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那窯洞裏涼快,想咋地就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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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我和王霞之間的相處又變得和諧。
    王霞回屋睡去了,我就隨便在淑芬家屋後的台階上靠了一夜。我這人覺少,一晚上,要是不睡也沒啥,第二天照舊能夠抗得過來。
    但我知道,王霞不能欠覺。這以前和我住在一起,我們好的時候,白天裏她累了,到了晚上,一挨著床,那是睡得噴香噴香的,任誰也叫不醒。
    她累了一白天,到了晚上,這大半夜的,還能拿出這樣的精神頭,不生氣我的氣,反而陪我聊天,已經不容易了。我知道她都是強打的精神。
    果然,她回廂房後,不過一會會的工夫,隔著窗戶,我就聽見她從鼻孔裏傳出來的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
    一大早地,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推後門進去。我在廂房門口輕輕叫了一聲王霞的名字,房門內沒有聲音,門是虛掩的。輕輕一推,我就推開了。
    王霞不在了。
    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她留著的條兒。她說天剛亮就去鎮上了。我的事兒,她從來看都是放在心上的,比她自己的還要看重。
    我想了想,就給她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霞妹兒,注意要吃早飯。
    我爹就是這樣,年輕的時候,一味地幹活,像牛一樣地幹,一大早上的空腹幹,到了晚年,就落下了嚴重的胃病。一想起我爹,我就更覺得愧疚了。好長時間了,我沒回老家去看看我爹了,也沒咋樣給他打電話。不管他問我啥,我就說過得挺好的。雖然我給他寄去了幾千塊錢,給他家用,但到底要回去看看,心裏才踏實,才放心。
    發完了短信,我就去看看淑芬醒了沒。
    靠在她的房門前,房間裏靜靜地。我就透過門縫瞧了一瞧,淑芬抱著娃兒,睡得挺香的。她也累了一天了,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算了,我就不叫醒她了。我就去廚房,洗漱了一下後,先做早飯。
    我做了油汪汪的大餅,還有麵條。昨晚上淑芬剩下來的肉餡兒,還有一點餃子皮兒,我就捏了幾個餃子,然後放在油鍋上煎了,做成煎餃,給淑芬的娃兒吃。
    許是廚房裏傳出來的陣陣香味,飄進了淑芬的臥房,她聞到了。
    淑芬就站在我身後,朝我輕輕地笑:“大兄弟,咋好意思讓你忙活?做早飯,是女人的事!”
    她說不過意,我是客人,啥事兒,該她這個當主人的忙活,這才是正理兒。
    我也笑:“沒事兒。”
    我問她娃兒醒了沒?
    “沒呢。”淑芬說她的孩子好睡,一般要睡到早上十點才醒呢。她就站在走廊上梳頭發,一邊問我,“王霞呢?不是還睡著吧?昨晚上,你們都做了啥?我咋啥動靜都沒聽出來?”淑芬還笑我和王霞兩個人太拘謹了,這好歹也是幹柴烈火啊。
    我就搖了搖頭:“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和王霞,昨晚上啥事兒都沒有。”
    “啊?你們啥事兒都沒?咋可能?”淑芬表示不信。
    可是她必須相信。我鄭重地說道:“真的沒有啥事兒。這不,一大早地,王霞就說要趕去鎮子上買蓋屋子的材料,忙活去了。”
    “她……走了?”
    “是啊。”我歎了一口氣,“王霞是個好姑娘。其實啊,我希望她趕緊找個好小夥子嫁了。”
    淑芬就幽幽地,她將頭發梳成了一個大辮子,問我好不好看?
    “當然那好看啊。”淑芬是不打扮,她平常穿得都是最普普通通的衣裳,這要像個城裏人一樣地打扮,她模樣不差的,可以說在八爪村還排得上前三名。
    她就笑了笑。“王霞心裏有你,舍不得下你,就算你給她找了個好人家,她也不願意看一眼的。”
    我就沉默了。
    早飯做好了,淑芬就吃了一碗麵條。我呢,連吃了三個餅。我們都吃得很飽。還有剩下的麵條、餅,如果王霞想吃,我等她回來。
    一大早上的,淑芬就顯得沒啥事兒可做,就坐在小凳子上,手裏搓著一根繩子,有些無聊地看著我。
    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淑芬彎腰搓繩子的時候,豐滿的身軀就隨之輕微地晃動。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粉色的衣裳,圓形的領口,襯托得淑芬的臉色也鮮活了好些。
    我認為,淑芬年輕,平常就應該多穿一些亮眼的衣裳,就和王霞一樣。
    搓完了繩子,淑芬就瞅著我,自言自語地:“接下來,幹啥好呢?農村人,上午如果不忙,田裏不敢的話,一般沒啥要緊的事兒可做。”
