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惡心到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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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光線一暗,男人高大的身軀在薑小魚麵前蹲了下來,修長有力的手指再一次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他。
    “怎麽?還想玩欲擒故縱?”
    薑小魚狠狠一咬牙,“對不起,我馬上離開這裏。”
    她試圖站起來,但藥效正發作著,她根本連站都站不穩,更莫說獨自離開。
    跌跌撞撞了幾次,男人幹脆走過來,直接將她從地上抱起,扔回了床上。
    薑小魚驚出一身冷汗,生怕他要反悔,立刻抱過被子,驚慌的看著他。
    但男人隻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拿過外套,轉身離去。
    就這麽,走了。
    ……
    男人走後,薑小魚在房間裏又躺了會,恢複了點力氣,軟著腳進了衛浴間。
    冷水從頭頂澆灌而下,雖未完全澆滅體內那團火,卻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至少,讓小魚清醒了一些,也恢複了一點力氣。
    用幹淨寬大的浴巾裹住了自己單薄的身子,也不管滿頭滿身都還是濕淋淋的,就這麽倉惶的離開了酒店。
    她怕那個男人半夜會反悔,重新爬回那張床上,雖然他看著還挺像個正人君子的……
    夜半三更回到薑家大院,所有一切都靜悄悄的,也正因為這一份安靜,所以薑小魚在路過妹妹薑心月的房間時,才能那麽清楚的聽見從房內傳出來的曖昧聲音。
    女人的嬌喘,以及男人情不自禁的低吼。
    薑小魚皺了皺眉,薑心月雖然是繼母生的,但是好歹跟她是同一個父親。
    身為姐姐,她是不是有義務要敲開房門,教育她一番?
    “啊啊——西澤哥哥,你好棒啊——”薑心月曖昧的尖叫透過門板清晰的飄進耳中。
    薑小魚抬起來去敲門的手,在聽見這個名字時,怔在了半空。
    她剛剛叫的是……西澤哥哥?
    沒等她消化過來,房內便又是一道男人的聲音砸過來——
    “心月,你也很棒,哦,小妖精……”
    薑小魚在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徹底的震在了原地。
    這個聲音……
    就是化成灰她都能認得。
    西澤,西澤……
    除了她那個青梅竹馬九年之久,前不久剛剛確認戀愛關係的男朋友顧西澤,還能有誰?
    裏麵的男歡女愛像是雨點般,劈裏啪啦的砸過來——
    “嗯——西澤哥哥,你說,我跟姐姐,誰美?”
    “呼呼——當然是你,我的寶貝兒心月……”
    “嗬嗬嗬~~~西澤哥哥你愛我嗎?”
    “當然,我愛你愛到死,寶貝兒……”
    “啊——西澤哥哥,輕一點啦——”
    ……
    薑小魚站在門口,被那些話語給撕的支離破碎。
    九年青梅竹馬,顧西澤就是她心中不可侵犯的男神,可是現在……
    薑小魚揮起拳頭,砰砰砸在了門上……
    裏麵的男女嚇了一跳。
    “西澤哥哥……”女孩蜷縮在男人的懷裏,驚慌的瞪著門口。
    顧西澤披了一件外衣,下了床來,可開了門,門口卻沒有人。再探身出去,走廊裏也是空落落的,不見半個人影。
    顧西澤折返回來,剛剛的熱情被這麽一打攪,頓時消了大半。
    “我去洗個澡。”
    轉身,進了衛浴間。
    ——
    薑小魚回了自己的房間,最後時刻,她還是沒出息的逃離了。
    明明做出苟且之事的是他們,明明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衝進去大聲質問……
    但她還是退卻了,甚至在進門關門的時候,動作都放的那麽輕,生怕被人發現,好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事情的人是她薑小魚一般。
    靠在門上,雙腳便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身子一軟,滑坐在了地上。
    繼母算計,差點失身,男友和妹妹劈腿……
    嗬~~~
    還能再狗血點嗎?
    她拿起手機想給顧西澤打一個電話,隻是手指懸在他的電話號碼上,久久落不下去。
    還有什麽,比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來的更真實呢?
    她再質問,又有什麽意義?
    “咚咚咚”
    房門被人輕輕叩響。
    小魚撐著發麻的雙腿站起身,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隔壁房間,一口一個西澤哥哥的薑心月。
    她穿著浴袍,露出一雙白皙的雙腿,眉眼之間,滿滿的勝利者姿態。
    薑心月的目光在小魚身上上下掃了一圈,才道:“剛剛是你在敲門吧?”
    “……”小魚沒有說話。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摯愛多年的男友。
    除了心痛,還有無盡的惡心和膈應。
    薑心月輕輕一挑眉:“既然你都親眼看見,親耳聽見了,那我也就沒什麽好隱瞞的了。其實我跟西澤哥哥,早就已經在一起了,他愛的人是我,將來要娶的人,也隻會是我。你現在知道,還不算太晚。西澤哥哥這麽優秀的人,當然不可能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小魚的雙手握緊了起來,此刻,隻覺得自己無盡的悲哀。
    薑心月見她不說話,撩了一下頭發又繼續說道:“忘了告訴你,其實把你送去桔子酒店,西澤哥哥也有參與。他早就厭煩你了,你知道他是怎麽跟我說的嗎?他說,他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惡心到無法忍受。”
    像是一錘重重砸在心頭,鮮血四濺,血肉模糊。
    她努力保持著鎮定,可已然慘白的麵色,卻輕而易舉的出賣了她。
    薑心月得意的一笑,還想再說什麽,隔壁的房門忽然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