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衛生間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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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還是在蘇文遠隻在衛生間門口等著的原因下,從門口衝到裏麵需要多久?一個普通成年人所需要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三秒鍾,然而就是這三秒鍾,我與死神數次擦肩而過。
可想而知,要是蘇文遠沒有跟來隻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話,或者蘇文遠再離得遠一點,麵對這麽一個從小,就是被當殺手培養的人,我根本沒有半分活下來的可能。
“嗯。”我輕輕地應了一聲,知道他是為了我的安全,畢竟要不是有蘇文遠在我可能直接就給那人給射爛了,沒有去反駁他。
“那麽,你的pi股怎麽了?”他把我放平在車後座上,摘下了墨鏡,一臉的戲謔之色,似乎剛才那危險的一幕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我一聽到他的話,伸手再度揉了揉屁股,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臀瓣上穿出,疼得我一陣齜牙咧嘴的,最後才癟著嘴巴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我的pi股好像真的摔扁了......”
“屁股摔扁了?”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我,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死裏逃生之後問我有沒有事結果我卻蹦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是很疼麽?”他笑著看著我。
“嗯嗯。”我連忙點頭,我屁股疼成這樣估計接下來的路要就這樣趴著過去了。
“要不要我給你吹吹?”他的聲音再度響起,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我看著他眼裏的戲謔笑意才反應過來,頓時漲了個大紅臉,“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誰知他已經把手伸向我的裙擺,就要往上撩,“按照戶口本上,我現在是你老公,老婆屁股摔扁了,老公應該要負責把她吹回去。”
他戲謔地看著我,使我剛對他升起的一絲好感頓時蕩然無存,什麽叫做我屁股摔扁了他把我吹回去啊!你屁股裏麵才有氣,才是被吹大的!
我簡直被他那一本正經的話語氣的牙根都癢,但是現在卻隻能把那股氣憤的感覺藏在心裏,沒辦法啊......這個男人掌握著我的命運的,我又如何去反抗他?
正在我愣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把我的裙擺快要撩到大腿根部了,再往上就是我那印著小兔兔圖案的可愛小內褲。
我連忙把那裙擺壓住,卻是一不小心觸碰到了我的屁股,又疼的我一陣齜牙咧嘴,說道:“不用了,不用吹的,那樣太不好意思了,還有你不是說你現在是我的保鏢麽?”
他聽到我的話放下了手,看著我,臉上依舊是那戲謔的笑意,“現在這車裏是絕對安全的,相比起你的保鏢,我更喜歡當你的主人。”
“所以,現在,你叫一聲主人來聽聽。”他勾著我的下巴,語氣邪魅。
“主人......”我叫了一聲,這家夥,才幾個小時就忍不住要來折磨我了,你這家夥要不要前麵剛麵色不動地在一個人腦袋上開了個洞,結果後麵就來勾著我的下巴一臉邪魅地挑逗我啊!你這樣讓我很害怕的好不好!
“嗬,真聽話。”他笑道,揉了揉我的頭發,“既然情人這麽聽話,那麽身為金主的我得有些表示才行。”
表示?什麽表示?我沒有說話,就那麽趴著側過頭睜大眼睛看他。
“嗬,我給你揉揉吧,免得你老是說屁股摔扁了。”他笑著,隨即一雙手就這麽覆蓋上了我那又挺翹又渾圓又有肉又性感的小屁屁上,開始輕輕地抓捏起來!
你想占便宜揉我屁股你就直說啊幹什麽還要找一個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雖然說你揉的也是挺舒服的但是我可沒說要讓你揉啊!揉我屁股就是你給我的表示嗎?這明明是你在占我便宜!
我心裏大喊,但麵色早就通紅起來,他手掌上的溫度透過臀瓣似乎要傳達進我的骨髓裏麵,而那股鑽心的疼痛在他不斷地揉捏下竟然真的減弱了許多。
“唔......”我強忍著自己不要叫出聲來,指甲死死地摳著車座,這時候要是叫出聲來就真的太羞恥太丟人了。
就在我拚命忍受著不要讓自己叫出聲來的時候,卻是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我抬起頭透過車窗看去,就看到展隊長在往車裏走。
不要走過來啊!我在心裏大吼,這時候要是展言武走了過來打開車門勢必會看見這曖昧的一幕,而到時候我可就真的是要找個地縫躲進去了。
然而蘇文遠隻是伸出手在口袋裏掏出了車鑰匙,輕輕一按,頓時車內就響起了一陣上鎖的聲音,而展言武伸出來要拉車門的手也是收了回去。
“你待會再進來,所有弟兄休整一下,車上待命。”他對著耳麥說道,而我終於鬆了口氣。
然而就是這一放鬆,使我沒忍住,一聲嬌婉如鶯啼的呻吟聲,就從鼻息間穿出。
“嗯啊~”
我臉色一紅,連忙捂住嘴巴,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停下了在我屁股上揉捏的手掌,雙手撐著伏到我的麵前,倒過頭來看著我,“怎麽,有這麽舒服?”
