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能遙控女人身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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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一直這樣子該多好。
    我心中不禁低歎,可惜他是個皇帝,我不想在這個男尊女卑的萬惡的封建社會做他皇權的犧牲品,若是他隻是一個普通男子,我還真有興趣跟他春風一度,說不定兩度三度四度一輩子呢,都不是不可能。
    可惜他是皇帝。
    太可惜,如此好貨。
    我本性自由自在,真不想跟這種人扯上什麽關係,到時候一輩子和別的女人鬥得雞飛狗跳,不亦樂乎,大好生命浪費在爭風吃醋,或者還因為哪天不注意給毒死……當然更可能的是老娘一怒之下砍死別人……
    似乎為了堅定自己的決心,我飛速從桌上拿起一遝卡片狀物體,飛速刷刷刷洗了一遍,接著很牛地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抬眼瞧著他,目光帶著挑釁:“皇上,我們來玩一局牌吧。”
    這是什麽東西?“,他顯然是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五十多張牌背著放在桌上成整整齊齊一遝,這就是我之前一直在做的東西了——一副撲克牌。
    之前讓人家丁拿了一張堅挺的厚紙,我用剪刀剪成牌的樣子,所有的花色都是我親手畫上去的,雖然歪歪扭扭但至少也有個大概。
    是的,我要跟他玩一局紙牌。
    前世,我很喜歡在qq遊戲上玩牌,經常在電腦前守到淩晨一兩點,呼朋喚友,最後大家都被我煩死了,特別是嘟嘟經常在風流一度後被我提起來玩牌,還沒玩完一盤就打著哈欠睡著了。
    不過,我承認,我的牌技很一般。
    但今天這場賭約,這不在乎我的牌技有多高超,更多在乎的是心理有多強大。
    我跟他解釋道:“這是紙牌,是我曾經聽一個流浪商人那裏學來的,皇上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玩意兒吧?”
    他搖搖頭,坐下拿過看了看,臉上浮起好奇之意:“這東西怎麽玩?”
    我嫣然一笑:“這東西有很多種玩法,但是今天我隻跟皇上玩一種玩法,這種玩法呢,在當時叫做抓黑牛,但是跟皇上玩呢不妨就叫做抓探子。”
    “抓探子?何為抓探子?”
    他看著形狀各異的黑桃、紅桃、方片跟梅花大惑不解,我拿起一張黑桃a指著上麵巨大的桃心告訴他:“這個就是探子。”
    “這個是探子。”他重複一遍,接觸新鮮事物總是讓人好奇的,燭光映照在他的眼睛裏,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讓人十分不快的神聖,取而代之的是對奇妙事物的求知探索的興致勃勃。
    嘻嘻,這樣的他看上去沒有那種邪惡張狂的氣質,倒是有幾分特別的可愛。
    我心中暗想,一邊解釋道:“是的,這副牌裏麵呢有從ak不同數字和花紋的若幹張牌……”
    “k?k是什麽?”
    他好奇的問道,呃,我倒,這要是在現代還用解釋嘛……
    果然跟個古代皇帝交流有困難,我更加深刻地堅定了我的念頭,才不要嫁給他!
    “呃,這個,這個j、q、k是一種符號,就像一個符咒一樣,你這樣記住就行了,它們分別可代表數字11、12、13,依次越往後越大,k最大,但不如a,2。”
    我盡量簡明地介紹,看他那副小樣兒還真像個小學生,第一次發現他也有正太的一麵呀。
    “哦。”他大概聽懂了,作為一個皇帝自然有不俗的智商,這點程度應該是小意思。
    他又看了看我手上那些鬼畫桃符的花色道:“每一個這種數字都有四個花色是嗎?”
    “賓果,你這一看就看明白了,各有黑桃、紅桃、梅花、方片4種花色,一共是52張牌。”
    “那是自然。”他向我飛了一個眼風,我當即絕倒!
    他又拿出我之前拈著的那張黑桃a,問道“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這張牌是嗎?”
