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王霞巴望我幫她,陸靜卻又不停地撩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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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霞說著,又是滿臉的淚水。
    她哭得我心裏濕濕的。她弄成這樣,全都是她那奇葩的家庭拖累的。世上無不是的父母,就是一句屁話。
    可是……十萬的巨款啊,我劉射也沒有呀。我就算不停地摟住她,說著那些無用的安慰話直到天亮,我還是不能給她想半點的轍兒啊,拿得出實打實的真金白銀來,才是硬道理。
    “我出去想辦法。”
    “不,劉哥,這事和你沒關係。”
    “咋和我沒關係呢?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其實,我的心裏,也像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飛,我不知道該去找誰借錢,我也很惶然。
    王霞鬆開了我,長長地歎了口氣:“劉哥,你走吧。我就在這裏熬個兩年,也就熬出來了。”
    “不!就算你不能跟人上床,但每天都得被不同的男人揩油,占便宜,摟摟抱抱的,我是真的受不了啊……”
    她聽了,就身軀一顫,噙著淚花:“是啊,可是我不這樣,我又有什麽法兒呢?”
    我就一咬牙:“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等著我……”
    說完這話,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拔腳就走了出去。
    我知道王霞需要我。可是我什麽都不能為她做。
    “你像隻魚兒在我的荷塘,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手機響了,是陸靜打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在幹嘛呢?”
    “不幹嘛,散步。”
    “你還有閑心散步?你猜,這會兒我在幹啥?”她嘴裏好像在吃東西。
    說真的,我急得火燒火燎的,真沒閑心陪陸靜聊天解悶。“沒事兒,我掛了啊。”
    她就生氣了。“劉射,你咋這麽不帶勁呢?我不信幹那事兒就那麽累?你要累,你還出來散步呀?”
    我就歎了一口氣。“我這會兒真有事呢。”
    “我也有事兒。明天一早,你再來……我在床上等你。”
    我一聽,頭皮就發麻了,脫口而出:“不行。”
    “我說行就行。明天早上七點,我等你。”她說這事兒本來她沒啥癮,可被我撩撥開了,一閉上眼,就老想,心裏想得癢癢的。陸靜還怨我,說都是我床技太好,害得她貪上了。
    嘿,這還成了我的不是了?從頭至尾,都是她主動撩撥我的好不好?不過,我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該和女人爭執這個。畢竟,我們在床上也幹得挺歡的。
    “陸靜,你聽我說,你每天上班,就坐辦公室,不出啥勁。可我是幹體力活的,這樣下去真受不了。再說,女人就是田,男人才是犁田的老牛,這事兒累的都是男人。”
    “這麽說來,你是不答應了?”
    我立馬想起她私藏內褲的事兒,心裏就有點兒懼,我就強打起精神,勉強說了一句:“你別生氣。那,明天晚上,我來就是。”
    她就嬌聲笑了起來,笑得又得意又甜膩。“晚上,也行,我給你做好吃的。告訴你……”她壓低了嗓子,神秘地,“我給你看片,咱們……照著小片兒做,那些招式兒咱們也玩一玩。”
    我無奈地聽著陸靜掛了電話。女人就這樣,這事兒幹上癮了,可比男人積極。陸靜一個寂寞少婦,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滋潤。看來,明天晚上我又要累死累活地幹一番了。
    可我沒這心思啊。王霞還在浴室裏受著苦呢,我卻背著她和另外一個女人搞上了,我這樣真不地道啊。
    我渾渾噩噩地在大街上走著,大罐子也跟出來了,老遠地就扯著粗嗓門兒叫我。“劉射……劉射……你停停……走這麽快,趕著去撞車好早點投胎呀!”大罐子就這樣,說話粗魯,歹毒。
    本來,我就心情不好,有氣兒沒出撒。聽了他的話,我立馬就回頭,咒罵:“你他媽的每天日女人,你才死得快呢!”
    大罐子就問我怎麽了?
    他和我不同,幹了幾炮過後,春風滿麵,點上一根事後煙,美得不行。“劉射,你到底幹沒幹?”他懷疑我,白花了他的錢,其實就簡單洗了個素澡。
    我就瞅著他,心裏一動。“罐子,要不……你帶我去賭場耍耍。”
    “怎麽,你想開了?也想去賭一把?”他小眼兒一亮。
    我就咬著牙。“學你呀,萬一贏了呢?這事兒就是碰運氣。”
    大罐子一聽,得意的不行。他拍拍我的肩膀:“你老兄早就該這樣。行,我帶你去。保管你來了一回,還想來第二回。”
    就這樣,我就被大罐子扯著去了一家叫聚喜的賭場。說是賭場,其實就是幾間地下室。一走進髒兮兮的樓梯上,一股潮濕的黴味就撲麵而來。進了那扇鐵門,裏麵的空氣更是汙濁不堪,濃烈的煙味兒熏得我差點緩不過氣來。
    大罐子就拽著我,對賭場的老板打了一個招呼。那老板下巴底下有一顆大黑瘤子,滿臉的橫肉,胳膊上還紋了條黑色的龍,一看就不像是啥好人,老板叫我先交三百塊押金。咋?還得交押金?我還沒開賭呀。大罐子就說這是規矩,叫我別計較。
    我也油蒙了心了,在大罐子的蠱惑下,糊裏糊塗地,就交了三百塊給老板。老板很得意,叫我放心賭,說他這兒都和派出所打點好了,一有啥動靜,就提前撤。
    猛然間,我就想小便,小腹很漲,我想上廁所。我問大罐子廁所在哪兒,他就說我囉嗦。大罐子已經坐下來了,手裏拿著牌兒,人模鬼樣地發號施令。他給我指了一個方向,我一溜兒小跑著進了去。廁所很臭,濃烈的臭味嗆得我快窒息了。痛快地小解完後,我提著褲子,腦子一下清醒了許多。
    我就捶著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地痛罵:“劉射啊劉射,你這是在幹啥呀?你在往火坑裏走你知道不?醒醒吧,趕緊地回去!”
    我決定不理大罐子,三百塊錢我也不想去討要了,就當是交的學費吧。我趁人不注意,悄悄地離開了賭場。一瞅手機,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一想起王霞這會兒還在幫人按摩,被那些猥瑣的男人吃著豆腐,我真有一頭撞死在牆上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