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跟聰明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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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昨天真的是三更啊,隻是我碼字慢點,請見諒啊,以後也會三更的,不會食言的,隻是速度慢點,強調一下,速度慢點,包容一下,謝謝。
劉季的這些話,無非是等我繼續接下去,然後再說具體的目的。
“我們的交易不是結束了嗎?”我故意裝出聽不懂的樣子,彎著眼睛看著他,回了個不痛不癢的話。
曾經我一度認為劉季真的是幫助我的,哪怕他隻是稍微的利益化些,可是後來看來卻不是這樣,他所有的事情都是用利益來衡量的。
有用的留下,沒用的,隻會被拋棄。
就這麽簡單的道理。
他沒回答我,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瀲灩的桃花眼裏滿都是沉沉,似乎一不注意,就會被算計的體無完膚。
“你是不懂我的意思,還是在裝傻?”他沒等我說話的時候,就輕聲的嗬笑了幾下,隨意的從桌子上拿起一支筆,把玩著。
他突然走近我,停在了我的身邊,嘴角的弧度不是很真切,“該不會玩的是卸磨殺驢吧。”
我把剛才拿到的房產證放在了包裏,穩住情緒對著他說:“如果劉總需要的話,合作的事情咱們還是能繼續考慮的。”
除非很特殊的情況,否則和他合作的事情,我基本不會考慮的。
和他合作了這麽一次,幾乎透支了所有的腦力,稍微一步注意,就會被他完全的給帶到坑裏去。
“你比最開始懂得多了。”他有些懶散的斜站著,手伸過來,想要放在我肩膀上,卻被我稍微的側身避開。
哪怕他現在直接跟我開門見山的談利益,也比現在這樣的態度好,一個根本捉摸不透的人,像是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就什麽時候爆炸了。
“你很害怕我?”他彎腰靠近我,絲毫不在意落空的手,而是很隨意的把手背在了身後,將笑未笑的說,“我之前還想著,既然你這麽搶手的話,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挖走。”
他這句話像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是仔細的琢磨,卻不是那麽回事。
畢竟按照劉季的性格,他一般不說廢話,說出來的話都有一定的針對性的。
按照他這話的意思,怕我被搶走是假,擔心我會和其他的公司聯手,畢竟劉氏的秘密我知道的不多,可比較起來其他的人,也不算少的。
“劉總大概記錯了,我是已婚,並且沒有人想搶走我。”
對於他的這些話,哪怕說的再隨意,我都是很警惕的聽著的。
畢竟誰也不知道,他這樣的笑麵虎,什麽時候會給你埋下一個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哪怕我壓根不想承認許向的存在,可是這個時候如果能把他當成擋箭牌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畢竟現在他的價值也就這樣,不用白不用。
不過這些話似乎對於他沒任何的用處,哪怕我剛才刻意的在‘已婚’兩個字上著重了音調,他的表情仍然變都沒變。
“我知道啊,員工的資料我怎麽能不清楚呢。”他不急不慢的說話,似乎對於剛才的話絲毫的不在意。
“不過已婚又怎麽樣,咱們顧律師不是也對你很感興趣?”
果然,他後半句才說出來想說的話。
因為顧何言。
“對了,我這幾天還沒問呢,你跟顧何言什麽關係,可別跟我說普通的關係。”他驀地靠近我,語氣雖然還是那樣的隨意,可是明顯的聽出來了懷疑。
他和顧何言的關係我看不懂,不過瞧著像是世家的關係,像是朋友,可又不是普通的朋友,更像是建立在利益交易關係上的盟友,互不幹涉,隻有某些條件下有關係。
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隻是長時間的接觸下來,的確是這樣感覺的。
“那劉總不如直接問他,畢竟劉總關心的事情,追根究底不在我身上,不是嗎?”
反正現在話說開了,我也懶得跟他在這裏周旋,以後合作的機會可能也就越來越少了,畢竟和他這樣的人接觸,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意思很清楚了,他這麽聰明的人不可能聽不懂。
果然,他的臉色微微的變化了幾分,緊接著很好的收拾起來自己的情緒,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你倒是聰明,也怪不得他能看上你。”
他看著我,其他的什麽話也沒說,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可最後什麽也沒說,隻是衝著我笑了笑,“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希望下次還能有一起共事的機會。”
一直到出去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每次跟他說話,像是在懸崖邊上走了一遭,整個後背繃得都很緊,大冷天的後背上卻有些濕乎乎的。
劉季這個人實在是太難琢磨,也太難對付了,給人一種他是花花公子的假象,可是到頭來,卻城府比任何人都深,利用身邊能利用的一切。
“善善,外邊有人找你。”
我剛站在這裏緩了一會兒,一個同事過來,低聲的跟我說,不過看著他的臉上卻帶著幾分的歆羨。
歆羨?
有什麽人能夠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出去的時候,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許少就站在門外,雖然長相不算很好,可是氣質卻是被身上的牌子和錢給砸出來的。
其實他來找我,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隻是沒想到會那麽快,我屏住臉上的表情,站在離他不遠不近的距離,“許少專程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如果可以的話,不如出去說。”他臉上的表情可算不上很好,甚至有些帶著暴風雨欲來的感覺,隨時都會呼嘯而起。
該來的總是避不開的。
最終還是選在了公司底下的咖啡廳,不算很大規模的咖啡廳,可是勝在環境比較好,很雅致的環境,周圍的擺設也都是素雅有品位的。
“倪小姐不打算解釋一下什麽嗎?”他的手指彎曲,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著桌麵,嘴角的弧度已經算不上是什麽弧度了,更近似於冷沉。
他的眼睛看著我,視線像是實質化的冷箭,直直的逼向我,“我可是很清楚的記著,那晚上倪小姐都跟我說了什麽,並且我這裏還有錄音筆,你要不要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