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男人都一樣,喜歡幹淨的女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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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一愣。
    陸衍也怔住。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保姆:“哎呀,小星星會喊爸爸了呀,我之前教了許久呢,孩子這時候差不多會發單字音了,以為會先喊媽媽呢,沒想到第一個喊的是爸爸呀,乖寶寶喲。”
    陸衍看到小星星黑漆漆含著笑意的眼睛裏的微光,心跳快了幾秒。
    胸口似是有不知何處而來的暖流,是熱潮。
    大概,第一次有人叫他爸爸。
    陌生又熟悉的稱呼。
    讓他第一次產生了不知所措的感覺。
    鏡頭裏的小星星眨巴著眼睛,像是聽懂了大人們的誇獎,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小腦袋一扭,趴在了保姆的肩頭,害羞地笑了,怎麽也不肯再看言喻和陸衍了。
    時間也晚了,陸衍壓下了胸口的情緒,淡聲道:“好了,我們也要去睡了。”
    保姆懂了:“好啦,小星星,跟爸爸媽媽說再見。”
    聽到這句話,小星星的腦袋立馬就扭了回來,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言喻,癟嘴,很舍不得。
    看著她的小臉蛋,言喻心都化了,隻想親親她的小臉蛋,哄著她睡覺。
    保姆說:“這兩天,小星星可想媽媽了,她一哭,我就哄她說要帶她去找媽媽,她立馬就要我抱抱了,不會說話,就掙紮著要去你房間看看,真是個聰明又懂得疼人的孩子。”
    言喻眸中有霧氣,鼻子有些酸。
    大概當了媽媽後,總是容易心軟,又舍不得孩子。
    視頻結束了。
    陸衍的腦海裏難得地重新回想起小星星的臉,粉粉嫩嫩,一雙黑眸如珠似玉,閃著熒光,落滿星河。
    他垂眸瞥了眼裏都是水汽的言喻,心想,小星星的眼睛還真的不像她,她是琥珀色的略顯得有些淡的瞳孔,而小星星卻是黑得純粹的瞳眸。
    他揚了揚唇角,諷刺地想,大概像極了她那個便宜的爸爸吧?
    言喻默默地坐著,就盯著已經徹底黑掉的屏幕,默默地落淚。
    無聲地哭著。
    長睫毛上都沾染了水汽,眼睛仿佛被雨水衝刷過,隻留下了澄澈的幹淨,透著楚楚可憐。
    陸衍擰眉:“哭什麽呢?”
    言喻的手拽著浴巾,就是落淚。
    “過幾天就回去了。”
    陸衍大概也沒想過,他會對喝醉了之後的言喻多了點耐心,他淡聲:“不許再哭了。”
    言喻眨眨眼,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又是哭又是笑,真的跟個孩子,沒有什麽區別了。
    陸衍的背脊有些僵硬,垂眸看了她半晌,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鬆開我,去沙發上睡覺。”
    她不肯,手上的力道越發的大了。
    房間裏是寂靜的,能聽得到古老的鍾在緩緩地走動著,她的浴袍早已經鬆開,身上也隻是在身前遮蓋著棉被,而擁抱著他的動作,讓她的整個後背都暴露在了他的視野中,任他逡巡。
    瑩潤如玉的背部,沒有一點瑕疵,纖細的蝴蝶骨振翅欲飛,修長的脖頸微微垂著,幾縷碎發輕輕拂過,散發著脆弱,讓人不禁想狠狠地捏住,摧毀這樣的美好,想在這樣幹淨白皙的地方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陸衍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漆黑的眼眸沉沉。
    不知道一切是怎麽發生的,天翻地覆之間,言喻就被陸衍沉沉地壓在了身下,他身材高大,肌肉線條緊實,蘊涵著力量,陸衍薄唇勾起,就將言喻身上的被子抽取了出去。
    白色的被單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麵上。
    寒意滲來,言喻微微一怔,沒來得及反應,就和他隔著薄薄的浴袍,相貼著,太近了,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每一處起伏。
    言喻酒意上頭,腦海裏沒有多餘可以思考的地方。
    下一秒,她的雙手就被無力地按在了頭頂上。
    陸衍的手指粗糲,帶著他特有的溫度,大手摩挲過去,輕微的疼痛中帶著酥麻。
    言喻難耐地蜷縮起白嫩的玉趾,咬著下唇,眉頭擰著。
    陸衍黑眸灼灼,讓人無處可逃。
    他平日就強勢,在這方麵更是強勢的主導,仗著力氣大,幾乎要讓言喻無處躲藏。
    言喻覺得有些危險,他就抵著她,沉重的臂膀鉗製著她,肌肉散發著熾熱的溫度,她全身發軟,整個人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她莫名地開始抵觸。
    腦子卻是一團漿糊,她用力地咬了下唇,疼痛讓她有一瞬間的清醒,腦海裏程辭的樣子慢慢地清晰,她知道,眼前的這人,是陸衍。
    兩人的臉孔迅速地轉換著,她醉態朦朧。
    隻餘下了一個想法--還不到時候,她還沒做好準備。
    但是,她也不能激怒陸衍。
    剛想著,一股反胃從腹腔中湧了上來,言喻擰眉,抿住了唇,她用力地掙紮了起來,破碎的嗚咽聲中,夾雜著斷斷續續的話--“我……我想吐。”
    房間中太過安靜了,除了衣料的摩擦聲,就隻剩下曖昧的喘息聲。
    言喻的這句話,也顯得格外清晰。
    陸衍繃緊了唇,臉色黑了下去,緊擰著的眉間,有汗水滴下,他看起來有些可怕,下一秒,就鬆開了言喻,沒說話。
    言喻顧不上他的情緒,跌跌撞撞地衝向了浴室。
    陸衍眼底有些冰涼,這個醉鬼,而且是她主動勾引的。
    等言喻大吐了一場之後,她收拾完,冷水刺激著麵孔,神經隱隱作疼,但整個人真的清醒了許多。
    後知後覺地想起,她剛剛似乎得罪了陸衍。
    她打開浴室的門。
    外麵的房間已經關了大燈,陷入了昏暗之中,隻餘下床頭昏黃的一盞落地燈,床上,陸衍閉著眼睛,看似已經睡著了,而床尾的沙發上,扔了一個枕頭和一床被子。
    言喻赤著腳,站立了一會,胸口淺淺地起伏,蹙眉,半晌,還是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從另一側,爬了上去。
    還沒躺好。
    男人低沉冰涼淡漠的聲音就響起了:“去沙發睡。”
    言喻身體一僵。
    陸衍毫無感情,也沒有溫度,隻有不耐:“沒聽到麽?我讓你去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