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是一個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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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便半拖半拉的拽著我去了臥室。
    進了臥室之後,他反手關上臥室的門,然後拉著我走到床邊,將我甩上去。
    這下,讓我本就不舒服的身體,變得越發不舒服,頭腦中一片暈眩,我趴在床上,將臉埋進被子中,久久沒有起來。
    傅景庭也沒再有什麽動作,過了會兒,自己也爬上床,大手覆在我的腰上,微微用力,將我的身子翻轉過來,許是發現了我臉色的不對勁,問了一句,“臉色怎麽這麽白,身體不舒服?”
    “沒什麽……”我強忍著,輕輕搖頭,“現在幾點了?我們得去上班了……”
    身體其實不舒服到了極點,這樣躺著,甚至都不想起來,可畢竟我剛到公司沒多久,本身那些人就已經對我諸多偏見,我可不想再讓她們抓到任何可以議論我的把柄。
    我不喜與人為伍,但,也不想成為所有人心裏所針對的對象。
    傅景庭沒有搭理我,而是伸出手,在我額頭上試探下了溫度,眉心不由皺的更深,“怎麽這麽燙,發燒了?”
    “我沒事……”我強撐著最後一點精神回答,可聲音裏透露出來的虛弱,卻是自己都能聽清楚。
    “算了,今天先別去上班了。”他收回手,擅自下了命令,“待會兒我給婉欣打個電話,就說你身體不舒服,要休息一天。”
    “……也好。”我點點頭,沒有再繼續逞強,今天自己是真的沒有力氣,感覺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那我回趟家。”
    這麽長時間沒回去看看,也不知道家裏怎麽樣了,不知道爸媽……是否還好。
    “如果你不怕半路發生什麽意外沒人救你而導致你死在半路上,你大可以試試,我不攔你。”傅景庭從床上起身,然後拉過一旁仍然殘留著他身上餘溫的薄被,搭在我的身上,“今天,你好好在這裏休息,那就一切好說,我還能算你是病假,你要是敢出去亂跑,那我就給你算是無故曠工,扣除雙倍工資加全勤,一共五百塊……另外,如果你工作上再有什麽做不好的話,那我覺得,盛世,你也沒必要待下去了。”
    他的唇角微微勾著,俊顏上的笑容明顯,可是狹長的鳳眸中,卻是一片溫漠,沒有絲毫開玩笑的跡象。
    而且,他這個人的脾氣陰晴難測,既然這樣說了,說不定,就真的會做出來……
    我對視著他的目光,沒有說話。
    說真的,心裏還是有些不敢想,剛剛那番類似於威脅的話,是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的。
    畢竟,在我的印象裏,他雖然會威脅人,但不至於在這種小事上威脅人。
    心裏,蔓延過一絲涼意,但很快,我便收斂好了這種情緒,使自己恢複了平靜的狀態,再度朝著他伸出了身,語氣裏沒有了之前的強硬,變得溫和許多,甚至還帶著一絲商議性,“能把手機給我嗎?”
    “你要手機幹嘛?”他挑挑眉,反問,“要給誰打電話?”
    “我家裏……”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孱弱無力,“給我媽。”
    其實昨天下班之後,我就打算給家裏打個電話的,隻是下班後就去了餐廳,回來後,又發生了那樣的事,導致我將這件事給徹底的忽略在了腦後。
    傅景庭默了默,這才將手機扔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然後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陽台上,撥通家裏的電話號碼。
    “媽……嗯,我沒事,工作挺好的……不用擔心,一切都沒問題……”
    正說著,忽然,感覺到身後緊緊貼上一具男性身體,我說話的聲音瞬間停了下來。
    電話的另外一邊,媽媽的聲音再度響起,“情深,怎麽了?”
    “沒事……媽,我先上班了,等休班的時候就回家看你們。”我壓製住心裏頭慌亂的情緒,說完後,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傅景庭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整個人嚴絲合縫的貼在我的後背上,不僅如此,動作,還有不軌的趨勢。
    溫熱的手貼上我的肌膚,肆無忌憚的遊弋著,甚至,不僅僅是手,腿間蘇醒的欲望,也在蓄勢待發。
    我轉過身,抬起眼簾,望向他的臉。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別鬧了。”
    這,是實話,不是委婉的拒絕,是真的不舒服。
    傅景庭劍眉輕挑,“那,昨晚感覺怎麽樣,我讓你感覺舒服了嗎?”
    “……”
    話中的暗示意味如此明顯,我撇過頭,不再看他,也不想回應。
    可是下一秒,他卻不顧我的冷淡,再度沒臉沒皮的貼了上來,聲音裏,透出迷醉,“情深,你跟了我這麽久,我才發現,原來你的體力這麽好……竟然能陪我做到淩晨三點。”
    他一邊說著,一邊眯了眯狹長的鳳眸。
    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因為他的話而一點點的變得僵硬。
    昨晚,那些淩亂而淫靡的記憶再度浮現上了我的腦海,畫麵曆曆在目,如此清晰,讓我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從四肢百骸傳來的酸澀感也極為明顯,仿佛,重病一場,剛剛痊愈。
    “別露出這副表情來……”他低啞曖昧的聲音再度響起,“你情我願而已,我並沒有對你過於強迫。”
    有些話,到了嘴邊,卻怎麽都說不出來,最終,隻是簡單的回應了他一句,“嗯,我知道。”
    的確,傅景庭說的不無道理。
    這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他願意以給我好處來換取我的身體,而我,則願意用自己的身體為代價去得到一些什麽,不存在什麽逼迫性。
    而且昨晚,我是清醒的。
    在清醒的狀態下沒有反抗,這足以證明,我當時並沒有升起抗拒的心理。
    傅景庭走到落地窗邊,將窗簾拉上,遮擋住了刺目的光線,然後,從背後擁住我,埋首在我頸間,嗓音溫柔,“昨天晚上,你的表現跟以前相比,好了很多。”
    若忽略我們之間的交易關係,單單聽他這溫柔的聲音,或許真的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他,是一個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