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怎麽這麽愛撿我不要的男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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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句話猛地一聽,是沒什麽問題,卻讓在場的幾人忽然有些尷尬,氣氛有一瞬間的沉悶。
    陸衍微微擰了眉。
    周韻臉色變了變,也想不出許穎冬該叫言喻什麽,畢竟許穎冬是許穎夏的妹妹,她還叫著阿衍姐夫呢,這幾人的關係是有點尷尬。
    許穎冬的眉眼閃過一絲得意。
    言喻攥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她抬起眼皮,琥珀色的瞳仁很安靜,勾了勾唇角:“我比穎冬隻大了一歲而已,聽說她還在念大學是麽?我聽她叫阿衍姐夫呢,叫我姐姐是可以的哦。”
    言喻直直地對上了許穎冬的眼睛,她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就像是不知道許穎夏的存在一般。
    許穎冬自然不會叫言喻姐姐的,她眼眸冷了冷:“我自己有姐姐的,我何必叫你姐姐?”
    言喻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可是阿衍的太太是我,你叫他姐夫,卻不叫我姐姐,這不是讓人笑話麽?別人聽了,還以為我們家的關係多混亂?”
    許穎冬抿緊了唇,手指越發地攥緊。
    她胸口的怒意一點點染了上去,卻也不敢當著周韻和陸衍的麵發飆,現在的她還不清楚言喻在陸家的地位,特別是,言喻瘦了下來,又有了小星星的存在之後。
    陸衍漆黑的眼眸掃過了言喻,深不可測,他收回視線,落在許穎冬身上,加重了幾分聲音:“好了,吃飯。”
    幾人吃完了早飯,時間也不早了,言喻得去上班了,周韻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和小星星一起玩的,她就沒打算離開了,抱著小星星去了嬰兒房。
    陸衍進房間去拿車鑰匙,言喻匆匆忙忙地穿鞋。
    她半蹲著,麵前的光影卻被人擋住了,眼前能看到的就是一雙粉色的拖鞋,還有白皙的一雙腳,趾頭染著粉色。
    客廳裏隻剩下許穎冬和言喻,許穎冬居高臨下地看著言喻,她的眉眼都是諷刺和輕蔑,估計怕被其他人聽到,聲音倒是不大,譏諷的意味卻很濃:“還想讓我叫你姐姐?你也不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言喻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繼續穿好鞋子,她直起身體,背脊挺直:“許小姐,請你明白,我不是想當你的姐姐,隻是提醒你,你不該叫陸衍姐夫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明白麽?”
    許穎冬冷笑了下:“你以為等我姐姐回來了,你還有存在的必要麽?你信不信,隻要我的姐姐回來,姐夫就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你。”
    言喻胸口淺淺地起伏,笑了笑:“許穎冬,其實,你也不希望你姐姐回來吧,畢竟像你這樣覬覦姐夫的妹妹也是不多了,何必裝出一副純良的樣子?”
    許穎冬的瞳孔驟然瑟縮了下。她咬緊了牙齒,攥緊手指:“關你什麽事,這是我和我姐姐之間的事情,你怕是不知道,我姐姐救過姐夫吧?姐夫重情重義,這樣的救命之恩,他不會忘記的,就算他會被你迷惑,你也應該清楚,你不過是
    撿了我姐姐不要的東西。”
    言喻懶得跟許穎冬繼續爭執下去了,她淡淡地拋下了一句:“那麻煩你,也不要撿我不想要的東西,比如這雙拖鞋。”
    言喻拿了手提包,轉身要出門。
    身後的許穎冬忽然表演了起來,她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叫了起來:“我錯了,我是不知道這是你的拖鞋,但我沒有要搶你拖鞋的意思,你怎麽要把拖鞋扔到垃圾桶裏,你憑什麽嫌棄我?”
    言喻皺了眉,下意識地轉身。
    正好看到許穎冬“刷……”一下就把腳上的拖鞋扔到了垃圾桶裏,她光著腳踩在了地上,兩隻白皙的腳丫互相疊著,顯得有些可憐。
    而她本人站立著,仍舊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模樣,卻咬著下唇。
    言喻往後麵看去,果然看到陸衍和周韻都走了出來。
    她不由得一笑,心髒微縮,許穎冬還真是會演戲,還懂得將栽贓的戲碼和自身性格相結合,讓情景看起來更加逼真。
    言喻對上了陸衍平靜漆黑的眼眸,心髒極其細微地快速地跳動了下。
    陸衍黑眸冷靜,深不可測,瞳孔沉了沉。周韻一下就擰起了眉頭,她根本就沒多想,看到了垃圾桶裏的那雙拖鞋,又看到許穎冬光著的腳,聲音有些不高興了:“言喻,你這是做什麽,不就是一雙拖鞋?冬兒難得過來一趟,你怎麽這麽小家子氣?
    !”
    言喻不知道怎麽解釋,難得蒼白地說這是許穎冬自導自演的麽?根本就不會有人信。
    她冷下了眉眼,什麽也沒說,直接走了出去。身後許穎冬還在告狀,她的聲音嬌俏又帶著明晃晃的不滿,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覺得她不屑於撒謊:“周姨,你看看她好小氣哦,還扔了拖鞋,我怎麽知道這是她常穿的呀,我也不知道這是和姐夫的情侶拖
    啊?真是心機頗深……”
    她還沒說完,就被陸衍的冷聲打斷了:“好了,冬兒!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買一打。”
    許穎冬不樂意了,不服氣地嘟著嘴:“姐夫……”
    不管陸衍用什麽樣的語氣跟許穎冬說話,那話裏,永遠含著一絲無奈和寵溺,仿佛對自家的熊孩子毫無章法。
    周韻有些怨:“言喻,你這就走了?別跟孩子計較了,你扔拖鞋也太不尊重了。”
    言喻沒等陸衍,就下了電梯,她的胸口起伏著,臉的線條繃得有些緊,卷翹的睫毛顫抖著,忍下了心裏的煩躁。
    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卻不知為何,像是一根刺,紮進了她柔軟的心裏,拔出來,見血,不拔出來,卻連動一動,都是疼的。
    言喻往地鐵站方向走,還沒走一會,就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在她的旁邊跟著,慢慢的,車窗降了下來,陸衍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他下頷的線條流暢,輪廓分明,揚了揚下巴:“言喻,上車。”
    言喻心裏有氣,她不想上車。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就冷淡道:“不必了,我自己坐地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