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看了臉,嫁給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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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著雲吉剛轉身,身後爆發出兩個威力堪比迫擊炮,一聽就能聽出是出自那絕世美男之口的字。
    他又有什麽貴幹,難道他也看上我了?
    我搖搖頭,我還不至於自作多情到那個程度。
    緩緩的轉過身,麵對美男,我一字一句道:“我和你前世無怨,今世無仇,何必難為我?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以後記得管好你的手下,別讓他在外麵帶什麽稀奇古怪的病帶回來。”
    美男卻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這一番激昂澎湃、鏗鏘有力的話,飛身一手拉住我,朝他的方向狠狠地拽過去!
    我一時間沒提防,而且他的動作非常快,快到我隻感覺到肌膚上劃過一道閃電!
    起了一層細細的顫栗。
    本來他離我大概三米遠,卻幾乎連我眼角餘光根本都掃不到他是何時動作的!
    我立即很清醒地明白,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太可怕了。
    我一把撞在他胸口前,慢著,這情景似曾相識,一下子卻想不起了。
    美男眼風都不抖動一下,以一種我欠了他三百萬的口氣簡潔地問:“他是誰?”
    “啊?啊?你說誰啊,這裏好多人,有的我認識有的我不認得~——“在明白了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之後,我立即軟了語氣。
    現在的我還隻是恢複了在現代百分之三十的功力,論起對付一般人或者魯莽武夫是沒什麽問題的,但是麵前這個人太強大,強大到了即使我回複現代的周嬌嬌,手上還有微型手槍,也不能掉以輕心的程度。
    美男一指雲吉:“他。”
    還是很簡潔。
    這時的我好似墜入到雲裏霧中,今天的狀況層出不窮實在太令人訝異。
    從一開始的藍衣賤男春,到這絕世美男,到這絕世美男對我的非常奇怪的態度,現在他還要問我跟雲吉的關係,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而且,他的武功實在是太可怕了,別說我,就算我知道雲吉也是武功高手,可是完全不能跟他的相比。
    我想想好女不吃眼前虧,實在怕這個貌似有點變態的絕世美男在這裏傷害我或是雲吉。
    說不得隻有先委曲求全對他態度好點兒了。
    想著想著,我立馬換上一個笑容,十分狗腿地看著美男道:“哎,這位公子,你長得如此俊俏,真是驚才絕豔,人中之龍,天下翹楚,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棺材見了也會打開蓋,你幹嘛跟我一個小女子過不去呢?”
    美男卻似乎完全當我這一通很有節奏感的rap馬屁乃耳旁風,丟下一個字:“說。”
    “說什麽?”
    “說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好不容易多了幾個字。
    我看了雲吉一眼:“我,我和他?這個不關你老人家的貴幹吧。”
    “說。”
    雲吉畢竟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哪能容下如此羞辱?
    而且,雖然他心思並不十分敏感,可也能夠感覺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對大小姐似乎有種莫名的在意。
    他立時站起,袖中鼓起真氣,冷冷對道:“我是大小姐的貼身侍衛,你又是什麽人,竟這樣和大小姐說話?!”
    “哈哈,貼身侍衛?”那美男笑得幾份嘲諷,幾份狠毒,簡直就好像這世上最美麗的嘴唇流出最可怕的毒液,讓我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紅袖閣裏的女子半點朱唇萬人嚐,也需要侍衛嗎?或者,”他的聲音更涼了,帶著嫵媚的嘲諷,“你是被女人養的男人?”
    我看著雲吉的臉色漸漸轉青,情知今天這動靜勢必越鬧越大,一時間心中不住哀怨。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我不過就是想低調地在古代過過清淨日子,發發小財,養隻章魚做寵物嘛,為什麽這些莫名其妙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非要把老娘逼得不低調啊……
    哎,虧我還養了章魚哥,怎麽一點都不顯靈。
    我竟然忘了,章魚哥隻在選擇的事情上顯靈,可現在連個選項也沒有,卻要章魚哥怎麽顯靈?
    說時遲那時快,雲吉已經斜斜的朝著美男劈出一掌!
    我眼看美男的眼中綻開血紅殺意,那種血色幾乎能直接滲入對手的心底,心下頓知不妙。
    這美男看上去十分邪異,誰知道他是什麽來曆?
    美男似乎完全不把雲吉的掌風放在眼內,信手揮出,在身前築起一片氣牆。
    雲吉的掌風逐漸一寸一寸被壓製,繼而土崩瓦解,化為粉末。
    我心一寒。
    沒想到他強大到如此程度。
    美男冷哼,拔出袖劍,血色罡氣遍布全身!
    眉一蹙,以快到完全不被人覺察的速度直刺雲吉胸口!
    危險!
    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一種直覺這美男會殺雲吉,卻不會殺我。
    於是我橫刀立馬,暗自內心低呼一聲今天就來賭個大莊!
    說幹就幹,我當即決斷,步履翩然,一下就擋在了雲吉麵前!
    抬頭挺胸,以手心活活攔住他的劍刃。
    美男臉色一凝:“你幹什麽?”
    我盯著他,一字一句:“你要殺他,就殺我好了!”
    雖然這句台詞十分俗爛,而且我也不想做他的劍下怨魂……
    但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秒鍾。
    兩秒鍾。
    三秒鍾……
    我明白,我得到了機會。
    雖然剛才這台詞很俗很爛,可是還是相當有效果的。
    果然,美男停止了動作,沉下臉來雙手擎著利刃舉在半空中和我對視。
    我賭贏了一半!
    雖然我比他矮,但氣勢絕對不輸他。
    我要讓他知道,有時候氣場和高矮、地位、華貴與否都無關,而在於——
    心!