    我就附和了一句:“是啊。我們老家那會也是。現在當農民,日子沒以前那樣苦了。”
    “是不苦了,但還是一樣地窮。”淑芬又轉過問題,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說,將這些紅薯放在窯洞裏,會不會太早了?”她指著堆在桃樹下麵的幾隻紅薯。
    我本想說,紅薯太少了,不值得儲存,過不了幾天,就能都吃光了。但我不是傻子。淑芬是話裏有話,隻是她說得含蓄。言者有意,聽者也有心。
    “不……早。我看正好。我幫你搬。”
    “真的?”她就抬起頭,豔豔地看著我,“你說咋樣就咋樣,我聽你的。”
    “嗯。”
    我知道淑芬是想那事兒了。現在正是好時候。王霞不在,娃兒又沒醒。窯洞就在她家後頭,不遠。一切都是天時地利。我就拿了一個籃子,把紅薯都放在裏麵。
    淑芬就跟在我後麵,將遠門栓上了,輕輕地在我後頭告訴我:“大兄弟,我新換了內衣內褲,都是紅的。昨晚上,我也認真洗趕緊了。”
    她的話,更讓我臉紅心跳。雖然我和淑芬也算是熟門熟路,但的心還是咚咚咚地跳。
    到了窯洞。淑芬就用一把稻草將窯洞的小口堵上了,從外麵看,不知道裏頭有人。但人在裏麵又不覺得氣悶,反而覺得無比的陰涼暢快。
    淑芬的嘴裏就哼哼了一聲。這聲音裏透著幹涸的焦渴。
    她不是空手來的。我提著紅薯籃子,她就夾帶了一床毯子。說人躺在地上,硬邦邦的,不舒服,還是躺在攤子上,舒坦,自在。
    我聽她的。我既然來到了窯洞,那自然是要給淑芬安慰,讓她好好受活的。
    她鋪好了毯子,一下躺在了上麵,大腿敞開著。我就喘著氣兒,在這狹小閉塞的空間內,我忘記了王霞,忘記了陸靜,忘記了身邊的一切。
    我躲在裏麵,就是讓淑芬快活的。如果她快活了,我自己也快活。
    人啊,真的是複雜而又多麵的。每個人的性格都不是單一的,都是多麵立體的。我現在對著淑芬,心裏沒有任何的負疚感。這不涉及任何一種感情。我就是純粹地出乎本能地想要讓她快樂高興。
    淑芬就在脫她的衣服。她沒騙我。她是個實誠人。淑芬今天一身紅。上衣是紅的,褲子也是紅的。脫下了外衣外褲,裏頭的內衣內褲更是鮮豔奪目的大紅色。
    在鮮紅顏色的映襯下,淑芬的皮膚更是雪白的晃眼。我的血脈即刻噴張起來。我以最快的速度脫去了全身的衣物。淑芬就那樣脫得赤條條地躺在我身邊。
    我的手就揉捏了上去。我喜歡女人的乳房,尤其是女人豐滿的乳房。“真好……”我輕輕地揉捏,不急不緩。淑芬的乳頭大得像紅棗兒,這和王霞的一抹小櫻桃雖然不能比,粗糙了一些,但更有原始的風情。
    “大兄弟,你先啜一啜……”淑芬的嘴裏一直在呻吟,雖然我沒碰她,但她一脫光了,嘴裏就叫嚷個不停。她說自己是太想了,有時候,睡覺做夢,在夢裏也想。“你說,我這樣是騷嗎?”
    “不,這不是騷,女人都這樣。”我就聽話低下頭,將嘴唇啜了上去,輕輕地吮吸。我這樣,看著真像淑芬的兒子。淑芬也就順勢摸著我的頭發:“大兄弟,今天你要可勁兒要我快活啊。這一幹了,一月我也就不想了。”
    “嗯。”
    淑芬說啥就是啥。我明白,在床上,男人啥都要聽女人的,要不然不和諧。
    現在是早上八點,整整兩小時,我都要一刻不能歇地對著淑芬上下大動個不停,我要拿出自己最厲害的一麵,讓她得到作為一個女人最原始最本能最歡愉的快樂。
    淑芬起先是低低的呻吟,但很快嘴裏就像一隻發春的野貓那樣尖著嗓子可勁兒叫喚。“啊……啊……啊……”她叫個不停,我也動個不停。
    太激烈了,真的是太激烈了。
    激烈的我以為撕壞了淑芬那一簇幽密森林。可她說沒事兒,叫我可勁著來。說她不是城裏人,皮實著呢。
    突然,窯洞裏麵扔進來一塊尖利的小石頭,我嚇了一跳。
    我盯著地上的石頭,心裏明白,這是有人故意這樣幹的。誰?
    我立馬從淑芬身上爬起來,心裏有點兒恐慌。淑芬說這裏一般沒啥人進來,但不代表不會有人來。剛才這人顯然是在提醒我,裏麵的一切,他都瞧見了,扔一塊石頭故意地讓我警醒警醒。
    我就沒興致了。畢竟,在外人眼裏,我這樣算是和淑芬偷情。要是被村裏啥人發現了,那淑芬的名譽可就不保了。本來,因為老包失蹤,村裏人都很同情淑芬,說她一個年輕女人,拖著個孩子,怪不容易的。這要知道本本分分的淑芬私底下是一個騷貨,是一個背著老公偷漢子的女人,那些流言蜚語的唾沫星子肯定得朝她飛過來了。就算八爪村民風粗俗豪放,但不管咋樣,這樣一來,淑芬身上就有汙點了。
    女人啊,名節上一旦有了汙點。躲在暗處的那些猥瑣肮髒的男的,知道她是一個有縫的雞蛋,就會都嗅著過來騷擾她了。我當然不能讓事情這樣發展。
    我得保護淑芬。
    我就快速地穿好衣服,叫淑芬就在裏麵,別動。我自己出去看看。
    淑芬倒是沒我著急,反而淡定地告訴我;“沒啥,興許就是有人經過,故意地扔一塊石頭玩,你別多心眼兒。”
    我就搖搖頭,這不像。
    等我走到窯洞外麵一看,四處空蕩蕩的,都是茂密的田地,遠處是一簇簇的小樹林,並無一個人經過。我就甩甩頭,看來,我是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