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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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顏也在看著這一幕,永生獸,何為永生獸,本就是不死才算是永生,夕顏從不認為這個世上會有永生一說,若是真的有,也必定會是他家王爺無疑,可是眼下這個情況準時不得不讓他多想,難不成永生獸真的是殺不死不成,難不成寧兒之所以不殺這些東西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若是北鳳寧知道一定會說“你特麽還真能高估我啊!我那是因為王兄在,不能那麽屠殺懂不?”
    白童整個人吐了一口血,他整個人楞了半天,這是他這麽多年擔任北天離司童護法以來,第一次能有人這麽傷了他!
    他爬起來,看著那個已經變得如同獸一般凶猛的東西,眸子不由得開始凝重起來。
    沐塵歌一邊和祁幕安打鬥,一邊注意著這邊的情況,她著實想不到永生獸竟然還可以有如此的變化,難不成還真是殺不死的不成?
    沐塵歌抬頭看了看祁幕安一眼,若是她就這麽直接給祁幕安一劍,他會不會也會變得那般醜?想到這裏沐塵歌不由得惡劣的笑了笑,還是算了吧,她要真是這麽做了還不知道藍風雲要怎麽找麻煩呢,怎麽說這個也算是她的未來姐夫不是!
    沐塵歌知道夕顏的能耐,倒也不去擔心,至於白童那人竟然也是北天離之人,她著實是沒有想到,誰也不知道他北鳳夕絕的手竟然能伸這麽長啊!白童和她姑姑的事是件不得不讓人惋惜的事!而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展開了另一場廝殺般的決鬥。
    月無殤整個人向著輕塵院的的方向飛速掠去,亦旻揚頓覺大事不好,整個人頓時提起八度緊張之感,該不會是他知道了些什麽吧!
    月無殤從沒有一刻如同現在這般清明,所有的一切恩恩怨怨都浮現在他的眼前,月無殤頓覺唇角苦澀,原來終究是自己欠了她的,總得要還啊!他想起來九幽之時那人說的一句句話,此刻連他自己都有種想殺了自己的衝動。
    “月無殤,你要幹什麽?”亦旻揚此刻是拚盡他一生最快的速度去攔截住月無殤,生怕他的舉動有半點不利。
    “閃開。”月無殤的眸子此刻漆黑的如同一潭清澈的水,他看著麵前這個攔著自己的男人,頓時抬手頓起,鋪天蓋地的恐怖力量頓時從手心頓起。
    亦旻揚不由得為這種恐怖的力量大驚失色,他很確定月無殤之前的能力絕對是不比他高出於多少,可是如今這股陌生的能量卻沒由來的讓人覺得恐怖,紫色的眸子微眯,亦旻揚獨身擋在了月無殤的麵前半點寸步不離,他不由得思忖麵前這個人如今還是月無殤麽?
    “你到底是不是月無殤?你知不知道那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你會毀了她的知不知道?”亦旻揚紫色的眸子暗了暗,緊緊盯住月無殤的眼睛,半點也不肯錯過他麵部一個表情。
    月無殤此刻再也沒有這般的冷靜,他看著亦旻揚,細細的打量,似是要找出某個人的影子!
    “沐揚?”眉頭微翹,他呢喃似的說出兩個字,卻頓時讓亦旻揚整個人如同呆愣住一般,沐揚,這個深入骨髓的名字他究竟有多少年沒有聽過了?沐揚不由得身子抖了抖,他仔細盯著麵前這個人,半步也不肯放過他臉上的細節。
    月無殤笑笑,整個眸子格外的清亮,手中頓起的能量消散於掌心,這個世界上除了沐揚和他,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人會這般無條件的對那丫頭好。
    “削了骨,換了麵,可半分仍是你不變,無論何時你總會第一個考慮那丫頭,這點十多年了仍舊是沒變。”月無殤一字一句的說著,整個人束手而立端立風姿在輕塵園中,一如十幾年前他和沐揚也如此這般的對立。
    亦旻揚此刻要是再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誰,他可就是真的蠢了!
    “月赫檸。”清清楚楚的三個字終於是用了陳述句,他很確定這個人究竟是誰,麵上不由得帶上欣喜。
    “既是知道了,那就別阻攔我,沒有多少時間了,雖是不知道是什麽阻了那些人,使得他們動作如此之慢,可一旦那些老頭子趕了過來,那就一切都來不及了!”月無殤沒有太多時間和亦旻揚去講清楚這裏麵的彎彎道道,整個人直接往輕塵院直接闖進去。
    饒是知道了如今的月無殤就是月赫檸,亦旻揚仍是半分也都不放心,他就這麽個妹妹,十幾年前沒有照顧好她,如今又怎麽可能置她與危險之中呢?即便如今這人是月赫檸,他也是絕不允許對那丫頭有任何不利的做法!