    我不怕他!
    他當然可以一劍殺了我。
    隻要他不怕以後晚上做噩夢!
    他審視著我,丟下一句:
    “讓開。”
    “為什麽我要讓。”
    我寸步不讓,冷笑道:“這位公子,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不知道你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這位是我的朋友,你若是對他不利就等於是與我為難,雖然我並不像你這樣出身富貴,還帶著狗腿和打手,可是我不會隨便屈服的,你想殺就殺了我吧!”
    說著,我往前大走了一步,將胸口直直的對著他手中的劍刃。
    在這個時刻,我以為我會害怕。
    畢竟就算是在現代我曾經好幾次出生入死麵對著歹徒的槍彈,但是卻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接近過一個強大危險到幾乎變態的對手。
    我很清楚,他手中的那柄利刃隻要往前輕輕一送,還不需要花打死一隻蚊子的力量就可以送我上西天。
    但是,我竟然一點也不怕。
    我昂首挺胸直視著他,這一刻似乎空氣都靜止了,我感覺到風緩緩的刮過我的頭發。
    當然,也刮過他的。
    要壓倒一個強大的對手,就是要比他更強大。
    我看見他的喉結一滑,目中殺意彌漫,瞳孔縮至針尖大小。
    聚攏,又散開。
    雲吉的聲音響起:“大小姐,你讓開,他會殺了你的!”
    我的聲音冷酷到我自己都覺得陌生:“雲吉,讓開,不然我這輩子不會再理你,說到做到。”
    隻有我知道,我絕對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我隻是在下一個最大的賭。
    賭他不會殺我,他的眼神這樣告訴我。
    如果說一開始我還隻覺得他隻是在存心和我作對,看我不順眼的話,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
    他對我是有一種特殊感覺的,有恨,也有眷念。
    我要利用他這一點,哈,我有把握他絕不會殺我。
    因為強大的人,往往最欣賞能夠比他更冷靜的人。
    我沒有他強大,可我比他還要冷靜。
    果然,他的麵色雖然越來越冷,就像秋天覆著霜降的大地,然而緊握著劍的手卻一寸寸地軟了下來。
    我心中狂喜。
    是的,我贏了。
    我以自己的性命下注,贏的是我的尊嚴!
    他的手臂最終垂下,收劍入鞘!
    所有人都很意外。
    他垂下眼不看我,冷冷的丟下一個字“滾。”
    我從鼻子中冷笑了一聲,想諷刺他:“這是光天化日,國家的地盤,你有什麽權力叫我滾,就算是皇帝老兒他也沒權力叫我滾?”
    但是我沒有開口。
    很明白讓這個變態的冷酷美男不殺我,已經是讓他自己非常鬱悶了,看他那捏緊的拳頭就能看出來。
    我如果再要挑釁他可就真是蠢到家了。
    再毒的毒舌,也要有個分寸。
    對他,顯然不合時宜,他不會懂得欣賞我的機智和幽默感的。
    我周嬌嬌,周原哀,不至於不知道這一點。
    我沒有理他,甚至沒有用眼角餘光瞟他一眼,就拉起了雲吉往屋裏退去。
    雲吉僵著一張臉。
    之前的藍衣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主,主上,這,這……”
    口吃了。
    變態美男沒有說話,他不說話那身上的殺氣就足以要人命了。
    我雖然是背對著他,可是也有種被灼傷的感覺。
    背後的肌膚,似乎蜿蜒上盛大的傷痕。
    但我假裝不存在。
    已經贏了一招,我不會計較這些小事。
    我是可以沉默,可雲吉不能。
    他怎麽也是個熱血沸騰的青年男子,初生牛犢不怕虎,怎麽甘心這樣倉皇逃竄。
    而且,他明顯也有些吃醋。
    掙開我的手,他衝著那個美男喝道:“有本事,我們就來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下暗器,恃強淩弱算什麽好漢!”
    那美男卻沒有理他,我粗略瞟他一眼,見他的臉色很不好,太明顯了,那種不好是因我而來的。
    我死死的拽住雲吉,在他耳邊道:“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個男人好像瘋了!”
    “可我不能就這樣看著別人這樣欺負你!”
    我嘲諷地彎了彎唇:“雲吉,你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你如果不夠強,就會有人來欺負你,你再怎麽不甘心,再怎麽反抗也無濟於事,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強,假如你強到站在天下的巔峰,擁有全部的權力和財富,那麽,誰也不能夠欺負你!”
    似乎以前的周嬌從來沒有說過這樣冷酷而現實的的話。
    雲吉的麵色變了變,很明顯他詫異了。
    趁此機會我活活的將他拖回院內,他怎麽說也是個一米八的青年男子,我雖然是練過的,可也好生費了一番力氣,我容易嗎我?
    一場活劇,終於結束。
    “梆”的一聲,我狠狠的鎖上了門閂。
    我不知道門外烈君絕的表情已經快要爆發。
    他潔白的牙齒狠狠咬進嘴唇中,滲出細細血跡。
    鴻鵠可憐巴巴的走過去,勸道:“主上,秋兒姑娘她大概是有苦衷的,您不要太介意,女孩兒家的心思……總是很多變……”
    他勸人,從來勸不到點子上。唉。
    “別跟我再說這個女人的名字!”烈君絕垂下眼,倏然看見路邊有個磚塊搭成的涼棚,便一腳踢去。
    磚棚應聲而斷,嘩啦啦在地上碎成一大堆粉末。
    他再補充一遍:“再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就有如此棚!”
    鴻鵠再也不敢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