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前往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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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教不是沒有矛盾的,但他們就算有矛盾也絲毫不影響他們執行任務的進度,因為他們對教主都是絕對的服從和真心,他們對教主永遠都是最忠誠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像尊主和鳳小白那樣合作的天衣無縫。
可以說沐塵歌這次之所以把妖月和禦風帶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鍛煉他們二人的合作性,可誰料竟是這個結果!
整個拜月教執行任務時,隻有這二人獨來獨往,弦歌是把鳳小白當成寶一樣護著,又哪裏會讓他出危險的任務?更別提和別人一塊執行了,至於他自己嗎?那是更不可能了,誰也不想整天看著那個大麵癱黑著個臉,別說別人,就是沐塵歌都忍受不了,別人那就更不用說了!也就除了鳳小白能受得了他……
“你……算了,我不說了,你好好休息吧!玉蘭,咱們走吧……”看著妖月又幾度發狂的樣子,禦風真的不知又哪裏惹到她了,也罷!這姑奶奶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也就除了教主的話她聽,旁人的話半毛錢都不甩你!
這脾氣也是教主寵出來的,可謂任性至極!
看妖月半躺著身子,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禦風便知趣的關上門,和姚玉蘭一起走了出去。
妖月看著二人成雙成對的走出去,忽然就覺得心裏冷空空的,那是一種悲哀!帶著無盡的悲傷。
論姿色,她是翹楚,論才情她可以甩姚玉蘭十條街!
可就這樣偏偏就輸在那個白癡的賤人手裏,如若不是禦風眼瞎,換個人都會選擇自己!即便她妖月不說,可又不是看不出她妖月喜歡禦風,可如今,妖月才知道這份喜歡到底有多廉價!
床榻之上,女人眉目如畫,笑靨如花,唯有眼角的淚表達出她的悲哀無限大。
姚玉蘭不滿的看著禦風,兩隻眸子帶著微微的水珠,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禦風哥哥……月姐姐……她……她……”如小鹿般的憐愛模樣看著禦風,不禁又勾起了幾分男人的心疼,姚玉蘭是一朵純天然的白蓮花,那純情的小模樣很是會勾動男人的心,她有足夠的資本去挑逗人!
若是沐塵歌在此的話一定會惡心到家,偏偏禦風個沒見過女人的奇葩卻對這種特別受用!
“沒什麽……她脾氣不好,你就忍著點。其實……她本性不壞的!藥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燙著了沒?”禦風一臉無奈的說道,妖月的脾氣他可不敢恭維,若不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估計當時就會把藥直接潑在玉蘭的臉上……這姑娘可真是越來越胡鬧了!
姚玉蘭搖了搖頭,眸子裏劃過一抹厲色,妖月……既然你敢這麽對我,就該接下你這麽做的懲罰後果!
總有一天,我姚玉蘭會讓你悔不當初,後悔這麽對我……
沐塵歌一襲藍色長袍,桃花眼上泛著微微的慵懶之意,優雅的步伐輕輕邁動,一副貴公子的派頭!
妖月這孩子還是讓她放心不下,終究到底她還是個女人,心腸還是不夠硬,才會一次又一次毀在別人手裏,如今教裏出了奸細,弄月心裏卻沒有半分目標和懷疑,並不能說明沒有,妖月的事反而提醒她這個奸細藏得太過隱秘,可隻要他敢出手總會留下一絲蹤跡,這也是沐塵歌之所以沒有讓弦歌跟來的目的之一。
整個拜月教除去她就剩弦歌還能控製得住,如今她剛剛離開,拜月教的根基又不怎麽穩,隻有讓弦歌坐鎮才能不怕敵人的釜底抽薪,才能不怕後院著火連救都來不及。
沐塵歌邁動步伐前往夕絕的居所,仔細看便可以看到她眸子裏的一抹無奈之意,她剛剛才得罪了那位二大爺,沒想到這又要去?
一想到夕絕那張披著狐狸麵具的臉,沐塵歌就覺得渾身上下就像打了一場大仗一般,可不是嗎?
自己跟著夕絕這麽多年,自己的功力一點一滴都是他夕絕所教授的,若不是自己的封印又解開了一重,改變了脈息,就憑夕絕那毒辣的目光,自己估計早就露餡了,這也是拜月教建立這麽多年來卻從來沒有和他北鳳夕絕的人有一點交集的原因,實力不夠,弄月自然不敢冒這個風險。
她現在所做的事絕不能讓夕絕知道半分,並不是因為夕絕會把她怎樣,而是因為夕絕不會容忍她出任何的事故和危險,憑著夕絕的心性,他一定會毀了拜月教。
和夕絕說話不就是等於打仗一般讓人心驚膽戰嗎?不過倒也有幾分趣味!畢竟自己如今是弄月,而不是沐塵歌,何必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想到這裏沐塵歌狐狸般的桃花眸便開朗了幾分,履步悠閑的向前走去,眉目之中帶著自信的氣息!
