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大姨媽,你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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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烈君絕看著麵前女人,終於問出這一個問題。
    女人淡淡地一笑:“我是誰並不重要,我想,你是要問我把你弄到這裏來,是做什麽吧?”
    “這正是下一個問題。”
    女人緩緩地笑起來:“我聽說,你是一個英武而明慧的少年帝王。”
    烈君絕不置可否地攤了攤手。
    女人又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麽?”烈君絕此時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詭異了。
    若是曆史真的是這樣,那麽他們南疆魚人一族,就和大煌帝王有著血海深仇。
    他不會以為,她會輕易地放過他。
    女人眼光變得很寒冷:“你覺得我會拜托你什麽?”
    烈君絕道:“若是你想要我把江山拱手相讓,那對不起,不可能——雖然即使你說的是真的,那也已經過去了三百年,即使你殺了朕,也無法報仇!”
    “是的,我很明白這一點。”女人的聲音很平靜,眼光也平和,“所以我希望我們兩族的恩怨,就在這裏結束。”
    “你想怎麽結束?”烈君絕暗自運了運全身的真氣。
    難道她要在這裏和他背水一戰?
    現在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而且嬌嬌還沒有蘇醒。
    怎麽看,他也沒有勝算。
    而且,若是這個女人要殺自己,又何必這麽麻煩?
    女人的眼神波瀾不驚:“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打的。要是我想殺你,那麽剛才就已經這樣做了。”
    “那你想如何結束呢?”
    女人淡淡一笑:“我希望你廢除南疆魚人賤民的身份。”
    烈君絕道:“然後呢?”
    女人微笑:“允許他們在中原自由行走,有錢人也不得將我們的族人像貨物一樣買賣,違者斬首,誅九族。”
    烈君絕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你為什麽會認為朕會答應這樣的條件?”
    女人淡淡道:“我有一個兒子……”
    烈君絕一愣,這女人為什麽突然提起她的兒子?
    她繼續道:“你可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麽?”
    烈君絕看著她眼中的神情,那麵上的白紗掩蓋之下,依舊可以依稀看出的絕美麵容,突然,想起了那一個傳說!
    他幾乎不敢相信。
    女人似乎完全料定他的反應,開口道:“是的,孩子的父親,就是你的父皇,他是你的親兄弟。”
    “不……!!!”烈君絕倒退了一步,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女人很平靜:“我沒有必要騙你,我的兒子,他繼承了帝王之血,和你一樣。在他很小的時候,我就將他送到另一個地方,讓他在,某人的庇護下,長大成人,原本,我是在他的身上,寄托了複興魚人一族的希望……”
    “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我發覺,我已經無法控製他血液中的暴戾和瘋狂嗜血。”
    “也許是我對不住他,從小我就教導他要為魚人一族鞠躬盡瘁,但是,他長大後,作出了許多事情,那些手段,我……實在有些無法忍受。”
    “若是魚人一族交到他的手中,那麽列祖列宗也不會瞑目的。”女人的眼神呈現一種悲痛,“所以,我希望你阻止他!在他完全發狂之前,阻止他!”
    “他在哪裏?”烈君絕被這個事實驚愕得全身血液如同要凝固。
    “他在鄴城。”女人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平攤一件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塊紅瑪瑙,“若是你找到了他,把這個東西嵌進他的眉心正中,他就再也沒有辦法危害別人了,要趁早,他的魔性,如果我所料不錯,還有三個月就要爆發出來……”
    “你是他的母親,你為何不去阻止他?”烈君絕不解。
    “因為……”女人的眼神變了變,突然住口不言,“你答應我的條件麽?!”
    烈君絕看看那塊如同鮮血一般的瑪瑙,猶豫。
    女人突然往後退了一步,似乎頭很痛,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若是你答應……我……我就幫你救活……你心愛的女,女人……”
    烈君絕低下頭,看著嬌嬌還在沉睡的臉頰,心一痛:“我答應你。”
    “好。”女人盤腿坐下,對烈君絕道,“你把她放在我麵前,我給她的經絡解毒!”
    “我能相信你麽?”烈君絕一向是個極其謹慎的人。
    “你沒有損失。”女人靜靜地看著他,“你要是繼續這樣等待下去,周嬌嬌必死無疑。”
    暖暖的,似乎有溫暖的風在我的血脈中吹拂。
    我沉睡了多久?
