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連續贏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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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要。”我喊了一聲,隨即聽到周圍的人群都嗤笑出來,一個人甚至說道:“小姐要是還要的話,可以來找我,要幾次都沒有問題。”
    而他話音落下我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裏的歧義太大了,什麽我還要,聽起來簡直就跟一個欲求不滿的少婦一樣,短短幾分鍾時間我就在這一張賭桌上麵丟了三次人了。
    算了,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臉丟多了不怕,他們笑他們的我玩我自己的,管他們呢。
    荷官又給我發了一張牌,我翻開一看,是黑桃q,按照規則上來算是十點,和之前兩張牌加起來是十五點,再加上那張暗牌,說什麽也不會低於十七點,點數算大了。
    “雙倍。”我喊了一聲,隨即在一群人的注視下,從籌碼裏拿出了一個一百的籌碼,默默地......押了上去。
    “切.....雙倍,我還以為是多大的壓住呢,就一百塊還叫的那麽響跟幾十萬一樣。”人群中有著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使我的麵龐漲紅起來,你信不信老娘把卡裏的三百萬全換成籌碼壓不死你的?
    “雙倍後隻能再要一張牌,是否雙倍?”荷官問我。
    “嗯。”我回答。
    “要牌。”賭桌的另一端,一個穿著唐裝的大叔老神在在地握著手裏的兩顆大鋼珠,半眯著眼睛說道,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荷官給了那大叔一張牌,而那大叔翻開來一看,把牌往桌上一扔,端起旁邊的青花瓷茶杯輕吮了一口,“爆了......”
    “……”我看著那大叔老神在在地喝茶的樣子,滿腦袋黑線,我去,爆了就爆了,你裝出這麽一副淡然的樣子來幹嘛?還這麽悠閑的喝茶,我還以為你拿到了一張好牌,結果你做完那一係列似乎是要贏了的動作的時候你跟我來一句爆了?
    浪費我表情!
    我在心裏暗自吐槽了那大叔一段之後,沒有再要牌,而莊家也沒有再要牌,那荷官問:“閑家還有要要牌的嗎?”
    “再給我一張。”那猴子臉說道,荷官聞言發了一張牌給那猴子臉,而那猴子臉翻開牌後險些蹦起來,“哈哈,二十點!”
    而他這一聲也是讓人群出現了些許騷動,二十點,則是除了二十一點之外最高的數了,贏麵很大,而看那猴子臉先前可是押了十萬籌碼進去的。要是贏了就是二十萬,賺了十萬,就這麽幾分鍾就能賺十萬,十萬可是我幾個月工資啊!在這裏卻是幾分鍾就可以賺到,當然,也可以在幾分鍾內就送出去。
    “閑家還要牌嗎?”荷官問到。
    “不要了。”我搖頭,我的暗牌還沒有翻,我還不知道裏麵的是什麽一張牌,再要一張爆牌的幾率很大。
    “那麽,請攤牌。”荷官說著已經把自己的牌都翻了出來,十八點,比那猴子臉小了兩點,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這一局的贏家就是那猴子臉了,而按照規則,下一局將輪到那猴子臉坐莊。
    “呼——”我深吸了口氣,學著電視裏的樣子有模有樣地把暗牌死死地按住,用手慢慢地揉撚著暗牌使它一點點的在我的視線裏暴露出來。
    我把頭壓的極低,從桌子與牌麵的縫隙之中去看向那張牌,而周圍圍觀的人群此刻也是屏住了呼吸,隨著我一起低下頭看著,有幾個人甚至都湊到了我旁邊來。
    “切,裝模作樣......”我在開牌的時候,那猴子臉卻是說道,我還能聽到一陣淡淡的輕哼聲,我甚至能夠想到他臉上的表情。
    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暗牌的縫隙越來越大,而我終於能夠看到它的點數。
    方塊六!
    與之前的二點,三點,十點,加起來剛好二十一點!
    “謔——”周圍人群的歡呼聲響起,顯然是慶祝我拿到了剛好二十一點,而那猴子臉的表情明顯有些錯愕,就像是包子吃到一半噎住了一樣,看上去分外滑稽,過了許久才嘴巴咧咧道:“這女人運氣真特麽好,一個門外漢第一次玩竟然就是二十一點。”
    “女娃子,運氣不錯,就是可惜籌碼壓的少了。”另一邊的大叔也是說道,隨即手裏竟然拿起一根煙管,掏出火柴點著,放進嘴巴裏吧嗒吧嗒抽著。
    煙管......這都什麽年代了抽煙還用煙管,而且看他那煙管,銅鏽都出來了吧,叔叔您那煙管是用了多久了啊,還有你那青花瓷茶杯,茶杯蓋都缺了一個口了怎麽還拿出來用啊,我看著那一身唐裝的大叔,在心裏又把他吐槽了一遍。
    而荷官則是給了我四個一百的籌碼,我這才後悔為什麽自己不去換多一點的籌碼壓上去,我要是也跟那猴子臉壓十萬的話,這一下就是賺了十萬啊,十萬,我得在ktv裏應付男人應付好幾個月才有這麽十萬塊錢。
    來賭場的時候我問過蘇文遠,“那我在賭場贏到的錢算自己的嗎?”
