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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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好……”空氣中夾雜了絲冰冷的味道,帶著幾分冷硬,忘憂草的香氣彌散在空氣中,冰冷的聲音毫無生氣,比起蘇若寒的冰肌玉骨弦歌的冷可謂冷到心扉!連骨子裏都有著冰冷的味道!
    冰藍色的衣決翻飛,少年寶藍色的眼眸沒有一絲波瀾,銀白色的發絲美得如同妖孽,華美的就如同月光般的錦緞,他的眉心有著一道淺淺的藍色水紋,陽光照耀在他象牙色的肌膚上恍如透明,唇很薄,很涼,透露著冰冷的氣息,有些淺淺的玫紅色。冰山美人弦歌,果然是冷若冰山,萬年嚴寒!
    蘇若寒也是冷性子,可如仙的容顏中夾雜了一絲溫潤如玉的味道,雪衣公子的冷是因為他天生就是至寒的特殊體質,雖說公子冷了些可是如仙般的容顏仍舊夾雜了淺淺的笑容,同樣是笑,夕絕卻笑的總是變幻莫測,詭異至極,月無殤的笑就如同烈火一般燃燒著人的心,至於弦歌……沐塵歌好似從沒見過尊主大人笑過!
    鳳羅一看自家老大帶著傷就這麽來了,還一副無事的樣子,明明身體就沒好還偏偏這麽逞能,好像在鳳羅眼裏老大就是一個萬能的神,無論大事小事他都能搞定,可當時老大受了多嚴重的傷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老大,你傷還沒好不能隨便走動的!”鳳羅撇著小嘴,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沐塵歌忍不住有點汗顏,鳳小白,你還能再美人受一點嗎?
    “沒事,不打緊!教主,我見到他了!”冰山般的聲音低沉而出,弦歌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薄唇輕抿帶著些沉重的氣息!
    沐塵歌微微一怔,他?這個他指的是誰沐塵歌又怎會不知道?自然是她那被神話了的師父夕絕,他不是回北天離了嗎?弦歌又怎會碰到他?
    “你確定你看到的人是夕絕,沒錯?”沐塵歌的表情有些凝重,莫不是還是因為宮無憂的事?可月無殤不是說宮無憂已經失蹤了嗎?既然如此那宮無憂必定落在夕絕的手裏,因為沐塵歌記得當初夕絕說過一句話“逃?他永遠逃不掉……”沐塵歌不知道這句話說的是宮無憂,還是說的是她,亦或著是別人?可沐塵歌實在是不明白月無殤究竟哪裏惹了他?為什麽夕絕要把他的左右手之一的宮無憂給除掉?就算心裏有預感這是夕絕要和月無殤作對的開始,沐塵歌仍是不想承認!
    月無殤雖說又自大,又狂傲,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樣子,可是他人真的很好,這一點沐塵歌不得不承認,月無殤可以說是她的摯友,這麽多年若不是月無殤在她的身後幫了那麽多,那還有她沐塵歌的今天?所以無論是什麽沐塵歌都不希望夕絕傷了月無殤!不為別的,僅僅為了他那一張和赫檸極其相似的臉!
    “絕對沒錯,隻有他才可以有讓人臣服的威壓……”雖說弦歌隻是和他打了個照麵可是卻忘不了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絕對的無與倫比,他身上披著一層寬大的黑色袍子,把自己緊緊包裹著,雖然看不見他的臉色或大概體型,但還是一眼就可以認出他的!有人說琉璃王是身著幻彩衣的,也有人說他是一襲白衣,可畢竟見過他的人是少數,黑色的袍子嗎?到底是不是他?
    “是嗎?你在哪裏見到他的?”沐塵歌雖然不敢罔自斷定那個人就是夕絕,可是自家師父畢竟自己見過的更多,上次見到師父的時候他便是披著黑色的長袍,其實師父白天都是身著白色的,隻有到夜晚才會披著黑色的長袍,就連沐塵歌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沐塵歌此刻比較好奇的是弦歌在哪裏見過夕絕,這才是重要的,雖說自己是四大護法,可是有些事還是不讓他知道的比較好。
    萬事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嗎?
    “斷天涯。”
    弦歌去斷天涯不過隻是任務的路途之一,隻是經過而已,恰好鳳羅身體不適就在斷天涯的涯下停留了一天,正巧發現原來琉璃王也住在那個客棧,雖說鳳羅也在,但當時隻有他自己見了夕絕。
    因為是晚上,他要出去拿點東西,正好就這麽碰見了他,好在自己當時夠鎮定,也沒讓夕絕注意到自己,要不然估計自己真的就慘了!夕絕的性子他倒是不清楚,但是沐塵歌身為他的四大護法,又是他唯一的徒弟畢竟很是了解,喜怒無常,想殺就殺,看得順眼也就算了,隻要看的不順眼的人出現在他的麵前絕對活不到明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躲著他呢!因為沒人知道他是否看自己順眼。照沐塵歌的話說,夕絕就整個一瘋子!
