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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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溪溪沉默不語,臉色有些陰沉,沒有反駁。
    顧容說的是對的,即使以前她在別的公司工作,背後都靠著池家和薛家,再怎麽說,她都是西城第一名媛,薛家的千金,這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事情。
    金錢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大概是因為從來都不缺,所以不會在意這些。
    像顧容,弟弟幾十萬的醫藥費都會讓她焦頭爛額,痛苦不堪,想盡辦法去找人借錢,賣身,陪酒。
    可如果同樣的事情放到薛溪溪身上,別說是幾十萬了,就連幾百萬,她眼睛都不眨的就能拿出來。
    富人和貧人的差距……
    “是不是覺得我的話很不中聽?”顧容嗤笑了一聲,又喝了一口酒,臉上好像有了醉意,可眸裏之色卻頗為清明,“但事實就是如此。哦也對,跟你這麽個生活在童話故事裏的小公主講什麽現實呢?”
    “小公主?”薛溪溪有些譏諷的笑了笑,“懂現實又能怎樣?”
    “起碼我不會再一個低級錯誤上犯那麽久。”顧容說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身形頎長的池痕,慢條斯理的道:“很喜歡他吧?”
    一眼被人看出的心思,薛溪溪的眉頭擰的死死的,卻不可否認的嗯了一聲。
    “喜歡就上嘍,這世上可沒有那麽多賣後悔藥的機會,讓你一次次的思考和糾結。錯過了,就沒有了。”
    顧容的句子中似乎是在惋惜著什麽,好像……好像她曾經錯過這麽一個人似得。
    “不敢。”薛溪溪起身朝著範毅走去,臨走前的話飄到了她的耳朵裏:“你是比很多女人要看的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但是你能看清你自己的心嗎?為了那點錢出賣了一切,真的值得嗎?”
    “不,不,薛溪溪,你還是不懂。”
    薛溪溪是真的不懂,對於她來說,這二十多年來,經曆的最痛苦的事情,無非就是和池痕的感情。
    可這在顧容眼裏,大概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吧。
    範毅溫潤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說了什麽?”
    “沒說什麽。”薛溪溪搖晃著杯子裏的果汁,眉眼冰冷的看著池痕,眼底的情愫波瀾不驚,她懶懶的勾起了嘴唇,說:“沒什麽意思了,回去吧。”
    “嗯。”
    “溪溪!”
    薛溪溪的腳步還沒邁出兩步,就聽見了池飛鵬的叫聲,他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腳步有些焦急,來到她麵前詢問她一會有沒有什麽事情,她皺著眉頭說沒有,緊接著就聽見他說:“那正好,今天是老頭子我的生日,這個宴會啊,也就是做個戲而已。今年你還像是往年一樣,留在池家吧。”
    往年的時候,池飛鵬也會舉行這樣的宴會,隻是她為了不暴露自己是池痕的妻子,從來沒有公開出麵過,隻是在宴會之後,陪在老爺子身邊吃個飯,在池家老宅住上一晚。
    “嗯……那好吧。”
    池飛鵬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略帶歉意的看著範毅,“實在是不好意思啊範先生,我們池家向來隻請自家人。”
    範毅的臉上沒有絲毫尷尬,他溫潤如玉的點了點頭,然後優雅的道:“那我就明日再來接溪溪。”
    池飛鵬這一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無力就罷了,還反彈了點力道。
    等範毅走後,池飛鵬才說:“溪溪啊,這次多虧了你。”
    她知道池飛鵬是指顧容挑事的事情,其實薛溪溪隻是不想年齡這麽大的老爺子還被說閑話而已。
    “沒事。”
