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西紅柿排骨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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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3屬貓的
    等冬花熟睡後, 冬青和溫言出了醫院。醫院的樓梯口,又急又冷的風穿過長廊道, 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冬青縮了下脖子,背對著風,寒風透過羽絨服刺進骨骸, 每一寸骨頭都冷的發痛。溫言微垂著眼眸, 像是對溫度沒什麽感知。
    “你冷不冷啊?”冬青探了探溫言的額頭, 問道。
    溫言額頭的溫度比剛才稍微低了一點兒。
    冬青放下手, 手指頭縮進袖口, “還好, 晚上再吃點退燒藥。”
    說完,冬青想了想,剛縮進袖口的手指頭又伸了出來, 抓住溫言的骨指, 將溫言的手帶進了自己的羽絨服口袋, 輕笑著說:“好啦,這樣就不冷了。”
    羽絨服口袋不大,但是溫溫熱熱的, 很舒服。
    “言言?”冬青偏頭喊著今晚略微有些沉默的溫言,“走!今天我包.養你,帶你去買買買。”
    “買買買?”
    “嗯哼。”冬青塞在羽絨服口袋中的小指動了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溫言的手掌心, “水杯牙刷毛巾睡衣啊。”
    “包.養我?”包養這兩個字從溫言的齒間滾過, 帶了層其他的意思。
    “嗯。”冬青又撓了下溫言的手掌心。
    打車帶溫言直奔購物中心, 冬青害怕溫言太累,沒敢多逗留,速戰速決買了日用品就回了家。放下買好的日用品,冬青打開自己臥室衛生間的門,喊溫言進來。
    “你先洗,我去找退燒藥。”考慮到溫言感冒,冬青開了暖風1後又打開了暖風2,“這樣應該不會冷了。”
    “衣服直接脫籃子裏就好。”冬青不放心,出去之前又探了探溫言的額頭,“你乖乖的啊。”
    你乖乖的啊。
    “……”溫言解扣子的手頓了一下,挑了下眉梢。
    門被關上,冬青出去了。衛生間的鏡麵很快被暖風熏出一層薄薄的水汽,淋浴間內放著熱水,水聲淅瀝。
    溫言解開襯衫的最後一粒紐扣,直接將襯衫甩進了空的籃子,隨後跨進了淋浴間。
    幹燥的碎發被熱水打濕,溫言閉著眼,任由水流過身體。
    冬花的態度他一時把握不準,冬青在沒認識他之前考了s大的在職研究生,那時候她應該就有回s市工作的打算。
    s市也是個教育大市,作為一中的s中實力和n中不相上下,冬青回來工作照顧冬花也更加方便,而他們一家都在n市。
    溫言抿了下唇,溫熱的水流劃過嘴角,順著喉結流經白皙的胸膛,最終流至地麵。
    冬青很快就在冬花房間的小藥箱中找到了白紙袋包裹著的退燒片,倒了一片退燒片出來,冬青放好小藥箱後又倒了一杯熱水,一邊涼著熱水一邊坐在床邊刷微博等著溫言。
    隔著一道玻璃門,淅淅瀝瀝的水聲傳過來。
    冬青不自覺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溫言還沒出來。玻璃杯中的熱水差不多涼了,不再有白色的霧氣嫋嫋。
    冬青蹬了腳上的拖鞋,向後倒去。床上的被子沒有疊,還保持著下午兩人起床的模樣。被單上沾染了溫言的氣息,檀香中帶著絲絲煙草味。
    冬青又瞥了眼鬧鍾,發現又過了十五分鍾。
    這人不會睡著了吧?
    冬青想到早上溫言靠著床都能睡著,不由地心一緊,急急忙忙跳下床去敲衛生間的門。
    “叩叩叩”手指骨節敲打玻璃發出的聲音。
    “言言?”冬青試探著喊了一聲。
    沒人回答,衛生間中隻有淅淅瀝瀝的水聲。
    冬青的耳朵貼著玻璃門,又喊了一聲:“言言?”
    玻璃門被突然拉開,冬青來不及反應,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內滾去。耳朵、臉頰、下巴貼上了一片濕漉漉的肌膚,鼻端襲上一股淡薄而又溫熱的牛奶味。是她們家沐浴露的味道。
    “這算什麽?”溫言單手樓著冬青,“嗯?”
    他聽見冬青的敲門聲,來不及擦幹身上的水珠,隻穿了件睡褲,上半身還是光裸的。
    片刻之後冬青才反應過來,貼著溫言的胸膛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人真的是!
    冬青縮著脖子,想躲,卻被溫言摟的更緊了。
    “投懷送抱?”溫言一聲調笑,貼在溫言懷裏的冬青甚至能感受到溫言的胸膛的起伏。滾熱的、精壯的男性的氣息侵襲著她的感官。
    “是、是又怎麽樣!”冬青破罐子破摔了。臉她也不要了,反正溫言也不要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嗯,給你抱。”溫言反手將冬青送了出去,扯過台子上的睡衣套上。
    桌子上的熱水涼的差不多了,冬青抿了一小口,試了試水溫,咽下嘴裏的水,說:“我去給你再加點熱水。”
    倒了小半杯熱水進去,冬青的手掌心托著退燒片,走到靠在床邊查郵件的溫言身邊,“退燒片,了解一下?”
