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的馬桶皇上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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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顯然有些驚訝,自從我跟他認識以來的多次交鋒我從來就沒有服輸過,甚至在氣焰上我都要高出一頭,可是今天我為了替精絕城借錢,竟然向他下跪!
    他的眼中微微一震,帶著一絲憐惜,敏感的被我發現。
    有門了。
    我不抬頭繼續道:“請皇上從國庫中撥十萬兩銀子給臣,臣一年後定當按期如數歸還,還加上大煌王朝銀號平均的基本利息。若不還,請處死臣!”
    “十萬兩?”他揚了揚眉,“有必要這麽多嗎。”
    “十萬兩不過是一個中等城市一年收入的十分之一。”我靜靜的道,“這筆錢對充盈的國庫來講不算什麽,可是對精絕城來說卻是能帶來翻天覆地的改革必須要的數目。”
    我早有做好功課,大煌王朝繁榮興旺,十萬兩真的不算什麽,不是以前說什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知府都有這麽多,何況皇帝呢?
    “你先起來吧。”
    “不,皇上不答應臣就不起來。”我硬著頭皮。
    “朕要你起來,看著朕說話!”
    他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焦灼,三分瘋狂,我低頭繼續跪等答案。
    他是吃軟不吃硬,我知道。
    他猛地將我架起來,狠狠推向一堵石壁!!
    哎呀,早知道我就應該找個寬闊之地,他的習慣動作就是將我逼到某個地方,我都習慣了。不過推就推吧,推倒就推倒吧,隻要他願意借給我銀子好讓我大刀闊斧的施展一番,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
    在月光下他的眼中竟然呈現出碧綠的寒光,完了,他該不會是狼人附體吧。
    他貪婪的眼神劃過我的臉,我的領口,突然開了尊口:“周嬌嬌,今天你這麽一打扮還挺漂亮的。”
    我倒!他怎麽會在這時候說出這麽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呃,請皇上放下臣,晚了,臣要回精絕城了,還有七八天路程,臣還要改革……”
    “是嗎,朕還沒有借銀子給你呢。”說完,他將手移到我的領口,一把扯下!
    他這是什麽力氣,我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嫁衣被他扯開,露出雪白的香肩。
    隻是沙漠中晚風吹過感覺到一絲的涼意,也可能是因為他眼中越來越濃的寒意。
    他將眼光在那露出的肌膚上逡巡了一輪,帶著貪婪的神色:“朕可以借給你,這點小錢對朕來說隻是一次巡遊的花費,不過朕也要你付出一些代價。”
    我的呼吸有點急促:“皇上你想幹嘛?”
    哎,我問這種問題真是太弱智了,我又不是影片裏的loli,一邊喊“雅蠛蝶”——一邊還問要幹嘛!
    他一口咬向我的肩膀,好痛!
    唇角還帶著血絲,他的眼中乍現充滿占有欲的光芒:“要借錢,可以,拿身來換。”
    他說的如此直白,我反倒有點無話可說了,隻能反射性地推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裝b:“皇上,您這條件也太苛刻了。”
    他麵無表情,一雙邪魅眼睛裏毫無笑意,冷冷地穿刺進我的骨頭:“城主,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價的,這個你應該比朕更明白!何況你現在隻是一個寡婦,朕也不是沒有玩過——現在你用身子來換十萬雪花銀的借款,已經是很優厚的條件,朕相信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迫不及待地答應,連影子也不要。”
    “你在要挾我。”我大口呼吸了一下,明白自己的反抗是徒勞的。
    “朕要挾你又如何?”他不客氣地以指尖掐一下我的肩,像在掐貨物,“朕是看在你這副軀體還有起碼對男人的吸引力的份上,勉強試一下——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城主大人,做過青樓女子,嫁過反賊,你以為你還很高貴,是公主麽?別忘了,就算你在節度使那老東西家裏的時候,也不是甚麽高貴的公主!”
    “你……”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好像皮鞭,血淋淋地抽在我的身上。
    我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雖然他之前就很毒舌,卻哪裏有這份狠辣無情!
    他在報複我。他報複我挫傷他的一切,他個變態狂!!!
    他見我訥訥無語,將手臂倏然向下,隨著“卡擦”,很響亮的一聲,我那層層疊疊,厚厚的紅色綢緞嫁裳的裙裾竟然被他生生地撕裂!
    猝不及防,我的整條腿暴露在外!
    白皙的肌膚,柔和卻不失張力的線條,在月光下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美!
    我最驕傲的身體部位——就是我的腿。
    多年的體能訓練,適度的節食和局部保養,我有著精致的膝蓋,小腿流利的線條,纖細的腳踝,充滿力量和野性!
    可是為什麽,這個周嬌,她並不是我,也沒運動過,卻也有如此漂亮的腿,簡直比以前的我毫不遜色!
    特別是,襯托著血紅的嫁裳,穿著鮮豔的鳳頭繡鞋,腳踝還有著金鐲子,看起來有種邪異和yd的美。
    他眯起眼瞳,細細打量,還摸了一把:“這腿可以值五萬兩。”
    我心內無比屈辱,卻明白此時不能顧及自尊!
    彎起一邊嘴角:“哦?那麽皇上您是說臣可以隻還五萬兩?”
    討價還價。
    我的身體和他對我的興趣,就是我的籌碼。
    他顯然被我的冷靜微微驚訝,繼而又站起來,扳起我下頜:“朕是說可以借你五萬——你自己說過,不還,提頭來見,難道你說話毫無信用?
    我輸了。
    現在他占據上風,我沒辦法翻轉局麵。
    我咬緊牙:“那還有五萬呢?”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城主大人。”
    他笑得像一個天殺的惡魔!
