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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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的宋清然,唇畔還是浮現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言喻直接打開南北的手機,將南北收到的宋清然和妻子熱吻的照片,展現在了宋清然的麵前。
    宋清然輕輕地哼笑了聲。
    言喻說:“這是北北收到的東西。”
    宋清然在南北麵前蹲下來,他眼角眉梢都是流動著的柔情,他輕聲說:“北北,很快,我就會解決這些事情。”
    言喻準備叫保鏢過來趕人,宋清然的嗓音帶著哄,就像是把南北當做他的私有物,他笑道:“北北,我明天再來看你。”
    南北垂下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很寡淡,她放在了膝蓋上的手指,一點點地攥緊,骨節都泛出了白色。
    宋清然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言喻推著南北,往病房的方向走去,保鏢也帶著小星星和陸疏木回來了,言喻輕聲地問:“北北,你還喜歡著宋清然麽?”
    南北沒說話,喉嚨口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哽咽著。
    她沒有說話,卻勝似說盡一切的話。
    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一下就能消磨掉的。
    或許是見到了宋清然,南北忽然有了傾訴的欲望,她說起了她和宋清然之間的事情。
    “宋清然一直都不是花花公子,但他又像是花花公子,因為別人總說他來者不拒,但他一直都在拒絕我。”
    “他拒絕我的同時,又對我管束很嚴,不讓我接觸其他的男人,不讓我戀愛,也不讓我外宿,所以,他一直讓我覺得,他對我是特殊的。”
    “他明明向來沒有耐性,為了我,卻願意為我排隊,隻為了等到我喜歡吃的蛋糕。”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曾經撞見過,他和別的女人接吻的畫麵。”
    可是她原諒了他。
    因為他從沒有對她許諾過什麽,而她又下賤得對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言喻陪了南北一整個白天,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陸衍過來了,他沒進去病房,就站在病房外,輕輕地扣了扣房門,靠在了門板上。
    南北看了他一眼:“阿喻,陸衍來了。”
    陸衍嗓音淡漠:“今晚有宴會。”
    這是解釋。
    南北淡淡地笑了:“阿喻,你回去吧,我沒事的。”
    言喻點了點頭:“北北,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言喻站起來的時候,南北忽然握住了言喻的手腕,她抿了抿唇,抬起眼眸:“阿喻,今晚的宴會是周韻辦的,許穎夏也會到的吧,你要小心。”
    南北說這些話,一點都不回避陸衍,甚至是,故意刺激著陸衍的神經,更何況,南北相信,陸衍肯定知道他自己的媽媽是什麽德行。
    周韻的宴會辦得盛大,她邀請了不少的名流,快到開宴時間的時候,她穿著藕色的禮服,披著披肩,笑著和陸承國站在了門口歡迎賓客。
    樓上的臥室裏,言喻換好了露背禮服,腰窩清晰。
    臉上的妝容已經化好了。
    陸衍走了進來,輕輕地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麵的喧嘩,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他看到言喻的衣服,眸光一深,不動聲色地走到了她的身後。
    他環住了她,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耳側,溫和的,柔軟的,冰涼的,然後咬住了她的耳垂。
    言喻還沒戴上耳墜。
    他的手慢慢地箍緊了她,忽然叫她:“老婆。”
    這一聲老婆出來,言喻的身體微微一震,她垂下了濃密纖長的睫毛,神情緊繃。
    陸衍又重新地叫了遍:“老婆。”帶著確定。
    今晚的場合很重,言喻和他一起出現,他必須給言喻一個確定的名分,不管言喻接受或者不接受。
    許家一家人,很快就到了陸家的別墅。
    周韻和陸承國陪在了許誌剛和許母的身邊。
    許穎夏和許穎冬兩個人的感情明顯更差了許多,許穎冬看到陸衍的時候,眸光閃了閃,下一秒,她就看到陸衍身邊的言喻,她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許穎夏。
    許穎夏眼眸微彎,臉上笑容柔和燦爛,仿佛沒有一點點的介意。
    言喻看到許誌剛的時候,眉心微動,過了一會兒,她看到許誌剛一個人在窗邊,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定在了許誌剛的身邊,開門見山,輕聲問:“許先生,您還在找您的親生女兒麽?”
    許誌剛眉目一凜,握緊了手裏的酒杯,轉過頭,盯著言喻。
    眸光淩厲,好半晌,他胸口起伏,下意識地眯眼看了不遠處的許母一眼,然後率先走到了陽台之上,言喻跟在了他的身後。
    陽台沒有人,夏日夜晚的風,有些寒涼。
    許誌剛問:“秦律師,把這件事交待給你了麽?”
    言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問道:“您是不是還在找您的親生女兒,據我所知,您現在的女兒,許穎夏似乎也在尋找。”
    許誌剛聞言,眸子沉了沉,視線更是淩厲,繃緊了唇線。
    夏夏也在找?
    這短短的一句話裏,隱藏了太多的信息。
    “許先生,我們合作吧,我來幫你一起尋找,您當年的女兒。”許誌剛不是容易衝動的人,他聽到了言喻的這一句話,盯著言喻看的神色充滿了深深淺淺的質疑,他摩挲著大拇指的扳指:“言小姐,如果是敬業的話,那麽我佩服你,但我知道,言小姐隻是因為和夏夏有
    私人恩怨,恕我不能答應和你合作。”
    許誌剛不願意,言喻也就不強迫他了,隻是,言喻的內心多少有點失望,她能感受到,許誌剛對許穎夏的感情。
    多年撫養的情分更重,也是人之常情。
    許誌剛離開後,這個陽台上,就隻剩下了言喻。她想到了趙東的dna檢測,又想到了她的那份資料,那份資料想來應該是程辭幫她查的,程辭大概是為了照顧她的心情,知道她親戚品行不好,所以隱瞞了資料,卻沒想到,在他去世了之後,他想要隱瞞
    的資料還是被她知道了。言喻雙手撐在了欄杆上,眺望著半山腰下的城市,燈火明亮,星火斑點,夜風微涼,滲透進了禮服裏,她後腰鏤空的部分,隻覺得毛孔都舒張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