    溫言的視線從手機上移到冬青手上,低頭,牙齒咬過冬青手掌中心的退燒片,混著溫水吞咽了下去。
    冬青放下水杯,像哄小孩子一樣說:“你先睡,我去洗澡。”
    “嗯。”
    冬青進衛生間之間,害怕臥室裏有光溫言睡不著,直接將臥室裏的燈關了。溫言躺在冬青的床上,明明很困很疲勞,卻很難進去睡眠狀態。
    衛生間裏的水聲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他的心底。
    放手是不可能的,他隻能接受異地,這是最壞的情況。
    冬青洗澡很快,在衛生間中吹幹頭發擦幹淨身上的水就出來了。黑暗中,她隻能看見床上一個明顯的凸起。
    刻意放輕動作,冬青拿過桌上溫言喝剩下來的半杯水,一飲而盡。
    幹燥的嗓子得到涼水的浸潤舒服了不少。
    她們家是兩層小樓,一樓做客廳餐廳衛生間,二樓則是冬花和她的房間,其餘全被打通做了大書房。冬花的房間滿滿都是回憶,她輕易不涉足。
    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冬青盡力放輕身子,縮了進去。溫言背對著她,呼吸平穩。
    冬青躺好後,又輕手輕腳地掖好被角,手還沒來得及縮回被窩就被溫言壓到了身下。
    冬青嚇了一跳,“你、你沒睡?”
    “睡不著。”溫言尋到冬青溫熱的頸窩,手指一屈一展掀起冬青的睡衣,探了進去。
    溫言滾燙的手掌貼著冬青細嫩滑膩而又溫涼的腰肢,滿足地歎了一口氣。
    冬青僵了又僵,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
    她算不算自己送上去喂溫言的?明明冬花房間是空的,她不去睡,她偏偏和溫言擠在一張床上,像不像她自己主動送到溫言嘴邊的。
    冬青在緊張,“言言?”
    溫言散漫地嗯了一聲,唇碰了碰冬青的脖頸,牙齒咬著、舔舐著冬青的脖頸,在她的脖子處流連。
    手掌下的肌膚又嫩又滑,僅僅是摩挲就足夠讓人上癮。
    溫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想回s市嗎?”
    想回到生你養你的s市工作生活嗎?
    冬青克製著即將破口的□□,腦子混混糊糊,不知道溫言到底在講什麽。
    “回、回s市?”
    “嗯。”溫言的雙臂撐在冬青的耳邊。
    清冷的月影半露三分,皎白的月光在黑暗的室內劃過幾道橫線,打在冬青臉上。
    冬青喘息著,搖了下頭,“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到底怎麽走接下來的路。到底是繼續n市穩定的工作,還是重新回到s市從頭在來,從實習老師做起。
    溫言分開冬青的雙腿,一條長腿自冬青雙腿間的分來的縫隙擠了進去,微仰著頭,克製著難以言喻地衝動說:“我可以接受異地。”
    我可以接受異地,但是絕對不接受分開。
    冬青混沌的神思漸漸地回歸,突然弄明白了一向沉穩內斂的溫言的不安從那裏來了。她給了溫言不安。
    勾壓下溫言的脖頸,黑暗中冬青清楚地看到溫言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冬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已經貼上了溫言的喉結。
    含住溫言的喉結,冬青輕輕吮吸了一下,卻聽見溫言到抽了一口涼氣,發出“嘶”的一聲。
    冬青的牙尖磕疼了溫言的喉結。
    “你屬貓的?”溫言說話的時候,被冬青含著的喉結上下滑動著。
    冬青唇間溢出一聲細細的聲音。
    “牙齒收著一點兒。”溫言改為單手撐在冬青的耳側,手指穿過冬青的鋪散在枕頭上的發絲。
    冬青微惱,唇撤離了溫言的喉結。
    黑暗中,溫言低低地笑了一聲,惡意地頂了下下麵,“你今晚真熱情。”
    “……”冬青腹誹,溫總監您手底下的人知道您老騷話這麽多嗎?
    “哄我?”溫言壓著冬青的手腕,迫使她挺腰,身下緊密地嵌合在一起,蠢蠢欲動。
    “哄你。”冬青由溫言的喉結轉而攻略到溫言的鎖骨,趁溫言沉淪之際,一個翻身將溫言壓到身下,跨坐到溫言身上,指尖顫抖著去解溫言的睡衣紐扣。
    溫言好整似暇靠在床邊,手指搭在冬青腰肢上,另一隻手從冬青身前的最高點略過,向下。
    “你抖什麽?”溫言揉捏著冬青腰間的肉。
    “……”
    “抖得和篩子一樣。”
    冬青瞪了溫言一眼,明明是這個人讓哄的,怎麽這樣?
    睡衣紐扣徹底被挑開,溫言直起身子,直接脫掉了睡衣,睡衣被甩落床下後,溫言扶著冬青的腰反身將冬青壓下。
    “睡吧。”溫言半閉著眼睛,平複著濃濃的□□。今晚不行,他感冒了。
    冬青突然覺得自己被耍了。
    “明天喂你。”溫言親了下冬青的額角,“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要去看奶奶?”
    冬青伸手推了推光裸著上半身的溫言,“你能不能注意下用詞?”
    她最近非常不想聽到喂這個詞。真的,非常,以及極其的不想。
    “那用什麽?”溫言閉著眼睛隔了好久才回應,“做?”
    明天做你?
    “……”冬青保持沉默。
    “幹?”
    “要?”
    “睡?”溫言舉一反三。
    “睡睡睡!”冬青雙手捂臉,“求您趕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