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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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麵鴉雀無聲,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壯漢,又看看那被硬生生砸出一個洞的桌子,腦子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兩個壯漢看之前的架勢就知道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而且身手肯定不弱,可在天哥麵前根本沒來得及出手人已經倒下了。
我見過天哥打架,能打是能打,可也從來沒見過他有今天這麽能打啊。
“你他媽敢打老子的人?”
鄭豪終於反應過來,看著躺在地上根本連手都還不上的兩個保鏢,嘴角狠狠一抽,但卻並沒有就此放下架子,反而更加狠厲的瞪著天哥。
天哥也鐵了心要和他剛到底,冷冰冰的說:“你應該慶幸剛才與我動手的不是你,不然,我並不覺得你的命會比他們的大。”
我聽得心裏一抽,奶奶的,天哥這是真的發飆了啊,打人就不說竟然還直接威脅鄭豪了?
鄭豪背後有多大的背景我不知道,但敢在玫瑰之約這麽大張旗鼓想來絕對不低,天哥能打又如何,打一個兩個可以,還能打十個八個,八十個一百個?
“你他媽還想打我?”鄭豪鼓著眼睛,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往天哥腦袋上砸。
天哥一抬手,砰地一聲,那玻璃杯四分五裂碎了一地,鄭豪連退了好幾步,眼神終於變得有些慌張起來。
“我知道你有錢,鄭家嘛,地下集團那麽大的產業當然犯不著怕我,可你也別忘了,如果我要殺你,也隻是幾秒鍾的事情,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天哥放下狠話,轉身就往外走。
鄭豪哪裏肯服氣,還想說話,天哥走到門口卻突然停下,隨即猛一轉身,一條腿高高揚起一個劈掛就往玻璃桌上砸了下去。
“砰——”
“嘩啦——”
一聲大響,隨即玻璃渣子四濺,我往下一看,隻見那桌子竟然被他一腳給從中劈裂了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連玻璃下麵的大理石磚塊都出現了幾絲裂痕!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一腳的力量絕對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這他媽得有多恐怖的力量才能砸出這樣的效果?
我看著天哥,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以前這個打架跟個流氓差不多的格鬥教練,竟然真的有這麽牛逼的本事?
鄭豪更是已經嚇得滿臉蒼白,倉皇退了兩步,腳後跟磕到沙發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看著玻璃渣子中虎虎生威的天哥,臉皮抖了好一會兒,愣是半個字兒沒敢說。
天哥就這麽大搖大擺帶著雪姐和我從樓上出來了,一路上我都沒敢說話,這時候的天哥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冷了,冷的都不像他了。
我不敢想象,平時跟個二流子的他,竟然也會有這麽霸氣的時候。
雖然見過他打地中海吳剛,可吳剛畢竟是個小角色,鄭豪就不一樣了,有身份有背景,可他也沒給麵子的意思。
威武,霸氣!
雪姐沉著臉,說:“張天你到底要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天哥幹咳一聲,嘴角一咧,立馬從冷冰冰的樣子恢複到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嬉皮笑臉的說:“那我不都是為了你嘛,那狗日的竟然敢讓你陪酒,就憑這一點,小忍你說,該不該打?”
我當然站他這邊,立馬點頭:“該打,該往死裏打!”
天哥欣慰的拍拍我的肩膀,說:“唉,還是小忍明白我啊,沒白費大哥疼你。”
雪姐卻半點高興不起來,說:“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天哥,可是你難道不明白鄭家代表什麽嗎?我們惹不起,在他麵前我隻需要喝一杯酒就能解決,可現在你完全得罪他了,那就不是喝酒能解決的事情了。”
雪姐是真的著急了,看得出來她對鄭豪的身份是真的很忌憚,這也讓我更好奇起來,這鄭豪到底有什麽能耐,竟然會讓雪姐這麽怕。
可天哥卻跟沒事人一樣,說:“怕什麽,我遇到的比他鄭家牛逼的多得是,不一樣活的好好地,你記住了秋雪,誰敢動你我就敢動他,這就是老子的原則。”
雪姐愣了一下,臉上變得有些複雜起來,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又自嘲般的笑了笑,說:“這真的是你為我立的原則嗎?”
天哥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天哥和雪姐都在打啞謎,我聽不懂,但很顯然兩個人之間應該是有故事的,隻是我不知道。
雪姐走了,說是要給上麵匯報一下今天的事情,天哥就帶著我再次進了地下室。
他似乎並沒有受到雪姐態度的影響,問我:“怎麽樣小忍,今兒個天哥牛逼不牛逼?”
我說:“牛逼慘了,尤其是最後那一腳,得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桌子帶磚都劈成那樣啊!”
天哥一愣,突然停下,問我:“啊,我劈了那玻璃桌子?”
我說是啊,怎麽了,又驕傲了。
天哥把腿抬起來,摸了摸腳,嘴角直抽抽。
我說:“咋啦?”
他把鞋子脫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用力過大,腳扭了。”
我還沉浸在天哥的我霸氣當中,雖然腳扭了,不過那一腳真的驚豔啊,大開了眼界,雖然說天下第二肯定排不上,但要和老虎大蛇幹架,我還真覺得天哥有那個本事。
隻是現在我是沒這個能耐呢,不然也不會就在這地方挨打給人當陪練。
打了兩場收了幾百塊錢,我就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麻煩才剛剛開始。
“等等,我看這小子打的不錯嘛,挺好的,我就要他和我練一場。”
我還沒從擂台上下來,就聽到下麵傳來一個雄厚的聲音,轉頭一看,隻見一個三十來歲的人正冷冰冰的看著我。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隻是一眼我就知道這人絕不簡單。
他雙腿粗壯,腰杆渾圓,脖子更是粗壯,一條條青筋露在外麵,一看就是個好手,而且還是力量型的。
這樣的人就是真的幹起來我很可能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在陪練的情況下,我還沒有還手的機會,那就真的隻能被當活靶子打了。
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找上我,但我知道這一場肯定不能打,就說:“我不打了。”
“是嗎?這可由不得你。”那人卻是一笑,根本不管我答不答應,就往擂台上走。
我說:“我不打就是不打,這裏可沒有強迫人打的規矩吧?”
他咧嘴一笑,沒說什麽,緊接著傳來一陣腳步聲,一身黑衣的豹子走了過來,他看我一眼,咧嘴一笑,說:“以前沒這規矩,今天就有了,這一場,你必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