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能遙控女人身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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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那位二小姐,可真是令鴻鵠頭痛呀,派了六七個老媽子“照顧”她,還是隔著幾堵牆壁都能聽見她歇斯底裏、痛哭流涕、撕心裂肺、震破耳膜的怒吼:“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去宮裏做侍女,還要做周嬌那個賤人的侍女,我死也不去!”
    “爹,快救救我呀,爹,別讓她們把我帶走,爹,我這一走可就再也不能服侍您老人家了,您舍得嗎?”
    “娘,我不要做周嬌的侍女呀,我的命為什麽這麽苦,娘……“
    漸漸的,她的聲音也低了下來,大概是嗓子都吵啞了。
    鴻鵠一身都汗濕了,他以前從不了解一個人能發出這麽大的聲音的。
    隻是他的俊美主上竟然一張臉上毫無波瀾,隻是出神地凝視著遠方蔚藍天空上一個不知名的點,想著自己的心事。
    鴻鵠實在太佩服自己主上的心理素質了,如此驚天動地的巨響在側,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
    哎,這家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
    比起這位二小姐的豪放高分貝,大小姐那點兒刁難似乎也隻能算小情趣而已。
    鴻鵠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哎,誰看上這位二小姐真是夠喝一壺的。
    打了個冷戰,千萬不要讓二小姐看上自己啊,他趕緊決定一會兒進去看二小姐的時候,在臉上塗上一坨泥巴。
    但是鴻鵠實在是多慮了,二小姐自從看見了俊美的皇帝陛下,心中早就容不下任何人,連曾經賴在他身上的雲吉哥哥都如過眼雲煙,何況自己這顆襯托在烈君絕這顆大太陽身邊的小行星!
    這一邊,紫瑾夫人這樣哭著鬧著要去看自己的女兒,卻被烈君絕下令關禁閉在另一個房間裏,不準吵,吵一次掌一次嘴。
    鴻鵠也不敢多說什麽,他知道自己的主上一向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兒,這母女二人一向看不上他心上人,還欺辱了大小姐這麽多年,他沒當即把她們娘倆兒腦袋砍掉就算不錯了!
    真沒想到皇上原來還真的是個癡情的種子呀。
    其實鴻鵠不知道,烈君絕現在心中想的不止是他心上的女子,還在想著更深層次的問題。
    這一路來他是來查探宮中那奇怪的暴斃案件的,之前他還專程派人去查看鄴城西部那神秘湖泊哲木錯四周是否盛開著奇怪的花朵。
    然而據當地的向導說,這花朵二十年才開一次,而且花期不定,可能在春夏秋冬的任何時刻出現,而在那樣的氣候中要常年埋伏一隊人等著那花開放也確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而且給水和幹糧也成問題。
    那向導在哲木錯邊呆了整整兩個月,按照往年的慣例大約是花朵開放的時候,可是那些花朵光禿禿的毫無一絲綻放的痕跡,向導也隻得失望而返。
    烈君絕見查探不見進展,心情更是鬱鬱不已。
    他經常在悄無聲息的暗夜中靜靜的思索目前該如何行事。
    眼神,如銳利的豹。
    雖然他繼位已有三年,然而自己的親叔父睿王卻始終沒有把最終兵權交給他。
    這一原因來自於烈君絕的母妃。
    烈君絕的母妃並不是皇後、也不是得寵的貴妃,隻是在先皇步入知天命之年時偶然在民間遇見的美麗女子,那是位絕世美人,然而因為地位低微,先皇想要封賜為貴妃卻遭到了大臣的一致阻止,先皇也隻得作罷。
    烈君絕之上還有數位兄長,原本皇位要展開一場血腥爭奪大戰的,可是因為先皇的父皇——也就是退位已久的太上皇——在烈君絕小的時候就極其欣賞他,因此力保了他的太子之位,此時舉國皆嘩,倒也不曾有太大的反對意見,因為太上皇乃是一位極其英明神武的君主。
    然而因為烈君絕的娘家畢竟沒有強有力的外戚支持,先皇也怕留下什麽後患,於是在欽定了烈君絕為太子之時,也同時將天下兵權交給了自己的親弟弟睿王烈天逸!
    幾百年之前大煌王朝曾出現外戚幹政,朝野紛爭的局麵,先皇不想這樣的局麵再次出現,可若是不這麽做,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烈君絕的母妃殉葬。
    這樣的結局,他又於心不忍。
    於是,烈君絕繼位的時候18歲,按理說已經長大成人了。
    而睿王卻以種種理由為阻擾,趁皇上還年青無暇顧及軍隊的時候又說皇上繼位時間尚短還是多親曆很多政事,當今天下安定也不必要現在太多費心軍隊事務,軍隊的事情有皇叔代管暫時可不用多費心,朝中眾人都知道這是個借口,然而卻沒有人敢說什麽。
    睿王長期以來在朝廷中部署的盤根錯節的勢力,一個年輕的帝王一時間是不可能輕易撼動的。
    他是個極其老成的男子,大約四十七八歲,模樣清秀淡雅,鬢發微白,穿著簡單而樸素,正如詩中所寫:“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趨。”
    連他府中所用之物,都一概清絕而樸素,令人完全無可指摘,隻能感歎睿王的確一切都是為朝廷和皇上著想,實乃不可多得的良臣肱骨。
    烈君絕心思同樣極其縝密,於是表麵上也裝作一副低調的模樣,不但給睿王烈天逸諸多封賞(自然睿王一開始是不收的,但推三阻四最後也收下了),而且每次朝廷祭祀時都拉著睿王一起(自然睿王也會推拒),然而這終於給烈君絕留下了極好的名聲。
    隻是叔侄間表麵溫和不起波瀾,其底下卻暗流洶湧。
    所以烈君絕想來想去,此次的神秘死亡事件其源頭想必就是來自於睿王那個老混賬。
    他抿了抿嘴,目中放射出精光:“叔父,侄兒會慢慢奉陪到底的,隻是不知道以你的年紀是否還玩得起?”
