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霸道將軍俏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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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策伸出一雙大手猛地將青年的衣服撕裂,緊接著怒目圓睜。
【係統人物段策,好感度:75(黑化)虐心值:0】
就算在醉酒中,白祉還是感受到了蓬勃的殺意,他水潤的唇微微抿起,身體挪後了些緊貼上了背後冰冷的石桌麵。
青年躲避的舉動映在段策眼中,無疑是心虛的佐證“你都背著我做了什麽.......”他的聲音滿是壓抑的怒火。
他的手緊緊扣著白祉的肩膀,骨節突出,青筋暴起。青年白皙圓滑的肩膀被捏的青紫。
白祉深皺起了眉心,麵容做出來痛到扭曲的表情,雖然他不疼,但是聽聲音,他都覺得段策可能要將他的肩膀捏碎了。
“將軍,您捏疼我了。”白祉被捏的清醒了幾分,水潤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著還是有些迷離。
“你要裝作不知道嗎?!”段策的聲音裏夾雜著可怖的黑氣。
“什麽?”白祉茫然無錯地看著段策,他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段策粗魯的將白祉攔腰扛起,疾馳地走了幾步,將他整個人扔在了景觀湖旁的地上,手摁著他的頭,讓他趴在岸邊。
月光下,湖麵比那些鏡子都要好用多了,白祉身上的每一處痕跡,都清晰可見。
麵對這樣的情景,白祉的臉一下變得蒼白了起來,酒也徹底醒了。
半晌沒有任何聲音,因為他被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直到段策低沉地問道“你就,那麽不甘寂寞嗎?”
他不斷的搖著頭,就算段策的手抓的頭發抓得生疼,他還是不停的否定著“不,這不是我!將軍你相信我,我什麽都沒有做過!!”
“這滿身的痕跡,你還要跟我狡辯什麽,非要我看見你在別人身下的嬌媚作態你才肯承認?!”段策越想越生氣,越想聯想的就越多,他走了三年,或許這人背叛他也不隻這一次。
要不是自己來找他,他是不是準備裝生氣,等痕跡消了,再和他和好。這副模樣都是騙他的!
這樣一聯想,段策猛地將手下的人一推,推進了湖裏。
“你就在湖中把自己洗洗幹淨!”
對段策而言,之前有多愛憐,現在就有多憤怒!
“將軍!唔,救命!唔!”白祉在湖水裏拚命蹬著,可是還是躲不過嗆了一大口水,他不會水,可是段策並沒有救他,顯然是讓他自生自滅的意思。
還好是人工湖,他離岸邊也不遠,他用自己頑強的精神還真遊上來了。(?)
【係統:您不是應該等他英雄救美嗎?Σ( ° △°|||)︴】
【白祉:不遊上來,怎麽表現我的頑強。:)】多麽可貴的品質。
白祉四肢朝地地趴跪在段策腳邊。不斷地咳著湖水,手虛捂著喉嚨那塊皮膚。
水嗆進嗓子的感覺可不好受,像是喉嚨被砂紙摩磋,疼得慌,也發不出聲,隻能撕心裂肺地咳。
段策的嘴角掛著一個輕蔑的笑容“你錯過了可以輕鬆死掉的機會。”他最討厭別人背叛他。
什麽?白祉的心尖猛地一跳。
“因為接下來我隻會讓你生/不/如/死。”段策將幾個字一字一頓的從齒間蹦出。
他每說一個字,白祉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
為什麽這個人會變得這麽可怕?
段策眼神陰鬱冰冷如同當年不化的寒潭,在白祉的咳聲漸止時,提起身側的劍,用劍尖挑起了白祉的下巴。
“這樣好了,我就放你回去那個小倌館,讓你去尋你喜歡的逍遙快活。”段策的話帶著幾分嘲弄,驀地讓白祉的心頭一顫。
“不……”白祉的聲音已經帶了幾分哭腔,“將軍,別讓我回去……求你了。”濃密纖長的睫毛輕顫,脆弱的像琉璃一般的眸子,帶著幾分祈求的看著段策,任誰都會因為這純潔的魅惑而心軟。
但是段策不會。他搖了搖頭,俯身靠近了白祉,嗓音乍然響起,說不出低啞深沉。“想留在這裏,被我一個人玩也可以。”
“將碰了你的人的人供出來。”段策挑起一個冰冷的微笑,目光幽遠,他倒是想知道,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他的人“我會把他們都殺了。”
“我真的……”白祉剛想說不知道,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昨天他喝了皇帝給的酒,才突然睡著了,難不成,他真的和皇上走了肌膚之親?
