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本想給你一巴掌,但怕髒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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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酒吧是一家會員製酒吧,聚集了整個城市的富二代,就是一個完完整整的銷金窟。
言喻沒有會員,周韻隻知道下命令,但言喻就得想辦法進去啊。
言喻讓保姆照顧好小星星,化了精致的妝容,又換了套衣服,車庫裏有好幾輛豪車,她隨便拿了把車鑰匙,就出門了。
她隻有英國駕駛證,本來還不能直接在中國上路的,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十多分鍾後,豪車停在了k酒吧門前,言喻隨意地將車鑰匙扔給了一旁的車童。
她踩著高跟鞋,身上穿著黑色的削肩裙,遮住了還未減下的肉,披著今天才買的坎肩大衣,走動間,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唇形優美,眼睛笑意很淡。
門口保安攔住她:“請出示會員卡。”
言喻沒看他,抿著唇,顯出了幾分淡薄的不耐:“會員卡?你們老板都不敢找我拿,你們倒是膽子肥了。”
她見多了有錢人的姿態,端起來,再容易不過了。
言喻沒有理他們,直接往裏麵走。
保安終究沒敢攔,她身上都是名牌,又氣勢十足,就怕得罪的是某個大小姐。
言喻在酒吧的某個角落裏,看到了陸衍那一群人,陸衍似乎在眯著眼睡覺,他慵懶地靠在了沙發裏,薄唇很淡。
言喻站定在了桌子前。
一群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有男有女,帶著大量的目光,從上到下。
好幾個男人吹了口哨,滿意地笑了:“喲,來了個風韻美人。”
季慕陽懶懶抬眸,正想看美女是誰,他一怔,這不是阿衍的太太嗎?找人都找到酒吧來了?
話說她怎麽進來的?
季慕陽的眉頭微微蹙起,心裏閃過了一絲不滿,還沒見過誰像言喻這樣不識趣,拿那種手段逼著阿衍結婚,又帶著拖油瓶,好不容易嫁進豪門,不乖乖地在家做他的豪門太太,還管起了丈夫。
真當自己是阿衍喜歡的人不成?
於是,他也懶得幫忙叫醒阿衍了,悠閑地往沙發背一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眼角眉梢甚至噙了淡淡的諷笑,等著看笑話。
季慕陽旁邊坐著一個女人,抬眸看到了言喻,目光微微凝滯,這張臉,她在報紙和私家偵探查到的資料裏,見到了好多次。
臉好看又怎麽樣,不過是個胖子。
甚至是個窮人,憑什麽嫁給衍哥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精致的眼眸裏閃過了一抹暗色,她抿起了唇角。
言喻想走到陸衍旁邊,再小聲地叫他回去,她剛準備過去,許穎冬就站了起來,她的手裏握著高腳杯,純白色的裙子勾勒出美好的身體曲線,她眼睛彎彎,長腿邁開,走到了言喻的麵前。
許穎冬在這群人裏,算是小公主了,眾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她的身上,有人笑:“冬兒,你認識這個美女呀,怎麽不早帶出來,大家一起玩玩?”
許穎冬沒有回答他們,笑容燦爛,唇角的弧度完美,眼睛裏倒影著言喻的身影。
言喻抿唇,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女孩是許穎夏的妹妹,卻不知道她想做什麽。
許穎冬巧笑倩兮:“你好。”
下一秒,她忽然舉高了酒杯,言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紅酒兜頭淋了下去。
冰涼的酒液順著頭發,滲入了頭皮,冷得人毛骨悚然,還有不少的液體,順著頭發,緩緩地從臉上滾落。
言喻胸口起伏了下,閉上了眼睛,手指微微用力,攥在了一起。
周圍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了,安靜了下來,沒有說話嘲笑的聲音,隻餘下大廳裏震耳欲聾的搖滾聲。
許穎冬仍舊笑著,眼睛裏卻沉積著毫不掩飾的惡毒:“哦,言小姐,這是歡迎你的,恭喜你不要臉地趕走了我的姐姐,搶走了我的姐夫,本來想給你一巴掌的,但是怕髒了我的手。”
她的語氣噙著高高在上的輕蔑,又帶著隻是孩子玩鬧的語氣。
旁邊的一群人一聽,都下意識地看了眼角落裏的陸衍,他們樂了,好一出好戲,沉悶的生活,又多了幾分調劑。
言喻重新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瞳眸裏都是冷清,黑得讓人有些害怕。
她盯著許穎冬,背脊挺直,語氣出人意料的冷靜:“許小姐果然和傳說中一樣的缺乏教養,也是,難怪你這麽生氣,畢竟你暗戀、覬覦了這麽多年的姐夫,現在是我的丈夫。”
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許穎冬的臉上。
許穎冬氣得臉都紅了,她咬著唇:“你胡說什麽?”
偏偏周圍還有人嘲笑出聲了,也就許穎冬以為自己對陸衍的愛藏得很深吧,還裝作聖母的樣子,幫姐姐出頭?真是笑話。
動靜這麽大,陸衍也被吵醒了,他眉間微蹙,睜開了眼睛,先看到的是滿身紅酒的言喻,抿起了唇角,漆黑的眼睛沉了沉。
往旁邊一瞥,許穎冬的手裏正拿著空酒杯。
男人的聲音帶著冷氣:“許穎冬,你做什麽?!”
許穎冬心裏一咯噔,蹙起了眉頭,眼眸裏就隻剩下瑩瑩的水光,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紅唇動了動,叫他:“姐夫。”
陸衍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在這個角落裏,投下了深深淺淺的陰影,微微低著頭。
他走了出來,站在了言喻的麵前,垂眸,瞥了眼她狼狽的模樣。
出口的話帶了淡淡的涼意:“你來做什麽?”
言喻的睫毛上落了紅酒液,輕輕一眨,就順著眼睫毛滾落,將眼前的世界朦朧上了一層霧氣,她深呼吸,還沒說話。
陸衍修長的指尖就夾著一張紙巾,遞到了她的麵前,英俊的臉上沒有幾分表情,眼神也淡極了:“擦一擦。”
但是言喻卻感到了幾分難堪,周圍人看熱鬧的眼光,像極了她從小地方來到了大城市,再從國內來到了國外的時候那樣,她窘迫、不安,甚至自卑,麵對著大部分人的嘲笑和譏諷。
隻是那時候,她的身邊有程辭。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