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無處可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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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頭看向他,“你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我?我沒參與,我也沒和任何人達成什麽交易。”呂國立說:“我隻是偶然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和弦子的家挨得近,那天我就看見他家裏多了一個白衣人。”
    我一愣,“白衣阿讚?”
    一般來說,阿讚都不修行降頭術的,尤其是白衣阿讚,行事作風比較正派,隻有一些黑衣阿讚,會有所涉及降頭術。
    “是一個白衣女人吧?”林建問。
    呂國立點點頭,“對,一個白衣女人,打扮的很怪異,是外籍人士,說的也是泰語,我估摸應該就是個降頭師了。”
    林建說:“那就應該錯不了,她請的和我請的是同一個降頭師,是馬來西亞人,她的降頭術很厲害,我沒記錯,應該叫白奴?”
    我聞言又是一驚,因為白奴這個名字,確實是一個降頭師的名字,還是張超跟我提到的,是曼穀暗中作祟的三個降頭師的其中之一,但是已經死了。
    呂國立又說:“既然降頭師都請到家裏了,所以由此可以推論出,李小弦已經讓那降頭師對朵朵你下降頭了,但是你現在還好好的,就說明降頭沒有生效,朵朵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可以辟邪驅降?”
    聽他說道這裏,我猛地想起脖子上的那塊掩麵佛牌。
    我渾身冷汗,想不到這個佛牌在我不知不覺之中,居然救了我一次,為我抵擋了降頭。
    想到這層,我渾身冰涼,對於佛牌的功能更加深信不疑,除此我之前對於李小弦的同情,到現在也化為烏有。
    我萬想不到,李小弦一直行事作風都正派的人,居然也會對我下降頭,本來知道他對我的愛慕,我也沒有任何的厭惡,喜歡一個人,並不是錯。
    但是為了得到一個人,而不顧一切,不惜一切代價,這就有些過分了。
    “吳昊現在把弦子的屍體也搬回去了,和趙峰放在一起。”呂國立說:“我讓他看著曲曉曉,不要亂走,我們三個人去找劉燕吧。”
    說著,呂國立拿出了三個手電筒,有備而來。
    我接過手電筒,拍了拍林建的肩膀,“走吧,當務之急是先把劉燕找回來,然後我們就呆著哪裏也不去,也不碰,等到天亮再說,這樣誰也拿我們沒辦法。”
    呂國立點頭,“朵朵這個辦法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遇到降頭師,我們也隻能抓瞎。”
    林建這時候卻不停地搖頭,反複的說著,“沒用的,沒用的,做什麽都沒用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呂國立一皺眉頭。
    林建哭著說:“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嗎?這一切都是劉燕的,都是劉燕做的!她是想要報複我!報複李小弦!報複我們所有人!我們誰都逃不了的!都會死在這裏!這一切都是她的計劃!”
    林建的這個話讓我和呂國立都愣在原地。
    對於這個假設,我不是沒想過,早在趙峰出事,我就察覺到了,然後是李小弦死的蹊蹺,加上林建剛才說的事情,我就在想,會不會是劉燕動的手?
    因為這八個人當中,最有可能動手的就是劉燕,因為在我們所有人在匯集在一起的時候,就她一個人不在場,找不到人影。
    而且她的動機也最大,按照林建的話來說,她確實有可能,她或許會恨林建的對她下頭,也恨李小弦對她的背叛,所以最有可能動手。
    但是,有一個前提,這個前提就是劉燕會下降,否則所有的假設都不存在。
    呂國立也想明白了這一層,說:“林建,或許你想多了,劉燕確實有最大的動機,但是你別忘了,他不會降頭術,她雖然有錢又漂亮,但她就是個普通人,你經常和她黏在一起,你見她什麽時候學過降頭?”
    聽他這麽一說,林建也明白了過來,“可是,即便不是她親自下降,那也有可能是她請人下降啊。”
    我搖搖頭,“這個更加不可能,我們來的時候這裏荒無人煙,除了我們之外,再沒有任何人,而且手機也沒法聯絡,沒辦法和外界聯絡,且趙峰也是中降頭死的,可是趙峰才剛來泰國,他和劉燕很久沒有聯絡,也沒有接觸,所以不可能是提前收集好下降的媒介。”
    呂國立點點頭,“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地方,有降頭師提早我們來到,抑或者是說,有人一直是隱居在這裏的,隻是這件事和劉燕有沒有聯係,姑且不知道。”
    我說:“總之我們現在要先找到她,就算沒找她,也要翻遍這附近,降頭師也不是手眼通天的,要下降肯定要有地方做法,這附近肯定有他的窩。”
    “朵朵說的對。”呂國立讚同,“即便我們現在找不到劉燕,也要去找到那個降頭師,再不能讓他為非作歹,否則我們隨時都有性命之危,如果真的一無所獲,那我們再回來待著,哪兒都不去,就這樣等到天亮。”
    我說:“你這樣坐在這裏也不是個法子。”
    聽到我們這樣輪番勸慰,林建終於肯走動了,但是他剛剛一起身,人忽然就倒了下去,正好這個樹頭下是一個下坡,人一倒下去就會往下滑。
    我們嚇了一跳,趕緊下去拉林建,隻聽林建這時候在草叢下麵呱呱叫個不停。
    呂國立身手矯健一些,下去的動作比我快,等我下去的時候,呂國立已經把林建從草叢裏拖了出來。
    我見狀趕緊上去搭把手,托住林建的兩隻腳,倆個人聯手把他搬回了平地上,但是林建的叫聲依舊不停,我拿過手電筒一照,發現這草叢一路上來都是血跡。
    再看,我和呂國立身上都染上了不少血跡,我趕緊用手電四處照射,林建大喊:“疼,好疼,背,好疼……”
    呂國立聽言趕緊翻了一下他的身子,我拿著手電筒一掃過去,發現他的後背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紅,正中的脊骨上正插著一塊玻璃……
    “是插到了玻璃。”呂國立說:“你忍著點,我幫你把玻璃弄出來,看能不能把血止住。”
    呂國立下手很迅速,將玻璃拔出,然後撕下自己的衣服給林建包住,但是那玻璃插得很深,傷口又大,血哪裏能這麽容易止住的?
    我怪異的拿著手電筒在草叢裏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怪了,這麽個荒郊野嶺的,哪來什麽玻璃,還正好不偏不倚的插在林建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了什麽,大叫:“快,快回去,把他搬回去,回去再說!”
    說著我把手電夾在腋下,和呂國立搭把手,搬著林建迅速回去,剛回到屋子裏,發現曲曉曉和吳昊兩個人都縮在了客廳的角落。
    看到我們回來,曲曉曉大叫:“有鬼啊!真的有鬼啊!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吳昊也點著頭,抖擻身子,“真的,我剛才也看到了一幕,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一閃而過。”
    呂國立喘著粗氣把許多多放下,“你們看到了渾身是血的人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林建現在真的是一身的血。”
    聽他這麽一說,兩個人爬了上來,一看林建的背部都浸紅了,又是嚇得嘴唇都在發抖。
    “怎,怎麽會這樣?”吳昊不可置信的瞪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