學姚麗君。
她之前沒抬頭細看,姚麗君在幾個小姑娘東邊,被擋住了,加上姚麗君一直沒開口,所以還真沒發現。
姚家家庭條件也差,和沈家不同,姚家重男輕女比較嚴重,姚麗君之所以能上高中,並且在沈喜梅都輟學在家後,成為七生產隊唯一一個在讀女高中生,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姚麗君成績非常好,考上大學的概率很大。
沈喜梅哭笑不得:“你睡醒了怎麽沒進來打聲招呼,害的你媽到現在還空著肚子。我都忘了時間,早該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