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也不屑於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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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好,那我就直接說了。”鄭總連連點頭,然後,將自己公司開出的三個條件一一說出來。
    說完後,傅景庭卻久久沒有出聲。
    鄭總見他沉默著不說話,一時間,心裏也有些摸不著底,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傅景庭的臉色,見沒有什麽異樣,這才試探性的叫了聲,“……三少?”
    尾音才剛剛落下,對麵的傅景庭就忽然勾起嘴角,笑了。
    傅景庭將剛剛接過的那份合約放到茶幾上,然後推回鄭總身邊,指骨在茶幾上輕輕敲擊了幾下,冷硬的聲音從唇齒間流溢而出,“關於貴公司所提出的這三個條件,我隻答應一個,若是鄭總覺得無法接受的話,那麽這場合作,就到此終止吧。”
    言辭間,已然有威脅之意。
    鄭總聞言,額頭上頓時滲出了一層涼汗,有些戰戰兢兢,沒有辦法,隻好放低了自己的姿態,道:“三少,我們公司現在的處境,您也應該是知道的……財務部實在是周轉不過來,您……能不能通融下……”
    “通融一下,這倒是也可以。”傅景庭微微笑了下,意味不明,“既然是生意,那就應該講究一個‘等價’,這是規矩,你得認。你讓我給你通融,可以,但你得拿出能讓我通融的籌碼。”
    毫不掩飾的,趁火打劫。
    鄭總臉色明顯已經變了些許,可能是因為顧及他的身份,也不敢發泄,勉強笑著,說,“三少,那您再給我們一周時間,一周之後,我們保證能做出讓您滿意的方案……”
    傅景庭打斷他,直接給出了期限,“三天。”
    明顯,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
    鄭總無奈,隻要咬咬牙,答應了下來,“好。”
    說罷,拿起茶幾上的那杯酒,仰首,一飲而盡。
    傅景庭倒是沒有喝光,隻喝了一口應付了一下,隨後,便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視線在我身上定格。
    我低著頭,盡量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隻是,縱然已經如此沉默,卻還是沒有換來他的放過,幾秒後,他朝著我這邊傾身,伸出手,直接用力攥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扯。
    一個姿勢維持了許久,我的身體本來就已經有些麻木,雙腿更是提不起一絲力氣,被他這樣一扯,便隨著他的力道倒向了他那邊,撞進他的懷裏。
    他一隻手覆在我裸露了一半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覆在我的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目光曖昧,毫不顧及這兒還有別人。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對上他戲謔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三少……”
    “緊張什麽?”傅景庭笑笑,覆在我腰間的那隻手不安分的肆意揉捏,“選擇了這份工作,又想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來,世上哪有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
    一邊說著,一邊另外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我腿上遊弋,火熱的指尖灼燙無比,時不時的輕輕掐幾下,沿著我短裙的裙擺,往裏探入。
    被人羞辱所產生的焦躁情緒漸漸膨脹,縱然我極力讓自己維持冷靜,但卻還是一時沒忍住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吼了聲:“你放開我!”
    他無動於衷,對我的話充耳不聞。
    而那雙大手,同樣也沒有放過我的打算,感覺到他熾熱的手越發放肆,我開始不安的掙紮起來,伸手去抓他的手,試圖阻止他的動作,可卻無濟於事,他的手還是靈活的鑽進了我的裙內。
    “放開——”
    事到如此,我已經顧及不了什麽,顧及不了他的顏麵,隻想著,為自己保留一點尊嚴,好讓自己看起來不狼狽的徹底。
    鄭總似乎是沒想到,我竟然敢對他大呼小叫,怔怔的看著我,一時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過了會兒,傅景庭許是玩夠了,才放過了我,身子重新向後仰去,斜靠在沙發上。
    他手上的溫度明明那麽熾熱,可是目光裏的溫度,卻是極冷,猶如三九寒冰。
    數秒後,鄭總回過神來,臉上彰顯出幾分尷尬,訕訕道:“那既然這樣,鄭某就先告辭了,祝三少玩得愉快。”
    到底是商場上的人,都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傅景庭微微點頭,“嗯”了一聲,算是默許了他的話。
    鄭總起身離開,這下,包廂內就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昏暗的光線裏,氣氛壓抑的令人窒息。
    傅景庭斜靠在沙發上,睨視著我,笑了笑,道:“情惑的員工,對待客人都是這麽個不客氣的態度?”
    我沒有正麵回應,站在離著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公式化的問道,“三少,您還要不要喝酒?”
    他沒出聲,隻是搖搖頭。
    我將茶幾上的酒水和酒杯收拾好,放到酒托內,又問,“那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沒有。”他依然搖頭,“你留下來,陪我說說話。”
    “……”
    心中不願,但我也深知,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
    暫且不說他也算得上是情惑的老板之一,單單是“客人”這一個身份,也足以壓死我,讓我不能拒絕。
    收拾好之後,我退到一旁,依他的要求,陪著他無聊的在這裏消耗時間。
    今晚,看來是不可能早點下班了,我不相信,這個惡劣的男人會大發慈悲忽然放過我。
    “委屈嗎?”靜謐的氣氛裏,他忽然出了聲,將交疊在一起的腿放下來,朝著我這邊靠近過來,近距離的凝視著我,目光灼灼,“明明不甘心,卻又不能反抗,隻能繼續忍受,是不是很委屈?”
    我掀起眼簾,朝著他看過去,聲音平穩,“這是我的工作,沒什麽好委屈的。”
    “嗬,”他笑了聲,涔薄的唇微微揚了下,狹長的鳳眸略顯晦暗,意味複雜,讓人說不清楚,“情深,其實我有時候會很疑惑,想不清楚,為什麽你寧願到這種地方來工作,也不願意做傅家的少夫人。”
    我迎視著他的視線,沒有躲避,一字一句的反問:“你也不屑於娶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