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媽咪一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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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我的出現是個意外,灌酒的人手就是一頓,卻並未要拿下酒瓶的打算,一瓶酒多半進了雨朵的肚子,還有一少半從她嘴裏鼻子裏往出流,那種痛苦即便我沒遭受過,卻也能體會得到。
這種事在夜場幾乎不算什麽大事,卻也不是什麽小事。
西河的時候,一個剛出道的小姐,被人用酒瓶子破了處,那血流的滿地都是,送去醫院躺了一周最後還是死了。
直到現在都沒抓到那些人。
夜場不同酒店賓館,好歹那些地方還需要身份證,夜場除了門口有台陳舊的監控以外,你根本找不到其他的信息。
被我阻攔的人,滿臉不悅的看著我吼道,“你特麽誰啊?打擾老子雅興?你想替她是不?”
我的手就是一抖,白毛冷汗順著脊背一層一層的往外冒,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可讓我就這麽不管,我又做不到。
好歹雨朵是我的人,我若是袖手旁觀了,讓那些跟著我的姐妹怎麽看?豈不是正中蘇蓉下懷?
蘇蓉這個名字猛然間躍入腦海,我的心就是一沉,難道又是她搞的鬼?
可我沒時間去細想,依舊陪著笑臉勸解道,“幾位,要人死也得有個說法不是?我們家朵兒到底怎麽得罪各位了?各位非要這麽逼她?”
“呦嗬?還真有不怕死的,棟哥,你看怎麽著?”
被我拉著手的人,滿臉嬉笑的看向灌雨朵酒的人,那意味明顯不像是在征詢意見,更像是在挑撥火氣。
果然,那人將雨朵嘴裏的酒瓶子抽了出來,都快插進嗓子眼的酒瓶口一抽離雨朵的嘴,她便不停的咳嗦,顯然是被杵的不輕,吐出來的酒合著絲絲血絲,看得我心裏別提多疼了。
雨朵是個精明能幹,並且從不多話的人,一如當初我剛剛踏入西河,所以我對她稍稍有那麽點偏幫的意思,卻忘記了人性的妒忌是會害死人的。
她的眼神雖然迷離,可是神經卻還是緊繃的。
幾次想要合上雙腿,卻被人死死壓著而不能自已。
一股一股的酒從她嘴裏往出吐,她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姐,姐救我。”
這些話,恐怕她對不止一個人說了,可是回應她的恐怕沒有幾個,甚至說一個都沒有。
給雨朵灌酒的那人,也就是所謂的棟哥,用力揪著雨朵的頭發,讓她仰著頭不能動彈。
他低頭在雨朵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才對我說,“你特麽算哪兒根蔥?老子今天就要幹她了,怎麽著?老子不止要幹她,老子還要在這跟哥幾個一起幹。”
此時我在聽不出弦外音,那我就真是二逼了。
我一把搶下身邊人手裏的酒瓶子,衝著幾個人說道,“哥幾個,來場子裏都是玩的,圖的就是個高興,樂嗬,要是我們小姐沒陪好,那是我們的不對。我們賠禮道歉就是了,可也別往死裏逼,雨朵在這場子裏出了名的不出台,幾位這麽做是不是過了。”
“草,你特麽誰啊?就敢管哥幾個的事?也不打聽打聽,哥幾個道上的名諱,不想在融城混了是吧?”
拽著雨朵一條大腿的人,終於忍不住鬆開了手,雨朵白花花的大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耷拉下去,卻是一點都不能動彈了。
顯然她早已被折騰的沒了力氣,喝酒已經把她給喝麻了。
我心裏害怕,但是臉上依舊鎮定自若,好歹也是西河混出來的人,如今還當了媽咪,若是一點氣勢都沒有,豈不是被人看扁了。
我估算著時間,夏夢出去打電話,孟哥派人過來,我怎麽說也得拖個半小時左右。
所以現在還不能把話說死了。
我看似很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揚手拍茶幾上一張銀行卡。
“哥幾個,出來混為的不都是這東西嗎?就算交個朋友,這裏有十萬塊,隻要哥幾個放了雨朵,今天的單我買了,以後哥幾個在來,就是我的客人,你們看怎樣?”
