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她聞到我身上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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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有了這意外之喜兩萬塊,我的心裏頭還是輕鬆了好些。
    我的手頭零零碎碎的錢加起來快有上萬了,加上這兩萬,就是三萬。算來離王霞欠下的高利貸還差七萬。不管咋說,明知道還不夠,但我心裏還是升騰出鼓鼓的希望。
    回到出租房,透過窗戶,我瞅著大罐子蹬著個三輪,叼著根煙,哼著歌兒,一徑朝馬路東頭走了。我就知道,他是去攬活兒了,沒去浴室也沒去賭場。我不想讓大罐子看見我再去春燕浴室。我瞅著他走了有那麽十來分鍾了,就把三萬塊錢用包裝了,一溜兒小跑著趕去浴室。
    前頭收錢的女人見了我,就斜著眼兒笑了笑,那神氣好像在說:行,我認識你了,一回生,二回熟。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沒女人的光棍兒,耐不住寂寞,還會再來嚐鮮兒。
    我說想找王霞。可這女人說這兒沒有叫王霞的姑娘。我想了想,王霞告訴過我的,她在這兒起了一個別名,叫啥露露。我就說找露露。女人就問我怎麽個玩法?
    我說包夜。
    “還找露露?”
    我點了點頭。女人就扯著嗓門兒叫。一會兒,果然王霞出來了。我激動地一把摟住她,湊在她的耳畔,低低地:“霞,我有錢了,包裏有三萬,你先拿著,其他的我再想法子。”
    王霞一怔。
    她拉著我的手,帶著我走進一個包間,栓上門,不說一句話,就開始吻我。我也熱乎地吻著她。她身上有汗臭味,這一整天肯定都在不停地按摩。我不嫌棄。
    我們緊緊地摟著,舌頭探進彼此的嘴裏來回地攪動。她嚶嚀著:“劉哥,我的嘴巴和下麵,都替你守著了,再怎樣,沒和男人接吻,也沒讓男人摸我的下麵。”
    我更激動了。“霞,別說話,咱們先好好溫存。說真的,我想死你了。”我一把將她摁在按摩床上,扯下她的衣服,脫下她的褲子。可王霞卻攔住我:“劉哥,別,我身上髒。你要想,我先洗個澡。”
    “我不嫌棄的。”
    “我知道,可我不過意啊。等我洗個澡,把身子幹幹淨淨地給你,你想咋樣就咋樣。”她說一會兒,就和我吻一會,我吻她的頭發、臉蛋、下巴、脖子,還有她我最讓我迷醉的大胸脯。她被我吻得喘息個不停,“劉哥,你有多久沒幹了?”
    這話,讓我的身體一下僵硬了。我……我的臉就紅了。
    “你離開我,我就一直沒幹。”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對她說實話,要不她肯定受不了的。說完這話,我真心虛。不過,奇怪的是,一接觸王霞的身子,我心內的欲望立馬就撩撥起來了。我對陸靜可謂勉強,可我對著王霞,卻是有渾身使也使不完的力氣。隻要她樂意,隻要她吃得消,我願意和她幹上幾天幾夜。
    “劉哥,你真好!”她更是嬌軀一顫,“我現在就去洗,要不你也來……咱們一起……”
    說真的,我最難忘的就是和她在一起互相摟著洗澡。她渾身上下,無不讓我喜歡。本能地,我更喜歡豐滿的女人。我的下體立刻就膨脹了,脹得很大。王霞看出來,更是嬌喘著窩在我的懷中。可她馬上就鑽出了我的懷抱。
    “你,怎麽了?”
    王霞的臉色就哀怨不已,她對著小著聲兒:“劉射,你有別的女人了?”
    “沒啊。我不是說過了嘛?”
    王霞就淒然地看著我:“劉哥,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兒。”
    香水味兒?我腦子一轉,馬上就知道咋回事了。這味道自然是陸靜沾給我的。她好抹香水,我和她偎依了那麽一上午,她身上的香水味自然也熏著我了。可我不想讓王霞難過,我……我該怎麽解釋呢?
    看著王霞嗔怨的表情,我就隨口說道:“哦,那是我撿廢品時撿到的,不知道香不香,扔了又怪可惜的,就往身上抹了一抹。”我裝模作樣地也嗅了一下衣領口,故意說道:“是挺香的,剛才怎麽沒聞出來?”
    我也不知道王霞信不信,反正得趕緊把衣服脫了。我抱著王霞,她忸怩了一下,暫且信了我。熱水龍頭一擰開,我們就像兩個粘合在一起的雙麵膠一樣,再也分不開了。我給她洗,她幫我搓。搓一會,吻一會,再抱一會。好不容易洗完了,王霞把按摩床又擦拭了一遍,在分明數月之後,我們……就又幹上了。
    這種感覺真的特別好,特別溫馨,激情還是次要的。雖然,我的心裏還是有遺憾的,我討厭這兒,在這兒幹王霞,老讓我有一種是嫖客的感覺。我就想帶著她,回到我們歡樂的出租房。在那間房子裏,我們隨便折騰,哪怕將床折騰散了也不要緊。
    當我和王霞準備換一個招式的時候,就有人敲門了。
    敲門的是一個男人。
    王霞一聽這聲音,立刻就縮在我的懷裏瑟瑟發抖。“劉哥,他……他就是浴室的老板,因為姓金,綽號金老鼠,也就是放我高利貸的人。”
    我眉頭就一皺。
    “劉哥,他老想上我,幾乎每天都來找我的茬。我……真的很害怕。”
    看著王霞顫抖個不停,我的心就揪起來了。“別怕,我在這兒呢。”王霞隻是欠他的錢,來這兒上班,是為了還債,她並沒有把自己給賣了。不管他是不是浴室的老板,他這樣就是騷擾王霞。
    我立馬套上衣服,王霞也急乎乎地將裙子穿上了。
    開了門,果然門外站著一個人。這男人看起來三十出頭,長得短小精悍,賊眉鼠眼,脖子上套著一個大粗的金項鏈,瞅著俗不可耐。
    金老鼠就瞅著王霞,嘿嘿嘿地冷笑。“我說,你躲在房裏幹啥?沒聽出我的聲音嗎?”
    王霞就指了指我,眼睛裏透著害怕:“老板,我在幹活呢。”
    “別拿幹活兒搪塞我。我今兒就少做一樁生意,沒啥大不了的。”金老鼠要攆我走,他大喇喇地往按摩椅上一躺,軟硬兼施地要王霞過去給他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