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炮灰劇本:還是待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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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蔣鶴同經理談事情談到一半,就有人推門進來,那人附在經理耳邊說了些話,似乎賭場發生了急事,經理同蔣鶴道了聲歉快速離開屋。
    這天蔣鶴的時間到是寬鬆,隻是特別湊巧,經理前腳剛走不久,幾分鍾後蔣鶴接到醫院那裏打來的電話,堂弟蔣兆添蘇醒了。
    蔣兆添在幾天前的襲擊中,被人敲中後腦勺,身體上各處也都有受傷,最為嚴重的是脾髒,被人給直接踢破,幸好發現得及時,送到醫院後經過一係列緊急搶救,蔣兆添勉強度過危險,不過那之後就一直處於昏迷裏。
    現在人醒了,蔣鶴自然要第一時間趕回醫院,以便看看能不能從蔣兆添那裏得到有關襲擊者的一些信息。
    出來賭場大廳,沒看到經理的人,從工作員那裏得知對方在某間屋裏處理事情,蔣鶴打算直接離開,讓工作員去提一聲,他身旁的部下阿忠突然說自己手機丟了。
    一件事接一件事,巧合的讓蔣鶴覺得,這不是巧合。
    手機到是不值幾個錢,但裏麵有一些重要的電話,要是被有心者拿去,可能後續會帶來些麻煩。
    阿忠說他記得自己進賭場那會手機還在身上,所以推測肯定是掉賭場裏了,蔣鶴於是讓賭場員工調取出了監控。
    從監控裏很快找到一個行為可疑的人員。
    那是一名眼神閃爍左顧右盼的中年男人,在視頻中,男人明顯地撞過阿忠一下。
    看到男人的那刻,蔣鶴下意識就記起來,對方身邊似乎跟著一名相貌俊美的青年。
    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個獐頭鼠目,一個鍾靈琉秀,怎麽看都覺得格格不入,不像是會有關係的那一類人。
    而眼下,看到兩人都在同一個屋裏,蔣鶴知道這兩人必定關係匪淺。
    蔣鶴的意外出現,屋裏的幾人都表示驚訝。
    最先開口的是經理,他疑惑:“蔣總,您這是?”
    蔣鶴眸色幽沉深邃,他視線在經理詫異的臉上凝了幾秒,然後轉移到抓著牆壁正站起身的亓朋,他凝著眸,沒說話。
    “這個人剛在賭場外偷了我的手機。”後方站著的阿忠往前邁了兩步,出聲回複經理。
    經理神色一愣,猛地轉頭,根本無法想象亓朋會吃了熊心豹子膽去偷蔣鶴屬下的東西。
    “應該不會吧,亓朋這人我熟悉,他真沒那麽大膽。”經理陪笑著道。
    “找一找就知道了。”這話就是蔣鶴說的了,他一開口,本來就逼兀的空間,氣氛仿佛一瞬間變得更凝重,他語氣很淡,可那股常年身在高位的威壓逼迫,令人不敢喘一口大氣。
    阿忠往屋裏走,經過亓素身邊時,亓素剛好向他投來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嘴角淺淺梨渦浮現,雖無酒,卻醉人。
    阿忠心中莫名一悸,他忽然記起來亓素似乎在某一刻從他身邊經過,但他下意識覺得亓素不會是偷竊手機的人,他快步來到亓朋麵前,男人還處在一連串的震驚中,腦袋一時間沒轉到那麽快,因此被阿忠給抓著肩膀拽起來,隻是無力地掙紮了一下,嘴裏喊著“幹什麽,我沒有拿你手機”。
    然後就像個鷓鴣縮著脖子身體,被阿忠扣著肩膀搜身,轉眼從他衣兜裏找出了一部手機。
    拿回自己的手機,阿忠折回蔣鶴身後,同蔣鶴低言:“找到了。”
    蔣鶴泛著冷硬氣息的下顎略點,他眼神赫然犀利,筆直刺向賭場經理。
    “這個人,我不希望以後還在寧陽看見他。”
    他沒有明說要怎麽處置,經理卻是聽懂了他的潛台詞,雖然和蔣鶴交集不多,但對方的秉性喜好經理有所了解,知道蔣鶴最深惡痛絕的一類人就是偷竊者,經理不跌地直點頭。
    蔣鶴會討厭偷盜者,不是沒有緣由,因幼時他母親便是被入室的小偷給一刀捅傷,重傷不治的,在他眼裏,對一切的偷竊行為,就跟進入眼裏的沙子,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容忍姑息。