    隻覺得很冷,很冷。
    但是,這陣風,將心頭的冰霜完全吹拂開來。
    我……我這是在哪兒……
    我是死了,還是沒死?!
    記得在我暈過去之前,看著烈君絕那張悲痛欲絕的臉。
    那種悲傷,再也不想品嚐一次。
    “嬌嬌,嬌嬌?”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溫柔地低呼著。
    是他?
    我努力睜開眼,似乎這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已經要耗費全身的力氣。
    好不容易,才勉勉強強睜開一條縫。
    果然,是他。
    他的臉色如此蒼白,表情如此焦灼,都是為了我……
    歎息一聲……幸好,我沒有死……
    可是,沒有死,就必須麵對著我的秘密被他揭穿的問題……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既然活了下來,一切都必須去承受。
    “嬌嬌,你醒了?!”
    他的聲音,欣喜若狂。
    我吃力地點了點頭:“嗯,我醒了,你別擔心。”
    “太好了!”他也不顧忌旁邊還有人,一把將我擁進懷裏,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這,這兒還有人呢!”我臉紅紅地推開他,舉目四望。
    咦?
    沒有人。
    隻有白色的空間,投下一塊塊的暗影。
    一切,似乎海底一般的寂靜。
    “誰救了我?這裏又是哪兒?”我看著他,問。
    “白衣女人?”我立刻想到很久以前包抄我的那什麽“玉蝶門”的人,趕緊問道,“是不是甚麽見鬼的玉蝶門的,一身白衣,連臉上都蒙著白色麵紗?”
    “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門,那個女人……”他猶豫一會兒,“她是魚人一族的聖女。”
    接著,烈君絕就將這一切原原本本講述給我聽。
    我聽完,整個人陷入沉思。
    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烈無殤,倒是正如我所料,他果然是先皇的私生子。
    隻是,他的母親,以前魚人一族的聖女,都已經無法忍受他的行為,要將他封印起來?
    越想,越覺得有些什麽地方不是很對勁。
    但是,既然事到如此,我們也隻好相信她。
    “那我們怎麽回去呢?”我站起身來,眺望頭頂上一望無際的蔚藍色海水,這樣的奇景,一生中還真沒有幾次機會得見。
    一尾魚翩翩遊過,在烈君絕的麵上投下暗影。
    “她說,她會送我們回去。”
    話音剛落,我們二人同時覺得眼前一陣暈眩!
    好似天地完全傾覆下來,隻能緊緊地握住八此的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隻覺得,風好似鞭子一樣抽打著我的臉頰。
    好痛。
    費力地睜開眼睛,便看見烈君絕在我身邊,以他的胸膛替我擋住風沙。
    他的眼睛是閉著的,濃密的眼睫小扇子似地垂在麵頰上。
    他還沒有醒……
    可是,即使還沒有醒,他已經下意識地將我護在懷中。
    看著他熟睡的表情,我心中充滿憐愛。
    終於,我們還是沒有一起死,我們一起活著回來了。
    雖然,經曆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山穀,怪魚,魚人聖女……
    雖然,以後還有更長的路要走。
    但,至少我們現在還在一起,兩心相印。
    我呆呆地凝望著他,伸出手指劃出他的麵部輪廓。
    這樣的眉。
    濃密,堅毅。
    這樣的眼。
    深邃,美好。
    這樣的鼻梁。
    高挺,玉潔。
    這樣的唇角。
    含情脈脈……
    劃著劃著,不由得開心地微笑起來。
    這個男人,他是我一生的牽掛。
    有一個人作為生命的寄托,這種感覺是多麽的好。
    本來,我一直覺得我是孤獨的。
    可是,和他定情以來,突然覺得一顆心,漲得滿滿的。
    有太多事情,想要和他一起做。
    我邊畫邊傻笑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聽見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老婆,雖然你老公我長得很英俊,你也不用摸得這麽帶勁吧!”
    我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趕緊將爪子飛速地收了回來,正好遇上一雙充滿笑意和戲謔的眼!
    “你……你啥時醒了?”
    我趕緊咳嗽了一聲,趕緊飛速地將爪子背到身後去!
    “我早就醒了。”他一雙眸子哪裏有半點睡意,又是狡黠又是晶亮,簡直裏麵藏了無數個鬼主意!