    鳳羅在旁邊看著這倆人就在這打啞謎,什麽他不他的?這個他究竟是誰?老大又見誰了?教主為毛一驚一乍的?斷天涯?這怎麽了?自己也去了啊,怎麽沒見到任何人?鳳羅抓耳撓腮根本不知道這倆人在說些什麽,他們口中的他究竟是誰?為毛一個二個那麽緊張的?
    沐塵歌倒是暗暗揣測,斷天涯?他神經病又犯了不成?幹嘛去哪裏?斷天涯地處封閉,幾乎與外界無往來,是一處獨處的懸崖峭壁,那家夥總不可能跑到那裏去跳崖自盡了吧?怎麽想也不可能啊!除非他又開始神經錯亂了,不過就算他又舊症複發夕顏也得在他身邊,不可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單獨出來,
    沐塵歌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鬼知道他究竟想幹嘛!夕絕根本就是個瘋子,每年總會莫名消失一段時間,但時間總是不確定的,不過長度一般都是半月之久,算起來從沒接受到他的訊息到現在也有十天左右了,看來今年的他估計就準備在斷天涯了,不過這樣倒是也好,剩下的幾天足夠自己處理拜月教的內部事務了!
    “教主,老大,你們究竟再說什麽呢?怎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又瞞著我私底下做些什麽事了?”鳳羅氣鼓鼓的嘟著嘴巴,有點像小包子一樣,可愛極了,沐塵歌一看這情景就立刻想把他揪過來狠狠地蹂躪一把,鳳小白啊鳳小白可不可以別擺出這麽白癡的表情?
    弦歌倒是仍舊像以往那般淡定,隻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竟然劃過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隻是一瞬而已,便被鳳羅捕捉到了,那小子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跳了起來,
    “教主,老大笑了,快看,老大竟然笑了,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竟然也會有融化的一天,老大你的笑容真是絕世的美啊,估計四方城所有美女加起來也比不過老大這一個笑顏,老大……你怎麽不笑了?笑起來多好看?老大……你再笑一個唄……知不知道老大您一笑絕對可以秒殺整個四方城的少女……”鳳羅不知死活的繼續笑著,全然不顧身邊黑了臉的弦歌,和此刻快被某人用冰山臉凍得背後嗖嗖刺骨的冷的沐塵歌和睒溪,
    沐塵歌不由的感歎到,弦歌……你的冰山氣息未免也太強大了!
    睒溪激的一身冷汗,尊主大人,您就放過小的吧,小的經不起您這強大的威壓啊!比教主還要可怕,睒溪領悟到一個道理,可以惹教主,但絕對不能惹尊主!
    “鳳小白,你小子要是再敢給我弄出這般美人受的表情,我一定不客氣的把你丟進勾欄院,相信以你的美貌一定會有許多客人的……”沐塵歌實在忍受不了弦歌的冰山攻擊,忍不住把怨氣撒到鳳羅的頭上,不由的又開始腹黑一把!誰讓你家老大太彪悍了呢?
    “啊!不要啊!老大……救命啊!……”鳳羅像隻猴子一般跳到弦歌身後,緊緊抓著弦歌的衣角不肯鬆手,不是鳳羅膽小,而是教主這個人實在太過腹黑,她的話可信可不信,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什麽她做不出來的,還是老大好啊!
    教主絕對是故意的!這是弦歌的第一想法,看著身後緊緊抓著自己衣角的少年,那雙星辰般的眸子依舊漆黑發亮,好像以前的他一害怕也會這樣抓住自己的衣角,不肯鬆手,曾幾何時了呢?
    自己的冰藍色漩渦暗衿長袍被鳳羅抓的有些褶皺,弦歌倒是不曾在意,隻要小白想做的,他沒有理由不給他,一件長袍而已,皺了就皺了,算不了什麽!
    睒溪倒是有點不淡定,因為據他所知尊主的衣服從沒有一件是褶皺的!
    沐塵歌倒是極其淡定,見怪不怪,仿佛他們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弦歌的心思和想法沐塵歌一直都知道,隻是小白他……
    “算了,看在弦歌的麵子上,今天就暫且放過你,睒溪,你去把妖月和禦風給我叫過來,我有事要說,鳳小白,今個兒的事別以為那麽容易就讓你蒙混過去了!最近任務比較繁忙,就再多加給你兩個任務好了……”睒溪抽搐了一下嘴角,教主您敢說您不是在變相懲罰閣主?任務繁忙?他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