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酒壯慫人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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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門口愣了一下,看著裏麵坐著的幾個香豔女人眼珠子都瞪大了,卻沒敢抬腳走進去。
天哥卻若無其事嘿嘿一笑,一把就把我扯了進去,按在一個約莫二十五六的女人身邊,笑嘻嘻的說到:“這是我小弟,周忍,幾位都看清楚了啊,今天你們誰要是把我小弟給伺候舒服了,天哥這兒不差錢。”
幾個女人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尤其是坐在我身邊的女人,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二話沒說就伸手從後麵勾住了我的肩膀,一張臉湊到我麵前看了幾眼,笑著說到:“這敢情好啊天哥,瞧你這小弟的架勢可還是個雛兒呢,論技術也就我最好了,要不試試?”
我心裏通通直跳,臉上一片火熱,被一個女人這麽調戲說實話有些不夠爺們兒,可憑我這張嘴肯定是說不過的,而且要說真的,這女人長得也不賴。
黑長直的頭發,臉色白裏透紅,標準的瓜子臉,不管是化妝還是天然的,至少看起來是挺好看的。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真跟一汪春水一樣,看的人心裏火熱,就更別說低領裝下麵隱約露出來的黑絲溝壑和下麵那兩條絲襪大長腿了。
我一片窘迫,幹咳一聲,說:“那個天哥,我還有事兒要回去呢,要不先走了吧。”
天哥眉頭一皺,把我壓在沙發上,說:“你他媽就住我那兒的我不回去你住哪兒?慫什麽呢,作為一個大男人遲早都有這一天,這幾位姐姐技術可都是一等一的,你小子就真不想嚐嚐?”
我心裏說老子當然想嚐嚐,不過技術什麽的我知道個屁,你有種的就把雪姐給我試試。
可這話我不敢說,天哥說過雪姐是他的人,我知道這家夥雖然一肚子壞水可死要麵子,我要是說想和雪姐那啥,肯定被他揍死。
坐我旁邊的女人笑了笑,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幹脆一伸手抓住我一隻手放到了她那條溝壑上麵,身體往前一傾,故意露出更多的雪白,說到:“怎麽樣小弟弟,舒不舒服,要是滿意的話,去開個房?”
我咽了口口水,要說不舒服那絕壁是假的,可要我說舒服還真開不了口。
我手裏想用力抓一下,還是沒敢動手,萬一惹出什麽麻煩來可就難搞了,而且保不齊就被天哥這混蛋擺一道,要是真上了床他跑路了,就我身上這一百塊錢能抵得了她這一夜?
做夢呢!
我有些戀戀不舍的把手抽了回來,說:“還是別了吧,天哥,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喲,原來還是個學生啊,合我的口味,小弟弟要不和我試試?”這時候旁邊一個女人也嗬嗬笑了起來。
我一聽這話一張臉發燙的更厲害了,心理倒有些羨慕天哥這老流氓了,別的不說,給他丟到女人堆裏,他還會臉紅?
天哥死活不讓我走,叫服務員上了兩箱啤酒,一次性全開了,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要我喝酒。
我酒量本身就不大,三瓶倒四瓶能讓我飄上天,可在這混蛋淫威下愣是喝了五六瓶。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那不是虛的。
幾瓶酒下肚,我人都飄了,天哥問我:“怎麽樣爽不爽,轉頭轉頭,看你旁邊,大不大想不想捏一把?”
我酒精上腦,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扯開嗓子就吼了一聲:“想!”
“想就上啊,愣著裝死啊。”
天哥一腳揣在我屁股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竟然真的就伸手向她低領的胸口抓了過去,順著黑色蕾絲伸進去,整個人瞬間就飄了。
人一飄就難免膽大,我傻笑著把旁邊的人摟進懷裏,指著天哥說:“天哥,你老吹牛逼自己武功天下第二,也沒見你多牛逼啊,頂多打了幾個混混兒,我實話說吧我早就覺得你在吹牛逼,一直沒說。”
天哥紅著臉梗著脖子,一腳揣在我身上,扯著嗓子說:“你他媽怎麽跟大哥說話呢?我文韜武略天下第二,那是吹的?”
我說:“你要不是吹的,我也沒見你拿過什麽獎啊,你牛逼去昆侖決諸神之戰拿條金腰帶回來?”
天哥不屑的一笑,說你懂個鳥蛋,你以為世界上的拳賽就隻有這些明麵上的,站立格鬥綜合格鬥?
我不明所以,說:“那不然,你還能創個床上格鬥?”