    和相當的敵手玩一局,真是世上最暢快之事!
    正在此時,鴻鵠興高采烈、屁顛兒屁顛兒地從外麵跑回來大喊道:“主上主上,周姑娘,周姑娘回來了!”
    烈君絕原本沉鬱的臉龐倏然好像被燦爛千陽照射一樣放射出無以倫比的光彩,整個都活了起來,有男子之俊美又夾雜著女子之嫵媚,鴻鵠不禁又看呆了。
    他真的不是斷袖不是斷袖不是斷袖啊……
    烈君絕迅速站起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低呼道:“快迎進來!”
    鴻鵠趕緊道“是!”
    叫得那個響。
    烈君絕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這一刹那他突然覺得自己無比的想念周嬌嬌,也許自己長期作為一個沒有掌握全部實權的皇帝在宮中是多麽需要一個充滿智慧、強悍而又不服輸的女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抵擋風風雨雨。
    也許自己長期作為一個沒有掌握全部實權的皇帝在宮中是多麽需要一個充滿智慧、強悍而又不服輸的女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抵擋風風雨雨。
    是了,就是她,又機靈,又狡黠,又果敢,又倔強!
    就像小藹子,或者沙漠中的玫瑰花!
    他一定要得到她,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女人,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才是那個配得上你,能和你一起站在世間之巔的人!
    烈君絕坐在廳堂中等待著等待著,緊緊攥著手心,似乎怕她會逃走。
    她是再也逃不了的,他早就在這府邸四周布下了重重機關。
    可是一刻鍾過去了、兩刻鍾過去了,還是不見他那夢寐以求的女子來臨。
    不耐煩地將一杯茶全數倒入喉中,他大聲喊道“鴻鵠呢?”
    好幾分鍾後,鴻鵠才滿臉大汗、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跑到烈君絕麵前應到:“主上,小的在!”“鴻鵠,周姑娘呢,怎麽還不來,是不是要我親自去見她呀。”
    鴻鵠戰戰兢兢地道:“周,周姑娘,一,一,一回來就,籠,籠閉在自己的房,房間裏,她不肯出來,誰請也不肯。”
    “哦?那難道是要朕親自去請了?”,烈君絕雖然也曾經料到過這全身長滿刺的小野貓回來絕不會這麽聽話的跟自己走,卻也沒想到他一堂堂的皇帝坐鎮在這裏,她還能拿出這樣的喬來?
    有點,過分了。
    鴻鵠又說了:“周,周姑娘說,既然是皇上你要娶她為貴妃,應該顯示出追求的態度來,而不是讓她屁滾尿流的滾到這裏來向你請安、邀寵。”
    烈君絕麵色微變。
    經過好一般吵吵鬧鬧的熱鬧喧嚷,我的馬車好不容停到了原來屬於周嬌的小院門口。
    與這節度使府大得驚人的奢華規模相比,這個小院落簡直是微不足道,總共房間才三四十平方米再加上一個不大的小院,然而並不像處處可見的俗氣的紅磚金瓦,這間小院落是灰磚青瓦,雖然看上去樸素的有點寒酸,卻讓我喜歡得多。
    青磚的窗沿下放著兩盆雪白芬芳的茉莉花,外麵的院子裏種著些山茶跟打理得很精心的草木,看來這個周嬌真的如同我那爹說的一樣是個熱愛安靜的姑娘,還有點裝b文藝女青年範兒,不過我也是嘛。
    但是此時此地在原本寂靜無人、令人舒適的小院落門口卻圍了一大堆人。
    從老媽子到小丫頭個個穿著精心漿洗的筆挺的藍布製服,笑容可掬,擠眉弄眼地站成一排,圍繞著我一個個行完禮後,唧唧喳喳、此起彼伏地喊:
    “大小姐,您遠道回來辛苦了,我們給您沏茶去,可是最好的茉莉花茶,喝完滿口生津的。”
    “大小姐,累了吧,我給您捶捶背,捏捏腳。”
    “大小姐,我給您做了冰鎮血燕窩,喝了爽口不膩,是這個季節最適合的了,可是大人花重金專門給小姐買來的。”
    “大小姐,現在風塵仆仆地回來,可是需要好好泡個澡吧,奴婢已經給您放好了水,放了白花瓣,洗完澡香噴噴地去見皇上可不是更美了。”
    我被她們吵得頭都暈了,大步跨進門:“我要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別跟著我。”
    “哎呀,大小姐——”前麵的一個老婆子猶自往裏麵撲騰,“這天大的喜事全府上都為您高興呢,我們過來恭候您沾沾您的喜氣,您就接納則個吧。”
    我掃了她一個眼風:“喜氣?你們喜我氣吧?”
    說完信手一揮,那老媽子踉蹌倒退幾步,站立不穩紮紮實實地坐了一屁股在地上。
    疼得不行又不敢叫,我趁機溜進去重重地關上了門。
    我趁機溜進去重重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