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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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門虛掩著,借著縫隙,薛溪溪依稀可以瞧見裏麵兩具滾在大床上的肉體。
    那是毛浩跟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正在做著顛鸞倒鳳之事。
    江桑一聽到這誘人的嬌喘聲,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一片,她二話不說的踹開了門,嚇得裏麵傳來了兩道尖叫。
    女人修長的雙腿還勾在毛浩精壯的腰間,嬌軀赤裸裸的呈現在她們的麵前,而她的腿間,深埋其中的正是毛浩的寶貝。女人嚇了一跳,急忙扯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胸口,卻沒有擋住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草莓吻痕。
    而毛浩的臉上更甚,還有著大紅顏色的嘴唇印子,胸口都被裹紫了,曖昧的痕跡和現場是他們說不清道不明的出軌現象。
    江桑還沒有說話,臉上就流下了眼淚。
    “桑桑你聽我解釋……”毛浩十分無力的說著,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畢竟被抓個正著。
    “解釋?那你解釋啊!”不同於其他女孩子的我不聽我不聽,江桑直接放下了一句:“我特麽就要聽聽你怎麽給我解釋!”
    毛浩被她這粗獷的聲音給嚇的一顫,他深知她的性子,這回恐怕連命都得沒了……
    “我……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桑桑,咱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我一直珍惜你,不忍心碰你,可是……我也有欲望。你知道嗎?每次我隻能看著卻吃不到,那種感覺有多痛苦……”毛浩伸手捂著額頭,他將自己的分身從女人的身體裏退出來,還發出了清晰的啵的一聲,讓現場更加尷尬了。
    薛溪溪臉上帶著怒色,她一字一頓的道:“毛浩,今天是你的生日,桑桑一大清早又是訂餐廳又是打扮自己準備禮物的。你……就是這樣對她的嗎?忍不住不是理由,那按照你這麽說,是不是以後你跟桑桑結婚了,她懷孕後你還得出軌呢?”
    “我……”毛浩被這話噎的半天說不出來。
    江桑倔強的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她扯下了床單使勁扔給了毛浩,惡寒的道:“把你那惡心的東西給我蓋上!”
    女人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們,忽然尖叫出聲:“你……你是毛浩的女朋友?”
    “不然呢?”江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骨節捏的哢嚓哢嚓響。
    “毛浩你騙我!你還說你沒有女朋友,你……你竟然!”女人的臉上滿是怒意,她站起身來,揚起手就朝著毛浩的臉上抽去。
    毛浩被打的後退了兩步,他梗著脖子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江桑看著毛浩的眼神愈發的失望起來,她搖著頭,一字一頓的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說完,她就照著他的臉上狠狠的給了一拳。
    毛浩沒有躲,他低著頭,捂著自己的顴骨,低低的說著,好像十分懺悔一樣,“桑桑,我知道你生氣,你打我罵我怎麽都可以,但是我求你,不要離開我……”
    “毛浩,我對你真的很失望。”江桑又給了他一拳,咬牙切齒的道:“而且,分手吧。既然你喜歡亂搞,那你就去。”
    “桑桑……”
    江桑轉身就朝著外麵跑了出去,薛溪溪慢條斯理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她朝著地上一丟,神情淡漠的道:“十萬的分手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桑桑了。毛浩,我是真沒看出來,你竟然能做出如此惡心的事情。”
    “我……溪溪你聽我說……溪溪……”
    薛溪溪冷眼瞥了他一眼,還好心的幫他們帶上了門,出了別墅。
    她走到車邊上的時候,江桑正在拆蛋糕的盒子,拆開後,她直接將蛋糕使勁扔到了別墅裏頭,弄的一地都是奶油。
    “媽的,這些東西真特麽的惡心!惡心!”
    她將蛋糕,和禮物直接摔了個稀巴爛。
    “好了別生氣了。”薛溪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江桑抽噎著,臉上滿是眼淚,她忽然哇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嘴唇咧的很大,哭的也很醜,她大聲喊道:“為什麽!為什麽要讓我看到這些!我對他哪裏不好,為什麽要找別人……為什麽……都特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果然如此!”
    薛溪溪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拽進了車裏,柔聲道:“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男人啊,好了好了,毛浩他就是個人渣,不值得你為他哭。”
    “不行!”江桑將自己的眼淚抹掉,她狠聲說著:“上次為了救他父親我還給了他那麽多錢,我得要回來!但是……但是毛浩會承認嗎?”
    薛溪溪看著事情都火燒眉毛才知道跑路的江桑,有些無奈的道:“在你跟我借一百萬那天,我已經讓毛浩給我打了欠條了,就怕他賴賬。等一會回家我給你。”
    江桑愣了一下,才抱住了她,嗚嗚咽咽的說溪溪你真好,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好了好了,別想那麽多,還是先把錢要回來再說吧。”
    回到家後,薛溪溪就把欠條給了江桑,後者拿到後就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池痕已經等了她好久了,薛溪溪才叫苦,出去了一趟連晚飯都沒吃到,現在胃裏頭早就咕嚕嚕的開始罷工了。
    “餓了嗎?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薛溪溪沒有讓他去做飯,而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這才出聲問道:“池痕,你覺得在你心裏頭,性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嗎?”
    池痕給她倒溫水的手抖了一下,水差點從裏麵灑了出來,他有些詫異的道:“怎麽突然這麽問?”
    薛溪溪抿了抿紅唇,淡淡一笑:“就是很好奇。”
    池痕把杯子放到了她的手裏,溪溪喝了兩口,對著他輕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說了。
    “也不能說不重要,也不能說重要,像是在一個臨界點吧……對於我來說,你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池痕十分認真的道,“性愛,性愛,可缺的是性不是愛,所以我倒是可以接受沒有性生活。”
    “這樣啊。”薛溪溪淺笑,說:“那你以前為什麽老逼著我跟你……”
    池痕一直維持著的冰冷神情有些破功,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是啊……沒愛就來性吧!”
    “你走!”
    “逗你的。”池痕將她摟在了懷裏,微微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頭發,嗅著淡淡清香,說:“如果我真的在意那些的話,你現在懷著孕,我就早去找了。雖然忍著很辛苦,但一想著要跟除你之外的其他人做,也不覺得有什麽了。”
    薛溪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得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毛浩絕對沒有江桑想象中的那樣喜歡她。
    “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毛浩劈腿了。”薛溪溪淡淡說著,臉上沒有什麽多餘的神情。
    池痕略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輕笑出聲:“那男人確實不怎麽靠譜,倒是可憐的江桑。”
    “是啊,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她能夠把那筆五百萬的錢要回來。否則的話,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薛溪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江桑第二天早上就去了毛浩的家,他的父母倒還挺熱情的,一見她來就趕緊端茶倒水的,倒是弄的江桑一陣別扭。
    毛浩的父親毛林說:“桑桑啊,我們浩兒在公司上班呢。你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沒事沒事,我還覺得有些唐突打擾了呢。”江桑笑了笑,看著毛林不錯的氣色,客氣的問著:“叔叔,您的病怎麽樣了?上次的手術肯定很周折吧,我也一直沒來看您,真是抱歉……”
    毛林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道:“手術?什麽手術?我沒有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