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陸衍眉眼一下溫柔了下來投懷送抱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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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心髒一縮。
    下一秒,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她抿唇,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無非是公司新老勢力的對抗,而她隻能站在陸衍的一側,她慢慢地想著,要怎麽跟董事解釋。
    董事看到言喻,冷笑了下:“陸衍,這是你塞進來的人?還是一個黃毛丫頭,看起來除了年輕好看,是個花瓶,別無是處了。”
    幾個董事們都笑了起來,看著陸衍的目光極盡諷刺。
    陸衍攥緊了手指,菲薄的唇動了動:“幾位元老或許連律師和法務的區別都不明白吧?”
    董事臉紅脖子粗:“法務能做的律師都能做!”言喻接在了董事的後麵,聲音清潤,不緊不慢:“其實律師和法務都是公司不可或缺的部分,但對於公司來說,法務比律師更重要一些,因為律師主要協助實現需求,而法務則是正確理解公司的正式需求,
    提示風險、並提供解決方案,更何況,律師無法專攻集團所需要的業務,但法務不僅僅對法律精懂,同時也對集團業務很了解,隻有這樣,才能提供最好的法律服務。”
    她眸子一瞬不瞬,看著也不懼怕,直直地對著董事:“最重要的是,律師沒辦法提供及時法律服務,比方公司臨時需要有人陪同出差簽署合同,律所的律師沒辦法及時跟上,但是法務就可以隨叫隨到。”
    言喻已經盡力地將所有話都簡單講了。
    但是董事根本就聽不進去:“你個毛頭丫頭懂個什麽!”
    陸衍也早已經不耐煩了,他忽然站了起來,身影高大,肩膀寬闊,雙腿修長,眼皮抬了起來,眸光大冷,整個人的氣息顯得逼仄。
    聲音也陰冷了些,棱角分明的輪廓冷漠至極:“法務部不會撤,外包的律所,我會讓法務部的去接洽,能解釋的都解釋了,該說清楚的也都說清楚了,如果還不明白的話,你們最好應該提前退休了。”
    這些話裏的威脅意味已經很濃了。
    陸衍冷笑。
    有一個董事,漲紅了臉,他氣不過被一個小輩這樣落了臉麵:“不過一個雜種,還好意思占著公司……”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其餘的董事按住了。
    陸衍的眉目徹底冷了下去,寒冰覆蓋,眼底陰寒,浮冰沉沉,看著他們的目光像是寒刃利劍,刺進了他們的五髒六腑。
    他的手指一點點收緊。
    手背青筋起伏,顯得猙獰。
    董事們也知道如果真的惹惱了陸衍,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連忙走了。
    辦公室裏,就隻剩下了言喻。
    陸衍的眼眸漆黑得沒有一絲光芒,骨血裏都仿佛是陰暗的,唇畔都是冷然的笑意,猛地看向了言喻。
    言喻心一跳,背脊挺直,一言不發地回望著他。
    陸衍半垂著眼眸,臉上的陰影明明滅滅,有些危險:“言喻,忘掉你剛剛聽到的所有,滾出去。”
    這樣的陸衍,仿佛又回到了他們剛剛認識的最初的時候。
    言喻呼吸著,抿著唇,沒動。
    陸衍繃緊了唇:“我叫你滾,聽到了沒?”
    言喻安靜了一會,手指蜷曲著,目光逡巡,咽了咽嗓子,聲音有些軟:“陸衍,你不能一生氣,就拿我出氣。”
    陸衍手指攥緊,就看著言喻。
    他忽然快步走了過來,站定在了言喻的麵前,眸色暗著好幾度。
    陸衍淡漠道:“我都叫你滾了,你怎麽不滾?言喻,你是不是沒有任何的脾氣?”
    他這句話,平靜得讓人聽不出是諷刺,還是陳述。
    言喻看著他線條流暢完美的下巴,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唇卻彎了彎:“有啊,我也會生氣的。”
    “比如早上那樣?生氣了卻不說,自己一個人悶著?”
    陸衍嗓音喑啞。
    “我也會發泄脾氣的。”
    言喻的手指蜷曲了下,撫摸過陸衍的喉結,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發泄了脾氣,就不會真的生氣了?”
    言喻彎了彎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像是落了陽光的湖麵,她有些認真:“不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生氣了,那就是再也不會原諒了,也再也不會回頭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一天什麽時候會到達。
    甚至此刻的她覺得,隻要陸衍的臉一天沒變,她就有可能一輩子不會真的生氣。
    她連程辭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過。
    她想著,眼底就盈滿了水光。
    程家的人怎麽也不肯讓她去見程辭,甚至將她關了起來。
    陸衍聽到了她的話,心髒莫名地沉了沉,驟然收縮了下:“不會原諒,不會回頭,那你要去哪裏?”
    言喻沒有回答。
    陸衍忽然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言喻低聲叫了下。
    陸衍薄唇微微勾,漆黑的眼眸深邃,似是一汪潭水,讓人沉溺。
    他線條優美有力的手臂勾著言喻的臀,抱著她,走向了辦公桌,然後曖昧地將她抵在了辦公桌前。
    他迫著她的腿勾著他勁痩的腰,他的背脊緩緩地彎了下去,俯身,靠近了她,迫著她彎腰,直到避無可避,連背部都要貼上辦公桌了。
    她整個人都被他牢牢地鎖在了懷中。
    近到能清晰地聽見他淺淺淡淡的呼吸聲。
    陸衍低眸,看著她的臉,低低的嗓音籠罩著,帶著不讓人反駁的語氣:“言喻,你哪裏都去不了。”他頓了頓,嗓音低沉似是大提琴,又像是醇厚的美酒,“除了我懷裏。”
    言喻琥珀色的瞳仁微怔。
    男人眼底有什麽情緒翻湧著,他修長的手指插入了她的發中,聲線低啞:“言喻,我告訴過你,撩撥過我,就無法離開了。”
    他不等她回答,冰涼的唇就覆蓋下去,將她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的吻侵略性十足,帶著強烈的掠奪,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分神,仿佛要占有她的全部。
    言喻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他的胸懷火熱堅硬,燙得她全身都是去了力氣一般。而他的手卻帶著粗糲,一點點撫過她分明的曲線,在她身上的每一處都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