不行,看夕絕剛才的樣子未必沒有不對她起疑,如今自己這麽貿然前去豈不是自己送山門?再者說就算他沒懷疑,想讓夕絕幫忙尤其是那麽容易的?估計自己不吐出幾塊肉他又豈會領情?
也罷!如今隻要他們盡快回京便不會出什麽大礙,沐塵歌從袖口放出幾隻她自己特別養的螟蛉蟲,這些蟲子會把自己所要傳達的信息完全傳達給命定之人。
京城如今大亂,皇宮估計早已瘋了一般找人,她在找不到月無殤之前是絕對不能回京,因為那些秘籍此刻正在她的手中,可既然東西到了她的手上哪有交還的理由?不是她的也得是她的。想要名正言順的讓這些東西完完全全屬於她,唯一的辦法隻有找到並帶回月無殤。
如今晱溪還在京城,自己還有大半月去找月無殤的時間,隻有自己先走一步,留下信息讓晱溪和自己回合,想到這裏沐塵歌抬步向穀外走去。
西涼
延綿萬裏的日不落森林深處,終年人跡罕至,危機四伏。
隻有各個地域強大高手方才能在其中獨自行動,一般人沒幾個敢獨自深入其中,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在日不落森林之中,西涼的蠱蟲始終是個麻煩的存在,中心部位的大批群居蛇蠍毒蟻,連一般的高手都不敢招惹。
但是這些危機對沐塵歌來說,卻稱不上有多危險,她本就是夕絕唯一的徒弟,而夕絕在任何一片地方裏,基本都可以橫著走,就算她功力尚未解封,但總是有點保命符。
雖說她是四大護法裏最不濟的一個,但即使就這最不濟的一個就足夠安全到達西涼,若她連這一片小小的森林都過不去,豈不是太可笑?除非遇上太大的危險比如月無殤,暗夜羅或蘇若寒那樣的高手,否則根本不必擔心。至於夕絕那種驚采絕豔連老天都嫉妒的人,這世間怕隻有僅此一個!
西涼日不落森林交集的邊緣地帶,是一務橫貫半個西涼的長河,密河,以左為冥域,以右則是西涼。
春日和煦的暖風吹拂,嚴冬已過,冰河解凍萬物複蘇,河岸上長出綠油油的莘皮,明媚豔陽高照,一排靜謐祥和的畫麵,普通人身在這種環境之中,隻怕會想要就地躺下,懶洋洋地打個哈欠,眯起眼睡一覺。
沐塵歌如今是少女打扮,柔軟的長發被墨玉簪輕輕挽起,細碎的小珍珠點綴在少女如瀑的發絲上!
漂亮的涵煙眉輕描,趁著那雙了如星辰的桃花眸,小巧的櫻唇不點而朱,如玉的肌膚在玉渦色的滾雪細紗下美得耀眼奪目!眉宇之間帶著三分傲氣。她半側著身子,騎著一匹高大矯健的黑色駿馬,馬蹄踏青草,飛速而行。
修長的手指摸著白皙的下巴,沐塵歌反複想著月無殤此刻應該去的地方,自言自語道:如今她出京城已有半月,最後一次看見月無殤是他送書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雖然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但也沒想那麽多,月無殤不可能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夕絕又沒有動他,自然說明了他不會在北天離,至於南海國嗎?
亦旻揚都在這裏,他又知道亦旻揚的身份,怎麽著亦旻揚也不會綁了他去,至於冥域那就更不可能,老皇帝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出來他,更何況冥域可是那家夥的大本營,誰敢動他個土地主?
北荒倒是有可能,因為月無殤之前在哪裏呆過一段時間,可她拜月教的人也有在北荒的,半分消息也沒收到。加之北荒的陰寒刺骨的冷風,此時又快到月無殤病發的時候,北荒是他不可能去的。
至於他為什麽會離開,沐塵歌倒是想不明白,若說是病發,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月無殤修煉的功法奇怪之極,倒是和夕絕的功法有些相似,隻不過二人的區別就在於夕絕的是完整版,月無殤的頂多就是殘版,而且是修煉不精的殘版,沐塵歌曾經納悶會不會是月無殤所修煉的功法和夕絕有幾分相似,才使得夕絕大人動了殺心?
可回過頭又覺得不對,因為雖然夕絕清除了月無殤身邊的一些人,卻從沒下令動過月無殤半分,否則就憑夕絕出馬,三個月無殤也是必死無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