    “你這樣欺壓一個女人,是很危險的,皇上。”我將脖子往前伸,靠近他胸口!
    笑得嫵媚,卻危險。
    伸出食指,輕柔地在他的脖頸上打著轉,“你知不知道,女人這種動物,有的時候會爆發出比男人強大得多的能量,因為我們必須要保護自己——”
    他麵色微微紅潤,肯定不是因為羞愧,而是我的動作,他倏然笑了:“你想殺朕麽?”
    我收緊虎口,感覺到他頸部大動脈跳動!
    “是的,皇上,臣很想殺了你——你踐踏了臣的自尊。”我說的很平靜。
    沒人知道,對著他這樣的目光,我覺得頸後發癢,似乎一片羽毛從天而降,落上額頭,接著撫上臉頰,最後在耳畔廝磨。
    “自尊若是還能被踐踏,就說明你還不夠強大,女人。”他深深呼吸一口,也不知道使了什麽內功,我的指尖突然似乎被電狠狠擊過!
    那種疼痛,就好像小的時候有一次好奇把台燈拆了,卻忘了拔電源。
    然後,我就被電打了,幸好我體質特異,沒死,隻是暈了半小時。
    那次我老媽第一次狠狠揍了我一頓屁股,然後抱著我狠狠大哭一場。
    所以,到了現在還記得。
    可是,烈君絕,他不是台燈,他也沒有220伏電壓,憑什麽能擊傷我!
    我眼中殺意頓起!
    但是手指卻再也使不上勁!
    血液中什麽在蠢蠢欲動,我閉起眼睛呼喚,那蓮花教的神秘詭異內功,快出來吧……
    我要打敗這個男人,我不要被他在這裏吃掉!還吃得,那麽難看!
    可是,不知為何,毫無出來的跡象!
    烈君絕看著我挫敗表情,冷笑:“既然你還不夠強大,就不要和朕硬碰硬,在你變得強大之前,乖乖討好朕,才是正理。”
    我的眼神一定很像一隻受傷的小狼。
    他卻看得興味盎然,突然一伸手,將我整個抱住,雙臂一隻摟住我肩膀,一隻摟住我膝蓋:“怎樣,城主大人?”
    我垂下眼,嘴角蜿蜒出一個笑意:“你說呢,皇帝陛下?”
    接著我便張口,狠狠朝他肩上咬去!
    你可以脅迫我,可以強相好我,但是你不能強迫我的心!
    他似乎完全不覺得疼,隻聽見低沉聲音徘徊在耳邊:“既然你咬都咬了,城主大人,看來今晚不要你是不行了。”
    我唇齒一片血腥,心中又怒又恨!
    但雙臂完全不能動,雙腿又在他的鉗製之下!
    “乖乖的,銀子朕不會少你半分。”
    “你——……“
    眼前一暗,什麽時候他竟然抱著我到了一個單獨的小帳篷?
    什麽時候有這麽一個單獨的帳篷?
    這家夥早有預謀?我ri!
    帳篷上打開著天窗,可以看見星星和月亮。
    甚麽時候起,天上的黑雲已經消散了。
    下一秒,便隻能看見他的臉。
    放得好大好大,在我上方。
    很想嚼碎他的臉,喝他的血,可是做不到。
    你等著……你等著……你等著……!
    潮濕灼熱的吻,蜿蜒在肌膚上。
    頭腦發暈,心跳得好快。
    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把我的衣裳脫掉的。
    又把我,丟在了一張豹皮褥子上。
    將我雙臂擰在一起,緊緊鉗製著我的手腕,眼神凶狠。
    另一隻手上下摸索,似乎很滿意。
    他的呼吸是那樣的灼熱,身體充盈無比的力量,他在恣意地享受,而我卻呆若木雞,任人擺布。
    心裏有從不曾有過的憤怒,真想將那十萬兩銀子狠狠摔在他臉上!
    不,我不能這麽幼稚。
    話已經放出去了!
    關鍵是,我打不贏他。
    nnd,大不了我就被瘋狗再咬一次,再咬一次……
    終於,那一瞬間到來了。
    他抬起我的下頜,向後扯去。
    很大力,笑得極端冷酷,似乎是要告訴我,他才是我的主人。
    然後,占領我。
    唔!好痛啊。
    痛得好像要裂開。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幹嘛還這麽痛?這個身體,你別那麽敏感成不成?都被他整成這樣了!
    臉頰,有點濕。
    涼涼的。
    為什麽,我為什麽會哭了?
    哭什麽?有什麽好哭的?難道我竟然傷心了?被瘋狗咬了兩次,有什麽好傷心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麽公主,我隻不過是個當過青樓女子的寡婦。
    我沒那麽脆弱,可是……可是我真的覺得好難過啊……
    就在剛才,我還差一點覺得,我愛上了他。
    可是,卻被他血淋淋地,丟在了沙漠裏。
    哈,是我錯了。
    他根本就不是有多麽喜歡我,不過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看見過,敢於拒絕他的女人。
    是的,我拒絕了他,傷害了他的自尊,他成功地對我產生了興趣,但是興趣不是愛,隻不過是占有和仇恨。
    我對他做過些什麽,他要十倍百倍地還給我。
    不僅要我的人,還要我的自尊,全部掃地,證明,他才是這世上唯一的主宰。
    我瞪得眼睛大大的,即使是在最痛的時候也沒喊一聲。
    不論他怎麽做,換什麽花樣,有多激動。
    不論他怎麽做,換什麽花樣,有多激動,我一概冷冷看著天上的月亮。
    看到後來,我簡直覺得月亮在和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