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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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最近狀態不錯,知道言喻要回國了,還找言喻要了航班號,自己在機場等著接機,她遠遠的,就看到了小星星和言喻。
    南北笑,揮了揮手:“阿喻,小星星,我在這兒。”
    陸衍瞥了南北一眼,牽著陸疏木,朝著南北的方向走了過去。
    南北好幾天沒看到小星星,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裏一下就柔軟了下來,抱著小星星又是親又是揉。
    一行人一起回了言喻和陸衍居住的公寓。
    到了公寓,言喻對南北道:“我先去洗澡下,太累了,會放鬆一點。北北,你先在這兒陪著小星星玩會。”
    “好啊。”陪著小星星玩也不累,何況還有保姆在一旁幫著照顧。
    陸衍有工作要處理,解開了領帶,就進去了書房。
    陸衍皺著眉頭,正在和下屬開視頻會議,大約是對方讓他不滿意了,他的神情有些不耐煩,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書桌麵。
    等敲到了100下的時候,他喉結無聲地滾動了下:“先這樣,等你們給出一個商量好的適當的結果之後,再告訴我,我的時間,不是用來看你們吵架的。”
    他話音落下,電腦屏幕就被他關掉了。
    他靠在了椅背上,按壓著太陽穴,眉心微微皺著。
    桌麵上的手機又在震動,有電話打了進來,陸衍看了手機屏幕一眼,是許穎夏,他不想接聽,任由著手機震動。
    許穎夏有些固執,不停歇地打著電話。
    陸衍漆黑的眼睛閃過暗光,他都想把許穎夏的電話號碼拉入黑名單,電話的震動忽然就停止了,然後,是一條條來自許穎夏的短信,發了進來。
    陸衍隨意地掃了眼,黑眸微凜,他繃緊了牙關。
    “阿衍,我不想活了,許穎冬今天對著媒體,公開了我不是許家親生女兒的事情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阿衍,你是壓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準備離開這個世界了,你要記住,是你和言喻害死了我。”看前麵幾條的時候,陸衍都沒有什麽強烈的反應,直到許穎夏的最後一條短信發來:“阿衍,你不想理我對不對?沒關係……我已經設置了定時,等我離開了,言喻的郵箱裏就會收到一封信,信裏我寫了你
    殺了程辭的事。言喻以前那麽愛程辭,她走不出程辭的死,她一直想知道是誰害死了程辭……真是好笑……你和她本來就不該在一起的……我不幸福,誰也不用幸福。”
    陸衍攥起了手指,回撥了電話。一開始沒人接,他眼眸沉沉,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就要出去,這時候,許穎夏又接聽了電話,她嗓音有些虛弱,卻又帶著笑:“阿衍,你還是接了我的電話,你還是不希望我死的對不對……真的,我這一
    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陸衍淡淡地問她:“你在哪裏?”
    那頭沒有風聲,不像是在高樓。
    許穎夏:“你是不是要來救我,我馬上就要死了,等我死了,言喻就能收到郵件了……你害怕嗎……”
    陸衍聲音很冷:“許穎夏,你在哪裏?自殺?嗬,你以為自殺就能威脅我麽?”
    他說著,嗓音平靜,但心裏卻有無法平複下來的恐慌,這種恐慌是對失去言喻的反應,他邁開大步伐,很快地走了出去。
    公寓門開了又合上。
    他沒看到的是,書房門口,站立著南北和言喻。言喻的眼睛裏蕩漾的是微冷的寒意,她忽然覺得有些冷,大約是最近一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陸衍對她的溫柔和體貼,也習慣了陸衍的疼愛,現在陸衍忽然將這些抽離開來,轉移回了許穎夏的身上,讓她
    一時間難以適應,甚至感覺到了抽筋扒皮一樣的疼痛,全身的筋骨都在抗議。
    她眼睛幹澀,一垂眼,忽然又有種想要落淚的懦弱的衝動。
    她總覺得鼻息裏,還有陸衍熟悉的氣味。
    許穎夏想用自殺來挽回陸衍是麽?言喻從陸衍回話的語氣以及離開的匆忙來看,許穎夏的這一招,或許用對了。
    南北在陸衍離開的時候,就在手機上查詢關於許穎夏的新聞,一眼就看到了許穎冬在記者采訪的時候,自爆親姐被誤抱,許穎夏不是許家親生女兒。
    許穎夏曾是話題中心的人物,許穎冬又是當紅流量小花。一下就讓許穎夏不是許家親生女兒的新聞成為了爆點,大約是許穎冬自己買的水軍和通稿,大麵積地黑許穎夏,說許穎夏從小到大就自私愛欺負許穎冬,搶許穎冬東西,成年後,還當小三,還跟男人私奔…
    …還有一些是子虛烏有的捏造,但是民眾們並不在意是不是捏造,隻要有相關新聞出來,他們都當做是真的新聞來看,以滿足他們內心的八卦需求。
    許穎夏在短時間內,成為了本城的笑話,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南北淡淡地笑了笑,譏諷道:“就這樣,她就受不了,還去自殺,她有沒有想過,她也曾經聯合媒體,對你進行蕩婦式羞辱?她有沒有想過,你受到的傷害比她更多更嚴重?”
    言喻也覺得有些嘲諷:“誰讓她是溫室裏的花朵,隻有花朵,才會遭受一點曲折,就崩潰了。”
    南北:“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居然想用自殺來挽回一個男人,真是笑話。”
    “不是笑話啊。”言喻的笑意在燈光下,有些模糊,她似有若無地勾起了唇角的弧度,“你看,陸衍不就過去看她了麽?”
    南北問:“阿喻,你現在想怎麽辦?放棄陸衍?不能就這樣放棄的吧,我們都還沒聽到陸衍的解釋,如果現在放棄了,也隻會助長許穎夏的火焰,我們不能讓她得到陸衍。”
    言喻沒有回答,似是有些心寒,她低低地說,聲音輕柔似是黑羽毛:“有緣無分,大概就這樣的吧。”
    醫院裏。
    人馬仰翻,一切都是混亂的。許母紅腫著眼睛,靠在許誌剛的懷抱裏哭泣,許誌剛麵無表情,但也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