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太頻繁對身體不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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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當今聖上雖然年輕,可是神威凜凜,沒人敢不跪的,就算是權傾朝野的睿王,明麵上也要跪。
    這個女人,和皇上是什麽關係?
    老尤見我這麽說了,也趕快幫腔道:“是啊矮公大人,我們城主大人和皇上可是關係非同一般,非同小可,非同……額,不信公公你回去問皇上,是不是可以免除城主大人跪拜之禮,然後,然後再來讀聖旨吧。”
    老尤偷偷瞟了我一眼,見我麵露讚許之色。
    這老尤,跟著我學會了幾招嘛,不錯不錯,夠賴皮,夠無恥。
    那公公哪裏敢回去問了皇上再讀聖旨,話說他這身嬌肉貴的公公,從京城跑到這偏遠山區,鳥不生蛋烏龜不拉屎的沙漠精絕城足足花了八天時間,要是他再花八天時間顛吧顛吧地回到京城,在屁顛屁顛地跑過來,那小命估計是沒有了。
    太監隻得屈服了,心想快點搞定,本公公快點回京城去!
    趕緊咳嗽了一聲道:“既然城主大人如此說,本公公就相信一回城主大人——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我聽著,雙手手心中不禁起了微微的汗珠。
    不知道為毛,我有點緊張。
    和烈君絕這一別已有數日,不知道他怎樣了……
    “大皇王朝精絕城新任城主周嬌嬌,勤勉為公,一心愛民,朕特賜進階二級,為大煌王朝正三品官職,另賜予十萬兩雪花銀作為封賞,欽此——!”
    我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趕緊伸出手扶好。
    烈君絕這家夥是啥意思?我還啥也沒幹呢,他就給我又是升官又是封賞了?
    公公看著我的表情,冷冷道:“聖旨已經宣讀完畢了,請城主大人過來接旨,好好供奉起來。”
    “哦。”我呆呆地伸出手去。
    心中還在不停地翻滾著,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是找他借錢的,還立下軍令狀,要是不還,提頭來見,他為毛要在聖旨上寫是送給我的?
    難道他老人家突然大慈大悲了?
    不可能啊,我敢打包票那家夥絕對沒那麽好心。
    他可是天底下最精最狠最能占便宜的家夥了。
    可是,要是這錢真的不用我還,那該多好啊。
    天啊,那簡直就是世上最美好之事……
    難道,難道是那家夥寫錯了?
    我呆呆傻傻的接過聖旨,那公公見一開始精明厲害尖牙利齒的我突然一下子傻掉了,心想:“哼,不就是個沒見識的女人,十萬兩算什麽,嚇成這樣……”
    我也不去管他,拿過聖旨細細一瞧,不禁呆了!
    這……
    這聖旨有玄機,就在它的反麵。
    因為那公公宣讀聖旨的時候是對著正麵,估計沒人認真去看看聖旨的反麵的。
    這麽一看我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又想扁人,因為聖旨的背麵,那一條神威凜凜,張牙舞爪的牛b彩色龍頭旁邊,細細地寫了幾行小字:
    “這錢,朕是借給你的。”
    “記得還朕,加上利息,一分不能少。”
    “還有,朕這次多寫了幾個字,你留著好好觀摩學習吧,要是一年後還是那雞爪字,別怪朕不客氣!”
    我肚中狂腹誹,你不客氣?你能咋不客氣?tnnd,威脅老娘……
    我的視線再往下,在龍尾巴那裏竟然還有幾個字!
    我kao!
    這豬頭,似乎真的明白我的全部想法!
    “朕的不客氣,就是打你的屁股,光著打……”
    我看了之後,華麗麗滴暈倒了……
    這,這是聖旨耶,這可是天底下最神聖,最光榮,看了一眼都要焚香沐浴的聖旨耶,他竟然在上麵要寫要打我的屁股,還是光著打?
    我徹底哭笑不得了……
    這,這大概是天底下最讓人抓狂的調情了吧……
    要是在路上竟然被人看見了,我kao……那簡直就成了古今中外第一風流韻事了吧……我會名垂青史嗎?
    那公公見我一副抽風模樣,也不想再和我廢話,哼了一聲,捏著蘭花指兒,扭著pp,一步一搖地離去了。
    哎呀,終於可以離開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嘍……回去京城去,吃香的喝辣的,見咱家的小情郎去……
    隨從們也都走了。
    獨留我還對著那行“打屁股,光著打”在那裏天雷陣陣。
    狠!他比我更狠!
    老尤不知道我怎麽了,趕緊上前一步道:“城主大人,現銀已經都送入府庫,請大人前去查看。”
    我無力地擺了擺手,實在沒勁了:“老尤,你替我去查看吧。”
    “是。”老尤喜顛顛地下去了。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隻要被本城主發現你拿了一厘,本城主立即把你踢出門。”
    老尤趕緊屁滾尿流地喊:“絕對不會!”
    我繼續捏著聖旨,欲哭無淚。
    腦中突然滾過一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家夥,就是我的惡人磨!
    一晃,時間匆匆地過去了。
    這一陣子之中,發生了這麽幾件事。
    第一,我親自去精絕城的商業一條街,宣讀了以後對烏茲國商販的稅收加四倍的消息。
    看著烏龜們臉色都好像霜打的茄子,心裏那個爽。
    此外,還乘著烏龜國商販不在,我宣布了對精絕城本地居民從商賦稅返還四分之三的消息。
    簡而言之就是說,隻要是精絕城的居民,要做生意,不論是飯館,手工藝品還是別的,交一部分稅收,但是當即就返還四分之三。等於說幾乎是免稅的。
    之所以不幹脆免稅,我是怕被烏龜國的人抓住把柄不好,畢竟咱們現在還是沒有什麽軍事力量。
    好多居民一聽就喜笑顏開,既然不用交什麽稅,那麽大家在屋裏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出來擺攤做生意,大的擺不起,小的總能擺,拿塊床板出來不就行了麽?
