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美蓮被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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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忽略掉剛剛的尷尬,就是不想司徒看出什麽。
司徒嘖嘖道,“不愧是嫂子,這身材,這皮膚……”
嚴耕抬手拍在他頭上,一臉的嚴肅。
他忙揉著腦袋後退道,“也是沒誰了。”
我看到他麵前擺放著一件雕塑,他那愛不釋手的樣子,恐怕就是他說的什麽善意的謊言吧。
嚴耕跟他的關係,一定是送給他了,就是不知那件藝術品到底藝術在了那裏?
也許這就是有錢人跟沒錢人的區別。
像我們這樣的人,總是疲於奔命的掙錢,而他們那樣的人卻在享受生活。
有時真的感歎命運的不恭,本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讓我們怎麽去爭?
嚴耕對著我招手,我淡定的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他不客氣的攬著我肩膀,柔聲詢問道,“餓了吧?”
我點頭,沒有去看司徒的表情,想著他就不會消停。
果然,耳邊響起他呱躁的聲音,“秀恩愛那什麽快。”
我嘴角浮現一抹笑意,看向他的眸子裏充滿了邪惡的意味,笑的他毛骨悚然,猛然跳起說,“我也餓了,去餐廳吃飯。”
我回頭就看到嚴耕一手支著頭,一手搭在我肩上正在看我,那雙漆黑的眼睛裏,倒映出來的影子,滿滿的都是我。
一時間整顆心都已被他這種柔柔的目光填滿了。
他起身,拉著我往進門的右手邊走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眼前豁然開朗,西式餐廳,開放式陽台,充斥著食物的味道。
張媽正在往桌麵上端牛奶,看到我淡淡的笑了下,並未開口說什麽。
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尷尬的詢問道,“張,張媽,你一直都在?”
點點頭,張媽淡定自若的說,“今天早晨過來的,馬上就回別墅。”
嚴耕端起牛奶抿了一口,溫度正好這才遞給我說,“怕你吃不慣外麵的東西,所以麻煩張媽過來做了早餐。”
我一臉歉意的說,“下次不用這麽麻煩了,其實我自己也會做的,您這樣我真過意不去。”
有了美蓮的關係,我對張媽越發的尊敬了,完全不拿她當嚴耕的管家看待,我想嚴耕對她,應該也不是管家那麽看的。
張媽笑笑,解下圍裙說,“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太太若是在這麽客氣,我可就為難了。”
張媽難得一次性說這麽多的話,讓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反而變得有些拘謹起來。
看出我的不自在,張媽放下圍裙說,“剛剛太太找先生,我就把監控關了,回頭先生別忘打開。”
嚴耕點頭,我起身去送張媽,回來時疑惑的詢問,“什麽監控?”
司徒漫不經心的咬著麵包說,“當然是室內監控了,嚴老二不經常在這幢公寓裏,為了方便管理,客廳,廚房以及書房都會安裝監控,以免發生什麽意外。”
轟的一下什麽東西爬上腦海,我的世界視乎全部停止了。
我控製不住自己脫口而出,“那早晨…豈不是…你,你,你,別告訴我……”
我看著嚴耕,感覺全世界充滿了惡意。
在場子裏待久了,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監控,那種地方考慮的是客人的尊嚴,所以監控也隻是在大麵上。
有時小姐來了月事,為了賺錢不得不坐台,沒時間換衛生巾,就會跑去沒人的包房處理,從不會在意會不會有監控,因為她們很清楚,場子裏各個包房都不會安裝那東西。
當然,有些場子為了安全也裝,但大多數時候都隻是擺設。
該死的習慣,該死的自以為,導致了我最丟人的一天終於出現了。
裸奔,這個詞匯我隻在書上,電視裏聽說過,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發生在我身上,羞死我的心都有了。
嚴耕看著我笑,那抹意味深長的樣子,讓我全身起膩。
司徒不知道我們在打什麽啞謎,好奇的詢問,“你們怎麽了?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什麽好玩的事,跟我說說唄?”
他的一張大臉突然湊到我麵前,嚇的我就是一個哆嗦,猛然站起來,換到了嚴耕的另一麵。
嚴耕笑意越發深沉了,緊抿的雙唇微微開啟,嚇得我起了一身白毛冷汗,抓起麵包就往他嘴裏塞。
他也不在意,我塞多少他吃多少,十分享受的樣子。
看到我們兩個這樣,司徒撇嘴嘟囔道,“你們就是看我們家美蓮不在欺負人。”
他那樣子別提多委屈了,讓我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卻不忘低聲在嚴耕耳邊說道,“那個,會不會被別人看到。”
他搖頭說,“在我電腦裏,有密碼,隻有我能看到。”
我鬆了口氣,祈求道,“刪了唄?”