    我的那個黑桃啊,畫的可真醜啊……算了,反正他也是個菜鳥!
    “是的是的。”我興奮地給他講起了這次我們要玩兒的遊戲規則。
    “我們每個人呢,從這遝牌裏抽出五張,自己拿在手上不能讓對麵的人看見,然後我們各自出一張牌,出出來的牌按大小順序,假如你的牌比我大你就贏了,如果比我的小你就輸了。”
    “那這樣一直出下去手上的五張牌很快就會沒有了?”
    我說:“是的,所以我們要繼續抓牌,每一輪五張牌比大小,若是該輪輸了的人要從贏家手裏抽走一張牌。”
    “然後呢?”
    “贏了的人就可以從那一遝中抓到補充滿五張為止,然後是輸的人跟著從那一遝中抓牌補充滿五張,到最後這遝牌都抓完了,看誰手裏留下黑桃a就輸。”
    好不容易花了十分鍾的時間把規則給他說清楚了,我抓起旁邊的茶杯猛喝水,其實這個抓黑a最要求的不是牌技多麽好,而是心理多麽強大!
    黑桃a指不定哪一輪在哪一家,指不定什麽時候被抽走。
    每一輪要抽走哪一張牌呢,都是希望黑桃a被抽走,除了看天意,多半是會根據對方的心理活動表現和行為分析,在這方麵我相信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可就在這個時候,烈君絕同誌突然停了停,眉頭一蹙,鼻翼微抽,低低道:“朕怎麽覺得有股怪味道。”
    我心一緊,假裝若無其事地道:“哪有什麽怪味道,不過是我喝的水裏放了些檸檬汁而已。”
    “朕怎麽覺得不是呢?”他繼續嗅著。
    我臉色微變:“女人家的味道你弄那麽清楚做什麽?來不來?”
    他終於收起敏銳的視線,點頭。
    果不出我所料,在牌局的正中,那張黑桃a落入了我的手裏,但我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依舊跟他拚著大小,有贏有輸。
    “10!“我丟出一個10,他已經熟悉了規則,也丟出了一張q。
    “我比你大!”我微微彎了彎唇,擲出一張埋藏已久的紅桃a來,這可是我一直留著的殺招。
    他臉色微微尷尬,冷道“朕沒法比你這張牌更大。”
    “哦,那你就從我手上抽走一張牌吧。”我又喝了口水,笑容可掬地看著他抽。
    他的手先伸到一張2的上麵,我牢牢的看著他,假裝無所謂但又露出些許暗喜的表情,果然,他又選擇了旁邊的a,我立即調整自己,表現出臉色毫無變化,但又暗藏些許的不想讓他抓走這張牌的黯然。
    果然,他又選擇了旁邊的a,我又表現出臉色毫無變化,但又暗藏些許的不想讓他抓走這張牌的黯然,他左右看看,琢磨不定。
    哼,小樣兒,皇上的智商應該不低,可這個從沒玩兒過的遊戲你能這麽快掌握它的精髓嗎?還有,小看我這小丫頭片子吧,別忘了我可是經過層層特訓的特警!
    果然,我的這份黯然大大的鼓勵了他,那張燙手的黑桃a被他抽走了,他臉色頓時一沉:
    “你騙我!”
    “那是因為你盲目相信我的外在,皇上,難道沒人跟你說過不能隨便根據一個人的外在判斷事情嗎?”
    他冷笑,捏著黑桃a插入手上牌裏麵。
    “哼,我會讓你把這張牌再抽回去的。”
    “哦,好啊,走著瞧唄。”
    我有把握,絕對抽不到這張黑叉!
    他明顯智商不俗,一開始有些生澀,打到後麵竟然也頗有技巧了。
    但是這一盤我的手氣並不十分好,並沒把握在大小上完全壓倒他,拚到最後他手上隻剩下兩張牌,而我是一張。
    而我要從他手中抽出一張,二選一的概率,若是抽到了黑桃a我就輸了,三局兩勝,我要給他做甚麽貴妃去。
    可是,我……不會輸的!
