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慢慢來,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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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乎,老寒國棒子的兩個徒弟走了出來,不屑的看了一眼邢風,冷笑道:“你小子算是個什麽東西?有資格和我們比嗎?讓你師父來和我們比,你不夠資格。”
    邢風笑了,看了看這兩個人,不屑說道:“兩個還沒有出師的小子居然敢在我的麵前說這話,你是煞筆嗎?”
    “小子,你說什麽?”這兩個寒國棒子憤怒的看著邢風。
    “怎麽?聽不懂?聽不懂就回去好好學習一下漢語再到神州來,免得讓我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你。”邢風滿臉鄙視的看著這兩個寒國棒子。
    “……”
    兩個寒國棒子心中一陣無語,好不容易看見邢風不變著法侮辱自己這些人了,卻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又讓他開始了,這種感覺真特麽不爽。
    偏偏他們還沒有絲毫的辦法。
    深深吸口氣,兩個寒國棒子冷笑一聲,道:“小子,既然你要和我們比醫醫術,那就來吧,讓我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什麽叫做醫術的祖宗。”
    “沒聽見我的話嗎?你們兩個好還沒有出世,不僅沒有資格在我的師父麵前多說話,就是在我的麵前也是沒有資格多說話,現在趕緊的,給我閉嘴。”邢風盯著這兩人說道、
    “哈哈,小子,你知道我們兩個是誰嗎?我們可都是寒國的高級韓醫,你敢和我們說這話,你覺得不好笑嗎?”這兩人滿臉鄙視的看著邢風。
    “高級韓醫?”
    邢風不屑一笑,道:“你們兩個知道什麽叫做天人五衰嗎?知道什麽叫做五行俱缺嗎?知道什麽叫做陰陽平衡嗎?知道叫做三藥三毒嗎?”
    “這……”
    兩個寒國棒子傻眼了,他們哪裏知道這些,這些可都是古中醫裏麵才有的東西,就算是古中醫,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這些,隻有一部分的醫生才知道這些,這部分,大多都是一些名醫。
    這兩個寒國棒子在寒國學習的所謂韓醫是從神州傳過去的中醫,傳過去的途中已經不知道遺失了多少,怎麽可能有這些東西。
    更不要說,這東西也不是大路貨色。
    兩人無奈,隻能夠轉頭看著自己的師父,希望自己的師父站出來讓自己兩人有點麵子。
    可是他們失望了,他們的師父此時也是滿臉沉色,顯然也不是他們能夠指望的人。
    他們的師父,也就是那個老寒國棒子,這家夥的身份可不簡單,他叫做樸昌,是寒國的第二韓醫。
    簡單來說,他的韓醫水平可以在寒國排名第二,可想而知,絕對不簡單。但此時他臉上的神色並不是多麽的好看,因為他也不知道什麽叫做天人五衰,什麽叫做五行俱缺,什麽叫做陰陽平衡,什麽叫做三藥三毒,因為他跟著他的是互相學習的都是怎麽治病,關於這些,根本
    就沒有聽說過。
    現在邢風說出來,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什麽意思。
    樸昌這一次來到這裏的是想要好好打出自己的名聲。
    因為他在寒國國內,在地位上,一直都是被那個第一韓醫壓著,讓他當了很久的老二,這讓他心中很不爽。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的醫術不在其下,之所以自己的地位一直被壓著,隻是因為自己的名聲不夠響亮罷了,隻要是打出了自己的名聲,那就一定可以超過那第一韓醫。
    所以他來到了神州。
    因為他想要一個個幾百神州的中醫,來提高自己的名聲。
    而華老是他選擇的第一個人,因為華老的醫術雖然不簡單,可在神州所有的國手中來說,隻能夠算是中等水平,如果他能夠將華老擊敗,可以讓他的名聲傳出去。
    然後,事情就簡單了,他可以按照醫術的高低,一個個挑戰,就算是最後不能夠全部獲勝也沒有絲毫的問題,隻要是擊敗了不少人,就已經足夠是讓自己的名聲傳出去了。
    華老,他的本事很厲害,但在他看來,隻是自己的墊腳石。
    他對華老的醫術並不是多麽的看中,認為自己必定是會贏,走出自己的第一步。
    可現在,他卻是沒有想到,華老的還沒出手,隻是他的徒弟出手了,說出來的話,便是讓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
    此時,他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了。
    深深吸口氣,樸昌走出去,看著邢風,沉聲道:“所謂天人五衰,五行俱缺等等,完全屬於無中生有的事情,真正的醫術,是不存在這些的。”
    “果然,孫子就是孫子,永遠不知道老祖宗的厲害。”邢風看著樸昌輕歎道。
    “你……”“別你了,難道不是嗎?你連天人五衰都不知道,還意思說自己是中醫嗎?哦,對了,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不是中醫,你是我們中醫的孫子韓醫,抱歉,一時間沒有想到這點,不過不影響你作為我
    中醫孫子的這點。”邢風笑眯眯的看著樸昌。
    樸昌臉色陰沉一片,在寒國,什麽時候有人敢和自己這麽說話?就算是那個第一韓醫,麵對自己也是要給麵子才行,可邢風,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這讓他很不爽。
    深深吸口氣,樸昌壓下自己心中的憤怒,看著邢風,冷聲道:“既然如此,我樸昌就好好的和你較量一番,看看到底是誰的醫術更加厲害。”
    “嫖娼?”
    邢風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樸昌,道:“你這名字我給的滿分,名字都叫嫖娼了,這方麵的事情肯定是沒少做,難怪你才五五十幾歲的樣子,卻是一副六十幾歲的容貌,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樸昌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代表什麽,以前也有不少的人拿著自己的名字諷刺自己,可那些人的地位無一例外都是在自己之上,而邢風,一個小子罷了,居然也敢用自己的名字來諷刺自
    己,他剛剛想要出聲怒吼。
    可話到嘴邊,他卻是閉嘴了,因為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邢風是怎麽知道自己五十幾歲的?
    要知道,在來中醫院之前,他可是沒有跟任何人說過,絕對不可能是邢風調查出來的。這……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