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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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立,我占不了優勢,那就直接進入地麵,還會讓我有一線喘息和贏得勝利的機會。
    此時坎特斯被我給砸到地上,縱然他抗擊打能力好,但也無法抵禦這樣砸下來的震蕩對內髒造成的損傷。
    這一砸之下,坎特斯的臉色有些變化了,雖然是個黑人,但是唇色卻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也並不好受,內髒震動之後氣息就難免會有劇烈起伏,這樣一來呼吸的節奏就亂了,而呼吸的節奏一亂,氧氣供應不足,在擂台上可就難以占據優勢了。
    坎特斯是黑拳擂台上的超級悍將,也同樣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超級老將,這種情況他同樣十分清楚,所以在被我摔下去之後立馬就抱住我的腦袋,想要做一個封閉式的防守讓自己有時間恢複,然後再和我廝殺。
    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現在都是死生一線,根本不可能給他這個時間,唯有血戰到底,才是真正的出路。
    所以不等他來封閉防守恢複體能,我立馬就斬開進攻,盡管腦袋被他抱著,但是雙手卻可以從側麵進行打擊,縱然之中打擊效果不是特別好,但是能夠起到幹擾的作用,隻要對方稍微鬆懈,我的機會就來了。
    在接連吃了我不知道多少拳的攻擊之後,終於,坎特斯也露出了馬腳,一隻手上的力道明顯鬆了一下,我立馬往上一拱,將他的手給掙脫了,同時往他胸前壓了一段距離,將他的中心死死地壓在地上,接著就是地麵砸拳不要命的往他身上招呼。
    坎特斯臨危不亂,兩隻手半封閉式防守,卻是猛地一個起橋,竟是硬生生的將我從地麵上給頂開了,然後翻身就要起來。
    就在這刹那之中,我立馬反手拿背,一隻手想要伸進他的脖子下麵直接做出背後裸絞。
    坎特斯急忙把下巴往裏麵手,隻要不讓我的手卡住脖子,箍住下巴就無法遏製頸動脈和喉嚨裏的氣息,這樣他也就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危險。
    我當然知道他要怎麽做,就在他收下巴的時候另一隻手立馬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背後裸絞難以成行,那老子就用拳頭先把你給打蒙了,不信你不輸。
    坎特斯也是能扛,被我接連打了好機拳頭,卻硬生生給扛下來了,而接著,我的噩夢就開始了。
    他根本不管我的拳頭了,趁著我一隻手箍住他的下巴,他幹脆放開了另一隻手反手抓住了我,然後直接背著我一個空翻,背部著地,將我狠狠的砸在了擂台上。
    坎特斯的體重本來就已經足夠大了,加上他這一翻的力氣,更是撞的人頭昏眼花,心窩裏說不出的難受。
    這是一招舍身技了,坎特斯發揮的恰到好處,將我給壓在下麵,卻能夠借助我的身體減少了自己的震蕩,而我在這何種撞擊之下,想要不受影響根本不可能,而就在我的雙手稍微鬆懈的時候,坎特斯立馬翻身過來,將我死死地壓在了地上,一舉占據了騎乘位。
    坎特斯的體重本來就比我大很多,占據騎乘位之後更是勢大力沉,我想要起橋翻身,無疑比他起橋翻身難度要大得多。
    而坎特斯也是個精明人,知道不能給我任何喘息的時間,所以占據騎乘位之後立馬就是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
    他的站立格鬥打的極其牛逼,這並不代表他的地麵技術就遜色,相反,他的地麵技術同樣牛逼,隻是相對地麵來說,他更願意打站立。
    但此時此刻他已經占據了優勢,又有什麽理由放棄自己大片的優勢去打站立呢。
    一時間,我隻感覺一座山壓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就是拳頭接連不斷的朝我的身上招呼,我隻能努力的將他往下拉,然後做封閉式防守。
    但坎特斯顯然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他就想趁現在的機會,要了我的命,將我給徹底拉下馬。
    兩個人在地麵上僵持下來,他的攻擊無疑很具有威脅性,我處於下風,但強烈的求生欲望還是讓我努力的作出防守,即便他的攻擊很強悍,但想要短時間之內找到我的漏洞將我給擊潰卻並不容易。
    兩個人僵持了很久就,誰也沒能把對方奈何,隻是我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接連吃了他機的拳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僵持一陣之後,坎特斯似乎有些沒這個耐心了,想要變換位置來使用終結技。
    就趁他變換位置的這一下,我立馬發動反攻,不求能夠將他拉入下風,但求能夠讓我擺脫目前的被動局麵。
    我雙腿一撐想要起橋站起來,坎特斯立馬往後壓低重心,就在他往後壓低重心的時候,我揚手就是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沒有腰腹力量自然不可能有太大的殺傷力,但別忘了,這種拳頭具有很強的幹擾能力。
    我別的地方也不打,就對準了他的眼眶打過去的,這招子說起來有些不光榮,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隻要能夠擺脫劣勢局麵,我就有理由去幹擾。
    坎特斯被我一拳頭大的眼冒金星,急忙就要壓低身子來將我控製住,可這個時候哪裏還由得他,我往旁邊挪動,然後上身猛的衝,將他給推了下去,然後一溜煙的站了起來。
    回到了站立。
    這一場戰鬥比誰想的都要艱難,我已經徹徹底底的領悟到了,不管是站立還是地麵,任何一方想要贏都極其艱難,包括坎特斯,這個曾經的世界級王者。
    不過進入站立坎特斯顯然不會怕我,二話沒說,喉嚨裏低沉一吼,立馬就上來和我碰撞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雙方都已經是知根知底的了,沒什麽好留守的,怎麽爽怎麽打,所謂的節奏,也越來越默契了。
    這種默契和其他默契是不同的,其他的默契可能是相互之間對付別人,可這種和敵人之間的默契我,往往就是極度危險的。
    這種默契,在擂台上來說一般指的就是節奏上的默契,也就是說雙方的節奏偏向於一致,雙方都願意找到一個彼此都很喜歡的節奏點,然後進行狂轟濫炸,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的打一場。
    在經過一番廝殺之後,我和坎特斯的節奏都越來越傾向於一致了。
    這是很明顯的,他不管是什麽戰鬥都能打,而我也是如此,不管什麽戰術,打到最後其實靠的更多的是本能,雙方都適應之後別的都沒用,找到一個舒服的節奏點,相互狂轟濫炸,決定勝負,往往就是一瞬間一拳頭的事情了。
    當我們的節奏越來越接近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外麵的目光都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了起來。
    西蒙對坎特斯是充滿了信心的,他當然知道坎特斯的實力,而已正是如此,所以才有了我和坎特斯的對陣,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坎特斯拉我下馬的,如此的話,坎特斯也就成為了壓倒我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現在的情況,顯然沒有他預料中的好,我的強悍有些超過了他的想象,要分出勝負,又如何能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而我們這邊的人,我也能從偶爾看到的那些目光中明白,此時的他們是有多揪心。
    他們在等待著,比其他人都要著急,甚至比我自己都要擔心。
    這一場是至關重要的一場,勝負關係著整個比賽的走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輸贏,都在我的身上,我的壓力能不大?