天哥嘿嘿一笑,似乎覺得我悟性不錯,能說這種話了,他一口幹掉半瓶酒,用一種神秘的語氣說:“老子告訴你,最牛逼的格鬥這些都不是。”
我搖頭,說他吹牛逼。
天哥不爽了,又給了我一腳,說:“老子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牛逼的格鬥,兩個字,黑拳!”
我楞了一下,說你他媽唬誰呢,你以為拍電影啊,還讓吳京主演?
天哥破天荒的沒說話,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淒涼起來。
他倒下一整瓶酒,仰頭就一口幹完了,然後是第二瓶,第三瓶……
直到他喝得再也喝不下直接吐了出來之後,他才勉強停了下來,張著嘴一陣大笑,跟個神經病院出來的瘋子一樣。
但那一刻,卻不知為何,我從他眼裏看到了一種深深的落寞。
盡管他笑的很大聲,盡管他笑的很豪邁,可依舊無法掩蓋住他眼神深處的淒涼。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他眼裏似乎泛起了一點淚花,但是很快就用一個小動作給擦掉了。
然後他仍舊一個勁兒的喝酒,旁邊的人拉都拉不住,我腦子也有些迷糊了,隻依稀記得他最後一直在重複一些動物,比如黑鷹啊,飛虎啊什麽的,隻是我不明白的是,當他說到這些動物的時候,他眼裏的淒涼更盛了,嘴裏也笑的更大聲了。
透過窗戶照進來的燈光十分燦爛,藍紅閃爍,映在天哥的臉上,看起來有些迷離。
笑過之後,他就扯著嗓子唱起了那首經典歌曲。
“苦海,泛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我不止一次聽他唱這首歌,每一次我都笑話他,說你唱的好像一條狗,他總是嘿嘿一笑,說不是狗,是狼嚎。
我不記得那天晚上自己最後是怎麽樣了,隻記得最後好像躺進了一個很柔軟的懷抱,然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十二點多,天哥把一隻臭襪子放在我鼻子旁邊兒,給我熏醒的。
我一看時間心說完了,半天都沒上課,去了肯定要被抓小辮子啊。
天哥似乎看出了我的擔心,說:“慫個屁啊,我給你請了假,一整天,說你檢查出了乳腺癌要休息一天,今天你跟我好好訓練。”
我差點沒一口血噴死,你他媽怎麽不說老子換了子宮頸癌了?
天哥不理我,接著說:“還有啊,昨天那掙錢的法子是不是來錢很快?咱哥倆就這麽定了吧,往後你每隔一天去那裏打幾場,錢咱哥倆分,別讓你芳芳姐知道,好不好?”
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好。”
廢話,老子辛苦挨打那麽久,結果錢都被你拿走了,我才不去呢。
天哥沒動手,卻把手機掏出來,拿在我麵前晃了晃,說:“你看看這是啥?”
我一看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他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一張照片,主角是我,姿勢有些不大好說。
我一隻手抓在一個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滿臉都是笑容,配合著喝酒之後的瘋癲,完全就跟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一樣啊。
而且這還不止一張,後麵還有好幾張,全都是這類的,最嚴重的一張是我完全把腦袋埋進了那一對大胸器之中,怎麽看怎麽猥瑣。
天哥嘿嘿一笑,把手機收回去,說:“小忍啊,你說我要是把這照片給你芳芳姐看了,她會怎麽想你?”
我聽得心驚膽戰,急忙要去搶手機,可哪能幹的過他,被他一腳踹翻,他說:“再問你一遍,去不去打?這可也是掙錢的路子,往後咱哥倆有錢了,還愁沒妞泡?”
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得了,我說這狗日的怎麽這麽好心請我喝酒那啥呢,原來是給我拍了這照片拿來威脅我去給人當活靶子。
可想到芳芳姐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人,要是讓她看到這照片,那我往後怎麽麵對她。
“靠,算你狠,但以後的錢必須四六分,我六你四,不然你打死我我也不幹。”
“好,依你。”
天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楞了一下,心想早知道這貨這麽幹脆,老子就該要個三七分了。
又是一天的訓練,在天哥的折磨下我險些沒萎了。
第二天我去了學校,剛進教室就感覺到幾道很不友善的目光,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李石他們,當然也少不了王梅這個大胸妹。
但奇怪的是李石他們卻沒來找茬,而是坐在座位上一個個都抬頭挺胸正襟危坐,裝出一副君子模樣。
我心裏奇怪了,這丫的都瘋了?
好不容易我才從旁邊的人嘴裏知道,敢情是今天班上又要來一個新學生,女的,據說是長得很漂亮,人才在學校露了一次麵,原來的校花位置已經要動搖了。
我心想沒這麽誇張吧,比校花還好看,心裏也還有些期待。
隻是等我看到這個人出現在講台上的時候,就再也笑不出來了,特麽的,怎麽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