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狗娘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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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的,等我給她打個針,打一針就好了。”醫生打開帶來的醫藥箱,裏麵密密麻麻的放滿了藥物跟針管。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忽然撲入了鼻孔,陳欣兒的神經被刺激的人都清醒了不少,她猛然坐起,揮舞著手說:“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打針。”
    小維走過去安撫:“欣兒小姐,打針病就好的快了。”
    甩開小維,陳欣兒在地上蹦達了一圈,頓時把醫生跟小維驚呆了,陳欣兒笑嘻嘻的說:“看我好好的,我沒病啦。”
    一萬隻黑烏鴉在小維跟醫生的腦頂盤旋而過,醫生默默的收好針管,整齊的碼放在不大的塑料箱子裏:“我看這位姑娘的確也沒病,不如就多喝點水吧。”
    “這個怎麽行呢?”小維有些著急了。
    但是醫生默默地背起箱子走出了臥室。
    陳欣兒瞪著無辜的眼睛看小維在那裏直跺腳。
    三大杯熱水放在床頭櫃上,陳欣兒望著這些熱水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可憐兮兮的問:“這個水也太……多了吧?”
    “不多啦,欣兒小姐,你現在感冒了,又不肯吃藥,該怎麽辦呢?必須得多喝熱水啊。”小維係著藍色的圍裙在那裏吭哧吭哧擦地板。
    陳欣兒扶額:“可是,我真的喝不了那麽多啊,我又不是水桶。”
    “欣兒小姐,你再這樣不乖的話,我就打電話告訴歐陽少爺了。”停下手裏的動作,小維有些氣鼓鼓地說。
    陳欣兒擺著手說:“千萬不要,我馬上就喝,馬上就喝。”
    端起杯子,陳欣兒輕輕地吹著,小心翼翼的喝著水。
    等小維剛出了臥室的門,陳欣兒就起身,悄悄的將那些誇張的熱水,統統的倒在了衛生間的水池裏。
    赤足走在光滑的地板上,陳欣兒剛轉身,就看到了小維叉腰站在那裏,臉上帶著隱隱的怒氣,陳欣兒尷尬的笑了一下:“那個……我想去衛生間洗澡來著,結果水太涼了,我打算一會兒再洗。”
    “沒事。”走到陳欣兒跟前,小維從身後伸出暖水壺,接過陳欣兒手裏的杯子說:“我就在這裏看著你把水喝完。”
    “啊?!”陳欣兒差點沒吐血。“這個也太誇張了吧?你不用看著我喝完的,我自己可以的。”
    “欣兒小姐,你剛才的水倒掉了,以為我不知道嗎?”小維說,非常無奈。
    在小維的監視下,陳欣兒什麽也不敢說,隻得乖乖喝水。
    ……
    徐正勳剛剛出了公司的大門,就看到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朝著他走來。
    “請問,你是徐正勳嗎?”一個警察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照片,然後抬頭問。
    徐正勳無意的瞥了一眼照片:“對,我是,敢問有什麽事情嗎?”
    “你因為涉嫌騷擾他人,所以得帶回我們派出所盤問一下。”警察出示了逮捕證明,然後另外一個警察上去就扭住了徐正勳的胳膊。
    “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堂堂一個老總閑著沒事去騷擾誰啊?你們說出來讓我聽聽。”扭著身體,徐正勳非常不滿意警察對他的粗暴行為:“不要以為你們是警察,就可以胡作非為。”
    “胡作非為?”反手綁著徐正勳的警察微微皺眉,然後開口問:“你是不是騷擾陳欣兒了?”
    徐正勳的身體一愣,警察推了徐正勳一下:“果然是,還是回派出所再說吧。”
    警車呼嘯而去。
    一個剛下班的公司女職員看到這一幕,問旁邊的同事:“我沒錯吧?警察竟然把咱們老總帶走了。”
    “這個有什麽稀奇的,別看這些有錢人平時道貌岸然的,指不定在背地裏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驚動警察的。”另外一個同事不屑的撇嘴。
    ……
    深秋的陽光打在派出所古老的大樹上,王東端著茶杯出來潑水,剛出門就看到了徐正勳被同事推著進來了。
    “喂,你不是梁山的好哥們嗎?趕緊給你的同事們說下,說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徐正勳一下就認出了王東,趕緊說。
    王東拍掉了徐正勳的手,一臉的嫌棄:“放開你的雞爪,往誰的身上放呢?還有我們認識嗎?”
    “……”徐正勳瞪著驚訝的眼睛看著王東,難以置信,“我靠,簡直跟梁山那個小子一樣忘恩負義,都是他娘狗娘養的。”
    “喂,你小子說誰是狗娘養的啊?”一個溫和略帶惱怒的聲音驀然從背後響起,讓人聽的卻是頗有威嚴,徐正勳回頭一看,竟然是省委書記!
    眾人也大驚!
    徐正勳立馬換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書記,您怎麽也進來了?難道也是犯了什麽事情嗎?”
    不認識誰都可以,但是,不能不認識省委書記。
    “……”眾人無語的麵麵相覷,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心裏卻是在嘀咕,這個人膽大包天,竟然敢這麽跟省委書記說話。
    “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毫不客氣的甩在了徐正勳還算英俊的臉上,幹淨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
    是王振遠打的徐正勳。
    徐正勳徹底傻了!
    王東過去悄悄地拽父親的衣袖:“爸,這個可是在警察局。”
    “在警察局怎麽了?”王振遠威嚴的掃視了一圈周圍早已經目瞪口呆的警察們,皺著濃密的眉毛,不怒自威:“你們說說,他是不是侵犯了我的名譽權,說我兒子是狗娘養的,是不是在變相罵人?你們在場的幾個人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眾人低頭,不說話,這樣的風頭誰願意出呢?
    一陣寒風吹來,徐正勳打了個哆嗦,這才有些清醒,一把拽住王振遠的衣袖求他:“書記,真是對不起,我真的是不知道王東是您的兒子,對不起,如果我早點知道,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麽說的啊。”
    “就是因為不知道,你才說出了心裏話,對吧?”斜睨了一眼徐正勳,王振遠絲毫不同情。
    這個時候,夏局長從所裏出來了,事實上,他已經躲在裏麵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