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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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認出了麵前的這個大爺,曾經是他們公寓樓下的一家住戶,以前她經常會帶著小星星下樓玩,這個大爺很喜歡小星星,隻要有時間,就一定會抱抱小星星。
    言喻笑了笑,眉眼笑意燦爛:“大爺,您今天這麽晚回來啊。”
    大爺說:“對啊,還是自己家住的舒服,小星星呢?這幾年你們不在,我可想她了。”
    言喻說:“我這次回來是為了工作,小星星沒有跟著我,下次我帶她帶看看您。”
    大爺笑:“你們搬走了,公寓也沒轉賣出去啊,我看這麽多年,都沒有人再搬進去呢。”
    言喻有些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她當年明明賣了出去,難道是這個公寓不受市場歡迎,所以三年那個中介商都沒辦法轉手出去?
    難怪剛剛的門鈴上沒有新的名簽,而是一片空白。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就分開了。
    大爺進了自己的公寓,言喻抿著唇,猶豫了好一會,往樓上走去。
    她站定在了公寓門外,還有些恍惚。
    沉默了許久,她忽然伸出手,握住了門把,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她下意識地旋轉了下門把手。
    出乎她意料的是,門把手一下就擰開了,公寓的門根本就沒有鎖上。
    她抿緊了唇,眉間的折痕深了一下,又緩緩地舒展開來,她輕輕地推開了公寓門,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
    言喻心跳的速度很快,她走了進去。
    公寓裏並沒有許久沒有人煙的灰塵氣,反倒有著淡淡的酒味,像是有人在一般,言喻原本想去打開燈的,但是神經突然緊張,她忽然感覺到了什麽,轉身就想離開。
    還沒走,她纖細的手腕就被人用力地攥住了,那人的手指粗糲,手掌寬大,就像牢固的手銬,她怎麽也掙脫不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狠狠地摁在了牆上。
    後背撞在了冰冷的牆壁上,肩胛骨隱隱作疼,五髒六腑都仿佛震碎了一樣。
    男人的手腳用力,靈巧地就桎梏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她還沒想到要尖叫出聲,唇上就有大掌狠狠地摁住,讓她所有的聲音都湮沒在了他的大掌之間。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
    言喻胸膛重重地起伏,心髒用力地收縮著,她睜大了眼眸,盯著麵前的黑影。
    這是個身材壯碩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呼吸之間都是濃鬱的酒氣,呼吸有些沉,他的力道很大,無論是不讓她亂動,還是捏著她的腕骨,都讓她覺得疼得有些難受,尤其是腕骨,痛得仿佛要斷裂開了一樣。
    好一會,言喻才漸漸適應了黑暗中的視野,她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燈光,影影綽綽地看清了麵前男人的輪廓。
    更何況,他身上濃鬱酒氣之下,是揮之不去的獨屬於他的淡淡甘冽氣息。
    言喻柔軟的心髒懸在了嗓子眼,她睫毛翕動,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唇。
    這是陸衍。
    陸衍為什麽會在這?
    即便在黑暗之中,言喻看不到陸衍的眼神,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陸衍的視線在她的臉上逡巡著,明明什麽也看不見,他卻一點都不想錯過她臉上的每一絲情感變化。
    言喻知道了是陸衍,重新開始了掙紮,她掙脫了一隻手,狠狠地推了把男人的胸膛,卻隻換來男人越發用力的禁錮。
    言喻深呼吸,陸衍喝醉了。
    剛這樣想著,一直捂著她紅唇的手忽然移開,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完全地落入了他的胸懷之中,她的紅唇被他的冷冷的薄唇覆蓋上了。
    他的一隻手用力地按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緊緊地掐著她纖細的腰。
    他不顧她的掙紮,狠狠地啃咬著她的唇瓣,那樣的力道,毫不顧忌地掠奪她的呼吸,吞噬她的氣息,似是想要整個吞下她的紅唇一般。
    言喻被迫仰起了頭,無法掙脫,她腦袋中有著些微的缺氧,大腦仿佛跟著停止了轉動,不知道思考,她的唇舌間都是過渡而來的酒氣,刺鼻得讓她難受。
    陸衍太用力了,透著濃鬱的瘋狂。
    他菲薄的唇將她的紅唇摩擦得仿佛要起火一般,唇上傳來的都是火辣辣的痛感。
    他一邊吻著,一邊輕車熟路地就將手往她的衣服下擺處滑了過去。
    他的動作那樣熟悉連貫,就仿佛這三年,兩人從未分開過一般,就好像他們還是對彼此身體很熟悉很熟悉的夫妻一樣。
    但言喻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一股惡心從她的胃腔裏湧了上來,她狠狠地撇過了頭,清新的空氣鑽入鼻息,她和陸衍早就離婚了,陸衍也早就有了新歡,也有了兒子。
    真是令人作嘔。
    言喻想也不想地,趁機踩了陸衍的腳一下,然後趁他吃痛的時候,抽出了手,狠狠地就想將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在黑暗中,仿佛有夜視的能力一般,精準無比地抓住了她的手,慢慢地收攏五指。
    言喻冷嗤:“陸衍,你惡心不惡心?你不惡心,我惡心!”她說話的語氣放慢了很多,帶著冰冷的濃鬱的嘲諷。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了周身的酒氣更加濃鬱,因為陸衍的呼吸聲重了。
    陸衍腦袋有些沉,但他不用看到言喻的表情,就能想象出她現在的神態,漂亮的眉骨上一定是噙著濃鬱的譏諷和冷淡,還有濃濃的厭惡。
    陸衍的嘴角牽起了一點點的弧度,明明在笑,黑暗中,眼眸裏卻是一片的寂冷,深處更是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在生氣。
    言喻的腦海裏浮現出了這個念頭,下一秒,他眼裏的火苗一下就燃燒到了她的身上,像是火山噴發,言喻就像一塊殘破的碎布一樣,被陸衍甩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她掙紮著要爬起,陸衍冷硬又灼熱的身體已經牢牢地覆蓋上了。
    他像是好不容易掙脫了牢籠的困獸,嘶吼著,怒目著,要將言喻撕成了碎片,她居然覺得他惡心?陸衍的眼底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霧靄,他已經出離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