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窮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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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總已經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在了一起,臉上的表情慵懶,這個時候,倒是一點都不著急了,從茶幾上拿起一袋小包粉末狀的東西,閉上眼睛聞了聞,“哈哈,你們傅經理倒是真的懂得為人著想,沒想到連這個都給我準備了……”
    心裏的恐慌,一個勁的蔓延,漸漸的,我身上滲出了一層冷汗,與我的衣服粘在一起,讓我不舒服到了極點。
    鄭總聞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睜開眼睛,將整袋粉末倒入嘴裏,然後灌了一大口酒,一起咽下去。
    藥效極快,過了大約兩三分鍾,他就有了反應,臉上的表情顯得激動興奮了許多,雙眼散發著灼灼的光芒,看起來,儼然一副沒了理智的樣子。
    他扭動了一下脖子,然後側首,視線朝著我看過來,雙眼猩紅,仿佛,整個人已經瀕臨瘋狂的邊緣。
    對於他這樣的目光,我本能的害怕,於是下意識的往旁邊躲避,可不管我往哪裏走,他的視線始終跟隨著我,如影隨形。
    我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情況,今晚,他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任由事態這樣一直發展下去,沒有人過來救我的話,那我逃脫的機會,幾乎為零。
    鄭總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始脫自己上身的衣服。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上身的衣服脫光,目光裏的淫欲越發膨脹,我不敢去看,隻好側首看向別處,忍著心裏翻湧而上的反感與厭惡,盡量平靜的問:“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心裏不是很清楚?”他說完,就朝著我走了過來,步伐急促,很是迫切。
    鎖了門,我出不去,隻好在包廂內這一方空間裏繞,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可包廂再大,也就這一片空間,加上茶幾和沙發,根本沒有多少空間,繞了沒一會兒,我便被他抓住了。
    鄭總單手掐住我的腰,另外一隻手按住我的肩,不給我掙紮的機會,用力將我推倒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壓上來,粗啞的聲音混合著濃烈的酒氣,“乖,好好伺候我,我會讓你爽的……”
    邊說著,邊抬起手,用力扯我的衣服。
    我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了,心裏,被絕望一點點的侵蝕。
    這個時候,我還能有什麽別的辦法?
    是傅婉欣一手將我推入到了這種境地,傅景庭……也不能指望。
    下一秒,布料碎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股涼意襲來,讓我清楚,是上衣已經被他撕裂。
    我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
    甚至,連掙紮都不想,有那麽一瞬間,心裏產生了一絲認命的念頭。
    側首,想要閉上眼睛,就此認命。
    可閉眼之際,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幾上的酒瓶,陷入絕望的心,好像,又找到了一絲希望的出口。
    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心裏還有情深意重在,怎能讓自己就此變得不清不白?
    我抬起手,按住他正撕扯我衣服的手,氣息微弱,“等一等……”
    或許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可是對於目前來說,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就算可能會失敗,我也必須得試一試,至少,這是我最後的一絲希望。
    鄭總滿臉不耐煩,“你想怎樣?”
    “我有點渴……想喝口酒,好不好?”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乖順一些,隻是希望,他能答應。
    鄭總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冷笑,“今晚,你在劫難逃,不用多浪費什麽心思。”
    “我沒有動別的心思……”我迎視著他的目光,沒有躲避,盡量讓自己坦誠,不流露出心虛,“您也說了,反正今晚我在劫難逃,我先喝點酒,待會兒伺候起您來的時候,也能放開一些……”
    自始至終,我說話的語氣都很平靜,聲音裏也沒有什麽波瀾起伏,抗拒的姿態已漸漸消退,隻剩下順從。
    鄭總又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許是覺得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這才鬆了手,“也行,你喝吧,喝完就乖乖的,今晚讓我爽了,日後我不會虧待你。”
    他一離開,我頓時感覺像是鬆了口氣般,整個人都像是被抽空,身上提不起一絲力氣。
    緩了緩,這才感覺好了不少,我扶著沙發坐起來,目光瞥向茶幾。
    我緩緩伸出手,握住茶幾上的還剩半瓶酒的酒瓶。
    握緊的那一瞬間,腦子裏忽然閃現過了許多畫麵,像是幻燈片一樣,一幕接著一幕。
    我認得清眼前的處境,如果我想要逃脫,就必須下重手,不能給自己留餘地,也不能給他留退路。
    所以,我預想不到這一瓶下去的後果,他會昏迷,還是會死。
    如果死了……
    如果死了,我的後半生,或許會在監獄度過,也或許,會一命償一命。
    想到這個可怕的後果,我握緊酒瓶的力道又稍稍鬆開了些,一時間,思緒陷入深深的猶豫不決裏。
    旁邊,鄭總不耐煩的催促道:“能不能快點?憋壞老子怎麽辦?”
    說完,像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張開手,往我這邊撲了過來。
    看到他陡然靠近的身影,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抬眼看過去,在對上他那張充滿欲望的臉的時候,腦子完全陷入混亂裏,剛剛的猶豫也被摒棄在了理智之外,隻是為了自保,下意識的抬起了手,將酒瓶狠狠的砸向了他的頭。
    “砰”的一聲,一道沉重的聲響過後,酒瓶碎裂,而他的頭上,被砸出一道極深的傷口。
    鮮紅的血,順著他通紅的臉滑落下來。
    “啊——!”
    下一秒,包廂內傳出男人充滿痛苦的尖銳叫聲,過高的分貝,震的我耳膜有些發痛。
    鄭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看向自己的手,在看到上麵殷紅血液的時候,眼睛倏地瞪大,“操,流血了……”
    未等我說話,他便又抬起頭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眼底充滿憤恨,“賤人,老子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