    我將手輕輕伸向兩張牌之中的一張,微微的一思索,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狂喜的光芒,不,我不能被他的眼光所幹擾。
    我將手指微微向下滑、滑、滑,隨著我手指的滑動,感覺到微微的震顫。
    我微微一笑,對,就是它。
    迅速抽出這張牌懸在空中牌麵對著他,是黑桃a,他贏了!
    他終於顯露出發自心底的狂喜神情,可是,嗬嗬,還沒完呢,我抽出來這張並不代表我就要拿走它呀,我大聲道:“我沒有看,找出來了,我手上這張就是黑桃a!“
    他呆了,趁他呆愣的時機,我迅速將他手裏剩下的牌拿走,留下黑桃a。
    另一張是紅桃8,正好跟我手上的牌湊成一對,我幹脆利落地打出一對8:“我贏了。”
    我迅速將他手裏剩下的牌拿走,留下黑桃a,是紅桃8,正好跟我手上的牌湊成一對,我打出一對8,說到“我贏了。”
    他臉色還僵在那裏,似乎不明白發生了甚麽。
    我挑起嘴角看著他笑道:“陛下,黑桃a還在你手裏,這一盤你輸了。”
    他陰沉著臉看著我:“你使詐!”
    “你憑什麽說我使詐?我又沒有說過我不能主動找出探子來!”
    事實上,我的心底是有一點愧疚的——之所以我最後能夠那麽精確地放抓起了黑叉,那是因為在我做這副牌的時候就玩了老千。
    我在黑桃a的大黑桃上塗了一種很奇怪的藥粉。
    這是我之前隱居在城裏的時候的成果之一。
    這種藥粉無色無味顆粒也很小,要是單獨不論嗅聞還是摸上去還是看上去都毫無一點異常。
    但是,這種藥粉隻要和白醋在一起混合,就立即會發生反應。
    這反映倒也不是很大,隻不過是會令人皮膚發癢而已,自然那是劑量小時候的反應,若是劑量大了,還可能產生燒灼感和起紅疹。
    我在我抓牌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上塗了分量適度的白醋。
    為了怕白醋被抹掉,我在我喝茶的杯子杯柄和杯身上也塗了白醋,過一會兒就喝口水,喝的我的肚子都漲了隻想上廁所,隻是為了準確地找到黑叉!
    在剛才摸他手中牌的時候,我刻意多摸了摸牌心正中,果不出我所料,指尖有麻癢燒灼感!
    就是它!
    我自然不會選!
    可是,老千又如何?
    若不是我的心理素質過硬,就算再怎麽出老千也不能贏的。
    而且,我沒有錯。
    我不過是,要維護自己的婚姻自由權!
    烈君絕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濃密的眼睫毛投下一篇陰影,似乎是要透過我的皮膚看進我的心肝脾肺胃。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他似乎已經看穿了我的小伎倆。
    可是那又如何,他一時是不可能破解的,結局他就是輸了。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他已經看穿了我的小伎倆。
    可是看穿了我的伎倆又如何,他就是輸了。
    輸了,就要服輸。
    一言九鼎,不是玩的。
    我又重複了一遍:“皇上,請願賭服輸!”
    我的聲音幹淨而果決,完全不給人任何反駁和分辨的空間。
    烈君絕依舊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似乎想要看出我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直直的凝視著他,我不怕他,不管什麽時候都不怕。
    他最終竟然笑了笑,唇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意,似乎心中想到了什麽,繼而擲地有聲地道:“好,這一局朕輸了,嬌嬌,我們玩第三局。”
    我萬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就服輸了,這完全不像他的性格呀。
    不過,服輸了總好,第三局是最複雜的一局,我早已做好完全的準備。
    我靜靜地閉上眼,將所有的前後步驟在心裏過來一遍,接著從兜裏掏出一枚銅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