怎麽會,白祉的眼中淚光閃閃,絕望瞬間湧上了心頭,他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將軍。
但是他不能說……那位的身份太過敏感,他不能讓將軍和皇上起間隙,不行的,就算發現了蹊蹺,他也絕對要把這件事瞞下來。
白祉不自然地低下了頭,嘴唇緊抿,眼睛裏的水霧愈演愈烈,他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也沒有辦法告訴段策真相。
“你怎麽了?說啊。”段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甚至帶著幾分綿延的殺氣“你倒是癡情,嗬。”自己都保不住了,還要救那些野男人嗎?可笑至極。
“……”白祉固執地咬著下唇,再也沒有說任何話。
段策手中的臉柄,被他抓得深裂了一道,他索性將劍往旁邊一扔,轉過身,對著暗處突然揚聲道。“問七,出來。”
一道黑影應聲出現,“屬下在。”
他背著白祉,再沒有看他一眼,聲音低沉幽冷“把這個人給我脫光了,扔進柴房。”
“是。”
……
白祉冷地縮在了一起,神色萎靡,兩條細白的胳膊緊緊抱著自己光裸著的小腿。
“還是不肯說嗎?”段策走過冰冷的地麵來到他麵前。
白祉不說話,反倒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臂間。身體顫抖。
段策臉色陰沉,一把扯起鎖在青年脖頸上的鐵鏈,強迫他抬起了頭。
“不,不要,我……”會壞掉的。白祉眼神驚恐的看著段策手裏的東西。
他掙紮著想要逃脫,卻一次一次被段策拽回來,最後屈辱地趴跪在地被段策的一雙大手掐住。
掌下柔軟的軀體,細嫩的皮膚沒有勾起段策任何的憐惜,有的隻是厭惡,他的聲音低沉冷淡“你不就是喜歡被人塞滿嗎?我那麽寵愛你,當然要滿足你。”
“啊!”強行撕扯著身體的劇痛,瞬間讓白祉的麵容扭做了一團。
段策的聲音現在在他聽來和魔鬼的聲音沒有任何區別。
他的眼眶通紅,不知道哭鬧了幾回,那東西終究還是被段策混著他的血水硬塞了進去。
求饒時,他還是沒忍住將確實有那麽一個人的事說了出來,也說了是那個人強迫他的。
但是段策一點都不信他是被迫的,誰敢動他的人!再說如果他是被人強迫的,為什麽不將那個人是誰說出來,交給他處置!
就這樣,本就是酒後,又受了驚嚇風寒,白祉直接暈了過去。
【白祉:我嚎累了,來顆金嗓子喉片:)】
【係統:好的~】
等白祉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明。
白祉的整個手臂都被捆在了背後,他剛想坐起來,就感受到了身體裏埋著的異物。
大概和男人的那東西差不多的形狀。那是……玉勢。
他緊咬著下唇,臉色一片慘白。
“醒了?”一個帶著麵具的,全身黑衣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冷冰冰的像塊木頭,但是總不是真正的木頭。
不著寸縷的白祉下意識地想要縮起身體,可是不行,他的手被反綁著,隻能直挺挺地展露出胸膛。青年不禁難堪的低下了頭,半轉過身,身體顫抖。
曲線優美的脊背,微微曲折的腰線,光潔的皮膚,以及因為害怕而紊亂的呼吸,這似乎都在誘惑著人類最原始的獸/欲。
不過這黑衣男子似乎並沒有在意那麽多,他規矩地走近白祉,將手中的空碗端正的放在白祉的麵前,便退後了。
“將軍說,在您肯說出那男人是誰之前,您會一直被關在這裏,他絕對不會來見您。”問七的聲音古井無波。
白祉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關起來,還不見我!這怎麽能忍,段策有沒有考慮過他們以後的性福生活!
“……”一行清淚順著白皙的臉頰上流過。
但是在問七看來白祉已經是痛不欲生,他恐怕怎麽也不敢相信,將軍竟然如此絕情。
“將軍,他肯定會原諒你的。”問七木納的答道。他本來不應該和白祉說話,但是他想讓白祉開心一點,至少別哭了。
但是他或許不懂。自己的答案會讓這個人更加難受。
對,他是髒了,但是他也不必這樣祈求那人的原諒。
白祉已然萬念俱灰,心中痛到麻木,隻能緊緊的攥住手指。
無法反抗也不能訴說。隻有妥協二字。
“我說,是我不甘寂寞。隨便找了一個侍衛野合,連他的長相也不記得。這樣可夠。”
某種東西,在此時就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白祉揚起了頭,雖是笑,卻帶著幾分苦澀的意味。
“可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