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狠!讓我嫁老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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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蛇蠍美男呢,那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我總覺得,他還是個人格比較高尚,可以信賴之人,應該不至於幹這種損兵折將隻會找出我的事。而且他那麽驕傲,如果想殺我應該當天就會殺了,才不會使出這種無聊老土的伎倆。
    那麽就隻剩下玉蓮那神秘主人了,我心中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現在好好的給他幹活,他卻來查我的底細,真是讓人討厭!
    我蹲在兩具屍體旁邊,幸好這個地方極其偏僻,除了一對蘆花母雞跟一隻不知道誰家的野狗外並無旁人。
    我翻開兩人的眼睛,隻見瞳孔已經散大了,明顯沒救了。
    再一看,兩人的眉心也同之前玉蓮一樣,透出淡淡的青色,隻是明顯那顏色沒有玉蓮的那般純淨。
    我再一摸,果然他們的手心也是冰涼的,雖然現在已經死了,剛死的屍體也不至於冷到那個程度。
    再一看他們的手腕內側都刺著一朵小小的蓮花。
    蓮花?難道他們這一神秘的宅子跟蓮花有甚麽關係?
    我淡定的一笑,展開尋寶手,從二人身上搜出暗器若幹、短劍幾把、還有兩本模樣古怪的小冊子。
    心中冷笑,哼,那個神秘的主人,要知道我周嬌嬌可是個雁過拔毛的主,他再多派幾個人來吧,多派一點,保準我能夠從他們身上搜刮出不少的好東東,比你付給我的五百兩銀多得多!
    本人做的就是無本生意,隻賺不賠!
    一邊在喉嚨裏哼著“沒有槍沒有炮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我大大咧咧地揣著東西,回到了家。
    自然,第二天太守派了人過來我們這邊挨家挨戶的詢問屍體之事,我根本沒有出去應付他們,隻派張媽和李媽去應付,獨自在內屋翻看那兩本模樣奇怪的小冊子。
    那小冊子倒是和我前世看到的武俠小說中主角掉下懸崖必然會發現的一樣,上麵除了些歪七扭八讀上去甚是艱澀難懂的文字外,就是幾張裸體的男子畫像。
    男子的身上布滿了幾大經脈,我作為特警自然也是研究過的,這幾條經脈都好生奇怪,不論是中醫還是一般的世家功夫,似乎都有所殊異。
    我試著順著那圖周身運行了一輪真氣,卻感覺順著經脈一陣鑽入心底的痛,不行,這東西肯定不是這麽練的,有古怪。
    我繼續往後翻去,不免嗤笑,果然是赤裸裸的男女交歡圖。
    隻是在那圖上標有諸多的經脈蜿蜒之象,在四肢匯聚,又在二人連接處結為一點,上麵又是一朵青色蓮花。
    我這一看過去,突然有些明白了,原來這男女交合也是他們配合練功中間的一種,這倒有些像道家的雙修之術,隻是明顯要比那邪惡的多。
    怪不得他們養那麽多模樣一致的男女,隨時隨地就可以開始交歡、隨時隨地就可以停在,這就是他們平時訓練的一部分,怪不得他們臉不紅氣不喘的。
    看來這個奇怪的蓮花教還真有古怪。
    第二天很快五天過去,這回老馬直接把我帶到了牡丹坊的外圍。
    我還沒有從正門進去過,如此看來,這家牡丹坊委實比我以前待過的紅袖閣要豪華的多了,怪不得那主人提起我老東家,那麽不屑。
    從外麵看,飛簷鬥拱,一座高達七八層的八角閣,每一層上都垂下火紅燈籠,鶯聲燕語不絕於耳。
    一進密室,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上一回來的時候在這密室中可是並沒有感覺到堅實的目光,這一回可是紮紮實實有那樣的目光打在我背上,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玉蓮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活像背上貼了塊濕濕的膠布:“周家妹子,你可以開始了。”
    我哼一聲,奶奶的今天態度這麽不好,是因為我害的他們損失了幾個人吧。
    拿起已經放好的筆墨紙硯,搜尋著每一件房間裏的男女火辣圖像,但是我的心神卻沒有牽念在這件事情上,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找出在這個房間中的監視器來!
    然後毀了它,如果不能毀掉至少讓我知道那是個什麽東西!
    我既然心中存了如此心思,便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在繪畫上,目光一抬看見一間房內男子身上肌肉健碩,動作有一種豹一般的美感,便刷刷幾筆猛畫起來,
    心中還不自禁的想,這個目光是從我的西南方向傳來,而這間房間很小,我隻在西南角看見一個小小的樣式頗為新穎的白玉瓶立在那裏,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我心下有了計較,便往後退去。
    緩緩的緩緩的,背便貼到了那個白玉瓶。
    接著我迅猛的一轉身,揮動手上狼毫筆,以飛快的速度和仿佛踉踉蹌蹌的架勢,在白玉瓶裏麵滴了一塊巨大的墨汁!
    我滴下墨汁的同時,我聽見那瓶內傳來一聲非常不滿的低呼,我頓時知道我賭對了,這窺視的裝置果然在這白玉瓶中,我心中低低的一笑,她奶奶的,想要監視老娘呀?來吧!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畫畫,此時,我作畫的對象——那對男女,已經如火如荼地運動起來,男子覆在女子的身上,背部的肌肉繃得極具激烈美感,黑發垂墜下來,微微抬起頭,掐住女子的下頜,目中隱現狂暴殺意。
    這殺意讓我直愣愣打了個激靈,我頓時全是血脈都凝滯了,這個男子、這個男子,他不就是那天險些殺了我的那個蛇蠍冷酷美男嗎?
