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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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讓抬起頭,笑意溫和:“你來了。”
    秦讓了解言喻的口味,直接幫言喻選了,等到咖啡上來後,他慢條斯理地問:“你要回國了?回國去工作?”
    “嗯。”言喻不想解釋太多。
    秦讓也沒問,兩人就七七八八地說一些法律上的事情,比如最近的案子,還間夾著秦南風的趣事,但不知道為什麽,言喻就是覺得,秦讓生氣了,而他一直在壓抑著他的火氣,臉上有的就隻有溫和的笑。
    言喻仿佛聞到了酒氣:“秦讓,你喝酒了?”
    秦讓笑了笑:“嗯,喝了點,不多。”
    言喻:“今天應酬了嗎?喝完酒,你還直接喝咖啡,太傷胃了,應該喝個茶水解解酒。”她說著,叫來了服務生,但這裏是英國,隻有花茶。
    服務生很快就上了花茶,言喻笑:“你喝花茶吧,咖啡我幫你喝了,將就點。”
    秦讓眼尾的笑意更深。
    在咖啡廳聊了半個多小時後,言喻抬手看了下手表:“晚上的飛機,時間差不多了,還得回去收拾,我們下次見麵再聊。”
    “好。”
    “你喝酒了,別開車了,我幫你找個代駕。”
    兩人的車子都停在了地下停車場,言喻按了車鑰匙,微微彎腰,打開車門,秦讓忽然在她身後叫了她的名字。
    她轉過頭,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腕忽然就被他整個緊緊地攥住了,疼得她下意識地擰眉。
    她的後背撞在了車門上,抬眸,就看到秦讓灼灼的目光,明顯有著不清醒的醉意,但她卻移開了視線,不敢直視。
    她說:“秦讓,你幹嘛呢,鬆開我。”
    秦讓的呼吸有些重,他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了許久,他帶著輕的幾乎聞不到的酒氣,迫近了言喻,他的五官一點點地在言喻的麵前放大。
    這樣的秦讓有些陌生。
    言喻深呼吸,強迫自己看他,她在他的眼睛裏,仿佛看到了深深的寂寥,那樣的寂寥和失望,讓她的心尖一顫。
    “你和陸衍重新在一起了?”
    秦讓的嗓音很平靜,有些淡然。
    言喻不想留有餘地,她說:“對,陸疏木是我的兒子。”
    這一句話就夠了。
    秦讓抿緊了唇,盯著她看了許久許久,他不知道是在思考陸疏木是不是言喻的兒子,還是在思考其他,過了好一會,他說:“陸疏木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就因為這個,你決定原諒陸衍了?”
    他語氣明明很平淡,言喻卻從中聽出了似有若無的譏諷,周圍的氣氛,讓人覺得隱約的窒息。
    言喻胸口起伏了下,想說什麽,秦讓閉了閉眼,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一派平靜,他笑了笑,鬆開了言喻,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從口袋中摸出了手機,退了一步,看了看言喻,輕笑了笑:“代駕來了,你回去吧,下次再見,阿喻。”
    他已經率先坐進了副駕駛座裏,等著代駕到來,從言喻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秦讓冷漠的側臉,這樣的他,總讓她覺得他很傷心。
    但他們本來就不適合,何況,或許就是她想太多了,秦讓也許就隻是把她當做一個比普通朋友好一些的朋友。
    程氏集團的總部大樓裏,陸衍正在看保鏢傳來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言喻,他安排了保鏢保護言喻的安全,其次要讓保鏢匯集她一天所做的事情。
    當他看到秦讓拽住言喻的手腕,將她按在了車門上的那一瞬間,眸色有些冷然,他握著手機的手越來越緊,俊臉一點點地沉下去。
    這三年,言喻是和秦讓在一起。
    秦讓什麽想法,他作為男人再清楚不過了。
    陸衍問保鏢:“他們怎麽會在一起?”
    保鏢回話:“夫人主動去見他的,或許是告別。”
    告別。
    陸衍現在一點都不想讓秦讓靠近言喻。
    希斯羅機場,陸衍一家四口登上了飛機,他不想惹來麻煩,包了頭等艙的所有位置,小星星這孩子好騙,現在已經跟陸衍的關係變得很好了。
    還在候機,小星星坐在了陸衍的腿上。
    陸衍摸著她的頭發,機艙裏的燈光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的神情很溫柔,他是真的很疼愛小星星。飛機很快就起飛了,小星星在飛機上一直吃著小零食,她要看動畫片,飛機上的電視並沒有她想看的那部動畫片,她就鼓了鼓兩腮,陸衍就給她開了衛星航行wifi,她趴在陸衍的胸口,目不轉睛地盯著手
    機看,不過,沒過一會,就困得睡著了:“爸爸,我困了。”
    她蜷曲著睡覺的樣子,就像一隻讓人心疼的小花貓。
    陸衍彎了彎唇,心裏柔軟成湖水。
    陸疏木上飛機後,看了會書籍,言喻哄他看了會電影,也讓他去睡覺了,她給陸疏木蓋了蓋被子,側目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陸衍正在給小星星蓋毛毯。
    他所有的原則,似乎在遇到小星星的時候,就都沒了,人也柔軟了許多。
    陸衍注意到了言喻的目光,他抿了抿唇,轉眸,對上了她的視線,言喻的眸光很淡,沒有什麽感情。
    陸衍說:“我疼她,是因為你,她是另一個你。”
    言喻沒有什麽反應,她收回視線,戴上了眼罩,也躺下,開始睡覺,陸衍也沒生氣,他唇畔笑意淺淺,空姐禮貌地詢問了他的意見,然後伸手關掉了機艙內的亮燈,進入了睡眠模式。
    許家。
    許誌剛早早地起床,去公司開會,院子裏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越來越遠,許穎夏稍稍往院子裏,似有若無地看了眼,就收回了視線。
    她的呼吸重了一瞬間,又慢慢地平息。
    富太太和千金大小姐每日的行程也都很滿,不過都是一些邀約,比如時不時去做個美容,去個海島遊玩,再聚一聚打打麻將。許母換好了裙子,從樓上下來,她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夏夏,你衣服換好了嗎?周太約我們去做spa,聽說新來的一種西班牙進口儀器,等做完spa,今晚周太還組了個宴會,媽媽下午帶你去取定製的裙子,順便你再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限量包。”她笑著,已經走到了一層,揚了揚手裏的黑卡,“你爸爸的卡都在我手裏呢,我也好久沒見到冬兒了,下午順便帶東西去探冬兒的班,她在娛樂圈那麽辛苦,你爸爸還不肯讓她走後門,你爸爸這人,就是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