    “閃開!”月無殤再次被亦旻揚攔了路,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你知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麽東西?”亦旻揚整個人凝重起來,半點寸步不離。
    “裏麵是萬佛圖,壓著魔君陰羅,你以為我不清楚?我不過是要把它放出來,要不然你覺著等那些老家夥來了,咱們能護的住嘛?我知道你護著歌兒,我又何嚐不是?她既是魔君陰羅的寄體,那就必須得讓她歸位,不然誰也沒本事護住她。”月無殤一句話直接說出了所有的秘密,震的亦旻揚半句也說不出口,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月無殤整個人衝進了輕塵院。
    亦旻揚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他著實不由得不信月無殤的話,僅僅就憑他是月赫檸,他就無理由的相信他不會做對歌兒不利的事!
    魔君陰羅是沐塵歌的寄體這件事,隻有他和母妃知道,當初他無意發現了萬佛圖,隻是覺得好玩,便想讓母親看看,他拿過那圖,卻半分拿不動,最後還是母妃找他無意中找到了這裏,母妃當時非常震驚,看到那畫中被封印的女人沒由來的心疼,隻不過摸了一下而已,便有一道光隨著射向母妃,他頓時大驚失色,可看了半天母妃卻沒有任何的事,等他們回到院子裏的時候母妃卻忽然暈倒了。
    他頓時大哭,以為是那副畫害了母妃,便去想直接毀了那副畫,結果回去卻發現那畫中的女人已經沒了神韻,父親急得趕緊叫來禦醫,可誰也沒有想到診斷的結果竟然是有孕,母妃醒後沒有把這件事說於父王聽,也叮囑自己也是不能說,隻說她是你妹妹,你的血親,日後一定要百般護著妹妹。
    所以亦旻揚從小便護著沐塵歌,半點也舍不得她受傷,所以即使整個冥域被攻打,他仍舊是拚死也要護的妹妹周全,半點不相讓。
    可是如今為什麽月無殤會知道這個事情?亦旻揚想不通,他掐著自己手中的日永琴書一步步向著輕塵院裏走去。
    輕塵院此刻還是如此這般的寧靜,隻不過所有的方位都已經被形成了一個扭曲的程度,那座原本的石山已經成了一個樞紐,亦旻揚知道那裏鏈接著一道虛無的門,月無殤應該是早就下去了,亦旻揚也抬著步子往那道虛無大門走去。
    頓時整個世界互換,原本天空之色此刻就像是定格一般,這裏就像是另一個開辟出來的小世界,和所有封印之地的陰暗無光不同,這裏有天空有花草,一切都定格在明媚之中,如此的安靜,仿佛是想讓人就這麽靜靜的躺著一般,而那副圖就好像是掛在雲之巔,這麽多年依舊沒有改變。
    月無殤就這麽盯住那副圖,盯住魔君陰羅胸口處那個大洞,那是她失心之處,隔著上萬年都能夠感覺到究竟有多疼,月無殤知道她在哭,隻是卻堅強的咬著唇半絲不鬆,仿佛這樣她就能少疼幾分一般。
    月無殤一寸寸撫摸著那一道傷口,仿佛這樣就能撫平她心口的傷痛一般。
    “她一定很疼對嗎?歌兒小的時候就有心痛病,可是無論怎麽查都查不出來,後來母妃去淩雲寺求來了這枚日永琴書,說來也怪,自從那之後她竟然再也沒有疼過。”亦旻揚一字一句的開口說著,手指一寸寸的撫摸著日永琴書的地方。“後來我失蹤之後,到了南海國,南海國信神,國主因著看見我身上的日永琴書立刻就把我封為太子,視我如己出。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有一個傳說,一個魔君陰羅的傳說。”亦旻揚半倚在石壁上一字一句地說。
    “陰羅是這世間唯一的上神的徒弟,後來上神渡劫之時卻不知為何憑空沒了記憶,陰羅窺欲她師父已久竟在他神誌未清之時誘之成親,還有了孩子,當時整個六界勃然大怒,她若是和別人在一起也就罷了,偏偏這人是上神,那可是這個世界以殺止殺,以戰止戰,剝離六界感情的上神,如今本不該他有的姻緣就這麽劃上了另一道牽連,整個六界都將會被天罰所打破,就連天道都阻攔不住半分,以天族為首開始對陰羅動用天雷之刑,逼她對上神斬斷情緣,可是她沒半點屈服。”亦旻揚眸光沉重的說著,像是透過了千萬年的時光去看待這件血一般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