    精絕城的商業一條街上從此不再是卷毛高鼻梁的烏龜國人,也開始有了諸多的本地人,許多老太太曬著太陽賣鞋墊和手工編織的小花,因為價格便宜,生意居然不錯。
    還有賣涼茶的,賣豆漿的,煮皮蛋瘦肉粥的,生意都挺好的。
    大家聊聊天,嘮嘮嗑,一邊做著生意,賣花布的去吃個皮蛋瘦肉粥,賣豆漿的也買兩尺布,個個都一臉喜氣。
    而烏龜國的商販,光顧的人逐漸少了——貴啊,而且質量也一般,最重要的是,本城主不給他補貼了啊。
    烏龜商人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最後剩下不到以前一半。
    還有,我告訴了小如和小勇我就是新任城主的消息,意外的是他們二人並沒有因此而疏遠我,反而伸著大拇指說我最近做了不少好事,連小如的娘都能出來擺攤了,掙的錢是以前的三倍。
    至於小勇,也越來越佩服我,說以後他就由我罩著了,等他做了黑社會老大,我就比皇上還要牛了。
    前幾天,我乘機跟著小如去考察了城郊那家精絕城唯一的工廠,那兒原本是烏龜國的產業,我一道城主命令下來,用三千兩白銀,收歸國有。
    那領頭的老烏龜死活不幹,在地上打滾,說他這廠子至少值個五萬兩,而且是他們的獨門秘方,堅決不肯轉讓。
    我臉色一變,立即讓小武帶著他最近收的幾十名兄弟團團把這工廠包圍鳥。
    哼,敢跟我黑社會作對!
    我一腳踢翻了老烏龜,氣勢洶洶地叉腰瞪著他:“你這老烏龜,還敢跟我漫天要價了?你這些年裏做的好事別以為本城主不知道,你這廠子完全沒有符合安全標準,你看這屋頂隨時可能塌下來,裏麵的工人們人身安全完全得不到保障,而且你開的工資比本城最低工資標準還低,我告訴你,你就是違反了我大煌王國的法律,本城主不讓你去蹲大牢就是好事!”
    老烏龜直著眼道:“我要見我們烏茲國使節!”
    “使節不會理你的,他正忙著逛窯子呢!”說完,我便點了老烏龜的笑穴——這個穴位點了之後就會不停的笑,笑到沒有力氣暈倒為止。
    “我不幹!我要見使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要見使節,我要見我們陛下……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老烏龜在地上打滾,直翻白眼。
    我丟出一張三千兩的銀票:“你收下就收下,不收這廠子我也要了,你要是不想笑死,就乖乖地走路。”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城主,哈哈哈哈……城主大人,我……我要了……求您……放我走吧……哈哈哈哈,嘻嘻嘻……”
    就這樣,我以野蠻暴力手段搶回了這家廠子。
    老實說這廠子還真不值三千兩,要不是看在有獨家的生產技術,既可以生產琉璃等工藝品,還可以產布,編織花邊,我覺得一百兩都多了。
    話說回來。
    “周姐姐,周姐姐。”這天我才起床,就聽見小如的聲音好像鳥兒一樣在窗外鳴唱起來。
    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起來開門:“小如,怎麽了?”
    小如花兒也似的臉上洋溢著笑意:“周姐姐,快跟我去廠子看吧,上次你給我們圖紙的那些寶貝,第一批樣品做出來啦!”
    “真的?”我臉上一喜,抹了把臉就往外跑。
    太好了,那天我畫圖紙的時候,還以為這個時代的生產技術有限,估計可能要一個來月才能生產出第一批樣品,誰知道不到十天就搞定了,肯定是小如在裏麵出了不少力。
    一看,果然,小如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我拍了拍她的肩:“小如,辛苦你了。”
    小如卻難掩臉上的興奮:“周姐姐,有什麽辛苦,我從來沒看見那麽好看的東西,樣品生產出來的時候,所有的姐妹都驚呆了,個個都想拿一個回家去,要是真的賣出去,肯定賣得特別好!”
    我一笑:“那你們就拿一個回家去唄,反正以後有的是。”
    小如卻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的,是樣品,我們不能拿,要等周姐姐過來看。”
    我有點心酸也有些感動,凝視著小如道:“謝謝你們這些姐妹了,以後大家一定可以過上好日子!”
    “嗯!”小如拉著我的手,一起往外麵走去。
    經過一間幽深樓閣的時候,小如突然咦了一聲:“周姐姐,我怎麽好像聽見有人在哭啊?”
    我一怔,心知定是小七。
    這些天內,小七一直沒有醒來。
    或者說,他偶爾醒來,卻似乎喪失了意識。
    也不和我或者任何人說話,隻是呆呆地凝望著空中某一個點。
    我試著和他交談,他卻眼神呆滯,繼而轉個身,繼續蒙頭大睡。
    而在睡夢中,他又會歇斯底裏地哭泣。
    他的思維似乎被那寒冰蠱完全摧毀了,總是隻想著自己的娘親拋棄了自己,思維完全停在那一個點。
    我十分同情,卻也沒有辦法。
    他一直睡在我房裏的地毯上也不是辦法,我特意找了一間離我比較近的空房,讓他住進去,方便我隨時去跟他說說話,雖然他也聽不懂。
    好在他雖然意識不清醒,身體卻還健康,也不見喊痛了,體溫也逐漸正常,大概那蠱不會令人死,隻會折磨人的肉體而已。
    偶爾醒來我便喊人給他做些補身體的粥和湯,喂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