    “蔣總放心,這事出在我們賭場,是我們看管不周,一定按您的意思處理幹淨。”經理卑謙的姿勢讓始終都觀戲的亓素扯了下嘴角。
    而就是那麽湊巧,蔣鶴視線又往亓素那裏看了過去。
    青年氣質冷冽,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豔麗姿容,膚如凝脂,身形完美,一雙明亮眼眸,宛如黑夜裏燃燒的一簇煙火,這煙火燒得旺盛,由他身體內裏往外,似乎要將其他注目他的人一起卷進火舌裏,一起燃燒。
    蔣鶴似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隻是一個對視,心都似乎受到似蠱惑,他瞳光倏的暗沉。
    他剛以為亓素和亓朋關係深,但亓素這抹略有冷諷的笑,讓他覺得亓素好像是樂見這種結果的。
    更是在莫名間,他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仿佛自己被誰給利用了一般。
    他隱隱有點想弄清這種錯覺因何而來,不過轉瞬又想起醫院那裏還有事,沒有過多逗留,帶著他的人轉身就走了。
    蔣鶴等人一走,經理給一打手明示了個眼神,那人攥緊拳頭來到亓朋跟前,揮起拳頭猛砸亓朋腹部,亓朋張口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往下躬。
    經理轉目觀察亓素的表情,以為他會有什麽反應,結果看到的是一片漠不關心的涼薄。
    似是看出經理在不解什麽,亓素同他解釋:“我媽當年就是被他接連家暴給打進醫院,後來死在病床上的,你們如果要對付他,我會感激你們。”
    “那你來給他還賬?”經理盯著亓素,不信他的說辭。
    “我不來,你們不是就會派人去抓我妹妹?他欠你們的,我會還清,但這之後,發生什麽,我就不會管了。”
    亓素走過經理身邊,斜了對方一眼,那種涼薄帶著來自骨子裏的決絕,經理皺著眉看亓素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一名手下過來詢問他要不要攔住亓素。
    “先等等。”這樣一個即長得漂亮,又性格如此獨特,且看身手應該也不錯的人,如果隻是拿去賣給人玩,未免太浪費了。
    他應該有更合適的位置,經理管理賭場這麽久,做什麽事都會從利益最大化出發。
    亓素安然無恙地進屋,又安然無恙地出來,裏麵發生了什麽,無人得知,但他回到賭場時,眾人看他的視線早有了變化,一些人甚至明明都要準備下注,立馬停了動作,起身起來,朝亓素走去。
    亓素之前坐的賭桌前那張椅子還空著,沒人去坐,他徑直走過去入座,荷官明顯換了一位,之前那個想必受到些打擊,自我調節去了,亓素眼下手裏有一百多萬,他把錢都押在大上麵,一賠一。
    結局毫無懸念,就是荷官在亓素明若燈火的眸子看過來時,便清楚,會是亓素贏。
    贏來的兩百多萬,亓素一分沒拿,全當作亓朋的賭債,還給了賭場。
    至於後續亓朋會有什麽遭遇,他就不準備管了,雖然結果和他設想的把亓朋送進監獄有出入,不過也沒多大區別,亓朋這樣的人,就是社會的毒瘤,存在便是多餘的,罔顧人倫,如果他不出手,亓朋這會已經把自己親生女兒給推進火坑。
    對付惡人不需要同情心,同情心是對善者或者知道感恩的人才該有的。
    因為一分錢沒拿,賭場方麵放亓素離開。
    亓素從地下賭場坐電梯上行到地麵,溫暖的陽光從天穹傾瀉下來,熨帖著亓素冷峻的麵龐,他給已經在學校的亓媛打過去電話。
    告訴她,他替亓朋把債都給還了,亓朋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對不起亓媛,決定暫時離開這座城市,等他徹底戒了賭癮後,他就會回來。
    亓媛對亓素的話深信不疑,問亓素有沒有受什麽傷。
    “沒有,我沒事。”亓素道。
    “哥,謝謝你。”
    電話那頭傳來亓媛感謝的話。
    “好好讀書。”亓素說了這一句,就以自己要上.車為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