他繼續搖頭,“回頭自己欣賞挺好的。”
這下我不止覺得臉在燒了,隻覺得全身都在燒,燥熱的十分難受,就連眼前的早餐都不知怎麽咽下去了。
“嚴老二,你夠了,我是來求你幫忙的,不是來看你們秀恩愛的,氣死我了。”
司徒猛然一拍桌子,起身瞪著嚴耕跟我,恨不能手撕了我們兩個的樣子。
他這副樣子,完全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抬頭看著他,一臉懵逼的詢問道,“拜托,請求人幫忙,要有個請求的態度好不好?到人家分分鍾順東西不說,還這樣威脅主人,不覺得自己很不道德嗎?”
氣的臉都綠了,司徒指著我猶如風中落葉抖得厲害。
嚴耕終於忍不住噗呲笑了,這還是我看到他第一次這麽開心,心裏別提多感謝司徒了,特別希望他能多過來逗逼幾次,美蓮能多虐他幾次,他簡直都快成為我們的開心果了。
“你還笑,你這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我的痛苦之上。”
“嚴老二,你什麽時候開始這麽不地道了?”
嚴耕沒搭理他,低頭吃早餐,還不忘給我夾了塊火腿,司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我見在逗下去就沒辦法收場了,索性給了他一個台階說,“有什麽事求他,不能讓我聽的?”
其實司徒也沒說不能讓我聽,我就是借由子搭話而已。
他磨牙,狀態著實惱的不行。
嚴耕終於說話了,“女人家的事,你還是問問你嫂子比較好,說不定她會有主意。”
他都鬆口了,司徒若是再不跟我說,就真的有些過不去了。
他委委屈屈的坐下,憤憤的說道,“國內時尚界有個叫leo的嫂子知道嗎?”
我微微蹙眉,在腦海中收索一切夏夢跟我嘮叨過,以及我所知道的高端人士,還真就找出一個來。
我望著司徒詢問道,“是不是那個專門給明星,影視劇設計服裝的大師級人物?聽說前不久大明星宣若因為得罪他,被他整的出席那啥電影節時,丟進了顏麵。”
“我去,嫂子,你還真知道,就是那傻逼,都快氣死我了。”
傻逼?這可不是司徒的言辭,看樣子是真被逼急了。
我咬著筷子詢問道,“究竟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唄。”
我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涉及到我的朋友,我就不能不管了。
當然嚴耕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況這些時日下來,我跟司徒鬥嘴的同時,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這種友誼早過美蓮。
司徒擺弄著手裏的筷子,就像是恨不能將它們插進某人的胸膛,憤憤地說,“前幾天美蓮受邀參加一個時裝周,恰好遇到那二逼跟女朋友分手,被女朋友羞辱到爆,美蓮好心出頭幫他解圍。這下好,惹火燒身了,他丫的盯上美蓮不撒口了,這幾天把美蓮哄得團團轉,幾乎是形影不離,我就氣了幾句而已,美蓮竟然給我翻臉了。”
“翻臉了,你知不知道?這麽多年她什麽時候跟我翻過臉?就為了那麽個二逼,長得還沒我帥……”
司徒滔滔不絕的罵了半個小時,期間嚴耕給我夾了五回菜,到了一杯牛奶,一杯檸檬水,還有一杯白開水。
愣是沒能打斷唐僧一般的司徒,他恨不能將leo的祖宗八代都翻出來報給我,足見他氣到了什麽程度。
我回頭看嚴耕,他眼中那抹愉悅的笑意,讓我心情特別舒爽。
隻要他開心,我就跟著開心。
直到桌麵上沒什麽可吃的了。
司徒這才嘮叨完了,就跟個更年期的老婦女,著實讓我看到了他不可估量的潛力。
“你說吧,嫂子我能怎麽辦?”
我搖搖頭,裝的很深沉的樣子說道,“這,這件事還的確不太好辦,這個leo都找到別墅去給張媽送禮了,可見人家是認真的。”
我說到這裏,司徒臉都綠了,那緊緊握著的拳頭,泛著隱隱的青筋,看的我心驚膽顫的,伸手小心翼翼的將他麵前的餐刀偷過來,以免傷及無辜。
然後繼續說道,“但我覺得吧!能配得上美蓮的,全世界也就你這一個。”
他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一拍桌子說道,“是不是?還是我嫂子眼睛亮,就屬我嫂子是個慧眼識珠的,要不是……”
“說正事,別打你嫂子主意,她有主了。”嚴耕終於坐不住插話,搞的我們兩個都很尷尬。
我伸手撓了撓頭,掩飾掉麵上的尷尬之色,笑道,“其實這件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