    “額,你早醒了,為什麽不早叫我?!”
    “額,那是老公我怕打攪老婆你吃我的豆腐啊!”
    “……我哪裏有吃!我不過是摸了摸你的臉而已,摸臉不算吃豆腐!”
    “哦,那你還想摸哪兒?”
    “……我不摸了,你快起來,太陽曬屁股了!啊對了,你那個老公老婆的,是跟誰學來的……“古代沒有這樣叫法吧!
    “咦,不是老婆你自己說的嗎?小笨蛋,這都不記得了?”他老神在在地看著我。
    我登時囧在當場。
    是哦……
    貌似,好像,大概,可能,我是這樣說過一句。
    那個時候,我衝出去救他的時候,心中充滿了一種ms英雄主義的偉大感受!
    隻覺得自己化成了聖女貞德,女神希瑞,一往無前,牛逼哄哄!
    為了營造出一種類似於電影畫麵的牛b效果,我那時候頭腦發熱,熱血上湧,想也沒想就大吼了一句:“偶爾也要老婆來保護老公的……”
    囧……
    我被自己雷翻了。
    五雷轟頂。
    僵在當場。
    “你別說,這個稱呼還挺好的,一目了然。”烈君絕眯著雙眼,似乎是覺得太陽太過於火辣,懶洋洋地伸了個大懶腰,像一隻捋著胡須的加菲貓。
    這副模樣哪裏還有一點兒當初說要救我時候的悲壯慘烈,整個就是一個閑來無事調戲妃子的酒色皇帝嘛!
    我登時覺得我被他騙了!
    那時候的那種生死相許的誓言,現在想起來真是好搞笑!
    “怎麽不說話了?乖乖老婆,過來,親老公一下。”他一把捉住我的腰,把我往懷裏挪。
    我覺得我的豆腐都被他吃了個幹幹淨淨,連豆子都不剩了,怒道:“你就那麽放心我啊,我失了那麽多血,還可能中了毒,哼,說不定我這是回光返照,一會兒就要嗝屁了,你還調戲我!”
    “這才不是回光返照,是你已經痊愈了啦,親愛的老婆。”他眨著眼睛。
    “你怎麽知道,哼!”
    “因為老公比老婆醒得早啊,在老婆你還在小豬一樣呼呼大睡的時候,老公就已經起來了,將老婆你全身的經脈都摸了一遍,確定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這才放心地睡去的!”
    “真的?”我瞪著眼睛,有些感動,也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比我醒得早?”
    “那還用說?”他撇了撇嘴,“我可是‘全身’都摸了一遍,‘全身’哦!!!”
    我臉有點發熱:“誰叫你亂摸的?”
    “嘿,老公摸老婆那不叫亂摸。”
    “那叫什麽?”
    “那叫合乎我大煌律法,尊重祖宗家規,有理有據,冠冕堂皇的摸!”
    我飆血了。
    一怒躍起:“起來,起來,大懶豬!!再不起來,我把你殺了做熱狗!!!”
    他把眼睛笑成半月形;“老婆,你沒事,我真是太高興了……你能不能讓老公多睡一會兒啊,老公為了老婆擔心了好久,好累的哦,老婆就那麽舍得老公辛苦啊,好狠心哦,當初老公可是抱著肥肥的老婆奔波了一路,連飯也沒吃,很辛苦嘛,肥肥的老婆現在醒了,也不體諒一下老公,就要老公起床,娶了這樣的老婆,可真是上輩子造孽哦!”
    看他那付正太又欠扁的模樣,我想罵又想笑,憋著笑怒吼了一句:“誰說我是肥肥的老婆了?我很瘦,很苗條的,腰圍才一尺八,是你自己沒勁,腎虛,才抱不動我吧?哼!”
    “咦,現在這個肥肥老婆嫌棄老公腎虛了。”他似乎料到我會說出這樣毒舌的話,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那你還不做點好吃的,給老公補一補,什麽冬蟲夏草啊,天山雪蓮啊,何首烏啊……”
    “你想吃好吃的回你的皇宮去啊,有的是廢品,啊不,妃嬪們給你做,什麽好的都有,連紅燒恐龍肉都有,幹嘛賴在我這鳥不生蛋烏龜便秘的地方啊,回去回去,給我滾回去!”我作出惡婆娘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