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是這兒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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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剛才的事情,沒有人再多提,明哲保身這個道理誰都懂,有些事情,一旦沾染上,不會為自己帶來任何好處。
過了會兒,他手裏的煙緩緩燃燒殆盡,傅景庭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裏,擺了擺手,示意一旁的人出去。
到底,是沒人敢違背他的命令,看出他的意思,也沒有再多逗留,一一起身,相繼走了出去。
最後,他隨身的兩名保鏢也走了出去。
“哢噠——”一聲,門被關上,包廂內的氣氛,恢複到寂靜的狀態。
他又點了根煙,打火機燃起火苗的那一瞬間響聲格外的清脆,在這樣靜謐的環境下,甚至都有回音。
他朝著我擺擺手,吩咐道:“去,把燈關上。”
“……是。”
我按下按鈕,包廂內的水晶吊燈熄滅,光線變得暗下來,隻有閃燈還在閃爍著,為這個昏暗的地方添加了些許的光亮。
半明半暗的環境,讓整個包廂顯得更加幽暗,放縱。
明滅的光線裏,我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即便這樣,卻也依舊能感受得到他周身彌漫著的壓迫氣息。
“情深,”他叫我的名字,聲音溫和,沒了往日裏的玩味與戲謔,似乎還夾帶著一絲淡淡的疲憊,“過來。”
今晚的他,與平日裏的他很不一樣。
我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隻好邁步朝著他走了過去。
隨著我們之間距離的拉近,他身上圍繞著的煙草氣息也飄入了我的鼻端,不算濃鬱,很淡,與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在周遭不斷的蔓延。
過近的距離,讓我覺得心頭翻湧上一種曖昧的感覺。
忽明忽暗的光線裏,他忽然抬起頭朝著我看過來,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我愣了一下,之後,他沒再給我考慮的時間,直接毫無預警的伸出手,將我扯到了懷裏。
煙味與香水味,稍稍濃鬱了一些,他鼻息間呼出的溫熱氣息也噴灑在了我的臉上,打亂了我的心跳。
我有些緊張,不知如何是好,聲音微微發顫,“三少……”
他卻並不想給我說話的機會,立馬打斷了我,一字一語的問,“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我抿緊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卻並沒有因為我的沉默而甘心,又追問了句,“是嗎?”
“沒有。”我搖搖頭,輕輕回答了聲。
既然選擇了這份工作,就應該做好一些準備,在這種地方,被刁難被羞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沒有立場去抱怨什麽,更談不上“討厭”二字。
他畢竟是我愛了三年、哪怕到了現在也仍然愛著的人,我怎麽可能去討厭他?
充其量,隻是心裏有些埋怨罷了。
傅景庭聽到我的回答,勾了勾嘴角,忽然又問:“那你喜歡我嗎?”
“……”
心裏湧上一股慌亂之意,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的,他就忽然俯低了身子,吻上了我的唇。
他唇齒間還殘留著濃鬱的煙味,直接彌漫到了我的口中,我不自覺的皺起眉,有些難受。
傅景庭吻的很深,我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回過神來的第一瞬間便是抬起手,抵上了他的胸口,阻止了他的進一步靠近。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與我的掌心隻有這一層薄薄的阻隔,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很是滾燙,欲要燃燒一般。
沒多久,他伸出了舌,在我唇上舔舐,我本能的咬緊了牙關。
原本因為一晚上沒有喝水而略顯幹燥的唇,在他的舔舐下漸漸濕潤起來,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熱,目光也是,最後明顯已經不滿足,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遊弋,撬開我的唇,欲要探入我的口中,卻因為我緊咬的牙關而被阻隔在了外麵。
“傅景庭……”慌亂之下,我已經忘了所謂的客氣,隻是下意識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緊張道:“你別亂來……”
他笑了下,離開我的唇。
離開之際,那一聲不太明顯的唾液交融聲,還是令我不自覺的紅了臉。
他輕舔嘴角的銀絲,笑的宛若惡魔,“我一直很想對你亂來,你不知道嗎?”
說罷,沒等我回應的,便立馬有了下一步動作,騰出一隻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指尖扯住我的頭發,微微用力,令我因為吃痛而不得不仰起頭,他的唇沿著我的脖頸一路往下,最終停在我的胸前,埋首在我胸口,牙齒輕輕啃噬著我胸前的肌膚,似是懲罰,也似是挑逗。
淡淡的疼痛感傳來,我的眉頭越皺越緊,他卻毫不收斂,繼續做著肆無忌憚的動作,用盡技巧的挑逗。
“你放開我……”我不遺餘力的推他,他卻固若泰山般,一動不動。
體內泛起的陌生情欲讓我恐慌又害怕,我甚至聽到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無比。
“情深,你明明也有反應的,不是嗎?”他的聲音,同樣已經沙啞不堪,傳到我的耳中,“我是尊重你,才一直沒有逼你,給你留足了尊嚴,但你要是一直這麽倔強,那我也沒有辦法,隻好對你動強的了……”
他的語氣很輕,說出這幾句話的時候,連點情緒都沒有摻雜,好像一切都是那麽理所應當,他的話就是聖旨,無需什麽道理。
久久,他才鬆了力道。
我費力的掙紮出來,一連後退了好幾步,與他拉開距離,捂住胸口,聲音仍是充滿不安,“你……到底想怎麽樣……”
“很簡單,跟我。”傅景庭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雙鳳眸在五彩燈的照耀下,格外妖冶。
他還是沒有死心,我該怎麽辦?
逼不得已,我隻好將自己踩入泥濘,“可你知道,我是這兒的小姐。”
話落,我清楚的看到他眼底閃過了一抹反感,嘴上卻說,“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蘇情深,我要的是你的現在和以後。”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襯衫,一舉一動,都透出上流社會的優雅,“做我的女人,難道不比在這兒做小姐要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