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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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隻是開始,周韻不相信小星星是陸衍的孩子,更不相信她肚子的會是陸衍的孩子,她先是私自帶著小星星去做了詳細的dna鑒定,後來,挺著大肚子的言喻也被拽到了醫院裏,周韻讓醫生抽取了羊水
    做鑒定。
    她不知道鑒定結果,哪裏出了差錯,她再次見到的周韻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猙獰可怕。
    她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讓人拖拽著言喻就去了醫院,在醫院裏,等待著言喻就是冷冰冰的器械,冷然的醫生,和刺鼻的藥水味。
    周韻隻說了一句話:“打掉她肚子裏的這個野種,我們陸家不能留下野種。”
    言喻根本躲不了這麽多人的圍擊,她被嚴嚴實實地按在了手術台上,所有人都不顧她的求饒,不顧她的掙紮,她一遍一遍地告訴周韻,這是陸衍的孩子,不是別人的孩子。
    可是,沒有人願意聽她說話。
    所有人就像是流水線的工具一樣無情又冰冷,冷著一張臉,按壓著她,她疼得眼前發黑,全身抽搐,眼前模糊,記憶斷層。
    那時候,她聞到了濃鬱的血腥氣,她以為自己挨不過去,她聽到了周韻毫無溫度地決定讓她繼續引產,她聽到了許穎夏幸災--你肚子裏不是阿衍的孩子,阿衍也決定不要這個孩子了。
    言喻想,或許,那時候支撐著她挨過的動力,就是她對陸衍的恨意。
    她不想恨陸衍的,但那些恨卻無法掩蓋,也無法消滅。
    是啊,在她懷孕的時候,陸衍看似對她關心,看似對她溫柔,給她提供了房子、美食和傭人,可也是他,毫無顧忌地就將她肚子裏的孩子置於危險之中。
    如果不是他囚禁了她,如果不是他不在身邊,如果不是他的媽媽,如果不是他的前女友,那麽,她的孩子就不會死,就會平平安安地長大。
    言喻想著,眼眶不自覺地就發熱泛紅了。
    如果他還在,會比陸疏木大一些,比陸疏木高一些……
    言喻不敢再想下去,她咬緊了下唇,深呼吸,整個人都有些情緒崩潰,她用力,掙脫了陸衍的懷抱。
    陸衍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聽到言喻的回答,他再次沉聲地問了一遍:“言喻,說話,你當年有那麽不想要那個孩子,不想生下我的孩子麽?”
    言喻湛黑的眼眸裏浮現了怒火,她的冷笑溢出了唇畔,她譏諷:“我不想要?”她氣得微微顫抖,“我憑什麽要為你生孩子?陸衍,你以為你是誰?真當所有的女人都要甘心為你生孩子麽?”
    陸衍眸子裏的冰涼冷冽了幾分,他攫住了她小巧的下頷,扳過了她的臉,強迫著她看著他,聲音重了起來:“回答我,你當初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那個孩子?”
    想要又怎麽樣,不想要又怎麽樣?
    不管她的選擇是什麽,那個孩子都已經不在了!
    言喻的眸子結了冰,冰的深處卻又燃著火,她不明白,都過去了這麽久的事情,為什麽陸衍還不肯放過。言喻卷翹的睫毛輕輕地抖動著,她盯著陸衍的神情,唇畔揚起了譏嘲的弧度:“我是不想再和你生任何一個小孩了,你應該知道的吧,小星星不一樣,她是試管嬰兒,她是我自己的選擇,她是寄托了希望而
    出生的孩子,在我的眼裏,她早已經不僅僅是你的孩子了。除了她以外,任何一個同時跟你和我扯上關係的孩子,我都覺得難受。”
    這些話,每一個字眼都裹著冷厲的寒風,席卷著凜冬的寒流,讓陸衍整個身體都涼透了,骨髓裏散發著寒氣。
    隻有小星星才是言喻寄托了希望出生的孩子麽?
    陸衍的瞳孔重重地收縮著,言喻的話無比清晰地刺痛著他腦海裏的神經。
    小星星寄托了什麽希望,再明顯不過了。
    那時候的言喻,剛剛走出愛人離世的陰影,她渴望著生下一個長得會像程辭的孩子。
    陸衍垂下眼瞼,譏諷地笑,笑意淡漠涼薄。
    而他陸衍,說白了,就是一個恰好出現又用得順手的工具罷了。
    陸衍的五官變得淩厲,他一字一字地,從牙縫擠出了話來:“言喻,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言喻看著他受了刺激暴怒的模樣,胸口卻忽然有了淡淡的報複的爽感,這麽多天的鬱氣,終於有了發泄的地方。
    言喻冷笑著,一字一頓地重複了最後一句話:“除了小星星以外,任何一個同時跟你和我扯上關係的孩子,都讓我覺得難受又反感。”
    陸衍的呼吸粗重了下。
    “言、喻!”
    兩個字從他的喉間擠壓了出來,他咬緊牙根隱忍著,攥緊了拳頭,席裹著冷厲的拳風,猛地就砸在了酒店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言喻幹脆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講清楚了:“陸衍,我不知道你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有什麽打算,我隻想告訴你,如果你隻是想看看小星星,那麽我讓你看,但別的,你想都別想。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小
    星星也忘記了你,你現在突然出現,隻會破壞我們平靜美好的生活,三年前,你把小星星給我的時候,是希望我和她能有平靜的生活吧?”
    陸衍看著言喻的表情,忽然覺得言喻有些陌生,他的一顆心髒徹底地涼透了,裹上了冷冽的寒氣,冷得他血液都似是凍住了。
    時隔三年的言喻是不是早已經沒有了感情?是不是早已經封鎖了情感?
    所以才會這樣冷漠?
    言喻說完,就想回到酒店房間裏,還沒有轉身,就被男人攥住了手腕,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力道一點都不輕,言喻覺得腕骨都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般,疼得她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忽然伸手一拽,將她往他的方向拉了過去。
    她的後背狠狠地撞上了牆壁,肩胛骨傳來了一陣疼痛。下一秒,她的唇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住了,她的手被人攥起,抬高,用力地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