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有沒有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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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斌雖然貴為贛州市委秘書,但家裏的布置並不算富麗,隻能說是小康之家,人長得文質彬彬,帶著一副眼鏡,因為剛剛歸家的緣故,身上穿的則是襯衫西褲。
    他看我們沒有回答,又皺著眉頭問了一邊,“請問你們是?”
    關於這個問題,張健直接把眼神看向我,顯然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麽回答,而我則是眯了眯眼睛,直接說道:“我是李耿的兒子!”
    李耿?
    鄒斌先是愣了一下,皺著眉頭道:“李耿是誰?”
    “死在平遙縣的那個人!”我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說。
    聽我說完之後,他臉色頓時就變了,但隻不過是一瞬間就恢複如常,說:“節哀順變,你應該是來認領你父親遺體的吧!”
    顯然,鄒斌剛才那一瞬間已經猜到了我來的目的,但之後卻依舊在跟我打哈哈,而我這個時候卻沒有興趣跟他廢話,直接說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你身後的人是誰?”
    “身後的人?”鄒斌皺著眉頭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雪兒!”隨著我的一聲冷哼,一陣青煙之後雪兒出現在我的身邊。
    正巧這個時候,鄒斌的妻子正端著茶杯過來跟我們倒水,看到雪兒之後頓時就是一聲驚呼,手中的茶盤掉落到地板上摔碎。
    “小麗!”鄒斌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而後滿臉驚懼地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幹什麽?”我緩緩起身,道:“你知道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我絕對不傷害你們分毫!”
    “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問我也沒用!”鄒斌說道。
    我聞言頓時皺了皺眉頭,轉頭跟雪兒使了個顏色,後者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緩緩向著鄒斌飄了過去。
    隨著雪兒的逼近,鄒斌臉色頓時變了,急忙說:“我說,我說!”
    我聞言挑了挑眉毛,道:“早說不就好了嗎?雪兒回來!”
    對於普通人來說,對陰靈的恐懼是難以想象的,所以,我之前就知道從鄒斌嘴裏問出東西一點都不難,但關鍵的難點是鄒斌知道多少。
    鄒斌和妻子兩個人相互摟著坐在沙發上,而我們張健坐在了他們旁邊的位置,而且為了緩解他們的恐懼,我特意讓張健給他們到了兩杯水。
    我看著二人心情稍微有些安定了一些之後,我直接問道:“說罷,那個胖道士是誰?”
    鄒斌喝了一口水,看了我一眼說:“我不認識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我聞言頓時皺眉道:“你不知道為什麽要給劉山打電話阻止他查下去?”
    哎!
    鄒斌聞言頓時歎了口氣,道:“我就知道這件事會惹麻煩,但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麽快!”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停頓了一下才把和胖道士的關係緩緩說了出來。
    原來,他確實是不認識胖道士,而給劉山打電話也是源自一個人情。
    事情的起因大概是在一個星期之前的晚上,鄒斌下班之後正走在路上,突然就被一個胖道士給攔住了,胖道士說他這幾日會有血光之災。
    鄒斌是什麽人?贛州市委秘書,國家公務員怎麽會相信這種鬼話,沒當回事就回家了,然後晚上就遇到了鬼壓床的事情。
    之後,一切都順理成章,胖道士幫他解決麻煩,而他也自然代胖道士打了電話。
    巧合嗎?
    在鄒斌說完之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沒有說謊騙我們的話,那麽這一切可能就是胖道士計劃好的,借助鄒斌來擺脫劉山的追查。
    然後,我又問鄒斌知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麽?
    鄒斌很直接的搖搖頭說,不知道,他沒說過自己的名字,不過我記得他好像提起過,自己是道盟的人。
    道盟!
    所謂道盟就是華夏道家聯合體,是一個鬆散的組織,就算我我和道士也可以稱得上是道盟的人,如果按照這個範圍去找就太大了。
    確定了鄒斌沒有騙我之後,我和張健隻能離開。
    原本我想著從鄒斌這裏最少也能挖出一點有用的信息,沒想到隻能得到這樣一個模糊的線索。
    道盟!
    這麽大的範圍讓我到哪裏去查?
    離開了金華別院之後,張健就問我接下來去呀,我沉思了一下隻能選擇跟小雪回合再說。
    因為我怕江燕打電話追問我們在哪,所以,我們兩個早就把手機關機了,打定了主意之後,我直接撥通了小雪的電話,問清楚了她們所在的地址,然後直接攔了出租車過去。
    雖然我和張健離開的時候江燕已經在辦理交接手續了,但沒有我的簽字顯然無法完成,所以,兩個人就近住在了距離警察局不遠的賓館內。
    在賓館前麵下車之後,我們正準備向著賓館走過去的時候,一股輕微哭泣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
    這大晚上的誰在大街上哭啊?
    我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向著四周看了一眼,沒看到有人,愣了一下之後便準備繼續走。
    但就在這個時候,張健卻突然拉住我。
    “怎麽了?”我轉身看著他問道,而後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條小河。贛州市群山環繞多水河也不奇怪。
    但奇怪的點在於在距離我們大概一百米左右有一座小橋,橋上正有一個人站在那裏,距離太遠我們甚至看不清是男是女。
    一百多米,還是晚上,視線達不到是正常的現象,但關鍵點在於哭聲竟然是從橋上傳來的。
    一百多米怎麽會準確的傳進了我們的耳朵裏?
    此時,張健顯然也想明白了這一點,神色有些古怪道:“要不要過去看看?”
    過去?
    我愣了一下,說實話這個時間我實在是沒有興趣走過去看,但張健既然已經開口了,距離我們也不遠,過去看看也無妨,就這樣我們便走了過去。
    走到橋上之後,我發現站在橋上的是一個女子,烏黑的頭發,正坐在欄杆上輕聲的哭泣。
    我們從一百多米的距離走過來,聲音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看著那女子的背影,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就在此時,從我們對麵的方向,走過來一個中年的男子,他看到哭泣的少女頓時有些疑惑的想走過去問問情況,但就在這個時候欄杆上的少女竟然徑直的跳了下去。
    噗通!
    眼看著那女子整個人跌入水中,我們三個都愣了一下,接著那中年男子急忙脫去外衣就想往下跳,而我則是皺著眉頭直接攔住他說:“先別跳,這裏麵有古怪!”
    “別跳?”中年男子瞪了我一眼,說道:“年紀輕輕沒有一點善心,你不想救人也別攔著我!”說完之後,一把推開我就跳下了水。
    我沒有善心?
    我有些無奈的指著自己問張健說:“我沒有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