    “我看你跟顧容年歲差不多,能不能幫我勸勸她,放過昊兒啊!我知道曼華對你很不好,可她再怎麽說都是阿痕的母親。溪溪,算老頭子我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否則這池家,真的得完蛋了啊!”池飛鵬淒慘的說著。
    薛溪溪眉心輕輕一擰,有些無奈的道:“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跟我也沒有什麽關係。如果我要是能勸得動顧容的話,那您也應該勸的動伯父才是。”
    池飛鵬愣了愣,幽幽的歎息了一口氣,疲憊的道:“是啊,是我愚昧了。我連自己的兒子都說不好,還妄想去管外人……”
    “爺爺您也別擔心,伯母還是有分寸的,像顧容那種女人,肯定也就是玩玩而已,說不定,隻是為了氣氣伯母。”薛溪溪淡淡一笑,安撫著他。
    池飛鵬也想這麽認為啊,可是在看見顧容手上戴著的那枚鑽戒時,他就覺得心慌意亂的厲害。
    其實池昊早就出軌了,在外麵有著不少的女人,可從來沒有見過他給誰買過戒指。
    那時候,他還不想去摻和,畢竟事情還沒有鬧大,他也暗示過池昊不要太過分,誰知道這回竟然直接把顧容給帶回來了,而且還說要娶她……這……
    “就算我再不喜歡這曼華,但也不能抹去她這麽多年給池家的貢獻。再說了,若這顧容真要嫁進來,那我們池家……”
    “我知道。”薛溪溪急忙打斷了老爺子的話,她終於認栽的說:“我幫您勸勸就是了。”
    這場生日會,就這麽結束了,人人各懷鬼胎,有的希望池昊的事情趕緊被捅出去,有的則是想看到池家倒台的樣子。
    薛溪溪坐在後院的石凳上,感受著涼涼冷風的襲來,凍得哆哆嗦嗦的。
    池痕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他給她披了一件外套,正準備說話,就聽見她道:“你先走吧,顧容馬上就來了。”
    池痕的嘴角猛然抽搐了幾下,“我就在這聽著。”
    這可是他家,他還不能呆在這兒了?
    “你在這裏,顧容可能不會說出什麽來。”薛溪溪提醒著他,其意不言而喻。
    池痕有些詫異的揚著眉頭,含笑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故意彎著腰朝著她耳邊吹著氣,看著她敏感的哆嗦的樣子,壞笑著問:“為什麽跟你就能說出什麽來呢?”
    “我又不是池家的人。”
    薛溪溪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下,池痕笑了笑,聽話的離開了。
    不到一分鍾,清脆的高跟鞋聲就響了起來。
    顧容坐在了薛溪溪的對麵,嘴裏發出一道譏諷的嗤笑:“怎麽?小公主,你還要對我說教嗎?”
    “你要多少錢?”
    對於薛溪溪這直言不諱的問題,顧容倒是愣住了,她妖嬈的眸子輕輕一眯,裏麵掠過星星點點的嘲弄之色,紅唇輕啟:“哦?錢?你要給我錢嗎?”
    薛溪溪低低的嗯了一聲,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要拿到多少錢,才可以離開池昊?”
    “嘖。”顧容拿出一隻香煙放入口中,低垂著眉眼點燃,在那裏吞雲吐霧,臉上帶著迷戀的神情,她說:“我為什麽要離開他啊?跟著池昊,我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要什麽他給什麽……”
    “你不喜歡池昊,你隻喜歡他的錢。他能給你的,池家也能給,拿了錢,就走,可以嗎?”薛溪溪的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而是頗為強硬。
    顧容叼著煙,定定的看著她半響,拋出了一個令她心動的話題:“如果我能幫你得到池痕呢?你是不是就不摻和進來了?”
    “你什麽意思?”薛溪溪眉心一蹙,不解的詢問。
    “我見過太多的男人了,這點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來見你之前,我還特意把你跟池痕以及馬茹蕾那複雜的三角戀關係給了解了一下。什麽姐妹啊……流產啊……要我幫忙嗎小公主?我可以……幫你把馬茹蕾弄進監獄裏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