    坎特斯久攻不下,但並沒有顯得很焦急,他的心裏素質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越是到了關鍵時候越是沉著冷靜,越要發揮的超長。
    近距離壓進,拳法對轟,膝蓋如影隨形朝我身上招呼。
    他的打擊頻率我根本看不到有什麽減弱的,這樣強悍的體能足以讓許多人望而生畏。
    兩個人貼身就是一場惡鬥,硬生生給打成了陣地戰,都如同坦克一樣隻是往前頂,誰也不想後退,然後,就是拳法的對轟了。
    這種拚拳,是坎特斯願意看到的,這個時候我的選擇不太明智,我明白,但我已經別無選擇。
    這種打法讓我心裏更舒服更酣暢淋漓,結果固然重要,但如果連自己的實力都打不出來,那還談他媽的狗屁個結果啊。
    兩個人一陣拳法對轟,打的汗水淋漓,整個擂台上都鋪上了一層汗水。
    但這種對轟,絕對不是白打的,固然要打的爽快,但在擂台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安排都必須要有目的性,對轟的目的又是什麽呢?當然是幹掉對方!
    我心裏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方案,陣地戰隻是一個開始,真正決定勝負的,在後麵,也不遠了。
    我是這麽想的,坎特斯也一定是這麽想的,這麽打下去雙方可能不好分出勝負,最終的結果可能是雙方力竭,那個時候就是比拚意誌力了,反而會更不好打。
    一陣拳法對轟之後,我不再保留,猛地壓近距離,如法炮製,想要用寸拳打開局麵。
    但坎特斯吃了一次虧,又怎麽會給我第二次機會,就在我壓近距離的時候立馬後退。
    可他這一退,卻不知道給了我機會。
    寸拳能給他重擊,但是絕對無法擊倒,所以這一拳隻是佯攻,真正決定我的勝負的在後麵。
    就在他後退的刹那,我一個下潛,要將他抱摔。
    坎特斯反應極快,看我彎腰立馬就是頂膝上頭,遏製我的勢頭。
    刹那之中,我側身往旁邊翻了過去,他的膝蓋貼著我的額頭擦過去,我都能感覺到那巨大的力量在皮肉傷留下的疼痛,但這樣並不足以將我給裝暈。
    而就在我側身的刹那,手臂已經抱住了他的單腿,用力往後一拉,將他給摔倒在地。
    是的,我想用的方式,仍舊是在地麵上將比賽終結。
    坎特斯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樣急著想站起來打站立了,之前在地麵的一番較量仿佛讓他知道,他的地麵技術並不遜色與我,甚至給他機會他能夠完全將我壓製,所以幹脆就直接進入地麵想和我纏鬥。
    但就在他做好了準備的時候,我做了一個讓他,甚至是讓場外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我站起來了。
    是的,我並沒有將他進行騎乘位的壓製或者是選擇其他方式和他拚地麵,而是直接站了起來。
    這一站,坎特斯反倒懵逼了,你特麽不是要打地麵麽,這好不容易給我摔到了,又不打了?
    但驚訝歸驚訝,長久的驚豔還是讓他沒敢輕舉妄動。
    我站著不停用腳去幹擾他,然後趁機作勢要往下壓,坎特斯見狀,立馬起橋站立,而就在他起身的刹那,我跳到側麵,直接伸手去拿他的背。
    坎特斯急忙防守,想將我推開,不料我順勢抓住他的手,兩隻腳一等,跳上去纏住他的脖子和肩膀,一個木村鎖將他給控製了。
    坎特斯大驚,急忙將我舉起來砸向地麵,解開木村鎖。
    就在他舉起我往下砸的時候,我主動鬆開了,趁勢往後一繞,徹底拿住了他的背部,然後左手猛地從側麵插進他的脖子下麵,背後裸絞。
    坎特斯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往外掰開,同時收緊下巴,不讓我的手進去。
    就在這僵持的瞬息之間,我直接把力道回收了,身形下墜,另一隻手從他的肩上拿下來橫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後箍住脖子的手也抽了出來,往他胸前一橫,猛地就是一招終結技用了出來。
    當看清楚我的動作的時候,那一瞬間,我感覺到外麵的許多人臉色都變了。
    “死拳!”西蒙騰地一下站起來,目光死死地盯著鐵籠子之中的兩個人,眼睛裏恨不得噴出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