我雖不知他們背後到底是誰,又是什麽目的,但終歸跟錢沒仇,我篤定收買他們的人,絕對沒有我給的多。
當然這錢出不了耀星,就算被他們拿走了,我也能拿回來,我是在賭,賭他們為何而來。
我這一巴掌拍下去,房間裏的幾個大男人麵麵相覷,最終那個被我搶下酒瓶子的人上來,伸手拿走了銀行卡,可他的麵色並未和緩,反而笑得有些陰森。
“棟哥,都說耀星媽咪林黛賺了不少,這傳言果然不假,看這出手,一巴掌就是十萬。”
我心神一晃,打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這些人不單單是衝著雨朵,竟然連我也算上了,而且擺明了就是人財他們都要。
這讓我想起了肖力,倏然間握緊了雙拳。
我起身淡定自若的說道,“哥幾個既然是道上的,就該懂得道上的規矩。”
棟哥終於有了動作,從沙發上跳下來,還不忘在雨朵胸口上狠狠捏了一把,霎時間雨朵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抹猙獰的紅痕。
疼得她就是一聲嚶嚀,卻是早已沒了意思,下身也開始失禁,幾個男人頓時笑了起來,那眸子裏充滿了情欲的色彩。
看著雨朵這樣,我心裏如同紮了根刺,是我沒能照顧好她,讓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當初當媽咪的時候,我雄心壯誌一定要比姚姐做得好,可如今看來姚姐那個高度的人,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我還是差了很多。
“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如今這耀星的場子我罩了,你們特麽的就都得聽我的,別說是個小姐,就是你這媽咪,我想睡也沒人能攔得了。”
掐完雨朵,棟哥的話赤裸裸的衝著我來了,話音未落,人也到了我麵前,那隻掐著雨朵下顎的手,帶著一股酒氣就往我臉上摸。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我無聲的後退一步蹙眉道,“棟哥,你這什麽意思?是不給麵子了?”
我不想翻臉,可他們若是還這麽步步緊逼,我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用道上的身份壓我,他們還嫩了點,好歹我也在西河混了幾年,若是一點實力沒有就來這耀星,媽咪這活我也不敢接不是。
沒想到我會躲,棟哥沒了麵子。
那囂張不可一世的臉,瞬間陰沉了下去。
“給你臉不要臉是不?哥們今天不止要幹雨朵,連你特麽的一起幹。”
他話音落,抬手就過來揪我的頭發,一群人呼和道,“幹……”
“幹他娘的……”
“哈哈哈……”
那囂張的笑聲落在我耳中格外的刺耳。
我知道,無論怎麽忍都沒用,他們擺明了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順手操起桌上的酒瓶子,猛地迎上了對方的腦袋。
隻聽嘭的一聲響過後,整個包房霎時間陷入了一片安靜,棟哥帶來的那些人全都愣了,僵硬的手還在鼓掌助威。
棟哥的手甚至還停留在距離我頭發一寸的地方。
溫熱的鮮血順著他的頭往下流,模糊了他的視線。
也許是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隻聽一聲‘草’,他猛然向我打了過來。
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我若是被他打著,不暈也得腫成豬頭。
這些年跟蘇蓉鬥,跟客人鬥,早就練就了我躲閃的功能,他才一出手,我便往後退了一步,硬是避開了他的胳膊。
這下棟哥的手下不幹了,沒人在管雨朵怎樣,抄起酒瓶子全都奔我招呼。
我左躲右閃,卻終究抵不過那麽多人,沒幾下就被人一把按在了沙發上。
就聽棟哥怒吼道,“誰特麽都別動,老子親自動手。”
我用力的掙紮,卻還是被人按得死死的,腦海中閃過剛剛看到雨朵的畫麵,心裏突突的害怕,可是嘴裏一點都不服輸的硬氣著,“這是耀星的地盤,你們也不打聽打聽,在這邊鬧事會有什麽結果。”
“幹,臭女人,敢特麽給你棟爺開瓢,你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別特麽拿耀星壓老子,老子敢在這鬧事,就有鬧事的本事,老子今天不止要鬧,老子還特麽要睡,連你,連她,還有你那些小姐,老子全都睡個遍。”
棟哥捂著腦袋,血從他的指縫裏往出流,順著胳膊一路向下,顯得觸目驚心的。
說出的話語更是猖狂之極。
我心裏一涼,看樣子這個棟哥來頭不小,否則不會如此口出狂言。
我扭動著身體,想要掙開一群人的鉗製,卻是如同雨朵一般無助。
棟哥一個眼神,立馬有人過來扯我的衣服,耳旁頓時傳來不料破碎的聲音。
腦子裏閃過一絲恐懼害怕,但下一秒更清晰的卻是嚴耕的臉。
“你們敢!”我掙紮著拖延時間,“你們今天敢這樣對我,最好已經想清楚後果!”
我語氣強硬,但卻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的行為,身上的衣物被一件又一件的拉扯開,胸前的涼意讓我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
喬悅!你要冷靜,不能害怕!越是慌張越是沒有出路,現在無人可以救你,隻能靠自己!
強迫自己冷靜,但卻依舊抵不過好幾雙手在我身上揉捏帶給我的恐慌。
就在我奮力掙紮卻又無能為力的時候,忽然‘嘭’的一聲響,伴隨著咕咚一聲,棟哥整個人栽在了地上。
我抬頭就看到雨朵不知什麽時候爬了起來,渾身赤裸裸的站在中央,搖晃著身體,手裏還拎著一個酒瓶口。
“特麽的臭婊子。”
棟哥的手下揚手就是一巴掌,將雨朵扇出老遠,筆直的落在了沙發上。
就是這一瞬間,我猛然掙了出來,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朝著倒在地上的棟哥在次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