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十七最後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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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莫遲這麽說,我猛地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狗剩,有點激動的說道,“那什麽,你先不要著急,你別殺,我們商量一下。”
說完,我就拉著莫遲走到邊上去了。
“不是,你到底怎麽回事,狗剩不能死,他是無辜的。”我十分嚴肅的說道。
但是莫遲反而笑了,對著我攤手,說道,“是,我知道,他是無辜的,但是這是我的想法,你看著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說完,又扭過頭去,對著木偶說道,“十七,你殺吧,隻要你殺掉這個人,你這雙手,就再也洗不幹淨了,我不在乎你到底怎麽樣,但是你自己呢,真的不在意嗎?”
聽見莫遲這麽說,十七果然是有點遲疑了,但是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對著莫遲說道,“主人,你不要以為我就不敢下手。”
莫遲聳肩,“我當然沒有這樣想,隻是你這樣,十八一定會傷心吧?他死之前,我記得還告訴過你,一定要保持初心。”
我也不知道這個十八到底是什麽來曆,但是十七聽見這個名字,明顯是開始變得憤怒起來,拿著匕首對著莫遲,說道,“你別跟我提他,要不是你,十八怎麽會死,又怎麽會留下我一個人?”
“搞清楚,是你自己犯下的錯誤,十八替你承受了,跟我沒有一點關係。”莫遲說著,一邊拚命的朝著我擺手,意思讓我趕緊帶著狗剩離開。
狗剩明顯是嚇呆了,還站在十七的邊上,我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黃符,一不做,二不休,幹脆衝到十七的跟前,將黃符貼在了它的身上。
十七這才反應過來是上了當,看了我一眼,本來想要用匕首砍我,但是還沒有抬起手,身上就開始燒了起來。
狗剩哇的一聲,就開始哭了起來。
我捂著狗剩的腦袋,輕聲說道,“好了,沒事了,好了,沒事了。”
但是狗剩還是一個勁的哭著,莫遲緩緩地走到十七的跟前,眼神中帶著憐憫,輕聲說道,“十七,十八如果知道你變成了這樣,一定會很傷心的。”
盡管身上燃著熊熊大火,十七的神誌還是十分清楚的,他看了莫遲一眼,輕聲哼道,“主人,這輩子,我沒有求過你別的事情,請你把我的木灰,跟十八葬在一起。”
莫遲的聲音十分的清揚,說道,“放心吧,我會這樣做的。”
聽見莫遲這麽說,十七才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說是睡了過去,卻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她身上的大火越來越大,最後將她徹底掩埋進去。
莫遲看了一眼麵前的狗剩,然後說道,“就當做,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吧。”
說完,就開始吹起了笛子。
那些本來倒在地上的人,都開始紛紛爬起來,朝著門外走去,就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隻是地上的血液,還是讓我知道了,這一切,真的發生過。
狗剩好像也被這聲音給影響了,突然停止了哭泣,茫然的抬起頭,對著我說道,“一一姐,我怎麽會在這啊?”
還沒有等我說話,莫遲就走到狗剩的跟前,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狗剩的腦袋,然後輕聲說道,“沒事了,快回家吧,你爸爸在家等你呢。”
狗剩答應一聲,就緩緩朝著門口上走去。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我才開始打量著莫遲,問道,“你還會這種東西?”
莫遲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就是隨便混口飯吃唄,不然還能幹什麽啊,總不能夠出去偷東西吧?你說是不是啊?”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這種東西真的學會了,還是挺嚇人的,比偷東西都還要嚇人。
在現代,有很多的催眠師,其實說是催眠,還是有一部分是用這種聲音來幹擾別人的。
壞人拿這種東西去做壞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見我一副警惕的模樣,莫遲無奈的舉起手,說道,“好,我向你保證,不會拿這種東西做壞事好吧?我剛剛也是無奈之舉啊。”
無奈之舉?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莫遲,不太明白他口中的這個無奈之舉,到底是什麽意思。
怎麽就成了無奈之舉了啊?
見我不懂,莫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然後說道,“你說說你,怎麽這麽傻呢,要是鎮上出人命,不得有人來管嗎?”
我點點頭,好像還就這麽回事。
莫遲繼續朝著我翻白眼,“其實那些匕首都不是太鋒利,一般不會死掉的,隻是會受傷而已,我在潛意識裏麵告訴他們是他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這樣以後也不會出什麽岔子啊!”
好像也是這麽一個道理啊。
莫遲見我隻會點頭了,就擺手,切了一聲,然後又小聲的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今天晚上,我可能還解決不了這麽多的木偶。”
都是朋友,還說這麽多?
看著麵前已經被藤蔓給包圍住的木偶,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莫遲,為什麽,這些木偶都突然發瘋了啊?難道都成精了?”
反正我就隻有一塊柳木,就算是想要怪在我的身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遲緩緩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很奇怪,就跟做好了準備一樣,這匕首也不是我這裏的,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都不太清楚。”
正說著,邊上的十七就已經被燒了個幹淨,莫遲找了一個壇子過來,一點一點的抓著十七的木灰往壇子裏麵放。
對了,剛剛十七還提到了一個什麽十八,我好奇的看著莫遲,問道,“那個十八,是十七的什麽人啊?看樣子真的很激動呢。”
莫遲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是十七的男朋友,如果木偶也可以談戀愛的話。”
“是舍利嗎?”我問道。
莫遲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不是舍利,是男朋友啊,你這個家夥耳朵是不是壞掉了?”
我搖頭,指著那堆木灰中間,然後再次重複,“那是不是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