    蘇文遠隻是淡淡一笑,“如果你贏得來,自然是算你的。”
    我的心簡直在滴血!要是我剛剛壓多一點的話就好了!可是我竟然隻壓了兩百!還是雙倍後的兩百!
    不過我也知道絕對不能貪心這個道理,在賭場裏因為禁受不住誘惑越壓越多結果輸得傾家蕩產的人比比皆是,於是在收起籌碼之後,我再度出手,壓了一百的籌碼。
    “哎小姐,你剛剛第一次玩可就是二十一點,這可是開門紅啊!說明今天運氣可是相當不錯,為什麽不多壓一點呢?”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問我,畢竟我剛剛開出了二十一點但籌碼卻隻是壓了兩百而使他們感到有些可惜。
    “不用了,我隻是玩玩,隨便來一點就好。”我笑道,第一次贏錢的感覺也是使我感到有些喜悅。
    “那小姐你這可是太隨便了,每回隻壓一百,你看那邊那個大叔可都是幾萬幾萬壓的,而且都輸了好久了。”有人跟我說,而我轉過頭看向那大叔,隻見那大叔隨便從眼前的籌碼堆裏摸出了幾個黃色的籌碼,扔到了押注區,而荷官不坐莊,隻是發牌,自然不用押注。
    相比起那個大叔的的籌碼我那綠色的一百就顯得可憐多了,因為黃色在這個賭場裏,是一萬麵額一枚的。
    而這個大叔這麽隨手一扔就是幾萬塊跟玩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還十分悠閑地叼起煙管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口,笑眯眯地看向桌上。
    算了,我不能和這群萬惡的資本主義剝削階級來比較,我雖然是ktv裏的當紅花魁,但就是剛剛那大叔扔掉的籌碼裏就夠我兩個月辛苦幹活的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猴子臉坐莊,他是不用押注的,而荷官先開始給他發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明牌朝上,是梅花q,那猴子臉眉頭一皺,顯然是沒想到自己剛開始就拿到一張這麽大的牌,而他手裏還有一張暗牌,這樣一來他手裏的點數就至少不會低於十二點。
    輪到給我發牌,荷官把牌劃過來,明牌是黑桃a,我的牌比猴子臉的牌還要大,我可以選擇它為十一點或者十點,全憑我自己決定。
    而那大叔隻是看了桌上的牌一眼,方塊四,想也不想,直接要牌。
    “閑家要牌,莊家可以選擇是否跟牌。”荷官說道,隨即把一張牌劃給了大叔。
    “我也要。”我說道,雖然我手裏的牌和猴子臉的一樣,至少不會低於十二點,但至少爆牌的幾率很大,我要了牌。
    “跟牌。”猴子臉說了聲,隨即荷官分別把牌劃給我和猴子臉。
    我翻開牌,梅花九,也是很大的一張牌,加上手裏的黑桃a,我要是選擇它是十一點,我現在就是二十點了,兩張明牌就已經二十點了,在加上一張暗牌,肯定爆了!
    猴子臉看著我的兩張明牌,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那意思是在說,怎麽樣,讓你再要牌,爆點了吧?
    而猴子臉的第二張牌,是紅心五,加起來是十五,再加上暗牌,贏的幾率很大,再看我,除非我的暗牌是二,加上黑桃a的十,再加上梅花九合起來是二十一點,否則必輸無疑。
    而那大叔再要了一張牌,看了一眼牌,隨即把暗牌翻開來扔到桌上,嘴巴裏吐出一個煙圈,“爆了。”
    “……”我已經沒有能力去吐槽這個大叔了,爆了就爆了,還要多做出這些樣子幹嘛。
    “雙方攤牌。”荷官說道。
    而猴子臉一聽,把暗牌飯卡來甩在桌上,梅花q,紅心五,黑桃四!
    十點,五點,四點,加起來十九點!
    如果我的暗牌不是二的話,那我就會爆牌,從而莊家獲勝。
    我此刻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我也隻壓了一百塊,隨他吧。
    隨便地把暗牌掀開放在桌子上,周圍的人群卻是瞬間沸騰起來,連我自己都是捂著微微張大的嘴巴不敢相信。
    黑桃a,梅花九,方塊二!
    十點,九點,二點,剛好二十一點!