我根本就不看去看他,不用想都知道他臉上一定是一副戲謔的表情,手掌張開,把自己整張臉都捂了進去。
完了,我沒臉見人了。
他撥開我的手,食指彎曲,抵住我的下巴,而大拇指則是輕輕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頭往上頂,使我不得不去和他對視。
果然,又是那副戲謔的表情。
我和他一對視,就是能夠看到他眼裏的那戲謔的樣子,他笑吟吟地問我說,“都舒服到叫床了,看來屁股是不疼了。”
“嗯嗯!”我連忙點頭,雖然很羞恥但是不得不說他揉的我屁股真的很舒服......不然我也不會呻吟出來了。再加上我的屁股又大又圓又翹又有肉,雖然摔這麽一下卻是挺疼的,但是過了就好了,更何況還給他揉了這麽久。
“那屁股變回和之前一樣大了嗎?或者還是扁的?”他再度問我。
“沒有......大回去了。”每當他問這種問題的時候我就很明白的知道,我隻能回答兩個答案,一個是否定的,一個是肯定的。
開玩笑我自然選擇那個肯定的啊,要是我說沒有大回去他又能想出什麽折磨我的點子來!
“原來夫人的屁股能夠變大變小,有空我可以見識一下。”他邪魅笑到,這個混蛋!無論我回答什麽他都能夠說出使我難堪的話來!
我紅著臉一聲不吭,沒有去理會他的話。
而他也是終於放過了我,車門解鎖,他打開後座車門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而展言武也是上了車,發動了車子。
“出發。”
展言武對著耳麥說道,隨即這由七輛賓利組成的車隊又上了高速。
“到了h市先不要急著去酒店,先去服裝店看看,她身上這件禮服顯然不能再穿了,禮服也隻有一件了,還得再去買一件,順便再去給她買幾套便裝,穿著禮服行動不方便。”車子開動,蘇文遠對著展言武說道。
“好。”展言武的回答似乎都是這麽簡潔。
而我聽見蘇文遠的話則是把視線移到了自己身上,不能穿了?不就是摔了一下,怎麽就不能穿了?
而直到我把視線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時候,才發現淡藍色的晚禮服群上早就沾上了許多汙水,那些汙水幹了之後在這件名貴到值我好幾個月的工資的裙子上留下了一道道黑棕色的痕跡,裙子充滿了褶皺,更誇張的是腰側竟然裂開了一刀口子,直接蔓延到臀部往下,不用想我都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麽來的,在逃命的時候摔地上摔的。
穿著這裙子去,恐怕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也許是剛剛那亡命之旅太過驚險,數次死裏逃生使我的精神有些疲憊,我就那麽靠在後座上沉沉睡去,倒是免去了接下來幾個小時的無聊。
“.....醒醒。”不知過了多久,蘇文遠的聲音在我耳朵響起。
“嗯?”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他打開車門彎著腰把頭湊在我麵前,說道:“下車,買衣服。”
“哦。”我應了一聲,任由他把我抱起來。
出了車才發現圍觀的人著實不少,七輛清一色的賓利打著雙閃停在一家服裝商場的門口,一排黑衣人站在兩邊拱衛著,這排場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大排場的主人卻是連身上的禮服都是破的,不過好在是蘇文遠抱著我,這才沒使他們看出來什麽。
先隨便選了一套便裝近了更衣室套在了身上,再去選衣服,畢竟我那晚禮服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見人。
最後習慣穿便裝的我清一色地買了短袖t恤加熱褲加平底鞋,平日裏在ktv裏或者是其他地方總是打扮性感習慣了,但心裏卻是喜歡這種簡約清純能夠提現一個少女應有的青春活力的服飾,那些太過華麗貴重的衣物反而不招我喜歡,卻沒想到換來的是蘇文遠一個嫌棄的眼神。
最後禮服倒是聽從了蘇文遠的建議,他給我買了一件同樣是露肩式的禮服長裙,卻是比之前那件要誘惑許多,是魅惑的紫色,用他的話說他現在代表的是我的麵子,自然要好看隆重一點。
衣服買完自然是到了住的酒店,去前台拿房卡的時候才知道這家夥預定了七間總統套房!
蘇大少您揮霍成這樣您還和我說省錢麽?好吧你身為a市的巨擘,出來參加一個宴會住總統套房是必然的,但是!七間總統套房是怎麽回事?一輛車一間麽?蘇大少您這時候怎麽就沒想著省錢了呢?
我在心裏瘋狂地吐槽著,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剝削階級簡直不知道我們這種小人物的心酸,光是這麽一晚上的七間總統套房就給我一個多月工資,然而這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雖然那點錢對於他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每次看到他跟花水一樣花錢我就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他幾句。
拿了房卡,坐著電梯直接往最頂樓,我和他走向一間房間而展言武則是走向了另外一間房間,和另外四個保鏢一起。
我和這混蛋單獨一個房間?
我在心裏疑問,就被他拉著近了門,而一進了房間,他突然摟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地道:“待會吃完飯把另外一件從家裏帶來的晚禮服換上,晚上我帶你先出去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