    這個男子、這個男子,他不就是那天險些殺了我的那個蛇蠍冷酷美男嗎?
    真是好巧不巧,他竟然這時又出現在了牡丹坊,而且還被我當作了模特!
    不,如果說這是巧合,那我寧願不相信自己的智商……
    而且,就在我心內打鼓之時,那名變態美男,竟然,竟然抬起頭來,眼梢斜飛,鳳目流盼,衝著我的方向露出一個挑逗和挑釁結合的笑容來!
    我登時呆了。
    他知道我在看他?
    怎麽可能?
    他又沒有第六感。
    難道我中計了?
    我突然間浮起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覺得自己沒法畫下去了,性命要緊。
    重重地一摔筆想要衝出密室。
    誰知道還沒移動幾步,我麵前那堵牆上,竟然頃刻被推開一道暗門!
    從暗門中走出一個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冷酷變態美男的手下,那個老實巴交、說話也不會說的書呆男,也就是鴻鵠……
    我登時明白了,我這間密室,所處的位置好巧不巧就在那變態美男和那女子熱情洋溢地相好的房間之側!
    他們定然是早就打聽到了我的蹤跡,也不知道怎麽發覺了這間密室,因此特意找了密室邊的一間房,過來羞辱我……
    可能還不隻是羞辱……我有極其恐怖的預感……nnd,難道不知是羞辱,還有汙辱?
    小樣,竟然被他算計了!
    我緊咬銀牙,衝著那男子(鴻鵠)道:“讓開。”
    “姑娘還是先別急著走,我們主上……找你有事。”
    “有毛事,我和他沒什麽好說的。”我用力想推開他。
    nnd,我為毛要把這間房間的窺視器給毀了,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好不好說,要我來定。”
    一個冷酷卻帶著幾分嘲諷笑意的聲音浮現在我耳畔,接著那張臉越來越近,我突然覺得很難呼吸,奶奶的熊,連空氣都欺負我!
    一個冷酷卻帶著幾分嘲諷笑意的聲音浮現在我耳畔,接著那張臉越來越近。
    流利得驚心動魄的線條,象牙白的皮膚,薔薇色揚起的薄唇,黑發散開,白皙鎖骨從玄色暗花袍子領內露出,能看見淡青血管,顯露著致命的性感誘惑。
    我突然覺得很難呼吸,奶奶的熊,連空氣都欺負我!
    烈君絕大步走上前去,邪魅嘴角微翹,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被鴻鵠攔在狹窄鬥室內的女子。
    昏暗的光線內,他潔白有如獸類的牙齒一閃,恍若追逐到獵物的獸。
    我頓時覺得自己被關進了冰箱。
    烈君絕伸開雙手,將這個這幾天在他心頭縈繞著、糾纏著、不時伸出小小的爪子、像小貓一樣撓動他心弦的女子擁入他懷中。
    我不知道他為了這一刻已經計劃了多久。
    心中沒有恐懼,更多的是羞辱,這個人竟然將我的一舉一動算計得清清楚楚,我周嬌嬌長到這麽大,還從不曾有這樣挫敗和被算計的感覺。
    他朝我大步走來,近了,又近了,伸出他雙臂,將我推倒在牆壁。
    我咬了咬唇,心中飛快地算計著,若是現在我運氣發難,是不是有勝利逃脫的機會。
    答案,是一半一半。
    可是,我突然決定現在暫時不要掙紮,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麽。
    瞪大眼睛和他對視,我看見陽光從窗欞投射在他的眼睫毛上。
    他竟然有那麽長那麽濃密的睫毛,他的眼瞳是一種極其稀有的琥珀色,而那深深的琥珀色眸中,盛滿的是狂喜、得意、似乎貓抓到耗子的快意。
    我明白今天我是別想逃出他的掌握。
    微微的轉了轉頭,暗恨,我剛才真不該把墨汁滴入那個白玉瓶中,否則,玉蓮就會發現這間小房間裏的變故。
    我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玉蓮發現不對闖進來。
    但是我失望了,玉蓮大概是遵從了她主人的指令,不敢輕易的幹涉我的任何行動。
    在監視的秘密裝置被我破壞後,也隻能呆呆的在某處等待我出來。
    在我想透了這一層後,我明白我現在是很難從麵前這個男人的手心中逃脫了。
    他的呼吸沉重地噴在我的頸間。
    火熱,卻也高貴。
    他不像在現代時近身接觸的大多數男子般氣息汙濁,口氣清新,還帶著一絲久遠的似乎有檀香味道的香氛。
    而我卻沒有絲毫的舒適之感,反而有些不寒而栗。
    這個人,身份定然不俗。
    難道,我還是掉進了穿越女最俗套的劇情中——對方竟然是王爺,或者皇帝?
    不要啊,我可不要跟眾多女人爭一個男人。
    何況這個男人,太能夠引起女人的占有欲了——英俊得令人癡迷,還能抓住女人心底最微小,最渴望的每一次顫抖。
    的確,我也是個有虛榮心的女人,明顯的,這個男人對我有興趣,我也覺得很驕傲。
    但是,愛上他,就是找死。
    他得意地審視著我的表情,似乎在食用一頓饕餮大宴般的快意。
    我偷眼撇向一側,隻見他的那位手下已經不見蹤影,大概那書呆子也不願意看十八禁,偷偷溜走了。
    而一邊的紅漆木合歡大床上那衣衫不振、肌膚如玉的歡場女子不知發生了何事,正裹著那床緋紅色鴛鴦綢被瑟瑟發抖。
    我悶哼了一聲,還沒等他開口就先發話:“你不去享受你的親密接觸,卻來找我做什麽。”
    “哦?難道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