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軍火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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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胡子的男人臉上坐在ktv包間的沙發上,他的臉頰左側,有一道從眼角一直到下巴的猙獰的疤痕,疤痕仿佛一條凶惡的毒蛇臥在他的臉上,令人望而生畏。實際上,他的身份遠比他的相貌還要恐怖,暴君瓦西裏,俄國最大的軍火商人,即使是放在世界上,也是非常有權勢的黑道人物。人們習慣稱他為暴君,因為他既殘暴,又獨斷。他自己也很喜歡這個綽號,他覺得這個綽號很符合他的威風。而今天,他親自一個人來到華國,隻是為了談一樁生意,一樁大到可以讓他從此金盆洗手的生意。
趙晨推開ktv包間的門,走了進來,她坐到瓦西裏的對麵,看著瓦西裏那令人恐懼的麵容,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任何恐懼。這三年來,她已經接觸過很多黑道上的人了,一個軍火販子,總不會比十二家的家主還可怕吧!更何況,自己身後還有黎梓軒,李琰嘉,七星宮撐腰,沒必要怕一個軍火販子。
“你好,瓦西裏先生!”趙晨朝著瓦西裏伸出一隻手。
瓦西裏急忙握住趙晨嬌嫩的手掌。瓦西裏的手掌仿佛熊掌一般,握地趙晨的手有些發疼。
“您好,趙晨小姐!”瓦西裏操著不熟練的中文說道。
“我要的東西,您應該可以準備好吧!”趙晨開門見山地問道。
“當然,”瓦西裏搬過身邊巨大的箱子,從箱子裏取出一支ak47,“ak47,這是我們主要交易的貨物,還有……”
瓦西裏將ak47放回到箱子裏,又從箱子中取出兩把手槍,“格洛克,沙漠之鷹,您看,這槍是不是很霸氣,絕對都是好貨……”
趙晨瞥了一眼箱子中的槍械,伸出一隻手阻止了瓦西裏的介紹,“我不懂槍,但是我知道瓦西裏先生的信譽一樣很好,所以,這些小東西就不用驗了!”
“那麽,我想再確認一遍,您真的要那麽多槍械?”瓦西裏問道,因為趙晨聯係他的時候,訂的貨實在是太多了,甚至可以武裝一個國家的軍隊還綽綽有餘。
“是的,訂金五百億美金我很快就會安排人打到瓦西裏先生的賬戶上,貨到了之後,剩下五百億美金的尾款我也會很快打到瓦西裏先生的賬戶上的!”趙晨微笑著說道,“我們很有信譽!”
“燕衎樓在華國的信譽,在國際上的信譽我都很放心,”瓦西裏操著不熟練的漢語說道。
他隻是想不明白,燕衎樓作為一個以餐飲娛樂行業起家的企業,為什麽要這麽多的軍火,這些軍火,足夠武裝一個國家的軍隊了。但是他很明白,燕衎樓一定很需要這些軍火,而且用處一定很大。一個邪惡的念頭從他腦海中浮起,他看著趙晨,曼妙的身材配合著身上的ol套裝格外魅惑。
“我還有一個請求!”瓦西裏笑著說道。
趙晨皺起眉頭,看著瓦西裏那有些熾熱的眼神,心中冷冷地笑了笑,又是一個色膽包天的男人。自從三年前掌管燕衎樓以來,趙晨已經見過了很多這樣的男人,有時也迫於生意的原因,趙晨也屈從過,但是那些男人都已經死了。
“瓦西裏先生,難道還想要我嗎?”趙晨微笑著,用勾引的語氣說道。
三年裏,她已經見慣了生意場上的肮髒,不論是和黑道還是和白道的生意。這種能夠從床上,用身體交換來的利益和勝利反而是最簡單的一種。
“用華國人的話說,我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啊!”瓦西裏笑著,一把把趙晨推倒在包間的沙發上,他熊一般的身軀壓在趙晨身上,開始瘋狂撕扯著趙晨的衣服。
“等一下!”趙晨被瓦西裏壓的有些喘不上氣來,她嬌笑著,“我自己脫,免得一會我沒有衣服穿,不就出不去了,您說對不對呢,瓦西裏先生!”
瓦西裏站了起來,舔著嘴唇,看著趙晨緩緩地脫下衣服,暴露出近乎完美的身體。
黎梓軒手裏把玩著他的那兩柄彎刀,天璿坐在他對麵,抱著一杯柳橙汁喝著。黎梓軒心中有點忐忑,他不知道自己派趙晨去和暴君瓦西裏談生意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天璿看著黎梓軒,似乎是看出來黎梓軒的心事。
“怎麽,在擔心晨姐?”天璿放下柳橙汁,嬉笑著看著黎梓軒,“放心吧,不用擔心的,晨姐談生意肯定是可以談下來的,瓦西裏就是一個軍火販子,有錢不賺還活著幹嘛?就是……”
“就是什麽?”
“就是,我怕瓦西裏對晨姐圖謀不軌,”天璿歎了口氣,“你不知道,這三年裏,晨姐為了燕衎樓,付出了可不是一星半點,你不在,幾乎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她肩上。”
黎梓軒的手機突然響了,蝴蝶夫人動聽的旋律微微驅散了一點黎梓軒心頭的壓抑。
“喂!”黎梓軒按下接聽鍵,“晨姐!”
“梓軒……”趙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生意……談下來了!”
黎梓軒皺起眉頭,他聽出了趙晨的聲音有些異樣,“晨姐,你怎麽了!”
“我……我,我受欺負了……”趙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哭腔,然後黎梓軒就隻能聽到電話中的嘟嘟聲了。
黎梓軒猛的站起身,從他身上猛的爆發開一種淩厲又冰冷的氣息,天璿嚇了一跳,她吃驚地盯著黎梓軒。
“瓦西裏,我要殺了他!”黎梓軒咬著牙,冷冷地說道,“就在交貨的時候,天璿姐,埋伏下人,殺了他!”
“這種事情不用你說啦,”天璿吸了一口柳橙汁,“這幾年裏,凡是對晨姐起了色心,而且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的人,我們都會在利用完他們的價值後直接殺死!”
趙晨撂下電話,扶著沙發的靠背緩緩站了起來,她剛剛站起來,又重重地摔到地上,她兩腿顫抖著,又重新扶著沙發站起來。她扶著沙發,從茶幾上取過一盒紙巾,輕輕擦拭著雙腿間的粘稠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麽,三年來,她第一次和別人說起自己的委屈,第一次這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