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她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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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和楊蓉在我畫符的那段時間到底聊了一些什麽,我不知道,但我總感覺我應該是錯過一些重要的事情,去張健家的路上,雖然我再一次試圖跟小雪說起這個話題,但她依舊不願意說。
小雪的性格雖然平時的時候偏溫順一點,但現在強起來我是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暫時把這個事情壓在心底。
張健的家庭情況不能說富貴,但也算是小康的階段,華陽小區在臨城來說也是中檔小區。
我們到了張健家門口之後,來開門的是張健的母親。
因為我和張健的關係,以前也來過他家裏不少次,所以她父母都是認識我的。
所以,張母見到我之後先是有些意外,接著神色有些苦澀道:“是小龍啊,進來吧!”
“哎!”我點點頭應了一聲進到張健的家。
張健的父親這個時候不在家,應該是去上班了,進到客廳之後張母讓我們坐下之後,我跟她介紹道:“阿姨,這位是我女朋友小雪!”
張母聞言打量了小雪一眼,點點頭歎了口氣說:“小龍,小健這件事你之前到底知不知道?”
我聞言愣了一下,心說以我和張健的關係,我現在如果說不知道壓根也不現實,但如果說知道的話,張母肯定也會責怪我不跟她說。
所以,這件事我一時間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才好了,遲疑了一下才小心地說道:“稍微知道一點!”
張母也是心知這種事情我肯定也是知道,也沒有責怪我,直接歎了口氣道:“小健現在就在自己的房間,你幫我進去勸勸他吧,這種事情我們是不可能同意的,如果這事情同意了,我和他爸還有什麽臉麵在單位待下去?”
張健的母親是老師,父親是公務員。
說實話,這兩個地方觀念是最重的,我歎了口氣之後說:“好吧,阿姨那我們就先去看看張健!”
帶著小雪進到張健的房間之後,我發現他正躺在床上睡覺,而且房間內更是一片混亂,地上扔的到處都是雜物,而且潔白的牆壁上滿是猩紅的血跡。
我皺著眉頭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他說道:“喂,你搞什麽?”
張健醒來之後看到是我,愣了一下有些煩躁地背過身子悶聲道:“你怎麽來了,我沒事!”
我聞言頓時無奈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叫沒事?咱們有事情解決事情!”
“解決!”隻聽張健悶聲道:“怎麽解決?我爸說我如果敢出門他就打斷我的腿!”
打斷腿?
我聞言頓時無奈道:“叔叔這隻不過是在嚇唬你而已!”
“我爸是嚇唬我!但我媽告訴我,如果我真的和蔣豔在一起,她就不活了,我還能怎麽辦?”
一個要自殺,一個要打斷張健的腿!
說實話,我知道張健的父母肯定會反對,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麽極端,我和小雪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很麻煩!
確實不太好解決!
張健的父母暫時是沒問題了,關鍵是蔣豔那裏怎麽處理?
我遲疑了一下又問問他說:“那你跟蔣豔的事情,你到底準備怎麽辦?”
“不知道!”張健猛然從床上做起來,滿臉煩躁地看著我說:“說實話,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蔣豔跟我回來了一次,就被趕出去了,然後我就被關在了家裏,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所以我現在也沒招!”
我聽到張健的這番話之後,頓時傻眼了,神色古怪地看著他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事情你們上門之前不是都應該商量過了嗎?”
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到這件事他們兩個竟然這麽長的時間都沒交流過?
張健聞言則是苦著臉跟我解釋了一下,我這才明白了事情是怎麽回事。
原來啊,我之前想過他們兩個應該自己會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按照張健的說法完全不是這麽回事,他們兩個完全規避這個話題,總來沒有談過這個問題。
這是一個很蛋疼的事實。
我也是無奈了,這種事情是早晚需要麵對的,逃避能躲得過去嗎?合著他們兩個總想著一直拖延下去事情就能過去了?
真是白癡一樣的想法!
張健還好說,年輕考慮不周,但蔣豔不可能不會考慮不到吧?
雖然他們兩個在我們麵前都排斥這個想法,但我心想他們自己怎麽也應該考慮過,或者說想好了怎麽應對。
但我沒想到竟然完全沒有這麽回事,張健從我老家趕回來的時候,正是事情發酵期間,完全就是被他父母逼回來的,而且回來之後,兩個人見麵之後也是兩個頭大,之後就決定回來坦白。
而坦白的結果也很明顯,蔣豔被張健的父母給趕出了家,而張健也被禁足在家裏。
我聽完張健的敘述之後,頓時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問道:“那這件事你們真的就沒想過怎麽應對?”
張健眨眨眼睛跟我說:“蔣豔曾經倒是問過我這個問題!”
我聞言眉毛頓時一跳,直接問道:“你們當時是怎麽說的?”
“這種事情我每次想起來都是一個頭兩個大,她當時隻是問我這件事怎麽處理,我就告訴她,我會一直跟她在一起,然後她就再也沒問過!”張健說道。
“就這樣?”我皺眉道。
“就是這樣!”
很奇怪,以蔣豔這麽多年的生活閱曆來說,她不太可能沒考慮過這些事情,我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直接掏出手機想給蔣豔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她的電話。
本來我手機上是存著蔣豔電話的,但這段時間我換了好幾個手機,所以電話號碼大多數都丟了,不過幸好小雪有。
電話接通之後,小雪直接把電話遞給我。
“喂!”電話那邊傳來蔣豔低沉的聲音,說實話,這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了。
但在我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蔣豔率先開口道:“是張健讓你打來的吧,這件事情我們兩個確實錯了,我已經申請調到其他的城市了,所以,就這樣吧!”
在我直說了一個喂字的情況下,蔣豔很幹脆地掛斷了電話。
我從蔣豔裏聽到的訊息隻有一個,那就是她準備放棄了。
是承受不了壓力了嗎?
我不知道,但在我看來也完全就是好事,說實話我和蔣豔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接觸,完全算的上是朋友,但我更願意站在張健的立場考慮問題。
所以,雖然我不知道蔣豔是什麽原因導致她放棄了,但在我看來這完全就是好事。
而張健看著我拿著掛斷的電話發呆,頓時問我說:“她怎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